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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爷心尖放肆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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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你嫌我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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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鹿听见那位老者要一千欧,也吓到了。

    一千欧换算成国内的钱,也有快将近七千了。

    她连忙站在了温松面前,对老者说道,“这幅画有些贵了,我可能买不起。”

    “而且,我们只是朋友,我有男朋友。”沉鹿又提醒了一句。

    老者上下打量沉鹿,“你是j国人?”

    沉鹿摇头,说了自己的国家。

    老者从满是藏品的货架后走出来,将那幅画拿起来,“五百欧,你要不要?”

    五百也很贵了!

    沉鹿在心中非议一句,没有说要不要,而是指向了那条刚才看中的藤条链,“这个呢?”

    老者看了一眼,慢悠悠说了一句,“一千欧。”

    沉鹿:?

    沉鹿瞪圆了眼睛,一条藤条链一千欧?

    “沉鹿,我们走吧,这家店太坑了。”温松对沉鹿说道。

    他分明就是拿他们不懂市价来哄骗他们这些游客。

    沉鹿又看了一眼那条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的藤链,最后点点头。

    她倒不是买不起,不过是不想花那么多钱罢了。

    老者看他们要走,本不打算拦着,可他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喊住了他们。

    “站住。”老者脸上满是不爽,“五百欧,这两个你都可以拿走。”

    沉鹿和温松相视一眼。

    她扭过头,对老者说道,“先生,我可能只有两百来买它们。”

    老者本想开口让他们赶紧走,却又忍了下来,“拿走拿走!”

    沉鹿听到他的话,不由笑了出来,她拿出自己随身挎着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两百欧元,放在了货架上面。

    钱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红色平安结。

    在老者愣神之际,沉鹿和温松已经离开了。

    温松有些不解地问他,“他那么一个尖酸刻薄的老人,你为什么还要送他平安结?”

    沉鹿已经小心把藤条链放在了包包里,手里抱着画往前走,听到他的问话,她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因为,他可能有个和我们一个国家的亲密朋友?”

    温松不理解她的话。

    沉鹿笑着解释道,“他别在衣服上的胸针是仿点翠的白鹤,下面还有用草书写的一个谢字。”

    “你的观察力真好。”温松并没有注意那个老人带的是什么模样的胸针。

    沉鹿并不是观察能力好,而是她看到那个形似点翠的颜色,才仔细看了两眼。

    顾老爷子是国画大家,对这些颜色几乎是如数家珍,沉鹿去陪他的时间里,二人做最多的事情除了画画就是听他评讲古代那些画。

    二人说了一会儿的话,沉鹿又去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然后去邮局把东西全都邮了回去。

    一旁的温松,就真的像是简单随从沉鹿出来一样,看着她忙活来忙活去,他竟然一点手都插不上。

    这不禁让温松有些挫败。

    沉鹿因为方才那位老者的话,而刻意地和温松拉开了一些距离。

    她和温松都知道彼此关系现在只能算得上普通朋友,可其他人不知道。

    她不想让别人误认为她和其他人有超越友情之外的关系。

    寄完东西之后,沉鹿和温松就回了酒店,温松还有画画的任务要做,二人也就分开了,而沉鹿,则趁机再次单独跑了出去。

    很显然的,沉鹿一个人要比和温松出去要轻松得多。

    刚才出去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一处绿茵葱葱的好地方,很适合写生!

    她左右看了看,最后随便坐在了街头长椅上,低头画画。

    正当她入迷时,手机响了起来。

    沉鹿的笔没有放下来,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歪?”

    “沉鹿。”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听到声音,沉鹿这才停下了继续绘画的动作,看向手机的显示屏。

    是沈泊行。

    她立刻想到了在车上时的尴尬和离谱。

    沉鹿轻哼了一声,捏着笔,故意说道,“沈泊行,怎么了?”

    “怎么了?”沈泊行低笑,意有所指,“你没看手机?”

    “看了啊。”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因为封家,沈泊行一晚上没睡觉,现在满身疲倦,倚靠在床上,堪堪褪去肃杀后的情绪让他看上去有些清冷。

    “呃,昨天到辅安时间太晚了。”沉鹿把笔放下来,想起了给他邮寄回去的藤条链,又有些高兴,“沈泊行,我买了一条手链给你!很漂亮的那种!”

    沈泊行眉头轻挑,“什么样?”

    “胡桃木的颜色,我也看不出是什么植物,三根缠绕在一起,上面还有股香味儿。”沉鹿回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很好闻。”

    “你自己去买的?”沈泊行对这些东西想象力有限,不过并不妨碍他对沉鹿的礼物充满期待。

    “不是。”沉鹿老实说道,“和温松一起去买的。”

    沈泊行的表情一顿,丹凤眼微眯,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温松?”

    “对啊。”沉鹿知道他不认识,便主动说道,“他是大师兄的弟子,和我一样都报了国美,以后说不定还是校友同学!”

    沈泊行看着冷白的天花板,扯唇轻笑,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几分压迫,“我不在就有人诱惑你?”

    沉鹿:?

    她下意识感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威胁,长达一年锻炼出的保命意识,沉鹿立刻说道,“我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我师侄!仅此而已!”

    沈泊行冷笑,“你还是我侄女呢。”

    沉鹿:……

    她目光飘忽了半天,又说,“我不喜欢比我小的。”

    温松才十七岁,她怎么都不可能和一个未成年在一起啊。

    而且,她已经有沈泊行了。

    “你嫌我老?”

    沉鹿:……

    沈泊行怎么变得无理取闹了?

    沉鹿深深想了许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老男人的更年期到了……(不是)

    一个接着一个的送命题,让沉鹿后背发凉,强烈的求生欲让沉鹿立刻转移了话题。

    “沈泊行,我想你了,你在首都过得还好吗?”

    倚靠着床头的沈泊行听她蹩脚的转移注意,很是后悔自己做的这个回来的决定。

    他应该把沉鹿一起带回来,放在身边,牢牢看住她。

    招蜂引蝶的从来不止有男人,女人更甚。

    沉鹿连哄带骗地哄了沈泊行许久,他心底的醋意才消散了一些。

    不过沉鹿很是乐意哄沈泊行,这让她有成就感!

    “把我的好友加回来。”

    “我这就加回来!”沉鹿立刻说,拿出手机就把沈泊行给重新加回来。

    紧接着就听沈泊行又说了一句,“把我的备注改了。”

    沉鹿刚准备改,想到了什么,又羞涩地说道,“不能改未来的老公这种。”

    “那你不如直接改成老公?”沈泊行厚脸皮,压根不知道什么叫没面子,细细笑声通过手机传到她的耳中,沉鹿耳朵都红了。

    她在上面打下三个字,沈泊行。

    “改好了!”

    沈泊行轻扬着眉,“改的老公?”

    沉鹿一阵沉默,说道,“不是!”

    “那是什么?”

    “你的名字啊。”沉鹿一本正经的说道,“备注备注,不就是改成名字的意思吗?”

    沈泊行意味不明的哼笑,“行。”

    这事儿他记下了。

    现在捞不着人,等她回来再算账。

    接下来沉鹿就没和他聊太久,很快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因为她总觉得沈泊行的声音透着一股疲倦,虽然他在极力地隐藏。

    可二人同床共枕这么些天,沉鹿可以分辨他是真的放松还是绷着的故意哂然,很显然,沈泊行现在很累。

    他肯定忙了许久。

    沉鹿半是心疼他,半是想让他多休息一些时间。

    她看着手底下没有画完的画,上面只画出了缠绕的紫藤萝,她想了想,最后将原本打算画的东西改成其他。

    “你在我家外面干什么?”警惕的老者声音响起。

    沉鹿已经画得差不多了,听到声响被吓了一跳,要不是及时收手,这幅画估摸着得多一道不好复原的痕迹。

    她扭头朝后看去,发现是那个店里的老者。

    “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看这里的紫藤萝开得好,就画了一张画。”沉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如果您介意的话,我可以把这幅画给毁掉。”

    沉鹿在心里有点可惜。

    这幅画她很满意。

    老者挑剔地看了她两眼,“不用了,赶紧离开我家。”

    “哦……”沉鹿抱着自己的画板准备离开。

    “等一下。”

    沉鹿身形一顿,看向他。

    老者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会画你们国家的画么?”

    我们国家的画?

    沉鹿仔细想了两秒,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你说的是国画?”

    老者点点头。

    沉鹿谦虚说道,“我的学艺不精,不过我爷爷在国画上面很有造诣。”

    显然,她的爷爷比她更有说服力。

    老者警惕看了她半天,最后又要了顾老爷子的名字,以及以前的作品,并说他一会儿会亲自查。

    沉鹿好脾气地说了几个顾老爷子的作品。

    打听完,老者又开始无情地赶人,被当作工具人的沉鹿充满茫然地走了回去。

    在路上,沉鹿没忍住地犯嘀咕。

    这个国外的老先生,真是脾气古怪,

    她往后看了一眼那个漂亮精致的院子,又有些羡慕。

    拥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房子的古怪老先生。

    回去之后,沉鹿一直闷在房间里画画,并没有再出来过了,直到去看白羊座流星雨的那天晚上。

    沉鹿吃过饭后,和大部队一起去天文台看流星雨。

    辅安的天文台很大,一个巨大穹顶下放着许多观测仪器,当然进入要钱。

    外面已经到了不少为了看流星雨的天文爱好者,如果不是谢子瑜早就订下了两架望远镜,他们说不定还不能更加切身体会地看流星雨。

    沉鹿对所有东西都充满好奇,许许多多都是她没有见过的,第一次见到,难免到处看。

    等她过了眼瘾回来时,就发现顾老爷子和晏老身边多出了一个人。

    老者面上带着极其绅士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穿着那身燕尾服,浑浊瞳孔下是极有涵养的气质。

    沉鹿狐疑盯着他看了半天。

    这是她之前遇见的那个古怪的老先生?

    人还是那个人,怎么现在看上去又大相径庭了?

    难不成是那个老先生的双胞胎兄弟?

    沉鹿胡思乱想着,顾老爷子看到她,笑着冲她招了招手,“鹿鹿,过来。”

    沉鹿只好走过去。

    “安德烈先生说之前见过你在他家门口画画。”顾老爷子语气温和。

    沉鹿点了点头,老实交代,“昨天上午去的。”

    “安德烈先生对你的印象很好,他的妻子也是我们国家的人。”顾老爷子说道,“巧的是安德烈和他的妻子是因为一场国画展认识的。”

    听到顾老爷子的话,沉鹿不由得惊讶。

    她看了一眼这个老者。

    安德烈。

    老者也看向她,满身都是老绅士的优雅,他走过去和她做了一个贴脸吻,“优雅的女士,我们又见面了。”

    沉鹿整个人都麻了……

    她震惊看着安德烈。

    这这这!

    贴脸吻?!

    这是之前那个无情赶她走的那个老人吗?

    安德烈老先生面不改色的笑着,“看来她很震惊。”

    顾老爷子也知道她和外国人打交道极少,有些礼仪做起来仍旧生涩,帮她说话,“我孙女极少出国,对这些还不是很适应。”

    安德烈老先生表示理解。

    杵在那里的沉鹿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终于狂奔的思绪中反应过来。

    她反复在心里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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