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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孟门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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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孟门山

    张道陵见金钗重新回到自己手中,忙拿起仔细打量一番,见与洛水神给自己时一模一样,确实就是原物。金钗做工精美,但除了入手微沉外,其余与一般金钗无二,这金钗到底神奇在那里呢?

    他对着金钗看了半天,也有发现有何异样,当下将金钗恭恭敬敬地放在玉案上,对着金钗拜了三拜,口中喃喃道:“请洛水神保佑,让我得以见到河伯,将金钗还与他。”拜完后,他又出了来。

    第二日,等九曲夫人再来,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除了问洛书上的问题外,一句话也不多说。

    如此过了三天,九曲夫人将张道陵的所写所悟都弄明白后,脸上方露出一丝微笑,轻声念道:“一数坎来二数坤,三震四巽是中分,五数中宫六乾是,七兑八艮九离门。这后天八卦再加上中数五,便是九宫。想不到洛书与后天八卦竟然联系如此紧密,我明白了,这《洛书》之理重在提示阴阳错综、五行逆运的变化规律。张道长,按你所画,将这图中之数逆时针转去,正不是六阴水克阳火,二阴火克阳金,四阴金克阳木,八阴木克阳土吗?这金钗,仍是五行之金,难道是这二阴火克阳金不成?”

    “夫人说的极是,我之前还犹豫我这所思可对,今听夫人这样一说,看来我所悟的应是没错了。”

    “哈哈哈哈,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张道长才是奇才,能这短短两个月内,就能悟出洛书之秘。”

    “夫人过奖了。不过听夫人这么一说,我倒又想明白了一节。”

    “噢,还请张道长明示。”

    “呵呵,是这样子的,我在前面也写过了,这洛书所写的,暗指后天万物生长之理。这《洛书》共有九个数,其排列微妙,纵横交错加起来均为十五。按夫人所说洛书中有阴阳错综、五行逆运的规律分析,这北一为水,西南二为火,东三为木,东南四为金,中五为土。木生火为一家,积数二三为一五;金生水为一家,积数一四为一五;土居中央为一家,积数自为一五,然三五合一后,木火一五为阳,金水一五为阴,此二五之精,真阴真阳,皆调和于中土,如此变化,正好妙合后天返先天之玄机啊!”

    “可是,在《洛书》之数中,火二七、金四九阴阳错位,水一六、木三八阳不动而阴错,这又是何故呢?”

    张道陵听她有此问,正问到关键所在,让他不由地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他联系到在仙谷中所读的《归藏》,对照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反复推理,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地脱口说道:“我明白了,正所谓火金逆克而使水木顺生之气收敛。克之正所以全生,逆之正所以成顺,故外错克而中综生。错者,阴阳错乱于外而相克也。综者,阴阳综整于中而相生也。”

    听张道陵如此一说,九曲夫人也顿时明白了,当下笑道:“多谢张道长提醒,我明白了,《洛书》之理,正是如寓阴土错外去克阳水。以克为主,收敛成就,全赖金火之德。火以炼之,金以刑之,故金居火位,火居金位,金火同宫,熔金化土。”

    张道陵见九曲夫人笑的甚是畅快,心中暗道我刚才只求探索其中之秘,图一时之口快,已将自己想明白的洛书之理说了出来,这九曲夫人也是聪明无比,一点就透,看来她也是想通此中道理了。他一想到这里,面对九曲夫人的夸奖,心中不喜反忧。

    九曲夫人望了他一眼,脸上笑意逝去,冷冷地道:“张道长,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心得?”

    张道陵摇了摇头道:“别的我都想不出来了,只是还有一个疑问,就是这个九宫之数,横竖对角之和均是十五,这个我还没弄明白。”

    “呵呵,你不是说了吧,这洛书虽指后天之理,但也暗含先天之数,那么多难题都被你解开了,怎么这区区三五合一之数还没弄明白呢?”

    “还请夫人指点。”

    九曲夫人冷笑一声,伸手指着那个九宫数字图道家:“你看三五一十五之数,暗含返还之理,正是后天返先天之道,即于阴五行中返还阳五行,复归于一气,此即三五合一之妙。三五合一后,木火一五化为阳火,金水一五化为阳金,此即丹家所谓二玄之气。阳火七居金位,火运金而入库返真;阳金九居火位,金遇火而生明还元。火返真,后天之气悉化。金还元,先天之气逆回。此逆运妙理,生生不息。金丹有为之道,全以逆运,故曰七返九还、金液大还丹。其实质,金木水火归于中土。五行攒簇为一矣。”

    张道陵听她这么一说,这之中竟然含有修行之法,不由地连连点头,道:“不错,夫人一指点,令小道茅塞顿开。”

    九曲夫人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可什么也没说,这些都是你自己悟出来的,别说出去,给我找麻烦。”

    张道陵听了,忙点头应是。

    九曲夫人见了长叹一声,道:“张道长,今日听你一番指教,对于洛书,我是有点明白了,可是这河图,道长还未为我解释明白呢,怎么可以就此言退呢!”

    张道陵听了,忙起身作礼道:“夫人,贫道实在是天资有限,难以看懂这河图。还请夫人见谅。”

    九曲夫人听了,对着河图看了一会,也不由地闭上了双眼,又伸手揉了下,才睁开眼道:“这倒也是,我看这图一小会,眼睛也是难受,你现在还是凡人之体,当然是受不了了。也罢,那就这样吧,明日等我带你去见河伯,让你完成她人之托。”

    张道陵听了大喜,又一次躬身施礼,口中连声道:“多谢夫人。”

    九曲夫人摆了摆手,将洛书收入怀中,待拿起那河图时,微一犹豫,又将河图放在玉案上,转身离去去。

    到了晚止,那宝琴又送来一大龟壳饭菜,煞是丰盛。宝琴还过来作陪,敬了张道陵三杯酒,这才告辞离去。

    张道陵酒足饭饱,倒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了一觉。到了第二日,吃过午饭后,九曲夫人始终没来,一直到了申时,宝琴才过来相邀。

    张道陵将一切准备好后,便随宝琴出了石室,宝琴对张道陵笑道:“请张道长闭眼。”

    张道陵心想这次她必不敢将自己扔在水中了。当下眼一闭,便觉得手腕上一紧,整个身体便随着宝琴飞了起来,两耳不住地嗡嗡地响,好像是有股气向耳洞内钻去。

    等耳中风声一无,手腕又是一紧,他只觉得向前急冲而去的身体被宝琴一带,手腕都差点断了,身子这才站住。他双脚一落地,便睁开双眼,但见身处于犀牛望月山上,四下白雪茫茫,天地一片寂静。

    “宝琴姑娘,咱们这是要到那里去?”

    “当然是去河府了。对了,你是念避水决进去还是我背着你进去。”

    “噢,我用避水决吧。”

    “那好。”宝琴话刚说完,伸手一抓张道陵手腕,又带着他腾空而起,瞬间便来到黄河之上。但见她左手一挥,一道白光向下击去,只听砰得一声,下面的被冰封的河面一下子被击开了一个大洞,上面水面翻滚,夹杂着无数块碎冰。

    “走了。”宝琴说完,便带张道陵向下冲去,幸亏张道陵早有准备,事先已在心中默念了避水决,是以当他随宝琴一同入水时,身体上的衣服鞋袜都没有湿。

    宝琴见了,白了张道陵一眼,也不理会他,只是在水中拽着张道陵向前疾驰。

    张道陵四下张望,见冬日里的黄河水府中,一片寂静,河水中空空荡荡,昔日鱼虾成群的景象早已是荡然无存。

    二人行了一阵,来到那座白色水墙前,水墙就中间开了一个圆形拱门,二人进去后,过了那座玲珑剔透的牌楼,宝琴这才松开手,对着里面说道:“夫人,我已将张道长请来了。”

    张道陵被她带着飞奔至此,心道请人有这样子请的吗。他揉了揉眼睛,定睛观瞧,这才发现九曲夫人就坐在前面一似龟非龟的水兽驮着的轿子中,那轿子四周也不知是用什么布所制,竟然是内外透明。

    九曲夫人张道陵来了,打开轿帘,招呼张道陵进去。

    张道陵微一犹豫,没有立马上轿。

    九曲夫人见了,冷笑道:“你要是不好意思上来,我就让宝琴将你捆了,丢进来。”

    张道陵一听,心想这二位可是不讲理的主,说到做到。当下忙上了轿子。

    他见里面甚是宽敞,九曲夫人正坐在一条长椅之上。她见张道陵老实进来了,抿嘴一笑,身子向一侧挪了下,示意张道陵坐下。

    张道陵忙摆手道:“夫人,不必了,我站在这里就行。”

    九曲夫人有如未闻,转头对宝琴道:“你留下来看家,我们走。”

    宝琴应了声是,过来将轿子帘放下,便侧身相送。

    那似龟非龟的水兽也开始慢慢爬动,慢腾腾地出了牌楼,过了水墙,滑进了黄河水中。令人奇怪的是,河水虽然将轿子包围了个严严实实,但一滴水也进不来。

    张道陵见了,心中暗想:这九曲夫人也是在黄河中摆谱,这龟速前进,什么时侯能到什么孟门山?

    那知他还站着思索事情,那似龟非龟的水兽突然间四肢用力滑水,身子顿时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张道陵猝不及防,一下子仰面摔倒在九曲夫人脚下。

    这一跤只摔得他晕头转向,他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那水兽又一下子向左急拐,张道陵又是侧身摔倒。九曲夫人强忍着笑,伸手将他提起,放在长椅上。

    张道陵这才回过神来,忙靠着椅子背紧挨着轿子坐定,他面色讪讪,耳边却是九曲夫人再也忍不住地咯咯娇笑之声。

    似龟非龟的水兽急行了一段时间,速度竟然慢慢地降了下来,身子逐渐地向上浮去。随着轿子轻微地一震,已经出了水面。张道陵透过轿子帘,向外望去,但见前面黄河之水水势平稳,形成宽阔的水面,水面两边都是悬崖,高处的巨石好像就要掉下来似的。

    河水两岸是一层厚厚的冰凌,水兽则托着轿子在中间逆流急行,将迎面的水流激荡而起,开成白色的水雾,罩在轿子四周。

    水兽又前行了一里路,张道陵隔着水汽,远眺前方,忽然发现前面出现两座大船,临进来看,才看清是有两块大小不一的梭形的巨石,巍然屹立在巨流中,形成两个河心岛。

    大岛长约百丈米,宽二十多丈,高出水面约三丈,小岛在位于大岛上游三丈多远处.仅二十多丈长,二岛迎着汹涌奔腾的泥流,昂首挺立,任水日夜冲刷,终年不没。

    水兽此时径向那座大岛游去,不一会,便来到了岸边,它寻了个半入水的平整礁石,将壳与其平稳对接好后。

    在轿子里始终半眯着的九曲夫人,突然起身道:“到了,走吧。”说完起身而行,出了轿子。

    张道陵忙跟在她身后,从水兽壳上走上礁石,来到岛上。只见脚下全是的灰绿色砂岩,脚踩下去坚硬无比。心想怪不得此岛能在滔滔河水中屹立不倒,想来是全靠自身坚硬才致。

    九曲夫人有前面走了几步,忽又站定,望着前面的小岛瞧了一会,一朵巨大的白色浪花正自水面消失。

    张道陵在她后面默然跟着,见九曲夫人一身白衣,有如凌波仙子般,在水汽弥漫的岛上站上,衣裙在风中摇曳,直欲乘风而去。

    九曲夫人突然说道:“这里就是孟门山。”

    张道陵听了,忍不住道:“孟门山,这不就是个岛吗?”

    九曲夫人听他有此问,笑了笑,解释道:“此岛与前面那座小岛原为一山,因此阻塞黄河水道,引起洪水四溢,大禹治水时,把此山一劈为二,导水畅流,这里才成了两座岛。”

    张道陵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说呢,这两座岛身处于急流当中,若不是大禹劈开泄流,否则这么大的一个岛,在黄河急流的日夜冲击之下,早就被水冲刷没了。”

    九曲夫人听了,俏脸一板,冷哼了一声,面带不屑地道:“井蛙之见。”

    张道陵只是就事论事,随口说了下,不成想九曲夫人对他的话竟然嗤之以鼻,不由地一呆,心下有些不悦地道:“唔,贫道孤陋寡闻,还请夫人指教。”

    九曲夫人用脚踏了踏脚下的岩石,冷笑道:“水流之力,久而弥坚,纵大如山石,在水流久冲之下,时间长了,也会变为沙砾,时间短的,也尽成为鹅卵石,你活了这么大,怎么这点道理也不懂。”

    张道陵听九曲夫人所说,正是自己刚才说的意思。她既然说的和自己的看法一样,可为何又反驳自己。现在听她言下之意,竟还有未说之理,他天性好学爱问,当下也不理会九曲夫人的讽刺,诚恳地道:“还请夫人指点迷津。”

    “哼,此事说来话长,你可知大禹之父为谁?”

    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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