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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没听见,憋足劲儿再往前拱了拱。
奇了怪了,那层阻拦变得更加坚韧,让我死活不能再前进分毫。
伸手触摸下,前方空荡荡的,明显啥东西都没有啊!
我说道:“前辈,你别骂人,我其实是一片好心,就想领着你出去。”
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能按照玄真子的吩咐,靠近对方后,把自个儿的鲜血给他喂下去呢?
貌似……不太容易啊!
对方火气更大,“你好心?你好心个粑粑!你要是再敢多待一会儿,信不信老夫扭下你的脑袋,把它当尿壶?”
对方骂的挺凶,不过雷声大、雨点小,就是看不到他有啥动作。
我心里一片了然。
明白了!他就是个纸老虎!
不知道因为受到啥限制,他根本就没法行动,只能隔着几米远的距离,跟我咋咋呼呼的。
“能动手、别吵吵,那才应该是你的风格吧!”
“今儿个你是怎么了?你不是一向杀伐狠戾么?怎么今儿个开始转型了?”
“嗯?蓝!大!先!生!”
我侧过头,耳朵对准他的方向,右手入怀,紧紧握着杀戮刀。
我的心在砰砰的打鼓。
隐隐的有种情绪复杂的期盼:既盼望我的猜测是真,又希望我猜错了。
蓝大先生!
当年守灵门的祖师爷,曾经做过他的道童啊!
如果天底下,有一人能坑害守灵门祖师爷,那这个人非蓝大先生莫属!
“你瞎了眼睛,还能猜到我的身份?嘿嘿……没想到,老夫沉寂了数百年,世人居然还对我念念不忘啊!”
蓝大先生这么一说,等于是自己承认了身份。
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可拉屁倒吧!还世人对你念念不忘?不忘你个铲铲呐?”
“我就是赶巧,跟你们蓝凌门的两名女弟子打过交道,这才听说过你当年的屁事儿。”
“要不,谁还会记得你蓝大先生、花大先生的?瞅你这狗名起的,听起来就很别扭!”
既然撕破了脸皮,我就没必要跟他客气了,说话咋噎人咋来。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往后的一步步命运,已经由不得我了。
出乎我的意料,我劈头盖脸给他一顿埋汰,他却没怎么发飙,反倒是在喃喃自语:“两名女弟子?你骗鬼呢?我蓝凌门的传承道法,怎么会传到女子头上?”
“她们的命格里,哪儿能承受住蓝凌道法的觉醒?”
我说你可别自恋了,这世上,就没啥不可能的事儿。对了,那两名女弟子,现在都成了我老婆,孩子都生下来了,你要是跟着我出去,没准儿还能看到他们呢。
我故意刺激着蓝大先生。
传闻中,当年他被诸多道门中人联手逼迫,最终跳下了悬崖,明明已经死了。
可这会儿,他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
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蓝大先生?
如果是,他为啥变得这么虚弱,都不敢过来收拾我呢?
蓝大先生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他阴测测一笑,说道:“臭小子,你甭想着刺激我,让我主动过去。”
“现在百鬼祭祖的制衡之力刚刚消散,大五行的气机之威,还要等会儿才能完全显露出来。”
“嘿嘿嘿……等我完全恢复道行,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我要扒皮抽筋,把你挫骨扬灰!”
我手里也就是没有臭鸡蛋,要是有,我非得丢他一脸!
虽然瞎了眼睛,可我耳朵却变得更加灵敏。
他自以为掩饰很好的紧张情绪,早已经被我捕捉到了。
很明显,他是在担心着什么!
我问道:“当年你不是跳悬崖死了么?为啥会出现在这里?你和三玄门,究竟有什么关系?”
估摸着,我这样问东问西的,正合他的心意,因为表面上看,我好像在配合他拖延时间。
他在拖延,我何尝不是在等待时机?
再有那么一小会儿的工夫,我就会准备的相当充分了。
“跳崖?特么的,当年那样做,都是无奈之举啊!”
蓝大先生咬了咬牙,声音里透着愤恨。
当初在跳悬崖时,他的确是散去了蓝凌道法,不过不是分成12道,而是共有15道。
蓝大先生没存啥好心眼子。
其中的12道蓝凌道法留给了后世子弟,让他们能布置好五座大五行阵,最终把蓝凌道法归还给他,让他重获新生。
另有3道,却被他散入三大姓氏的血脉中,混淆视听,以引开半真佛的追杀。
大五行阵完全布置成功的那一刻,15道蓝凌道法便会瞬间归位,重新回到他体内。
“转入三大姓氏的血脉?”
我愣了愣,只觉得鲜血呼啦啦往脑门子上涌。
“这三个姓氏,是不是张、白、柳?”我努力保持平静问道。
蓝大先生轻“咦”了一声,说道:“没想到,这五位半真佛还有两下子,居然真能找到这三氏血脉?”
“不过没用啦!大势已成,谁都别想阻止我重获新生!”
在他说话时,身边那种“咔咔”的轻响,还在持续着。
响声频率逐渐加快,隐隐预示着某种征兆。
我一声暴喝,掏出杀戮刀,就想朝着蓝大先生扑过去。
可惜,那讨厌的无形阻碍,又将我的身体阻隔在外。
“你疯了么?刚才你对老夫还是百般尊敬,怎么忽然间你就转了性?”蓝大先生问道。
我说我转你个大裤衩子!老子从来就没把你当盘菜!
妈了巴子的——
困扰了我多年的问题,今儿个终于找到答案了。
原来命劫的根源,就在蓝大先生身上!
我十分的纳闷,就他这逼样的,咋不早点儿替个好人死了呢?
因为他,得有多少人无辜丧命?
想想以前,随着我越来越懂事,我经常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我就算迷楞个午觉、打个盹,都能被噩梦惊醒。
命劫啊!
我是真怕哪一天,我那老实巴交的老爹,给我来个以命换命!
在我们村儿,别人家要是生了个男孩儿,那都是喜出望外的,因为我们农村人相信,生个儿子裤裆带把,能传宗接代。
轮到我们张、柳、白三家可到好,要是生出个男孩儿,两口子都得抱头哇哇哭。
要是生了个双胞胎儿子,那夫妻俩跳河的心都有了。
“臭小子,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你手里的刀子,虽然和阴冥之地有极大关联,不过单凭里面的杀戮气息,你甭想突破大五行的壁障!”
“你我之间,这七步的距离,就是天与地的距离!就凭你臭虫一样的低微境界,还想靠近我?做梦呢?”
蓝大先生嗤笑一声说道。
我深呼吸一口气。
刚才挥舞杀戮刀,纯粹是我的本性爆发而已。
等冷静下来,我就不再那么冲动了。
这七步的距离,真的就没法突破么?
嘿!我还真想试一试!
我把思绪远远散了出去,传递到极远处诗臣的身上。
我在心里默念。
“猎言狩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