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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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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主任你好啊(14)(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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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更大的心理压力。”

    院长敲敲桌面,“你们各个科室再开个小会通知一下,尤其是心外和急诊那边,该做检查的做检查,不能掉以轻心,但是也不要人人自危,身上好歹穿着白大褂呢,别比医院外面的人还不如。”

    “这几天会比较忙,辛苦大家了。”

    会议结束,院长把阎书留下来,陈小挂件自然也在。

    院长看看陈又,“你们一起去检查一下吧。”

    他低声对阎书说,“抽空去姜医生的住处看看,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后,受到的刺激很大,离开医院的时候头部受伤了,没有包扎。”

    一旁的陈又看看墙壁,看看地面。

    跟院长说了几句,阎书带陈又去做检查。

    走廊上,陈又问阎书,“那天姜医生送去急诊,你没碰吧?”

    阎书说没有。

    陈又拽着他的胳膊,让他走慢点,“你做手术的时候,她有没有哪一次手上有口子啊?”

    阎书说,“都会戴手套。”

    陈又想想也是,“她喜欢你,平时肯定对你有很多关注,想着办法接近你,可是她自己又不知道自己有艾滋,所以肯定不会有顾忌,那她会不会对你……”

    后面的话被男人的气息堵住了。

    医院多的是监||控,阎书只是碰了一下陈又的嘴唇就退开,“啰嗦。”

    陈又,“……”

    刚做完检查,结果还没出呢,就听到楼下传来很大的争吵声。

    警||员到场后,那些病人和家属非但没有受到压制,反而闹的更厉害了,对艾滋病的恐惧战胜了其他情绪,死活都要医院把姜美人交出来,给他们一个说法,提供检查的一切费用不算,还要求相应的赔偿。

    没法说,只能靠警||员了。

    陈又想坐电梯去二楼,阎书不准,带他上五楼,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大门一关,不让他跟外面的喧哗扯上关系。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一个病人?”

    陈又喝完一口水,“那病人跟我说了他一个朋友的事。”

    阎书调出相关的记忆,“我记得,我还告诉你,也许对方口中的朋友就是他本人。”

    陈又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等等,让我理一理。”

    他搓搓胳膊,下意识的抱紧自己,想起来自己有男人可以抱,就去抱男人了,“假设你说的成立,那个病人是艾滋病患者,他是不小心通过输血感染的,对给他输血的急诊医生很痛恨。”

    说到这里,陈又停顿了一下,将毛骨悚然的气氛带出来,“会不会跟姜医生有关系啊,我听说她来医院前是在急诊室待着的,她现在还被查出来有艾滋。”

    “你看啊,生活又不是电视剧,哪来那些巧合,不都是某一方,或者双方精心安排的?”

    阎书皱眉,问的是另一件事,“你没跟那个病人有什么接触吧?”

    陈又心虚,“我就摸了摸。”

    阎书的下颚线条霎时间冷硬,周身气息也凌冽下去。

    吞了口唾沫,陈又弱弱的解释,“男科那边跟心外不同,每天都要跟那些东西打交道嘛,我也不例外的。”

    阎书问,“高兴吗?”

    陈又脱口而出,“高兴啊。”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操,智障陈,你早晚要把自己坑死。

    办公室的气压好低,危急关头,陈又动用超级武器,勾着阎书的脖子就去打||啵。

    另一处,高档的小区某个楼层,某个室内一片狼藉,沙发上掉着半个玻璃杯,桌椅东倒西歪,玻璃茶几碎了一地,鲜红的玫瑰被踩烂,精致的花瓶碎成多块,蹦的到处都是。

    姜美人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她披头散发,眼神空洞,左手的食指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血滴滴答答的,在脚边凝聚成一小滩血红的水迹。

    十二月了,风很冷,从阳台吹进来的时候,无情又强势,根本不管是什么场合,横行霸道,不可理喻。

    血腥味被风卷着往上空飘去,往四周散去,姜美人脑子里的某根炫猛地颤了一下,她抓紧凌||乱的长发大声尖叫,“啊——”

    视线被地上的血迹吸引,姜美人就那么盯着,用一种见到厉鬼的恐怖眼神。

    直到眼睛酸涩,眼泪夺眶而出,在脸上淌过,留下一道道温热的水||痕,又被风吹凉了,冰了。

    姜美人看着食指的伤口,看着那些血,她呵呵呵的笑起来,笑声凄厉,无助,恐慌。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地上的手机响了,是姜美人的父母,她没有去接,只是坐在原地,又是哭又是笑,像个疯子。

    姜美人用手捂住脸,是谁,谁把病毒传给她的?这些年她虽然交过几个男朋友,但是她已经查过了,那几人都没有问题。

    她猝然拿开手,脸色更白了,是他,一定是那个人!

    当天晚上,门铃的声响惊动了姜美人,她一直坐在地上,听到铃声,整个人如同被刺了一下,有了很大的反应。

    是阎书吗?他担心我,所以来看我了,姜美人抓着沙发边缘慢慢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去开门。

    门外的人不是阎书。

    姜美人呆愣一瞬,就扑上来捶打,撕扯,嘴里语无伦次的吼着,“是你对不对?你有艾滋,还传染给我了,是不是你?”

    男人捉住姜美人的两只手,一个阔步进来,用脚踢上门,“是我。”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显然是在来的路上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思考。

    或许是没有想到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承认,连个借口走不找,姜美人僵硬了短暂功夫,发疯的尖叫,“你为什么要害我?”

    男人将她的手反剪在后,逼近她几分,距离暧||昧,下一秒就会做出某些冲动,“这还得问你自己,姜医生,你真是贵人多忘事。”

    “七年前的夏天,xxxxx医院急诊室,你给一个男孩输血,想起来了吗?”

    姜美人哆哆嗦嗦的,“你……你是……是那个……”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男人苍白的嘴角向两侧划来,露出一个可以说得上是愉悦的笑容,“真好啊,你想起来了。”

    他嘴边的弧度还在,却让人感到阴森,“如你所想,我就是那个被你输进感染艾滋病毒血液的倒霉鬼。”

    姜美人遍体生寒,七年前的一幕幕都在眼前重现,她不停的发抖,刻意去逃避,吃药,选择性的失忆,那段过去最终还是被破开了一个口子,流出来的是血。

    “那是意外,跟我有什么关系?”

    男人一手牵制着她,一手去捏她的下巴,“那我呢,这件事从头到尾,跟我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承受别人的冷眼和厌恶?”

    “你知道吗?在我被查出有艾滋以后,我就被学校开除了,我的弟弟妹妹都不敢靠近我,他们哭着拿东西砸我,让我滚,甚至我的父母都开始疏远我,对我戒备,渐渐的,我连迈进家门的勇气和机会都没了。”

    “现在的我除了一身艾滋病||毒,再也没有别的,啊不对,我还有你。”男人笑的挺开心,“姜医生,你会陪着我的,对吧?”

    姜美人大力挣扎,却像个小丑,她尖酸刻薄,疯了般的叫,“当年是你命不好……对,就是你命不好!”

    “这话说的,没错。”

    男人叹息着摇头,“姜医生,你有今天这个结局,也是你命不好啊。”

    姜美人的情绪失控,“我要杀了你——”

    男人笑道,“别激动啊,你才刚被确诊,还不知道我们这种人要面临哪些东西,有时间我慢慢告诉你,我相信以姜医生的才能,一定会活的很好,你说是吗?”

    姜美人不叫了,只是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瞪过去。

    “你这样子真美。”

    眼底闪过什么,男人把她反过去,强行从背后弄了,几年里的第一次没有采取安全措施。

    客厅里不再是单一的血腥味,还多了一种别的气味,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听说过一句话吗,日行一善,才会有福报,看来你是没有做到。”

    他怜悯的说,“我在你身上用了三箱t,你还是被感||染了,果然啊,你的命是不好,跟我没什么区别。”

    “我说错了,区别还是有的,我的人生被你毁掉的时候,正是人生的精彩之处才刚开始的时候,所以你还是比我走运一点点。”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客厅里响起女人奔溃的嚎啕大哭声,男人走出小区,他沿着左边那条路一直往前走,漫无目的,不知疲倦。

    有两个女生经过,脸红的走了,她们谁能想到,模样清俊的人内心已经腐烂发臭……

    一个多小时后,阎书的车停在小区楼底下,陈又跟他一道上去,门铃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

    “姜医生不在。”

    陈又说,“我们回去吧,晚点给医院打个电话再说。”

    阎书嗯了声,跟他离开了。

    因为这件事闹的,陈又心神不宁,切菜的时候把手给伤了,“阎书,我手流血啦,你上客厅电视柜的第二个抽屉里还有拿个创口贴!”

    书房的门没有立刻打开,而是过了小会儿,阎书才出来,拿了创口贴去给陈又把手指头包上,“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又说,“走神了。”

    他撇撇砧板上的半个土豆,“剩下的你切。”

    阎书也不说什么,就卷起袖口去切。

    陈又拿起阎书切的,和自己切的放在一起,前面的用一块来形容,后面的用一条来形容。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阎书不以为意,“能煮熟就行。”

    陈又抱着胳膊斜靠一边,“说的也是,那晚饭你来。”

    阎书咳一声,“厨房是你的地盘,我怎么敢乱动啊,还是你来吧。”

    陈又翻白眼,“上外面待着去。”

    他摆出一家之主的范儿来,“阎主任,你把阳台的花花草草搞一搞,我全权交给你了,要让它们活过这个冬天。”

    “遵命。”

    阎书退出厨房,把玻璃门一拉,背过身的时候,眉头敛了敛,转瞬即逝,用拿手术刀的手去捣鼓花草去了。

    睡前,陈又想起来一件事,赶紧丢掉手机去拽阎书,“你把检查结果给我看看。”

    他的检查结果是对方给的,但是对方的他没看到,当时脑子乱,医院又闹哄哄的,又赶上周医生给自己打电话,等他把电话接完,就给忘啦。

    阎书翻着本杂志,“已经扔掉了。”

    陈又追根问底,“扔哪儿了?”

    阎书翻开一页说,“垃圾桶里。”

    陈又把脸凑过去,瞅一眼杂志,上头是珠宝首饰,他惊讶的多瞅了一眼,在被转移注意力前及时扭回来了,“那你的检查结果是什么?”

    阎书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阴性。”

    陈又打量着他,“真的?”

    阎书说,“嗯。”

    陈又拿掉他手上的那本杂志,“看着我!”

    阎书低头看他,目光深邃,温柔,那里面有光,像是按进去了一片星空。

    陈又被看的脸红,还热,“你干嘛要扔掉啊?”

    阎书把人搂在怀里,嗓音低沉浑厚,“看过了不扔,留着也没什么用。”

    陈又趴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嘴里嘟囔着,“话是那么说,可是我不亲眼看,很不放心哎。”

    阎书笑了一下说,“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本来就笨,还乱想,脑子更不行了。”

    陈又从他胸口离开,往被窝里一躺,生气了。

    阎书揉揉眉心,关了灯躺在青年身边,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伸出一条手臂搭在他的腰上,从后面拥抱着。

    卧室里陷入寂静中。

    陈又蹬着腿,动来动去,最后还是翻过来,和阎书面对面睡觉,他现在习惯这么睡。

    不止过了多久,黑暗中响起一道声音,“我说过,我会与你同行。”

    半夜,阎书起来上厕所,他回卧室的时候,扫了眼床头柜,上面放着两个木雕,分别是小阎书和小陈又。

    小陈又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粉色泰迪挂链,还镶着一颗钻石,亮亮的,像一颗小太阳。

    阎书走过去,把小陈又拿到手里,摸摸他的头,“真可爱。”

    夜凉,室内的温度很低,床上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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