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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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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密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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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霜城只觉得无比晦气,挥手便道:“你走你走……”

    刘全儿忍笑,终究是退出去了。

    这个时候也接近天亮了,他留下了伤药给这连霜城,他自己在那里换药,这边刘全儿便去冯霜止那边复命了,于是将方才的场面描述一番,冯霜止顿时笑出声来。

    笑过了,也总不好叫那客人饿肚子,只道:“叫厨房重新做一回,那粥应该炖了多的,酥饼往脆了炸,配点苏州的绿豆糯米糕,你去吧。”

    刘全儿这才去了,再端过去的时候,连霜城方给自己换了药,左手的食指搓动着自己右手中指的指骨,想着这京城里的局势,还有自己肩头上的伤,他伸手摸了一把,脸上方露出一分冷笑,便见刘全儿已经进来了。

    “刘管家怎么……”

    他话没说完,便看到刘全儿端着的那些东西了,一时无言,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感叹地说了一句,“和夫人还真是菩萨心肠。”

    刘全儿心里无语,嘴上却道:“夫人特意嘱咐了厨房将这粥炖得烂了一些,这酥饼炸得脆了一些,特意给您添了苏州的绿豆糯米糕,您有什么吩咐还请直接告诉奴才。”

    这待遇跟方才还真是天差地别,便是和夫人的手段了吗?

    连霜城拿了筷子,终于吃了一顿还过得去的早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饿了太久,竟然觉得这一顿的味道格外地好。

    待他吃完,刘全儿进来收拾了东西,问了连霜城没有什么事儿,只说想看看书架上的藏书,刘全儿去问了冯霜止之后,给了个肯定的回答,于是连霜城便去挑了两本书看。

    只是他忽然对书架后面的那一间书房感了兴趣。

    冯霜止这边用过了早饭,中午也没等到和砷回来,心说他定然是有事耽搁了,自己用过了午饭,便抱着团子去外面转悠。

    和琳中午回来,正在外面摆弄自己的剑,见冯霜止抱了团子出来,连忙起来。

    冯霜止倒没想到他这么拘谨,团子一见了和琳的剑便没转开过目光。

    和琳笑道:“侄儿怕是看到新鲜的东西了,我来抱着他吧。”

    好歹是团子的叔叔,和琳生得一表人才,如今笑起来充满了一种明朗的味道,团子朝着他伸出手去,笑嘻嘻的样子。

    冯霜止心里说团子这小子没心没肺,到底依了他,让他跟着和琳折腾去了,丫鬟婆子们便在一旁看着。

    只是这时候,外院的奴才们来内院里报了,说福夫人来了。

    冯霜止脸上的笑意顿时减淡,和琳看了她一眼,冯霜止却道:“团子这边有婆子看着,他若腻了你甭管他便是,我这边去看看。”

    福康安府里来的人,左右是不一样的,和琳知道个轻重,只将团子抱得高高的,说带团子去屋子里看自己的十八般兵器。

    冯霜止看他们走了,这才沉了脸,只是转瞬又明媚起来,“去请福夫人进来说话吧。”

    她回了自己的屋里,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了。

    在这种敏感的时候,府上本来是不该有一个外人的,只是偏偏这来的人是陈喜佳。

    冯霜止不能拒绝陈喜佳,也不可能称病不见。

    她坐在自己的屋里,便已经让丫鬟们备好了茶水,等着陈喜佳来。

    陈喜佳想着今日走的时候福康安说的话,握了握自己的手指,便一脸笑意地在丫鬟的引路下往冯霜止屋里走。

    进了屋,前脚刚过了门槛,便笑着问候道:“姐姐这日子倒是悠闲得很。”

    冯霜止想着前两天陈喜佳的那些冷言冷语,又对比一下今日的话,只觉得这些人的功力真是比自己强了千万倍的,只这一句“姐姐”,便似乎将周昔日的不愉快全部抛之于脑后一般,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只是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介意的,可是开口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自己其实还能比陈喜佳装得更若无其事。

    “妹妹倒是贵客,久不来一遭的,我方才听奴才们通报,还以为是听错了。

    妹妹快坐,这茶水已经备好了的。”

    她拉陈喜佳坐下了,又给亲手倒了茶,两姐妹便像是当初一样说了起来。

    陈喜佳道:“最近没来拜访姐姐,一是因为姐姐之前生产需要养身子,不敢贸然来打扰,生怕你家爷厌恶,二来是因为姐姐娘家的事儿……”

    在这种时候,这些事情都是大家知道的,冯霜止本来没想起来,她却偏偏来说,冯霜止也说不准她是不是故意,只是觉得心里不是很舒坦。

    “妹妹知道便好,这些事儿我已经不想再说。”

    冯云静的事儿,已经过去了,旧事重提没什么意思。

    钱沣终究只跟冯霜止是个路人的关系,冯霜止不会再在路人的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陈喜佳眼神一闪,赔笑道:“是妹妹失言,姐姐勿怪。”

    “哪里有什么怪不怪的,是妹妹你言重了才是。”

    冯霜止笑着,双手捧着茶杯,“对了,妹妹今日怎么忽然来了?

    倒叫我有些意外,想必是有什么事儿?”

    “这事儿……唉……”陈喜佳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又摇了摇头,忽然道,“我久不往姐姐这里走动,不如姐姐带我逛逛园子吧,一面走一面说……”

    看样子还真是有事的,只是这逛园子什么的……

    冯霜止想起现在在和府里那危险的连霜城,却开口答应了,没见得有半分的犹豫:“也是,我想起来,这园子还是我跟和砷一点一点建起来的,今日便带着妹妹逛上一逛。”

    两个人出了屋,冯霜止便领着她逛园子。

    “这时节还冷,园子里什么都没有,连红梅都谢了,不过这春天也到了,你瞧这海棠的苞芽……”

    冯霜止一路走,一路指着一些东西,倒是个合格的向导。

    不知不觉,便已经从后罩房这一边走了出来,从书房的前面过去。

    和砷和冯霜止这两间书房外面都种着几株桃树,如今眼看着那粉红色的花苞有隐约的颜色了,陈喜佳便想要走过去看,冯霜止不动声色地引着她去了。

    “这眼看着便是三月过,回头又是踏青的日子,不如姐姐与我一同踏青去。

    哎,看这一枝——”

    陈喜佳手一指最上面靠窗的那一枝,是已经含苞待放的一朵大的。

    冯霜止也站在屋檐下抬头,笑道:“梅报春来早,先发向南枝——我这却是桃花了,也算是附庸一把风雅……”

    “这里面是书房吗?”

    陈喜佳忽然扭了头,看向里面。

    冯霜止心中一凛,却不紧不慢地伸出手去,纤长的手指用力一折,便听得“啪”地一声脆响,那一支只有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的枝条被她折了下来,她笑道:“爷们的书房,成日里都是些无聊的任何事儿,我说出来妹妹莫要羡慕,在这府里,我也是有书房的。”

    陈喜佳扭头看着冯霜止,目光又转到她的手中那一枝桃花上,“这花还没开,怎么就折了?”

    冯霜止笑道:“折了回去插瓶,养上水,便开在书房里,回头我一抬眼,便能瞧见这第一枝了。”

    她转身,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又招呼了陈喜佳,要带她去看看自己的书房。

    在和砷书房里的连霜城,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站在帘子后面,手按在自己的腰上,腰带里插着的便是一柄软剑,若是方才陈喜佳进来了,或者要发现什么,他便会直接动手……

    梅报春来早,先发向南枝……

    昨日来的时候,倒是不曾注意到,外面还有一丛桃树。

    这和砷夫妻二人,倒是雅致得很。

    这一会儿,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连霜城按着腰间的剑,便进了里屋,在那书架前面站定,听着那边的声音。

    这来的女人,似乎不一般。

    前后的书房之间似乎能够相互听到。

    连霜城暗自思索了一下这样做的用意,顿时觉得和砷对他的女人是太宠着了,若是他的女人,必定不能有这样的待遇,他的事情一向只有自己知道,哪里能够全透露给另外一个女人呢?

    靠不住的……

    只是回头想起今早的那一碗粥和那一叠酥饼,连霜城便有一种相当复杂的感觉。

    至今还没见过这和夫人的面,却已经被这女人给治得服帖了。

    和砷竟然娶了这样的悍妻,京城里的传言,似乎不假啊……

    这边连霜城还在想,那边陈喜佳已经坐在了冯霜止的书案前面。

    她道:“姐姐的书房,倒是跟在江南时候一样。”

    冯霜止走到了那门帘后面的听风瓶边,又看了看放在方几子上的邢窑白瓷小花瓶,便将那一枝花插了进去,孤零零的一枝,顿时便有了一种孤芳自赏的味道。

    “这一枝,终究是孤独了些……”冯霜止似乎是自语了一句,又似乎是意有所指,她回过身来,“书房倒是有改变的,怎么可能一样?

    只是往以前习惯的布置而已。

    妹妹坐……”

    陈喜佳坐下,把玩着桌上的那漂亮的小茶杯,忽然道:“今早起来的时候,我听我们家爷说了一件趣事儿,不知道姐姐可曾听说?”

    他们家爷,便是福康安了。

    冯霜止脸上没什么异样的表情,问道:“不曾听过,和砷一大早便上朝去了,妹妹你倒是说说?”

    陈喜佳道:“说是昨日里京城忽然来了一个劫匪,路上给爷手下的兵士遇到,便趁爷追上去,听说跑到了什刹海边上,一闪便不见了。

    有人说是投海死了,有人说是化作一道黑影溜了,众说纷纭,真是不知道该信谁的?”

    “竟然有这样的事儿?”

    冯霜止略带着一些惊讶地挑了眉,又道,“这事儿怕又是街头巷尾要谈论许久的了,哪里来的匪盗,竟然敢在京城里横行?”

    左右冯霜止的脸上是看不出什么破绽,陈喜佳忽然觉得冯霜止已经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个冯霜止了。

    即便早知道她不简单,可是这个时候感觉到了,又觉得自己当初来找冯霜止处理王杰的事情的决定,很傻。

    这是落了把柄在冯霜止的手上,只不过冯霜止也不会说出去罢了。

    可当初的自己,找不到别的可以信任的人的了,让冯霜止来处理王杰的事情,也是她的一点私心——她便是要告诉冯霜止,福康安是她的丈夫。

    昨日福康安指点了她这些事情,只让她去走动走动,她心里盘算着自己在福康安心中的地位,可是只要一想到冯霜止,又觉得心里不舒坦。

    当下,陈喜佳微微一笑,似乎要驱除心里的不自在:“这匪盗,谁能清楚啊?

    反正是忽然就不见了影子,姐姐这宅子便在什刹海边,可得小心着了。”

    冯霜止心底冷笑一声,便知道这陈喜佳是来警告的了。

    这消息是福康安给她的,现在却让陈喜佳来告诉她,暗示他已经知道了这连霜城到了和府之中——福康安想要怎样?

    要他们和府不要插手这件事,立刻将连霜城交出去吗?

    福康安跟和砷有仇,能够做到这一步,大约是因为念着旧情的,他不会直接派人来搜,一则名不正言不顺,二则不好直接跟和砷交恶撕破了脸,三则还有冯霜止这边的脸面在。

    昔日的那些个破事儿,终究还有些作用的。

    只可怜陈喜佳不懂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她只是被福康安派来说话的,指不定还在洋洋得意,并不知道福康安只将她当了传话的工具。

    很多事情只有福康安他们这些人能明白,换了外人也只有一头雾水的份儿。

    陈喜佳分明是不懂事情的真相,只听了福康安说的而已。

    想明白这一茬,冯霜止忽然觉得陈喜佳也很悲哀,福康安是个性子执拗的人,陈喜佳其实不对福康安的性子。

    他兴许有一日能忘了冯霜止,却大约永远不会喜欢上陈喜佳。

    这话冯霜止不会说出来,当下只笑,“妹妹提醒得是,我这府里没几个会武的奴才,改日得好好地挑拣一下了……”

    “还有一桩事儿。”

    陈喜佳又迟疑了一下,将手中那漂亮的茶杯轻轻地放下了,叹气道,“这消息本不该由妹妹来告诉姐姐的,只是……只是毕竟姐姐曾经对我有诸多的照顾,我说了,才是顾及着这姐妹情。”

    冯霜止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只是现在又有什么事情算得上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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