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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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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相思病(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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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

    你若只是嫁给伊阿江也不是没好处的。

    他身份在那里摆着,永贵大人的家规也严,他也不能出格到哪里去。”

    说这话的时候,冯霜止就想起了当初为着她叫人打了伊阿江几个奴才的事情,作为朝廷两位大员的英廉跟永贵,你一本我一本地参来参去,倒是有些好笑。

    只是那样的时光,终究一去不复返。

    冯霜止说的时候,如今已经是伊阿江夫人的冯雪莹只是带着一种很渺茫的神情:“霜止……我们都羡慕你……可是都嫉妒你,女人们兴许是向来见不得比自己好的人的……”

    向来见不得比自己过得好的。

    冯霜止便是所有人之中最出挑的那一个。

    她太显眼,相比于所有人的强颜欢笑,她的笑即便是无比含蓄,也会让人读出明媚的味道。

    那是一只吃着苦却还要说甜的其他女人们不能忍的。

    冯霜止抬头看着冯雪莹,冯雪莹却笑出了眼泪,“我们争不过你,斗不过你,没你的心机手腕……什么都没有……”

    冯霜止一搭眼皮子,只道:“天色晚了,大姐该回去了。”

    冯雪莹起了身,要走的时候却说:“你跟三妹的事情,我也清楚,只盼你为她留一条活路。

    这京城里多少女人能成为你的朋友,可是她们明着跟你说笑,暗着却还是拈酸,该落井下石的时候便落井下石,没人会心软。

    云静她好在还能跟你说她不喜欢你——换了旁人,一面喂你吃着蜜糖,暗地里却要给你添上。”

    “……”冯霜止没有说话,看着冯雪莹那消瘦的背影去了。

    她心里忖度着,冯雪莹是来给冯云静说情的吗?

    她手里的确还有着一些东西没拿出去,那些东西只要给钱沣看了,或者找了当初教冯云静的先生,在钱沣面前说道两句,钱沣便明白冯云静的笔迹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冯雪莹这一说之后,她却暂时没有将这些东西交出去的打算了。

    明着说不喜欢她冯霜止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以后还会有吗?

    和砷一步一步走得更高,她的身份也要跟着水涨船高,日后谁在她面前不是笑脸相迎,怕是她一巴掌拍出去,还要将另一边脸递上来给自己打。

    表面上交游广阔,能说心里话的人的确是很少,天下间最难求的就是知己……尤其是在官场的这种圈子里,你今日对某个官家太太说得深了,明日你丈夫便要倒大霉……

    后宅里的事情向来是不简单的。

    冯霜止想了很久,叫喜桃过来给她研墨,提笔写了一封信,只说是亲手交给冯云静。

    年后还要回家看看,至少得英廉面上过得去才好。

    她也不是愿意自己什么时候都到处树敌的。

    冯云静只要老实一些,她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其实前后想想,冯霜止真怀疑自己跟冯云静是一个轮回,上辈子她嫁了钱沣,凄凄惨惨,这一世若是冯云静继续招惹自己,最后必也是一个凄凄惨惨的解决。

    说不得是谁在这当中起了关键的作用,上一世她对自己的这个妹妹也没什么印象——只是不知道,上一世钱沣先遇到的是谁?

    喜桃问为什么要要手下留情,只是修书警告冯云静,冯霜止只说:“云静曾向我不耻下问,学过许多诗词曲赋,她跟钱沣一开始的相遇是假的,后面的感情是真是假,却要问他们自己,我毕竟只是个外人,凭什么插手?

    要云静自己看得清……她若是自己不说当初的事来,她所求的东西,便是永远也不可能存在的。”

    因为如果她继续欺瞒下去,钱沣永远只会将两个人混为一谈,冯云静兴许每天起床都要问问自己:他喜欢的到底是冯霜止还是冯云静?

    这样的生活,想必很折磨吧?

    只是冯霜止是真的无法预料——到底,冯云静会怎么选择……

    于是在这样的漫长等待之中,冯霜止的肚子越来越大,中秋节的时候,和砷派人送回来一封书信,厚厚的一沓信纸,竟然是这许久时日的堆积。

    原来往来送信不便,和砷每日都写,却都每日堆积,等到了中秋讨了乾隆一个恩典,这才给她加急送了回来。

    六月十五,初到热河,暑气渐消,然心念吾妻,如置火坑。

    六月十六,与人围猎,余射中一獐,上赐金五十。

    同日,福康安射虎,福长安射豹。

    何日虎豹出于热河?

    怪哉怪哉,余只一笑,亦搏卿一笑。

    六月十七,无事,阴雨,看同事者赌牌,不与。

    六月十八,思酒甚,窃饮一杯,忏悔矣,然则未过三杯之数,望卿谅之。

    ……

    八月十四,明日中秋,节气已甚,思之不能归,甚苦……

    冯霜止看着看着便落了泪,又将这信纸贴在胸前,让喜桃出去吩咐了刘全,给那送信的人打赏,这才完事。

    她本来以为长夜漫漫无法入睡,不想这厚厚的一封信寄过来,倒是让她一下安了心。

    她怕的便是他在热河一个人算计很多人,精疲力尽,权衡利弊,最是伤神,如今看他还有心思插科打诨,倒是一下安心了。

    相思是苦,可是能有个相思的人,也是甜蜜事了。

    八月已经过去,乾隆却不知道为什么在承德逗留了许久,一直拖到了十月底不得不走,这才离开。

    冯霜止真是把心都等焦了,这些天一面为和琳物色着官家的小姐,一面又要小心自己的胎,人倒是瘦了一大圈。

    她不出门,进门来拜访的也只有熙珠一个熟人,别的人倒是也想来见,只是冯霜止在孕中,唯恐多生事端,和砷不在的时候一律不见,除了有偶尔上门说亲事探听消息的,别的倒也是清闲。

    只是如今和琳的官位不高,也远没有和砷名气大,物色的事情进展也慢。

    和砷说,这事儿缓缓也好,兴许之后就不一样了。

    只是冯霜止说,若是日后看着和琳好了才来愿意嫁进来的,无非是眼高的姑娘,真挑人还是得这个时候就挑好。

    没有发迹的时候遇到的,可能才是最真心的。

    只是合适不合适,那就要令当一回说法了。

    那个时候和砷只是想起了他跟冯霜止,也没有反对,任由冯霜止自己挑着。

    今日方过了十月初二,说是銮驾已经到了北京城外了,冯霜止正跟人说着这哪家的姑娘合适,回头听刘全儿来报,说爷要回来了,惊得一下坐起来,却险些动了胎气,又重新坐下来,才叫了京城里说媒的走:“我们和琳至少也是个满洲正统的贵少爷,你挑来的这都是些什么人?

    梅香,送这位姑姑出去吧。”

    那说媒的满脸不悦,人在屋檐下哪里能不低头?

    只搁下一句:“恁地他出身高,没点本事也想娶个好姑娘,老身将这眼睛瞪着看呢!”

    这话可将冯霜止气着了,本想摔了杯子叫她滚,又想到不能动气,这才压了下来。

    和砷这边进门就瞧见这场面,顿时挑眉,风尘仆仆归来,却见自己的妻子气成这样,不免有些不高兴,“怎么了?

    谁惹你生气了?”

    不过是提亲的事儿,还能怎么说?

    冯霜止倒不像是几个月没见到他一样,走上去便平常话一样说道:“给和琳提亲的事情,现在还没物色到好姑娘,外面那女人倒是嘴碎着,家里的好爷们儿还愁找不到好姑娘吗?”

    和砷只觉得亲切,听着她这抱怨的语气,去承德避暑山庄是件苦差事,也是件好差事,他这回事儿办得不错,又立功又受赏,已经是皇帝跟前儿的大红人了,只刮了她的鼻子,搂她在怀里,伸出粗糙的手掌来抚摸着她隆起的腹部:“随他们怎么说吧,明年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也又个新的官儿当。”

    “哪里又被你谋了一桩喜事?”

    冯霜止知道,现在和砷是个副都统,可是这领着人,在天子脚下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干,不是个肥缺,和砷的事情还是个御前侍卫,比起之前的侍卫的职,只不过好了一些而已。

    看这人回来一脸的喜色,就知道他是高兴的。

    虽然知道他会平步青云,可是站在他身边看着的人是自己,便不一样了。

    和砷笑着道:“前儿户部那边来报事儿,算了一笔糊涂账,皇上问我怎么看,我照实说了他们尸位素餐,皇上便把明年户部右侍郎的职给了我了。”

    “……”冯霜止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御前一句话?

    她才不相信。

    想必又是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他胆子一向是大得包天的。

    “早跟你说过了,你夫君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和砷心里默念着,说这才开始呢。

    冯霜止的产期也是来年的正月,他只盼着不要出什么事儿。

    坐下来之后,和砷想到这些天来的相思病,叹了口气,又将这些廷里的人事调动说了出来,“钱沣任了都察院的监察御史,这下要跟窦光鼐等人一起了,朱珪看重他,也跟皇上进言带了他去,这人就是个牛脾气,竟然也能升官。”

    “左右他越不过你去,你又何必担心?”

    不说是官位,即便是看心思看手段,钱沣又哪里及得上和砷?

    一门心思的清官,最后下场……

    冯霜止想起钱沣,便要想起她那糟心的妹妹来。

    “朝廷里人太多,名字我都不怎么记得住,便打住了吧,回头你再跟我细说,对了……你们原定不是九月便要走的吗?

    怎么反倒在承德留到了这个时候?”

    冯霜止要去睡了,才想起这件事来。

    她为这事儿寝食难安,肯定是那边出了什么没有想到的事情才这样的。

    “你怕还不知道吧?

    令贵妃……失宠咯……”和砷想起这件事就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知道说出来冯霜止不说喜形于色,心里总要高兴一阵的。

    果然,冯霜止先是一挑眉,露出几分讶异来,之后才是那几分说不出的幸灾乐祸来。

    他二人都不是什么君子,便是幸灾乐祸时候的神情都一般无二。

    冯霜止道:“我一向知道令贵妃是个精明人,怎么这回忽然之间没了宠爱?”

    在宫里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冯霜止没少在令贵妃的手里吃苦头,更何况自打熙珠说了令贵妃跟毓舒之间的话之后,冯霜止就已经深深忌惮着这两个人了。

    令贵妃曾示意十五阿哥永琰去接近福康安,她自己却是跟傅恒府的小姐毓舒打好了关系——只是冯霜止一直纳闷,毓舒怎么说也是十一福晋,当年她跟令贵妃之间还能要好,那是因为她还没嫁给十一阿哥,而且当时她恐怕是想着要打压自己的,顺手朝令贵妃买了个人情。

    现在令贵妃为了自己的儿子十五阿哥打算,毓舒嫁人了之后却要为着十一阿哥打算,和砷又说过宫门外射箭的时候十一阿哥借着扇子设计了十五阿哥的事,这令贵妃跟十一福晋之间,怕是不能有好了。

    “令贵妃失宠,可跟十一福晋有关?”

    冯霜止忽然问了一句。

    这一回轮到和砷讶异了,他道“不是”,然而话锋一转,又说道。

    “不过却与十一阿哥有那么一点关系。”

    “哦?”

    冯霜止已经隐约看得见这底下涌动着的风云了。

    和砷道:“在承德游湖的时候,塘里头全是荷花,又是晚上,众人兴致都很高,皇上也喝了不少,令贵妃正跟皇上说着知心话儿呢,这个时候十一阿哥忽然看到远处不知道是谁躲躲藏藏,于是大喝了一声,却是个蒙古来朝觐的格格,押上来看的时候就把皇上给看呆了……”

    冯霜止听着,不由得笑了,这只怕还是设计好了的,只是不知道是那蒙古格格的设计,还是十一阿哥的好算计了。

    不管怎么说,令妃拈酸吃醋是应该的了。

    和砷看她想到了,也不介意,继续说:“那蒙古人也豁达,直接将这格格献给了皇上,皇上哪里有不高兴的道理?

    蒙古水草不丰,今年仰仗着大清过冬,什么事情都求着呢。

    令贵妃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只当是皇上一时新鲜,哪里知道便因为这女子,皇上舍不得走,也不还朝,就想待在承德了,这才一拖好几日,后面还拖着,不过是因为她失踪了。”

    “失踪了?”

    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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