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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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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前世今生(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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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吧。”

    冯霜止面色一僵,两颊飞了红,“……”

    只是她心底有些发冷,忽然道:“不要下一个了,好累……”

    埋下头,没让和砷看到自己的表情,冯霜止伸手逗弄着团子的脸,粉嫩嫩地,有些滑,也狠不下心来捏住,只能摸摸了。

    和砷想到她生产时候的艰辛,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他回想起自己提心吊胆的模样,真是说不出地劳心,看向团子的眼神,也顿时复杂了起来。

    宽大的手掌覆盖着她的手,只道:“都听你的。”

    团子,也就是睿渊,日后的丰绅殷德,小名儿便这样定下来了。

    日后无数次问起他额娘,为什么取了这么万恶的一个小名的时候,他阿玛总是在一旁做出要笑不笑的表情,于是他额娘会说:“你小时候太胖,活像个刚下锅的肉丸子……”

    耻辱的童年,便这样开始了。

    当然,此刻的他还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天真。

    坐了大半个月的月子,冯霜止也养得差不多了,便预备着睿渊的满月酒了。

    和府生了个大胖小子的事情,已经是京城这些富贵人家的圈子里面传开了的,之前那被传为悍妇的冯霜止如今也生了儿子,顿时又让后宅里那些女人们拈酸起来。

    只是再不平衡又能怎样?

    人家有本事,不但夫君宠,连肚子也争气。

    和砷今日刚进了吏部,点过卯,还没来得及发请帖呢,便见到众人都围了上来。

    “和大人,您家那大胖小子这是要满月酒了吧?”

    “恭喜恭喜。”

    “哟,我这今日没来,和大人家添了个小胖子?”

    “什么小胖子啊,安明啊,人家是个儿子!”

    “你瞧我,这满月酒,和大人可一定要发请帖啊!”

    ……

    和砷应酬着,只答说,大家都来便好。

    现在倒是审了他发请帖的功夫了,这样也好,什么人什么心思,一目了然了,自己发请帖反倒不怎么样。

    这一任的户部尚书乃是原为兵部尚书的丰升额,也在平定大小金川之乱中立功,只不过年已老迈,所以调任至户部,任了户部尚书。

    他有左右两个侍郎,福康安是武将,虽然跟他最熟悉,只是因为皇帝捧着福康安,让他对福康安总是没什么好感,却因为当日和砷那边送来的礼,觉得和砷很会做事,所以反倒器重和砷一些。

    听说和砷家里有了喜事,他走过去拍了拍和砷的肩膀,道:“到时候老朽也去喝喜酒,和砷,你这可得摆几桌好酒啊。”

    和砷连忙点头:“一定一定,丰大人都开口了,下官哪儿敢不从?”

    这边福康安手底下刚刚勾了一个名字,听见和砷这带着声音的声音,手指紧了紧,差点将那笔杆子握断,却没说一个字,压了压自己的情绪,依旧埋头做事。

    和砷这儿寒暄完了,也忙着手上的事情去了。

    临离开的时候,和砷给福康安递了封请帖:“虽说福大人门第高,兴许看不上和砷这破宅之中的喜事,不过好歹是喜事,也给福大人发一封请帖,福大人——”

    声音拖长了,他笑看着福康安,一脸的喜气。

    福康安心知和砷是故意的,他接了那帖子,翻开来一看,却见那“睿渊”两字后面跟了半句“拙荆戏起乳名‘团子’”,一时又觉得好笑,这心底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只道:“和大人言重了,必定来贺。

    还未恭喜贵府添丁……之喜……”

    这话终究还是没能顺顺当当地说出来,福康安自嘲得很,没说话了。

    和砷拱手道:“同喜同喜,总有一日也得喝福大人的添丁喜酒的,和砷还要回家陪妻儿闲话几句,这便告辞了。”

    这人句句戳中他心肺之痛,一张笑脸可恶至极。

    待他走后,福康安想直接扔了这请帖,最终又没扔掉,“可恶,可恶,这人可恶极了!”

    所谓君子不横刀夺爱,他与和砷之间,谁先谁后本就模糊,若没了和砷的算计,谁能抱得佳人归还不一定呢!这人赢了且不说,他心中一口郁结之气还未吐净,这人偏上来火上浇油,真真惹人厌!

    和砷呢?

    他知道自己是个惹人厌的,可是春风得意,哪儿管得他人愁云惨淡?

    当下回了府,进门便见到刘全儿过来报宴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等过两日开席便有得热闹了。

    除了成亲当日,过两日怕是最热闹的吧?

    往日与今时不同,那个时候他和砷还未发迹,只是个穷小子,如今佳人在怀,儿子和官位都有了,什么都齐全了,甚至内宅也比旁人的安定。

    只这么一想,和砷便笑了起来,进了到了内院,便瞧见冯霜止坐在屋里逗弄孩子,还跟丫鬟说着话。

    冯霜止伸出手去,轻轻地刮了刮团子的掌心,他便能反射性地握住她的手,并且侧一点头来看她,黑眼珠灵动极了,四处地转动着,嘴里发出一些奇怪的不明意味的音节来。

    “喜桃,请帖可出去了?”

    “出去了,您说的都发到了。”

    喜桃给冯霜止捶着腿,回了一声。

    “团子的事儿,也写信通晓了玛法了,他在江南怕是赶不回来喝这一杯酒了。

    还好,伺候完这几天,便为你筹备着出嫁的事儿,也不能耽搁太久了……”冯霜止似乎是很随意地说着,梅香等人在一旁偷笑。

    喜桃顿时大窘,“夫人,您都拿这事儿取消过奴婢多少次了……”

    冯霜止看她一眼,笑道:“都快与那范宜恒定情了,如今倒说我们取笑她。”

    “何事笑得这么开心?”

    和砷进来,官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外面没下雪,倒也没觉得冷。

    冯霜止笑说道:“我这贴身的丫鬟,如今是动了春心了。

    你可知道跟和琳关系不错的那个范宜恒?”

    “范宜恒?”

    和砷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了冯霜止一眼,又扭头看喜桃,“这人以前也是銮仪卫出身,不过如今似乎是直隶河间协副将,祖上倒是显赫,如今似乎不大好了。”

    “也是和琳之前没人伺候,唤了个丫鬟顶上,喜桃倒是遇上了。”

    喜桃是外面买来的,这些年伺候冯霜止,青春年华都耗上了,她待冯霜止真心,冯霜止也不亏待了他,只道挑不到好的也罢了,若能挑上个不错的,便为喜桃争取一把。

    不想她还没开始挑呢,喜桃倒跟那范宜恒互生了情愫。

    若是这一桩亲事能谈上,便也能成一桩好事。

    冯霜止心里盘算着给喜桃添嫁妆的事儿,不知不觉地便走神了,回过神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没了。

    她怔然了一下,却见和砷手撑着头,那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她挑眉:“怎么了?”

    冯霜止之前被他给喂出来了,如今团子生下来之后,倒是一下便瘦了,恢复到往日的好身量来,只是皮肤更白皙了,也是白里透着红的,眼角眉梢都带着那种妇人才有的风韵,可眼底却干干净净的一片,倒像是不解风月一般。

    和砷心里痒痒,顿时觉得团子那厮碍眼了起来,心说只生一个也好,免得碍事儿。

    他挤过去,便叫了人进来,将团子从她手中扒开,让奶娘抱了出去,在冯霜止开口之前,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我想你了。”

    冯霜止笑他:“日日都在见,你何时不想。”

    她抬眼睨他,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却偏不戳破,那眼神也偏带着几分妩媚。

    和砷终究想起周望渊说的话来,恨恨地咬她耳垂,又怜又爱,原本是玩笑,如今倒勾出了真火气来。

    冯霜止怕坏事儿,忙叫了停,两个人窝在榻上,便觉得一下窄了,和砷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冯霜止便闷笑出声,却道:“坏心肠的……”

    “也不知是谁坏心肠,真要憋坏我……”和砷只伸手掐她脸,也笑。

    ……

    “那范宜恒的事儿,我怎么老觉得你像是有什么话儿没说?”

    冯霜止窝在和砷怀里,有些累了。

    和砷声音哑得很,只看着她一片雪白的后颈,挑了她的发,道:“范宜恒今年要调去湖北,你那喜桃若是要嫁,怕是要赶着时间了,嫁了便不能伺候你,你手下也得挑个新的人来,不如配个府里的奴才……”

    冯霜止打断他:“我拿喜桃当姐妹待的,她虽伺候我,我也教她习字,本就是外面买来的,哪里来的道理让她配了府里的下人?

    如今他们有意,成全一番也不错……我手下还有个虽是二等丫鬟,却领着一等丫鬟月钱的兰馨,年纪小些,也是家里的,以往在府里的时候很是伶俐。”

    言下之意是,这个可以拔上来当她的贴身丫鬟。

    和砷笑她好算计:“我夫人身边的丫鬟一个赛一个地厉害,这贴身丫鬟竟然早就有了备用。”

    “回头找两个年纪小的来一二也就是了,若是配了家里的人的倒是不必调换,换来换去地心烦,也不可信。”

    冯霜止现在的打算是这样的,至于日后,日后自有日后的办法。

    这宅子不大,如今的这些下人已经够了。

    “你有打算便好,男主外,女主内,府里的事儿给你我放心。”

    和砷手掌从她肩膀下去,最后捏住了她皓腕,想到方才的事儿,便笑了一声,“还酸吗?”

    冯霜止耳垂微红,转头便瞪他一眼,“话多。”

    这回轮到和砷闷笑了,“我那边请帖已经发出去了,你那边呢?”

    冯霜止道:“都好了。”

    和砷忽然问道:“我听人说,前一阵儿钱夫人找你来谈心了?”

    “和大人耳目灵通,这府里的事儿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呢。”

    冯霜止揶揄他,心里却盘算着刘全到底能信几分,不过料想刘全儿也是个聪明人,有分寸,当初陈喜佳来找他的事儿没露出去半点……当然,也有可能是已经露了,可是和砷藏得好,她不知道。

    前一阵子冯云静的确是来过,她跟钱沣之间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僵局。

    冯霜止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深重的心机——兴许是新仇旧恨加起来,让她没法忘怀吧?

    上一世,不说是谁的错,或者谁该遇到谁,至少钱沣心里喜欢的应当不是冯云静。

    他娶了冯霜止,却又因为冯云静使计,在新婚之夜便冷落了她,最后她这好三妹撺掇着钱沣府里那关系跟她不错的小妾,将冯霜止推入了水中——于是,冯云静以继室的名义嫁过去了。

    多好,姐姐死了,妹妹来当继室,也合乎规矩。

    如今想起来,她都觉得心底发冷。

    上一世是她自己没心没肺,被人算计了也只当是不知,可若是这一世已经入世的自己,还想不开选了钱沣,是不是也会被她这聪明的三妹算计呢?

    冯霜止的目光冷了,唇边的笑弧却大了。

    冯云静来,不过是想要冯霜止给她想一个解决的办法,想要冯霜止帮她遮掩,请冯霜止给钱沣解释之类的……

    冯霜止倒是差点笑出来,感情这冯云静还是执迷不悟——执迷不悟,那何必怪她心狠手辣呢?

    和砷没听她说话,一时疑惑:“惹恼你了?”

    “不……我只是……”冯霜止忽然起身,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想了些惩治小人的手段,我这样的小人,怕是以后要借着和大人的官威狐假虎威了。”

    和砷看她甩手腕的动作,便忍不住地笑,只道:“可要本大人给你揉揉?”

    冯霜止又嗔了他一眼,“没个正形儿,今日也不去做事儿?”

    “才从六部出来,福康安手快,事儿都被他做了。”

    和砷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说完了却看冯霜止的脸色。

    冯霜止倒没什么异样,其实是掩饰得好,“他左侍郎,你右侍郎,只不过尚书是那丰升额吧?

    他早不喜福康安,往日里我也送了礼给他的,没道理给你脸色看。”

    “可是皇上那边总归是偏袒福康安的。”

    和砷只笑,“尚书在皇帝面前夸着我,皇帝心里却觉得福康安满意,你说这一碗水怎么端?”

    冯霜止道:“这样啊,这一碗水才能端平了。”

    皇帝总是不好当的,这个对他不满意,那个对他不满意,没得便是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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