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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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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主任你好啊(6)(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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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量的。”

    系统说,“不是。”

    “这个任务完成,你没有奖励,任务失败,你就回不了家了。”

    陈又,“……”

    他啃一大口饼干,把这个当做系统,愤愤的吃干抹净,一点沫都不剩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时候跟目标相处的时候,觉得很熟悉,就像是几辈子的情人。”

    系统说,“错觉吧。”

    是么?陈又若有所思,他吃掉最后一块饼干,就去拿袋子,从里面扒出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亮晶晶的九个钻石耳钉出现在他的眼前,好闪。

    “外科的一把手好有钱啊,一口气就买九个钻石,可惜我不戴耳钉。”

    陈又自言自语,随意拿起一个耳钉在手里把玩,不知不觉的,他的眼神迷惘,脑子里突兀的闪现一个画面,不太清晰,也不完整,好像是一个人在给另一个人戴耳钉。

    那个画面虽然是一闪而过,却很温柔,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主任的其中一面。

    陈又找系统说,“我不会是跟目标有什么渊源吧?比如他是我前世的爱人?”

    系统说,“你这个想法很危险,也很搞笑。”

    陈又,“……”

    他继续望着耳钉,出了神。

    打包了饭菜进宿舍的周医生见青年坐在床上,手拿着个耳钉发呆,他奇怪的问了声,“陈医生,你在干什么呢?”

    陈又的思绪猛一下被扯拽回来,说没干什么。

    周医生呆若木鸡,磕磕巴巴的说,“陈,陈医生,你,你,你怎么哭了?”

    陈又啊了声,呆呆的去抹脸,湿湿的,竟然真的哭了,他淡定的说,“可能是年纪大了,容易伤感吧。”

    周医生的面部一抽,“你才二十多岁。”

    陈又长叹着感慨道,“是啊,岁月如梭,光阴似箭啊。”

    周医生又抽,觉得自己的室友有问题,好好的就掉眼泪,无声无息的哭着,像是心里有多大的悲伤似的,“……陈医生,你没事吧?”

    他关切的说,“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兴许我能帮到你。”

    陈又摇摇头,你帮不到我,真的,没有人可以帮得到我,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祷告。

    耳钉都沾到眼泪了,陈又拿纸把耳钉仔细的擦擦,收好了,“周医生,你打包的什么?”

    “这个,给你的卤肉饭。”

    周医生把袋子拿掉,将一次性透明的碗放到陈又那边的小桌上,“晚饭不吃,夜里肯定饿,我就自作主张的给你打包了一份跟我一样的,你吃吃看合不合口味,我觉得很不错。”

    陈又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周医生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哥了!

    俩人之间的友谊因为一碗卤肉饭发生质的改变,洗漱过后就躺在各自的床上闲聊。

    办公室里,院长泡了杯茶,喝了两口就去问对面的阎书,“你最近好像跟男科的陈又走的挺近啊?”

    阎书在椅子上坐着,食指点了几下腿部,他说,“嗯。”

    院长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关心器重的晚辈,“那陈又在国外定居多年,刚来医院的时候性子比较傲,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现在看来,是已经融进我们这个大家庭了。”

    “我下午看了一眼,他的气色不怎么样,身体方面还好吧?”

    院长认为对方跟阎书接触,不是自己的健康出现了问题,就是跟家里人的健康有关,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别的,毕竟不是一男一女,是两个男的,谈不出什么花出来。

    阎书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峰拧了拧说,“没听说有哪儿不舒服。”

    “那就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院长说,“阎主任啊,你跟其他科室的多走动走动是好事,兴许就有看上的女孩子,把终身大事给解决了,你爸妈在天上看着也能踏实些。”

    阎书压压嘴唇,“院长,这事我再看吧。”

    “去年问你,你也是这么一句话打发我,今年还这样,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院长说,“这两个人过日子,那些个花花哨哨的条件再多,也不实用,最主要的就是先有个开始,你连开始都没有,就是纸上谈兵,没有任何意义。”

    阎书说的脑海里晃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又一点点变的清晰,他猝然站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过激反应,便收了收脸色,“院长,我先回去了。”

    院长古怪的探究一圈,“行吧,今晚也没个事,你早点休息。”

    离开医院,阎书就回了公寓,他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无意间去打开最上面的柜子,发现有一柜子粉色的拖鞋,上面都有泰迪熊。

    看到这些鞋子,阎书僵硬片刻,他去一一打开其他柜子,多数都是空着的,靠近墙壁的那个柜子里有很多袋零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买的。

    又是另一个人格干的?

    杵了好一会儿,阎书揉着额角进客厅,有短暂的几秒,脑子里出现很多破碎的画面,他甚至都没有时间去反应,那些画面就全部消失无影,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环顾客厅,阎书有种这里全变了的错觉,他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来,拿起茶几上的烟盒跟打火机,啪嗒点了一根烟,垂眸抽了起来。

    “大佬你要坚强点,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微笑面对世界。”

    “做我的人,我罩着你,以后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你要带我去哪儿?是带我回家吗?”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你下黄泉,我会陪着。”

    “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没有骗你。”

    “爸爸,我爱你。”

    是谁在说话,又是跟谁说的……

    阎书愣怔的坐着,指尖的灼烧爬上他的神经末梢,蹭地一下着了,他猛然回神,低头去看的时候,发现那根烟已经燃尽,两边的手指都烫出了一块印子。

    他将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后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头疼的快要爆开。

    恐怕不是精神分裂那么简单……

    那些个声音,为什么会在他的脑子里面?

    自己又为什么会对陈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想躲开,却控制不住的去靠近。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头没那么痛呢,阎书就进去书房开电脑,他正在写报告,毫无预兆的就拿了车钥匙出门,又回医院,直奔宿舍楼。

    快九点了,宿舍楼的嘈杂声并没有消失。

    串门的,给家里和另一半打电话的,看电视的,挺闹,不到熄灯都没办法安静下来。

    陈又趴在床上睡觉,床边的手机就响了,他迷迷瞪瞪的看到号码,瞬间睁大眼睛,不得了,目标竟然主动给他打电话了。

    没有多想,陈又就匆忙穿上外套出去,到了对方说的那个地点。

    樟树成排站在道路的两旁,它们看日出看日落,看雨看花看雾,总是孤零零的,不跟街坊四邻亲密。

    陈又走到背对着他的男人那里,“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男人没有转身。

    陈又皱皱眉头,提着心靠近,他正要绕到男人前面,就发现对方的身子在颤动,肩膀也是,好像是在哭。

    说实话,黑灯瞎火的,有个男人在树底下哭,其实挺渗人的。

    陈又舔舔发干的嘴皮子,“喂。”

    男人压抑着,哽咽的说出几个字,“对不起。”

    陈又懵逼。

    怎么了嘛,你没头没脑的来一句,我完全不懂你指的是哪件事哎,“为什么要这么说?”

    男人却仍旧在重复那三个字。

    陈又吞咽唾沫,他绕过去,借着稀薄的月光发现男人满脸都是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什么好。

    哭什么啊,这些天被玩被搞的都是我啊,你虽然一会儿变一个样,可是再怎么变,你还是你啊不是么?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

    男人语无伦次,赤红的双眼里有着懊悔,愧疚,悲痛,他身上散发的低落气息能勾起别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块角落,想去抱抱他,安慰安慰。

    陈又真的那么做了,在他毫无意识的时候,“你在跟我说对不起吗?”

    男人反手去抱陈又,激动又难受,“当时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开关,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按了下去。

    男人又说了几次,都卡在相同的位置。

    不能说?算了算了,那就别说了,陈又拍拍男人的后背,接下他丢出来的剧本,“没事的,我没有怪你。”

    男人的面色深沉,透露着几分小心翼翼,“你真的不怪我吗?”

    陈又点点头,“嗯,我原谅你了,不生你的气了。”

    男人失声痛哭,说他恨自己,说他该死。

    陈又浑然不觉的很难受,心里被挖掉一块肉似的难受,他连剧本都不管了,嘴巴不听使唤,“没事的没事的,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嘛,不要去纠结过去,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所以我不怪你。”

    他想,主任可能是受过什么挫折,所以才搞出好多个性格,有的温柔,有的霸道,有的别扭,有的阴沉,有的稳重,也有的可怜,就是现在这个。

    男人嘶哑着声音,还是不敢相信,“你会怨我吗?”

    陈又摇头说,“不怨。”

    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滚烫的眼泪往下滴落,瞬间就打湿了一小片。

    陈又呜咽,你别哭了啊,你再哭下去,我也想哭了,他擦擦眼睛,“阎书,你别这样,我害怕。”

    这个名字让男人悲伤的情绪一滞,他将怀里的人拉开一点,低着头,双目赤红,紧张不安又期待的问,“你还会喜欢我吗?”

    陈又赶紧表态安抚这个突然脆弱不堪的主任,“会的,我会永远喜欢你,一直喜欢下去。”

    男人忽然问,“我是谁?”

    陈又翻白眼,“你是阎书啊。”

    男人眼底的悲痛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厉色,还有愤怒。

    陈又无语,完啦,这人又跟自己吃醋啦,他的胳膊遭受今天的第三次被勒,值得庆幸的是,面前这位很心疼他,把他当瓷器,不会乱来。

    接下来就是开||房。

    别问为什么,陈又也不知道,反正就到了这个环节。

    昨天开,今天开,中午和下午还被搞,这是要被搞死的节奏,妥妥的,他决定明天给自己开几瓶药补补肾,顺便给主任也开几瓶吧,这么下去,他们迟早要完。

    亲了嘴巴,该上手了,陈又暗道一声不好,身上还有字呢,他简直不敢想那个画面,现在就想要逃跑,可是找什么借口呢,总不能说是自己大姨爹来了吧。

    阎书见青年往后缩,甚至推开他的手,他的眼底一痛,“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陈又说,“不是,我已经原谅你了。”

    阎书满脸的受伤,“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碰?”

    陈又心说,有两个原因,一是白天的你叫我这么做的,我也答应了,二是我怕你看到我身上的字,一时受到启发,也给一下,我很怕的。

    他不知道怎么应付,呼叫系统,对方不在线,屁忙也帮不上,像是已经完全把他交给主了。

    走神的功夫,陈又的外套就被扒了,里面的毛衣一撩,死了死了。

    头顶传来意料之中的怒吼,“这几个字是谁刻的?”

    此时此刻,陈又内心的阴影面积比天还大,他想问候主任,“说来话长。”

    阎书死死的瞪着,“何,简单,这是谁?”

    陈又瞎说八道,“是连在一起的,何必简单,意思就是人活着,不能太简单了,有些东西还是要有深刻的思考,不然就是浑浑噩噩过一生。”

    他滚雪球般的顺着开头往下圆,“这是我上市里找了个小地方让师傅刻的,三个字三百块钱。”

    阎书的气息粗重,拳头捏紧,他一字一顿,“你骗我。”

    是,我是骗你,那不都是被你逼的么,你以为我想啊,我特么的都快被你玩成神经病了,陈又臭着脸,想说难听点,在看到男人还红着的眼睛时,就说不出口了。

    “如果我说这三个字都是你亲手刻的,你信吗?”

    阎书的瞳孔微微一缩,他面带寒霜,缓缓地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告诉告诉我啊,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陈又眼巴巴的等着下文。

    阎书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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