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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劫持?”
中年男人反应也是够快,矢口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这样强闯,我是可以报警的!”
他被面前这个男人扯的头皮发疼,可是碍于他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人在,他连挣扎都不敢。
封延嫌弃的扯着他的头发将人甩开,他拉着裤腿坐在宽敞的座椅上。
那中年男人被甩的狼狈,跌倒在地,他脸色煞白,心虚而害怕的往周围看。
胡玄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门外就被推进来一个男人,那人表面看着格外正常,可就是没办法正常行走,看起来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一进来,趴着就奔着中年男人去,“郑总,您救救我!救救我!”
这群人太可怕了!
根本就不是流氓地痞,可用的那些手段能让人精神崩溃啊。
郑总一下子推开他,“我不认识你!你……”
座椅那边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我只是来问问你,你上头的人是谁而已,你老老实实说了,我就走。”封延尽可能跟他保持着耐性。
可那郑总就是不承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都不认识你!”
胡玄这时候将手下送过来的资料递给男人。
封延接过翻了翻看了几眼,于是挑眉看着地上的郑总,“你耳朵做过手术?”
郑总睫毛一颤,“你……”
好端端的怎么提到耳朵?
“胡玄,去借个音响过来。”
胡玄转身便往外走。
没过多久,郑总就看见有几个人在叮叮当当的安装新的门板,且还被人推进来一台高大的音响。
等门板合上,外面的声音一点都听不见了。
郑总吓得腿都在发抖,刚刚陪他玩乐的女人也吓得躲在他身后。
封延低头点了一支烟,于是看向那个吓坏了的女人,“你先走。”
女人一惊,随后欣喜的爬起来,连连鞠躬:“谢谢!谢谢老板!”
她吓坏了,哪怕没有人警告她不要乱说话,她也不敢招惹这样的人。
等无关紧要的人离开后,胡玄递给封延一对耳塞。
男人慢条斯理的把耳塞塞进耳朵里。
郑总迷茫又惊恐望着他们:“你们要干……”
突然间,一阵仿佛能把整栋楼都震的动荡的音乐从那个音响里传出来。
那音响正对着郑总的耳朵,他即便想躲,周围围满了人,他根本无处可躲。
那声音大的似乎能把人的耳膜贯穿。
郑总捂着耳朵痛苦的哀嚎,“小点声!小点声啊!!”
他耳朵的确做过手术,听不了太巨大的声音,这会儿听着那动静,只觉得脑仁都在抽痛!
他硬撑着半天,可当耳朵传来一阵阵剧痛后,他趴着来到封延裤腿边,拼命的摇晃着他的裤腿,满脸哀求。
封延抬了抬手,胡玄立马停止了音乐。
当声音消失,郑总痛苦的坐在那喘息,他脸都白的,耳朵痛的发麻,音乐一停下,他好像都快听不见了。
“是山海国际研究所的人联系的我,我没见过那个人,我只知道是个男人,他让我抓的人。”
山海国际研究所?
封延看向胡玄,胡玄转身出了门。
“知道撒谎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郑总疯狂摇头,跪地哀求着:“我没说谎!那个人听口音不像咱们这边的!他说他找一个女人很久了,我也不知道是您女朋友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放过我吧!”
“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封延问。
郑总想了想,“还会有行动,但具体要等通知,不止是找你女朋友一个人,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得手了吗?”
“没有。”
封延又问:“找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是说要研究什么?应该是要找的这几个人体质不同?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就是一个帮忙找人的角色,太多的人家也不会跟我说啊。”
郑总低下头捂着耳朵,“老板,我……我能不能先去医院啊?我……”
他真的很痛。
封延缓缓站起身,“我会让我的人送你去。”
郑总浑身一震,心知自己这是逃不掉了。
-
回到车上。
胡玄拿着温热的打印纸上车,“封总,这是那个研究所里所有的人,信息不是很全。”
封延没有细看,而是道:“先回去。”
“好。”
车子稳稳的开会别墅。
封延一下车就看见后面跟下来的莱福,他便对胡玄说:“找几个人一直保护着夜莱。”
他还不能确定对方的全部信息,在这期间,那些人指不定还会对夜莱做什么。
“好。”胡玄应下。
莱福哒哒哒的过来,封延瞥了眼,嘴角微抽:“怎么还捏着?”
它的左手铁手指,到现在还捏着一块布料,那应该是刚刚它抓住那个开车的人时,扯下来的。
莱福低下头,手指头冷不防一松,布料就飞走了。
夜莱看见他们回来,她直奔着封延扑了过去。
封延伸手接住她,掌心顺着她的背脊,“别怕,没事了。”
“有你在我不怕呀。”夜莱调皮的眨眨眼。
她是担心封延追过去会出什么事。
封延看着面前的姑娘,眼神深深,他拉着夜莱上楼。
进了卧室后,夜莱疑惑的看着他:“怎么啦?是要跟我说什么悄悄话吗?”
不然干嘛还非要进卧室?
封延关上门,反手还把锁锁了上。
等他转过身,夜莱就见他一边朝着自己走,一边解衬衫的扣子,几颗扣子解开露出他结实的腹肌,以及腹部那一条狰狞的伤疤。
当封延把她抱起来,自己转身坐下,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时,夜莱伸手摸了摸那条刚刚结起的刀疤。
“很痛吧?”
封延摸了摸她的小脸儿,“不疼。”
“我不信。”
封延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她没注意到封延隐约发抖的手。
天知道那会儿看见她被甩出去的时候,他的心都跳成了什么样儿。
直到夜莱被他压住,两人陷在床里时,他听见男人沉哑的嗓音在耳畔回荡——
“那条疤,是我的荣耀。”
“所以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