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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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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主任你好啊(16)(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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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媳妇要多吃这个,对身体好。”

    阎书昂首,“要一点。”

    大叔说,“来多少?十块钱的?”

    阎书说可以。

    大叔麻利的切了猪肝往电子称上一丢,“先生不好意思,我切多了,这是十五块钱的,你看……”

    阎书不跟他废话,“就那些吧。”

    大叔这是知道自己逮着一只肥羊了,他又把人往猪蹄上面引,“这玩意儿是美容的,要不要给你媳妇买两个回去炖汤喝?”

    阎书挑眉,“那就两个。”

    大叔送财神爷似的把人送走,他咂咂嘴,哎呀,几十年都没碰见这么好做生意的人了。

    对面是卖豆腐食品的,也学大叔那套,“先生,豆腐豆干要吗?”

    于是阎书的手里就多了十几块豆干,两块豆腐,还有一袋子豆泡。

    入口那里的陈又隔着几条菜摊看到男人,发现一些年轻的菜贩都拿火辣辣了的目光盯着对方,他哼哼,你们再怎么盯都没用,那是我的。

    离的近了,陈又看见男人两只手都提满了袋子,他把眼睛一瞪,上去就骂,“你是不是给人忽悠了?”

    阎书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有。”

    “还不承认!”陈又拽起他那些袋子里面的其中一个,“这都是什么?我让你买白菜跟香菇,你呢,你买了这么多肉排骨,豆腐,还说不是被忽悠了?”

    周围的几个大妈都纷纷侧头,身上按了探测仪似的,一有热闹看就立刻收到信号。

    阎书低声说,“不吵。”

    陈又闭了闭眼,把头偏到一边,“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阎书的面部微抽,给面前炸毛的小猫顺顺毛,“有什么好气的,家里的冰箱能放的下,买了就慢慢吃,又不会坏。”

    陈又瞪他,“肉排骨这些你全不吃,我一个人吃,一次也吃不了多少,拿回去都要放冷冻,跟新鲜的能一样么?”

    阎书立马摇头,“不能。”

    陈又说,“所以你买这么多,是不是没必要?”

    阎书以最快的速度认错,“是。”

    陈又看他态度不错,就不生气了,“我跟你说啊,以后买菜什么的,你别管了,我来就行,你在医院牛逼哄哄的,上这儿来,就是一只大肥羊。”

    阎书,“……”

    回去后俩人就继续分工,阎书负责把需要的食材都清洗干净,交到陈又手里,剩下的事全是陈又管。

    晚上就有热腾腾,香喷喷的白菜香菇饺子搁桌上,中间还搞了一盘醋。

    陈又刚要吃,就放下筷子去翻阎书的酒柜,抱了瓶看不出来年份,貌似不便宜的红酒出来,开了倒酒杯里,美美的喝上一口,“今年三十我不需要值班。”

    他说完了就等着边上的人给回应,比如说那好啊,我们去哪儿泡温泉,到哪儿看日出看日落。

    结果对方屁都没放一个。

    陈又瞧着男人一口一个饺子,吃吃吃,就知道吃。

    阎书咽下嘴里的半个饺子,撩了一下眼皮说,“你不吃饺子,看我做什么?”

    陈又的屁|股离开椅面,两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凑到男人面前,亲亲他的嘴巴,“过年我们去度假吧。”

    阎书放下筷子说,“到时候再看。”

    陈又端着盘子上客厅沙发上吃去了,他也知道医生的休息时间不稳定,像阎书这种外科主任,很容易就因为某个手术要做,就临时破坏了休息日。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能适应是另一回事。

    晚上洗白白后的睡前活动也没有啦。

    陈又没睡好,夜里醒了几次,不是被尿憋醒,就是肚子不舒服,他惆怅的站在阳台仰望夜空,难道阎书已经吃腻了我这道菜?

    完全没有预兆啊。

    突然从狼吞虎咽,到一口不碰,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又一转身,撞到个肉墙,他吃痛的揉揉鼻子,“干嘛呢你,一声不响的站我后面。”

    阎书无奈,把人摁怀里摸摸,不答反问,“你不睡觉,上阳台干什么?”

    陈又尴尬了。

    他能说,是因为今晚,昨晚,前晚,都没有啪吗?能的吧,都搞过多少回了,害羞这东西早离家出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阎书借着稀薄的月光打量青年,“想要?”

    陈又耿直的承认,“想。”

    阎书轻叹。

    陈又,“……”

    他拽住男人的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说我想要,你接着就叹气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为难了?”

    阎书哭笑不得,“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面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又白他一眼,“不就是你么?”

    “……”

    阎书的耳朵红了,“去床上等我。”

    陈又瞪瞪瞪爬上床,踢掉拖鞋问,“趴着还是躺着啊?我想躺着,趴着膝盖疼。”

    阎书在开抽屉拿什么东西,“随你。”

    陈又躺着,肚皮朝上,万事俱备,只欠大阎书,他等了等,耳边翻东西的声音还在,“你磨蹭什么呢?”

    一两分钟后,阎书拿了个东西走到床前,陈又看到是什么后,他一个鲤鱼打挺,“我不要你手里的那玩意儿,我要你。”

    看他那么激动,阎书抿唇说道,“卫生点。”

    陈又去找遥控器开灯,啪的一声后卧室玻璃黑暗,变的亮堂起来,他看着男人,发现对方手里的小东西还不是一个,是两个。

    卧槽,一次用两个,那还搞个屁啊,好没劲的。

    陈又安静了一会儿问男人,“你是不是有炎症了?”

    阎书说,“嗯。”

    陈又的眼珠子转转,“是么?我看看。”

    阎书也不阻拦,任由他检查,“外面没什么异样,不过有点痛。”

    陈又凑过去,从专业的角度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确实用肉眼看不出来什么异常,“不弄了,等你好了再弄。”

    他又不是脑子被虫啃了,知道什么更重要,不会在这时候让男人遭罪。

    阎书把两个t放床头柜上,“真不做?”

    陈又的头摇成拨浪鼓,手勾着他的脖子吧唧吧唧,“睡觉!”

    阎书单手关灯,让陈又枕着自己的胳膊,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晚安,老婆。”

    腊八那天,下雪了。

    阎书有个会要开,陈又在医院大食堂吃了份担担面,中途碰到周医生,就跟他到宿舍去了。

    宿舍还是原样,周医生明年要走,所以东西收了一部分。

    陈又吃着从食堂买了的春卷,声音模糊不清,“天这么冷,人都冻成死狗,蟑螂应该全都死掉了吧?”

    周医生说,“据说啊,只是据说,蟑螂会在冬天来之前找个安全的地方产卵,温度一回升,那些卵就会生出蟑螂。”

    陈又顿时就觉得这宿舍的犄角旮旯有蟑螂卵,嘴里的春卷都不好吃了。

    周医生把一个袋子拿出来,“这些都是你的资料,我给你整理了一下,你看看有没有缺少的。”

    陈又随意翻翻,“没少,都在呢。”

    他提着袋子离开宿舍,老远就瞥见了对面树底下的一个人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只见过几次面,竟然隔这样的距离都能认出来。

    单良穿着件深灰色的连帽羽绒服,蓝色牛仔裤,白色板鞋,这种穿着打扮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气色比咖啡厅那次更差了,整张脸都透着一种被死亡腐蚀的感觉。

    他的手里端着什么东西,上面被一块布盖着,似乎很珍贵的样子。

    陈又往那边走过去,“你来找我?”

    单良说是,他把手里的东西连同布一起推向陈又,“医生,这个送给你。”

    陈又眨眨眼睛,伸手把那块布掀开,看到一座城堡,是用木头搭的,“好漂亮啊,是你自己做的吗?”

    单良点点头,“嗯。”

    陈又把城堡小心接过来,眼睛里有亮光,“我很喜欢,谢谢。”

    他不好意思的说,“你送我这么珍贵的东西,我请你吃饭吧?”

    单良摇头,“不了,医生,保重。”

    陈又看着年轻男人的身影,他莫名其妙的响起自杀的姜美人,眼皮忽然就开始跳,“单良!”

    走动的身影没停。

    陈又越想越觉得渗人,不好,这人八成是想了结自己,不想活了,他在咖啡厅那回跟对方说了一大堆话,都抵不上姜美人的自杀来的刺激,这时候他冷不丁想起来一件事,连忙追上去,用另一只手把人拉住,“你跟我走一趟。”

    单良像是被什么蛰到似的,猛一下挥开。

    猝不及防,陈又被挥的后退好几步,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他没生气,只是奇怪对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就算是有艾滋,碰一下手也是可以的嘛,哎,可能是被别人歧视怕了吧。

    单良僵了僵,气息有些紊乱,过于苍白的脸因为某种情绪变的有点红,“医生,对不起。”

    陈又喘口气说没事,用很温柔的语气说,“你上我那儿去,我有个事要跟你讲。”

    单良垂了垂眼,半响说好,也没问是什么地方,就跟着去了。

    到了公寓,陈又请单良进来,边开鞋柜拿拖鞋边说,“你随便坐,不要紧张,我进去给你找个东西。”

    立在门口,单良有些局促,他已经很久没有被邀请到别人的家里了,不知道怎么迈开脚。

    陈又转头,好家伙,对方还在原地,鞋子黏地上了,“进来啊。”

    单良怔怔的看着门里的人。

    陈又努力让他放松,“鞋子在这儿,你换上……”

    他的声音被打断,“有一次性鞋套吗?”

    陈又二话不说就拽着单良的袖子把人拉进来,哥们你这样不行啊,你的心态很有问题,哎,怎么弄好呢。

    话又不能说重,他早就发现了,这人的精神方面有点不对劲。

    “茶几上有水果,你想吃什么就自己拿,等我啊。”

    陈又说完就跑进书房,前些天阎书告诉他的,说姜美人留了个纸袋子,不晓得里面是什么东西,只看到纸袋子的背后写着两个字,单良。

    仅仅是两个字,就给陈又透露了很多信息,他脑子里那些猜想全部得到验证,一切都变的明朗清晰起来,可惜一个当事人已经死了,另一个人也是随时的事。

    单良没有乱动,也没有乱碰,只是垂手站着,和眼前温馨的公寓之间隔了一个无形的世界。

    两三分钟后,书房的陈又从档案柜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纸袋子,拿了出去说,“这是姜医生给你的。”

    单良的眼皮一颤,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问,“医生,你都知道了吧?”

    陈又嗯了声。

    单良扯了一下没有血色的嘴唇,“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

    陈又说,“我不那么觉得。”

    单良的身子一震,他不再多说什么,垂眼看着那个纸袋子,眼底掠过一丝阴冷。

    陈又猜到这人会在出门后就把纸袋子扔掉,就劝他说,“不看看吗?”

    单良说,“没有意义了。”

    陈又的呼吸一滞,“你看都不看,怎么就知道没有意义?”

    他说起自己身上的一件事,“有一次我报名参加歌唱比赛,结果我感冒了,嗓子特别疼,我爸妈觉得我都那样子了,干脆别去参加算了,反正没什么意义。”

    说到这里,陈又的嘴角一弯,得意洋洋,“我去了,还因为一把破嗓子拿了三等奖。”

    “我是想告诉你,不管是什么事,你要先去做,之后才知道有没有意义。”

    单良抿了抿唇,“医生,你很喜欢唱歌吗?”

    “嗯,很喜欢的,开心不开心都听听,”陈又说,“我最喜欢《双截棍》,要不我给你唱几句?”

    单良的眼神闪动,“好啊。”

    陈又清清嗓子,这就开唱了,唱到兴奋点还会挥动胳膊腿,做几个酷炫的霹雳舞动作。

    那种阳光与单纯从他的眉眼上散开,很干净,也很温暖。

    单良看着看着,入了神,他想起自己来不及画上色彩的青春年少,想起学校的操场,上课的铃声,老师的唠叨,班里同学的欢声笑语,还有永远做不完的课题。

    歌声停止,单良的那段美好时光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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