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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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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收网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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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整个紫禁城都在这样血红的夕色之中,像是已近迟暮。

    这沧桑的老人……

    她不是这宫中人,却逃不开这一个局。

    宫里的消息虽然传得快,可毕竟没有到毓舒那里。

    她刚刚到家,便收到了毓舒那边的消息,说找些官太太去推牌,她自然知道这不过是个借口,照顾了团子一阵之后,周曲便找来了,说是王杰大人那边有了消息——陈宏谋贪污的证据找到了。

    当初王杰虽然是跟着陈宏谋的,也为陈宏谋做过事情,表面上陈宏谋是个清官,但背地里别人是不知道的。

    王杰是个正直的人,陈宏谋既然想要利用王杰,便一定要在王杰面前装出正直的清官模样——像陈宏谋年纪这么大的人,已经是可以告老还乡了,却还能更进一步,若是中间没有运作那还是假的。

    陈宏谋也曾经阻止过王杰告御状说河工的事情,还阻拦过王杰跟陈喜佳的事情,当时的王杰便已经对陈宏谋有了一定的芥蒂,在接到了冯霜止的消息去查陈宏谋之后,便有一定的方向了——最怕的便是自己人。

    王杰也曾经是陈宏谋的谋士,他对陈宏谋很了解,当初是根本没怀疑过陈宏谋,可是如今有了疑心之后一想,便觉得处处都是问题。

    除了王杰那边的消息之外,连霜城那边似乎也有了消息,只不过连霜城是为了他自己的。

    冯霜止看完了周曲递上来的消息,考虑了一下,便将这几页纸递给了周曲,“近日我算是很忙,有的事情兴许你也能够帮我处理一些。”

    周曲有些惊诧,毕竟这样机密的消息,以前冯霜止不过是让他过手,却都是她自己处理的。

    其实冯霜止是觉得周曲这边已经成熟了,可以出师了——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她给了周曲信任,只希望周曲也能这样下去而已。

    处理了这边的事情之后,冯霜止便觉得自己真是勤奋的蜘蛛,到处都在织网。

    只盼望陈喜佳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千万不要哭出声。

    她给和砷那边留了信儿,却知道自己这一趟是肯定都要去的。

    毓舒那边定然有事情要跟自己说。

    成哲郡王府还外面还挂着灯笼,冯霜止的轿子刚刚落下,便有人将冯霜止迎了进去。

    花厅里坐着不少的人,一见到冯霜止进来,便围了过来,陪她说笑。

    不一会儿,毓舒便来了,招呼官太太和别的两位福晋打牌,这边也让冯霜止来了一趟。

    推牌冯霜止还是会的,这个时候打了两圈,毓舒那边便说是不舒服,拉了冯霜止出来。

    刚刚一到偏厅里坐下,毓舒便笑开了:“你可知道宫里面的事情?”

    冯霜止道:“离开的时候听说了一些,似乎是庄妃娘娘的胎没了?”

    “原本我还与爷合计,疏通了宫里面的太医,没成想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便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么说,毓舒似乎是在遗憾自己没有参与到这样的事情里面去?

    不过……疏通了太医院的御医吗……

    冯霜止盘算了一下,又道:“现在愉妃是已经没了,只是没有想到……当年令妃娘娘的孩子,竟然也是愉妃出的手。”

    现在毓舒已经当冯霜止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说话也不那么谨慎了,她竟然笑道:“你当令妃便是个轻松的吗?

    她那是罪有应得。”

    “此话怎讲?”

    冯霜止忽然觉得毓舒知道的比自己要多。

    “当初五阿哥病逝,哪里又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令妃也是个有野心的,她有十五阿哥在手里,心里也有个盼头的。

    哪里能够那么简单地就忽然之间没了?”

    毓舒冷笑了一声,又道,“出去打猎回来就风寒侵体,之后不明不白地就病死了。

    换了你是愉妃,心里怎么想?”

    这么说……

    冯霜止皱着眉:“十一福晋的意思是……当初便是令妃对五阿哥下手了,之后才有愉妃对十七阿哥下手,这两个人之间是相互地在掐?”

    “约莫吧。”

    毓舒一脸好整以暇的模样,“现在宫里面乱得很,你若是进宫,千万要小心着,除了太后宫中什么地儿也别去的。”

    现在令妃正在得意的时候,毓舒还在想办法,要将令妃真正地弄倒了,事情才算是有个完。

    毕竟令妃太聪明,毓舒不能完全地放心。

    她跟冯霜止闲话了很久,又各自说了一些知道的消息,末了毓舒又想起陈喜佳的事情,竟然对冯霜止道:“说起来,你可知道户部的事情?”

    “略了解一些。”

    话不敢说满了,冯霜止也不会说和砷常常跟她说前朝的事情,毕竟那在别人看来是个忌讳。

    “户部现在亏空严重,谁若是办好了这件事情就是皇上的大功臣,我看和大人是个有本事的,若是能在江南那边下下功夫,这户部的亏空也不是不能补上的。

    你与我弟妹陈喜佳虽然似乎是已经生了嫌隙,但若是能笼络了她办事,也是很不错的。

    毕竟她祖父陈宏谋在朝廷上很有几分话语权。”

    冯霜止将自己嘴里那一句“陈宏谋已经老了便要倒了”咽进去,道:“喜佳厌恶我极了……我哪里还敢找她?”

    现在福康安不在十一阿哥这个阵营里,连带着现在受宠的福长安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事情,福长安与和砷交好,兴许能够跟着和砷一起支持十一阿哥,现在毓舒看到冯霜止便觉得舒服,毕竟她背后站着的是一个和砷,有相当大的利用价值。

    毓舒道:“你说得也是,喜佳也就是那样了……她蠢极了,难怪我三弟不喜欢她。

    你与我三弟那是错过了,不过如今有个好夫婿也是不错的。”

    她这惋惜的口气,简直让冯霜止以为她不曾单独在私下里对福康安说过什么“玩物丧志”的话了,只是过去发生的一切,她还记得,虽然不觉得毓舒有什么错,她也对福康安没那个意思,可是毓舒这样背后做的事情,还加上当初跟令妃合谋的算计,冯霜止不是圣人,不可能心无芥蒂。

    “都是命。”

    冯霜止只有这么淡淡的一句。

    毓舒又道:“今日的话也说完了,宫里这两天怕还有一场事儿,庄妃也就能逍遥一阵了而已。”

    左右她是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没了孩子,便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了。

    更何况,令妃现在又成为令贵妃了——苦情戏,总是能够吸引皇帝的,十七阿哥的夭折,令妃的表演,一切都是完美的。

    今夜,再次执掌六宫的令贵妃走进了冷宫,将那三尺白绫、寸宽匕首、一杯鸩酒,放到了坐在地上的愉妃面前,一脸的怜惜:“姐姐,你去吧。”

    “妹妹何时下来陪我呢?”

    愉妃竟然笑了一声,“你我暗中斗了这么多年,你累了,我也累了。”

    “是啊,所以我们不斗了。”

    令妃声音柔和,“你走吧。”

    去到地狱吧,她不会跟过去的。

    愉妃端了鸩酒,眼泪淌出来,怨毒地看着她,便道:“美人面,蛇蝎心。

    当初你害我永璂,我杀永磷,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啪!”

    令妃的手掌落到了愉妃的脸上,她冷笑了一声:“我不曾害你永璂,我还没来得及下手,他便短命死了,你偏要怪到我的头上来,我的小十七何等无辜?

    !你罪有应得!”

    令妃的愤怒,今日终于出来了,她扬起那一张美艳的脸,忍住泪,却阴狠极了。

    愉妃哈哈大笑起来,“不是你还有谁?

    你说——不是你这心肠狠辣的人又是谁?

    即便不是你,那也是旁人想要栽赃陷害你,终究还是有你推手的!左右你们都要害我,要害我!”

    “啪”地,又是一巴掌,令妃已经将愉妃摔在了地上,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后宫里从没干净过,今日你不过是个牺牲品,我当真不曾害了你永璂。

    今日你去,过得两日我再送庄妃来与你作伴。

    至于害你永璂的人,他日我查到了,定然他去地府与你赔罪。”

    “令妃——”

    愉妃眼睛红了,她不敢相信,“当真不是你?”

    “你都要死了,我干什么骗你?”

    令贵妃只怜悯地看着她,“你恨错了人,也错杀了我永磷,今日都是你的报应,报应!”

    愉妃看着杯中那半杯残酒,终于还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只道:“你心机算尽,终究也会遭报应的。”

    “既然你要死了,我便也让你死个明白——是太后要你死,也怪不得别人。”

    令贵妃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便转身走了。

    愉妃嘴里涌出鲜血来,便这样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她这半生红颜,尽付给这阴惨黑暗的紫禁城……恨错了人?

    怎么可能……这紫禁城里几乎每个女人都是相互仇恨的,恨谁也不会恨错人……

    令贵妃从宫里出来了,便到了慈宁宫去拜见。

    太后拥着锦被坐起来,便看着她,问道:“事情可办完了?”

    “回太后老佛爷的话,愉妃已经去了。”

    令贵妃的表情显得异常谦恭。

    “很好。”

    老佛爷闭上了眼睛,她现在晚上才会有精神,这便是越临近死期,所以就有越多的反常情况出现。

    过了很久,似乎也是想了很久,她才道,“再让庄妃得意一阵吧,她松懈了,你再将她秽乱后宫的事情说出来。”

    “臣妾知道了。”

    令贵妃垂眸,早在当日,便是太后老佛爷找她来,设计了之前的事情的。

    愉妃害了十七阿哥的事情,太后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已。

    兴许还有权衡的意思……

    宫里死了个孩子当真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留住愉妃,与令贵妃势均力敌,还能够保持后宫的平衡,那才是太后迟迟不对愉妃下手的原因。

    只是太后老了,眼看着便要去了,便要将自己身后的事情都处理好。

    乾隆其实不算是一个明君,还是靠着雍正爷留下来的基业才能有如今的状况的,前朝的大臣们也是功不可没,虽然现在立了十五为储,可是太后真怕皇帝闹出别的幺蛾子来。

    当个太后都要这么操心……

    “你走吧,今日之哀家,他日的你。”

    这话说得似乎很是晦涩,可是令贵妃眼底闪过几分狂喜,只不过是完全压住了,便躬身告退,只是声音之中隐约有几分颤抖的激动。

    她走出了慈宁宫,背后太后却悄悄睁开眼睛,沁姑姑叹了口气,“太后娘娘,您这是——”

    “等庄妃没了,她也该下去了。”

    太后疲惫地一笑,又缓缓地在沁姑姑的搀扶之下躺下去,“今日的哀家,虽然也是太后,可是境况凄凉……她想要当太后,却又是个性子强势的,永琰向来不喜欢她,她也不过就是个汉军旗的包衣奴才,能走到今日的位置已经是哀家给她脸……她心怀不轨,我岂会看不出来?”

    “那……和夫人怎么处理?”

    芳嬷嬷忽然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

    被问起这事儿来,太后细细想了想,又道:“左右等她为我念完了石头记,再作定夺吧……和砷那边是不是已经投了十一阿哥还不清楚。”

    “太后怜惜着十一阿哥的孝心,这宫里也没别人了……”沁姑姑也叹气,“打从几年前太后娘娘您病了开始,十五阿哥偶然来请安一回,便日日都来。

    上一回十五阿哥病了,令妃忙着悲痛十七阿哥去夭折的事情,竟然对发烧的十五阿哥不管不顾……这样的女人,怎能成为母亲啊……”

    那段时间,是太后在照顾十五阿哥的,也正是那一段时间,太后觉得十五阿哥还不错。

    这一夜的紫禁城,依旧是平静的,死了一个愉妃根本算不得什么,庄妃还在宫里伤悲,一条黑影从乾清宫出来,却是福康安与福长安。

    这两兄弟今日进宫办事,知道皇上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即便是什么错处都没有,也被迁怒了,现在好歹办完了事儿出来,却又都不说话。

    福长安与福康安的关系算不上是很好,好歹福长安还算是比较活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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