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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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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云静倒霉(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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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恶劣至极,就这一点都要拿来挤兑她。

    冯霜止斜他一眼,“你夫人的名声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你倒是瞧瞧,最后能坏了谁的名声?”

    自家夫人伶牙俐齿,让和砷有些感叹“最难消受美人恩”,一叹之下却也只能受了。

    这边众人等着和砷他们来说话,这两人也就闲话了两句。

    站到众多的桌席中间,和砷端了一杯酒,道:“今日众位能来喝犬子的满月酒,便算是看得起和砷了。

    鄙人有难言之隐,不能一一地敬了诸位同僚长辈,只能遥敬大家这一杯。

    愿嘉宾尽欢,吾儿平安——请满饮此杯。”

    他话本来不多,很快说完了,便要举杯喝酒,不想下面忽然有人道:“不成不成!”

    冯霜止与和砷齐齐皱眉,便看向那说话之人。

    一见到那人,冯霜止便是狠狠地咬牙,又是这伊阿江。

    新仇旧恨想起来,冯霜止脸上笑容更盛,却抬眼直视他,声音平静,一点也不避讳地问道:“伊阿江大人,又有什么要指教的地方吗?”

    伊阿江难得逮到一个能跟冯霜止抬杠的机会,自打算过命之后,伊阿江就在想,总要跟这人抬杠,才能应验了那算命先生说的话。

    其实算命不是什么太准的事情,可是有的事情,是心理暗示出来的。

    也许原来不是什么冤家宿敌,脑补一阵也就出来了。

    “和大人一个人敬我们这么多个,这哪里成啊?

    和大人不能喝酒,不如……夫人喝吧?”

    若不是想着今日是她家团子的满月酒,冯霜止真是想泼了他一脸。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众人连声地应和,“这么喜庆的日子,怎么能不一起喝一杯呢?

    和大人步步高升,贵公子前途无量,良辰美景,美酒相伴,人生乐事,夫人与和大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还请——满饮此杯!”

    “请满饮此杯!”

    一个人闹不算事儿,众人一起闹起来那才叫做本事,这众人一喊,倒让冯霜止有些无所适从了。

    和砷伸手一压,道:“拙荆酒量不好……”

    话没说完,冯霜止便拉了他的手,从一旁端了一杯酒来,道:“今日为了宾客尽欢,即便酒量不好,也当奉陪诸位,不过只此一杯,下不为例。

    妾身多谢诸位能来犬子的满月宴,便……满饮此杯。”

    她举了杯,横扫敬了全场,之后看向和砷。

    和砷唇角弯弯,带了笑,却带着几分促狭,与她碰杯,而后饮尽。

    冯霜止只觉得他眼底都是坏笑,却硬着头皮喝了一杯,这酒果然呛人,她喝完了便面颊绯红,只是还能站住。

    和砷与她低声说了两句话,便要送她到后面去,只道让她小心些,一会儿还有众人要一起逛园子。

    和府的花园虽然不是很华丽,也不是很大,可是这都是冯霜止跟和砷在没起来的那一段苦日子里,一点一点亲手侍弄出来的,所以很是精致。

    她这边回去了之后便与众多的女客们应酬,过了很久才回到陈喜佳这一桌上。

    冯云静没露出异样来,笑道:“瞧姐姐的脸色,是在外面喝了酒了吧?”

    “是啊,还不是那伊阿江给闹腾着。”

    冯霜止波澜不惊地答着,做出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只在这边拉拉家常,那边女客们却看到院子那边的男人们都已经去游园,也想去看看冯霜止这边的花园。

    冯霜止看了冯云静一眼,知道这人还巴望着自己去给她解决困难,花园里面的爷们儿习惯地就要写诗作画,到时候也就有机会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节奏。

    冯霜止只等着冯云静撞到枪口上呢。

    果不其然,出去之后便看到不少的人聚在一起,赫然是众人在吟诗作画。

    大才子钱沣少不得被人推出去,他们进来的时候,众人正到了精彩的时候,便要和砷这个新为人父的也来一首,和砷推脱说自己写不好,不肯献丑。

    恰巧这时候冯霜止进来了,众人便逮住了她,“和大人不写,怕是只有夫人来救场了,和大人您这面子挂得住吗?”

    和砷心说自己这面子有什么怪不住的,便要提笔写,不想女客当中却偏有一人说道:“和夫人的诗画也是相当厉害的呢,还是袁枚先生的弟子,若是写写画画,怕是不输给才子几分呢。”

    众人看去,不是冯霜止的妹妹又是谁?

    别人不知道她跟冯霜止的关系,只当是她在为冯霜止美言,没放在心上。

    倒是有人小声道:“钱夫人这个时候倒是谦虚,她才是京城里的才女呢,今日看着冯霜止发达了,却要顾及着自己的姐姐的颜色了。”

    听了这话,冯云静心里真是五味陈杂。

    说她是才女,她高兴,可是别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甚至回头一想,连才女的名头都是假的,她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在众人的注意力毕竟不在冯云静的身上,只是依着她的话去劝冯霜止。

    冯云静想到方才听到的冯霜止跟丫鬟之间的对话,知道冯霜止是真的要让自己重新跟钱沣绑在一起。

    虽然冯霜止没安好心,可是在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接受对方的帮助。

    反正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谁仰仗着谁还不一定呢。

    便抱着这样的想法,冯云静又插了句嘴:“姐姐离开京城之后,才名也是远播江南的,不信便问问福夫人。”

    陈喜佳方才还在看热闹呢,这个时候忽然被冯云静提到,她始料不及,又不想冯霜止出风头,即便是冯云静说道了自己,她却也只是在脸上挂着矜持的微笑,不说一句话。

    众人也不能真的来问她,毕竟她的身份高着呢。

    冯霜止这边倒是明白陈喜佳的心思,一时只觉得讽刺。

    和砷看着她,没说话。

    冯霜止有自己的打算,便走上来。

    “今日乃是犬子满月,献丑一番,却也无妨的。”

    众人没想到冯霜止真的来,倒是立刻就有一阵掌声。

    和砷笑道:“既然有夫人出马,和某人原为夫人捧砚,以期夫人佳作了。”

    冯霜止心说你这是准备看戏的吧?

    只是嘴上没说出来。

    和砷眼底已经是一片的戏谑,似乎是看出什么来了。

    和砷是何等的心机?

    从一开始冯霜止跟冯云静之间的关系忽然好起来,他便在怀疑什么了。

    自己这一位夫人也是女中诸葛,打得一把好算盘呢。

    此刻,和砷是真的打算在一旁看戏了。

    只是他方才说的也不是戏言,这个时候走上去,便挽起了袖子,拿了墨,在砚台之中匀速地研磨着。

    众人没有想到他不是开玩笑,而是自己真的来做了这样的事情,并且神情坦然自若,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这才知道,他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是甘之如饴。

    冯霜止是不是什么“悍妇”谁都能看得出来,如今这两人琴瑟和鸣,说不出地搭调,真是要羡煞旁人了。

    不说是女人们羡慕,便是男人们也开始考虑嫉妒和砷了……

    没发迹的时候有美人青眼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能够相处得很不错……

    天生一对呢。

    这夫妻二人,不再是添香,却是和砷这须眉男子挽袖磨墨,温婉女子执笔作画。

    冯霜止的手指如玉莹润,拿着那一管狼毫大笔,却一点也不觉得外行,在宣纸上点化,便是泼墨山水,怪石嶙峋。

    众人看得惊叹,之间孤峰突兀,流水天远,便是奇险壮丽,让人忍不住便要拍案叫绝。

    而隐在人群之中的钱沣,在看到那怪石的时候,却已经忽然变了脸色,看出了深浅。

    只可惜,此刻的冯云静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冯霜止的算计已经从现在开始了。

    她心里得意地想着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嘱咐了自己的丫鬟两句。

    喜桃便站在自家主子的身后,将那边的情况收入眼中,心里冷笑了一声,便骂这人蠢货了。

    待画完了画,便是题字,冯霜止换了一杆羊毫小笔,湖笔在手,便迟疑了一下,像是要故意折磨一旁看着的冯云静一般,动作缓慢,甚至还带着几分犹豫。

    她埋着头,心底笑了个翻天,却终于落笔了。

    “乾隆四十一年二月初二,记犬子睿渊满月所作。”

    “咦?”

    忽然有人看出了深浅,“这字迹,怎么觉得每个都不一样?”

    在冯霜止落笔的时候,冯云静便看到了她的字迹,一开始还没感觉出来,可是等到冯霜止写完了,她才觉得自己手脚冰冷了起来,冯霜止要反悔了吗?

    !

    她要先发制人!

    想也不想,她便掐了站在自己身边的丫鬟一把,那丫鬟伶俐,忍痛道:“和夫人的有些字迹,倒是很像是我们家夫人呢。”

    这个时候,众人都看向了冯云静,冯云静也就顺势解释道:“二姐多年前曾喜欢我的字迹,曾模仿过一阵,竟然能够记到现在,二姐还真是厉害——”

    “——哪里来的这样的话?”

    忽然一个声音截住了她的话,众人看过去,说话的不是冯霜止,却是她身边的丫鬟。

    那丫鬟看上去也是清秀可人,便站在冯霜止的身边,扬眉看向冯云静,一脸的天真神情:“钱夫人莫不是记错了?

    学我家夫人字迹的不是你吗?

    难道是当年奴婢还小……记错了?”

    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忽然压低了声音却其实用了不低的声音问旁边的微眠,“微眠,你还记得不?”

    微眠也低声地用不低的声音道:“我记得是三小姐抄二小姐,怎么变了?”

    “好了,多嘴多舌干什么?”

    最有发言权的冯霜止终于出声制止了这俩丫鬟,一脸的冷色。

    她搁笔,让人将这一幅画起出来,之后朝众人笑道:“妾身别的不喜欢,也就会写写画画,不过也不专精,每一方面都是浅尝辄止,所以什么都懂一点,却以什么都不专精,献丑作了画,还望大家能看得过眼去。”

    “和夫人怎么会这么多的字迹啊?”

    “好厉害呢……”

    冯霜止解释道:“我练字的时候喜欢临摹不同的人的字体,所以都懂一些皮毛,形似而神不似而已。”

    这一解释就已经清楚了,可是冯云静,却忽然之间变了脸色,果然是在算计自己!

    不一样,怎么跟自己听到的不一样?

    !难道不是冯霜止帮助自己取得了钱沣的回心转意之后,再来慢慢地折磨自己吗?

    现在……

    她如置冰窟!

    钱沣的目光,缓缓地从冯霜止的身上,移到了冯云静的身上,竟然带着一种说不出地解脱和轻松。

    在众人的眼中,这兴许只是一个小插曲,可是原本就跟钱沣在危机之中的冯云静知道,这是一场灾难。

    冯霜止的这一幅画,终究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宴会后,冯霜止让人收了那一幅画,却在要回去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冯霜止——”

    冯云静从后面怒气冲冲地走上来,眼底含着泪,似乎已经走投无路。

    冯霜止看着她这凄惨的模样,只觉得自己上辈子还好是个无情无感的木偶人一样的存在,否则昔日的自己,便要像今日的冯云静一样凄凄惨惨戚戚了。

    “妹妹,怎么了?”

    这个时候,冯霜止的这笑脸,显得格外可恶,看在冯云静的眼底,便是一种嘲讽,嘲讽她傻,她不自量力,她落入仇家的陷阱!她是被冯霜止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些给麻痹了,才有今日这错误的判断!

    “你答应过我的!”

    “哦?

    我答应过你什么?”

    冯霜止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站在垂花门旁边的那男子,要上演一出好戏。

    “你答应过我,要故意在钱沣面前表现出你的字迹,说是你模仿我,而不是今日你的丫鬟们说的那样?

    是你模仿我!你应该这样说!”

    冯云静已经快要歇斯底里了,她眼圈发红,眼看着就要扑上来了。

    冯霜止暗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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