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快穿之我快死了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43章 主任你好啊(17)(第3/4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新暖才文学网网址找回安卓APP,防止网址丢失!

是小女孩啊?”

    阎书简短的给陈又解释了一下。

    就是所谓的重男轻女,家家户户都是生了女孩,接着生,还是女孩,再生,反正死活都要生出一个男孩出来,如果没有,那在街坊四邻面前都会抬不起来头。

    孩子妈会被人看不起,孩子爸也会被人嘲笑说无能,夫妻生活好不了,一个家也不像是家的样子。

    陈又的猜想完全正确,他咂咂嘴,真可怕,“我们要不要给你大伯一些钱啊?他给我们好几床被子,还有不少盆啊桶啊的。”

    “我有打算。”阎书翻身,把人往怀里带带,用手圈着说,“睡吧。”

    陈又打了个哈欠,白天太累,他很快就睡着了。

    阎书听着耳边的呼吸声,他低低的叹口气,也合上了眼皮。

    第二天,天还没凉透,公鸡就打鸣了。

    陈又跟阎书都是懵逼的,好像是在做梦,听到的鸡叫声是在梦里。

    两三分钟后,有汪汪声传来,从村东头响到村西头,像一个顽皮的小孩,撒着泼的想要大人们起来陪它玩耍。

    陈又趴在床上,脸滚床单,滚了两圈后,醒了。

    阎书没滚,这事不可能干的出来,他是被陈又搁在外面那只冰手给凉醒的。

    俩人头抵着头,四目相视,全新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这地方远离城里的喧嚣,繁忙,呼吸的不是汽车尾气,只有草木混着泥土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白天开,晚上在,永远不会消散。

    老伯隔三差五的过来,给一些吃的,都是自家地里长的,绝对的绿色食品。

    陈又特喜欢吃老伯给的那瓶咸菜,脆脆的,有点儿甜,还有点儿辣,在他看来,比老干妈还要下饭。

    阎书让他少吃,“腌制食品吃多了致癌。”

    陈又嘴里咬着根筷子,声音模糊,“不吃咸菜吃什么,我都快淡出鸟来了。”

    阎书看青年说话的时候,嘴里的筷子一抖一抖的,生怕他一不留神,那筷子就戳到他的喉咙,就伸手去给拽下来,“好好说话。”

    “我想吃肉。”

    陈又抿嘴,眼巴巴的说,“主任,我想吃肉。”

    阎书按按眉心,家里养了个肉食小动物,不伺候好了还真不行,下午他上山去了,回来时手里提着一只特肥的鸟雀。

    坐在门槛上擦鞋子的陈又听到脚步声,他一抬头就看到阎书,也看见了那只鸟雀,眼睛都泛绿光了。

    把鞋子一丢,陈又欢呼的小跑着去迎接,那架势妥妥就是对待打了胜王,“怎么搞到的,是拿东西打的么?还是你上山的时候,正巧看到一只鸟雀撞死在地上?”

    阎书把鸟雀给他,“别凭了,拿去吧,想怎么烧怎么烧。”

    陈又一手拿着鸟雀,一手去搂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一口,“你真棒。”

    说完就开开心心的跑厨房去了,准备大干一场。

    站在原地,阎书摇摇头,看来爱吃鸟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他是拿弹弓把鸟雀打下来的,弹弓是问老伯拿的,老伯原本是给孙子搞的,后来孙子被儿子儿媳接走,玩具多了去了,弹弓就被丢在杂物堆里。

    老伯一听阎书要借,就直接把弹弓找出来给他了,说随便怎么弄,坏了也没事。

    陈又把那只鸟雀清炖了,吃了差不多一周,不是他胃口小,是他紧吧着吃,不敢放开,谁知道下一只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在年前,也许是在年后,也许是在下一个冬天。

    快过年了,连一片雪花的影子都没叫着,村里的老人说这地方很少下雪,就是湿冷。

    陈又抱紧阎书,白天抱,晚上也抱,把他当移动的大型取暖器,都这么腻||歪了,竟然也没搞事情,不止是吃的淡,日子过的爷淡的可以了。

    这里的小孩子跟大城市的不能比,她们没有大大小小的游乐场可以玩耍,只能在草堆里捉迷藏,玩泥巴,爬树,把自己弄的满身灰扑扑的。

    年三十那天,一群孩子上山里打柿子去了,有个小孩爬树上摘,不小心摔下来,额头撞到石头。

    陈又听到外面的动静,就从院子里探出头看,叫住一个大妈问,“怎么了这是?”

    大妈急急忙忙的说,“不好啦,出大事啦,老陈家的娃从树上摔下来,把头给摔破了,流了好多血,老陈抱着娃哭,说他也不想说了!”

    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陈又赶紧去屋里喊阎书,用最快的语速把事情说了,“快快快,快跟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阎书坐在椅子上没动,他放在腿上的两只手蜷缩着,上面有一些小口子,是刚才给老屋修屋顶弄的。

    陈又突然手脚冰凉,“你不是感染了?”

    阎书没抬眼皮,“什么?”

    陈又冲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医院的时候就感||染了?!”

    阎书没出声。

    陈又打了个寒战,立刻就去抓阎书的手,却被避开了,他的眼眶一红,“阎书,你不能骗我。”

    阎书半响说,“是。”

    陈又的手垂下来,人跌坐在地上,瘫了。

    阎书看青年那副模样,心里一痛,就去把人抱怀里,“我没事的。”

    陈又吼道,“你都感||染了那玩意儿,怎么可能没事啊?”

    阎书说,“我说没事,就不会有事。”

    他的声音很低,响在青年的耳边,“只要你没有感||染,我就有办法。”

    陈又呆呆的,“你有金手指?”

    阎书轻笑,手指的指腹压过青年的眼角,“我有大金人。”

    陈猛地睁大眼睛,“真的?”

    阎书,“嗯。”

    陈又还是不信,“那你发誓,你会陪我到九十九。”

    “九十九?”阎书哭笑不得,“那时候的我牙齿掉光了,头发也没了,脸上都是褶子,眼睛也花了,你确定?”

    陈又说确定,“你发誓。”

    阎书无奈的说,“我发誓,我会陪你到九十九。”

    陈又这才吐出一口气,“你离开医院,就是这个原因吧。”

    “不全是。”

    阎书说,“我主要是想带你来这里,过一种我们没有经历过的生活。”

    陈又搓搓脸,看着男人受伤的手,他心想,对方都能让系统那个大妖精半死不活,肯定有很大的能耐。

    一定有对付艾滋的办法。

    这么一想,陈又放松多了,“那小孩怎么办?”

    阎书皱眉,“先去看看,或许你就能应付。”

    他们闻着哭声过去,村里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话,也不知道怎么弄。

    陈又说他是医生,瞬间就成为村民们眼中的天使。

    走近了点,陈又蹲下来,温和的说,“大叔,你把孩子松开些,让我瞧瞧。”

    大叔哭的鼻涕眼泪糊一脸,他没个文化,啥也不懂,就是紧张孩子。

    陈又看孩子被捂的严实,还发出难受的声音,就蹙眉说,“大叔,你勒着她了。”

    大叔神志不清,还吼着让陈又走。

    陈又有脾气,不过他心肠软,没法子,只好耐心的给大叔讲伤口要及时处理的一些知识。

    大叔听不懂,还轰陈又。

    阎书把大伯找来,对方把那个大叔说了一通,话挺重的,说他耽误孩子的伤。

    其他人也说,医生不会害你家娃的。

    那大叔的脸涨红,半信半疑的把勒着孩子的手放开了。

    小孩的头上有个血口子,并不深,纯粹是被大人的阵势吓的。

    陈又带了一个药箱,有简单的药品,他给小孩消毒,后面的缝伤口工作也是自己来的。

    阎书手上有伤,不能拿小孩的生命开玩笑。

    如果小孩有个什么不走运,他们会愧疚终生。

    因为这件事,陈又跟阎书得到村民们的认可,还给了他们很多东西。

    都是些朴实的人,虽然懂的少,但那都是最不可或缺的。

    年后,天气回暖。

    大家忙着种地,大伯给了阎书不少花生,芝麻,还有一些菜籽,这时候该忙就得忙起来,不然下半年只能喝西北风。

    在大家伙的帮助下,陈又跟阎书搞了一块菜地,把菜籽种了下去,接下来就是重头戏,挑粪。

    那绝对是个艰苦活儿。

    陈又坚决不服从上级的安排,让我挑粪,做梦!

    阎主任就一句话,“我嫌臭。”

    陈又瞪眼,所以呢,特么的你要不要脸啊,你自个嫌臭,就让我去?我脸上也是两个鼻孔,不比你少一个好么?

    “剪刀石头布,输的挑粪,赢的浇菜。”

    阎书同意。

    陈又笑眯眯的说,“我出石头。”

    阎书说,“我也出石头。”

    结果陈又出的剪刀,阎书出的就是石头。

    “……”

    阎书微笑,“我就知道你对我好,老婆,谢谢。”

    陈又气的踹男人,“滚滚滚。”

    他眼珠子一转,“哎你等等,我们三局两胜。”

    阎书手插着兜,“晚了,这次胜负已定,下次吧。”

    陈又对着男人的后背竖起中指。

    他找东西塞住鼻子,去茅厕那里挖粪到木桶里,挑起来去菜地。

    这种事绝对没有一回生,二回熟的道理。

    有了营养,菜地里很快就长出一片绿。

    陈又跟阎书都有种成就感,等着吃自己搞的菜。

    几个月后的一天,单良的明信片的到了陈又的手上。

    是一个陌生男人送过来的,对方亲手交给陈又就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留下。

    陈又拿着明信片看,上面有几行字,很端正。

    他看着字,仿佛看到年轻男人坐在桌前,拿着钢笔认真时的模样。

    上学时候是个好学生。

    明信片上的内容告诉陈又,单良去了一个悬崖上的村落,村落的人每天都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挑水,他们要攀爬挂在石壁上的梯子,危险也辛苦。

    每一滴水都很不易。

    陈又把明信片夹在书里,头都没回,“有话就说。”

    阎书靠着门,“别让对方太过依赖你。”

    “陈又,你我都是要离开的。”

    陈又说知道,单良会认识新朋友,更多的朋友,会忘记他的,他转身,“不吃醋啊?”

    阎书摸他的脸,“你说呢?”

    陈又毛骨悚然,赶紧勾着男人来了个么么。

    来到村子的第三年,周医生结婚,寄给陈又一包喜糖。

    麻烦的,快递还要去镇上拿。

    陈又千辛万苦的把喜糖拿回来,剥了一颗糖丢嘴里。

    他啧啧两声,周医生发达了啊,糖都是进口的,酸中带甜,甜中带苦,吃到最后,还有点辣。

    味道挺怪,能让吃糖的人记忆深刻。

    就凭这一点,说明人周医生是花了心思的,也透露着一个信息,他跟自己的未来另一半是真心相爱的。

    阎书不知道在屋里搞什么,半天都不出来,还是陈又叫了好几声才开门。

    “喜糖,周医生的。”

    阎书整理着袖口,“你为这个东西跑镇上去,也不嫌折腾。”

    陈又用舌头抵着糖果,在嘴巴里滚圈,“就当是锻炼身体,熟悉地形了。”

    “镇上有家理发店,回头我俩去理个头发,还有个小超市,东西不少……”

    陈又说着说着,发觉到不对劲,男人的沉默让他恐慌。

    嘴里的糖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了,陈又找系统,“能不能给阎书搞到抗毒的药啊?”

    系统说,“不能。”

    陈又说,“帮帮我,求你了。”

    系统还是那个回答。

    陈又绝望,一个劲的求着系统,什么脸面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系统被他烦的不行,“药有,被偷走了。”

    陈又气道,“哪个王八蛋偷的?”

    系统说,“是你男人。”

    陈又,“……”真叼,连平台的东西都能搞到。

    他又觉得不对,“那阎书的脸色怎么还那么白?”

    系统说,“是你想让他陪你到九十九,他为了延长寿命,自然要注||射大量的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