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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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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黑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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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若是以前冯云静说这话,钱沣肯定不会反驳她,甚至只会玩笑两句,并不会觉得冯云静这话会有什么问题,毕竟钱沣跟和砷之间虽然说有交情,可是和砷毕竟跟他不是一路人,他不觉得和砷怎样那才是正常的事情。

    现在钱沣是因为不喜欢冯云静这人,所以觉得她说一句就错一句,处处都是个错。

    冯云静显然也意识到了钱沣话里的意思,有些尴尬起来:“又是我说错话了,你还是搁笔,来吃点东西吧。

    我今日已经气糊涂了……”

    “我只是想题几个字,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手酸了,竟然没力气……”钱沣看着那一幅画,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眼前的确是有些花,却不是因为酒,酒喝得的确是不少,可是他越喝越情清醒而已。

    冯霜止跟冯云静这两姐妹,面目看着倒是有几分相似的,之后的相遇更是在几年之后,长变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甚至钱沣以为就是这样了,也根本没有怀疑过——可是今日见了冯霜止以扇遮面,那眉眼,竟然与当初的一般无二,并且因为这种独特性,他脑海之中几乎是立刻就出现了当年的场景。

    那一刻,他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朝着自己叫嚣,是他错了,是他认错人了!

    现在他对着冯云静说出题不了字的话来,便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冯云静还对自己身陷的危机一无所知,听钱沣这样说,她反而高兴,上来便从钱沣的手中接过了笔,道:“题什么字?”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钱沣随口就是一句,回头想想,竟然是无比切合自己的处境的。

    这些年,真的就是身处于局中,从来不曾感觉出有任何的异样来,直到今天……

    他看着冯云静落下来的字迹,忽然道:“你的字迹,从十来岁我见到你的第一次开始,到现在,竟然是一点也没有改变过呢。”

    这话让冯云静手一抖,下面那“山”字立刻就写毁了,她豁然抬头,终于明白了,脑海之中回放着今日回来之后钱沣的一系列的举动,顿时颤抖起来,脸色煞白……

    “东注?”

    “一个人的字迹,再怎么喜欢,也不至于好几年没有任何的变化……我竟然没有看出来。”

    钱沣将笔从她的手中接过来,一笔划去了那纸上的山山水水,道:“罢了,是我错,你出去吧。”

    冯云静完全愣住了,看着钱沣那忽然之间冷漠起来的神情,真觉得他是变了一个人,一定是中间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事情了……

    “我的字迹,没有变化又怎样?

    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她模仿了冯霜止的字迹这么多年,根本就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更何况冯霜止还亲自指点过她,绝对不会被认出来的。

    她原本以为这样维持着不改变,就是最好的了,哪里想到,成是这个字迹,难道现在败也要因为这个吗?

    !

    她不甘心!

    只是钱沣浸淫此道多年,以前看不出来,那是因为他从来没对冯云静起过怀疑的心思,可是现在呢?

    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他试探过了福康安,还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吗?

    现在的冯云静脸上的一切表情,在他看来都是虚假的,甚至虚伪的,恶心的,做作的。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爱屋及乌,包容她的一切缺点,可是等到了厌恶的时候,便会觉得她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地方是对的。

    “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聪明,多智慧?

    你喜欢的都是我喜欢的,你不喜欢的也必定是我厌恶的,世上有这样的巧事也就罢了,一个人的笔迹在几年之中不见丝毫的变化,甚至笔力都保持在原来的水平上,便是要与原来一模一样——这根本不是正常的,这是刻意!你如此刻意,我从未怀疑,可是现在……”

    钱沣的声音,渐渐变得辛辣讽刺起来,他本来便是要成为言官的人,一张嘴便是刀剑,吐出来的言语是致命的,可是他跟冯云静应该都没有想过,这些言语,会有一日发生在他们之间。

    钱沣用一种十分失望的眼神看着她:“你想知道我今日问了福康安什么吗?”

    他这样的眼神,是失望的,可是也是平静到了极点的。

    这眼神让冯云静觉得害怕,又觉得心冷,终究爱情还是算计不来的吗?

    她以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还是应该有收获了。

    好歹嫁了个进士,也算是个官太太了,不说别的,钱沣的前程应该也是很不错的,眼看着荣华富贵和爱情幸福都要到手,钱沣却忽然之间跟自己说这个?

    她惨笑了一声:“你问了他什么?

    他喜欢冯霜止,定然不会跟你说实话的。”

    “是,他喜欢冯二小姐,所以当初我问是何人赠了毓舒小姐香扇,又是何人在堂前评了我当场作的画,说了我俗——福康安跟我指了你。”

    现在钱沣想起这一桩来,才真的是前前后后都明白了。

    原来福康安是喜欢冯霜止,那个时候自己问的是他,他兴许以为自己对冯霜止有意思了,为了消除潜在的威胁,直接给自己错指了人。

    一开始就是错的……

    钱沣忽然很无力,他看着已经面色惨白到没有血色的冯云静,勉强地一笑:“你进去歇了吧。”

    冯云静双手放在自己的身侧,沉默了很久,终于爆发了:“所以你觉得自己遇到我就是个错?

    觉得我是个卑鄙的小人,借用了别人的机会接近你?

    可是我们之后的感情难道就不是真的了吗?

    难道我后来的才华和真情都是作假吗?”

    她不说这话还好,她一说,钱沣便要想起她的字迹来:“那香扇不是你画的,你却要学这样的字迹,无非是想让我以为那扇子是你画的,你根本不是无意顶替,你是蓄意的。

    你还对我说,冯二小姐喜欢你的字体,所以常常临摹你的字……我多傻,竟然信了你,现在你当我还会信吗?”

    “那香扇本来便是我画的,也是她冯霜止处处临摹我的字迹?

    东注,你竟然如此糊涂……你竟然听信那些人的话,如今来冤枉我,误会我!”

    冯云静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索性破罐子破了摔,她要孤注一掷,她不希望自己苦苦得到的东西就这样消失掉,她想要争,争这最后的一把!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钱沣,退了两步,似乎对钱沣失望之极,之前那种感觉立刻就对调过来了。

    钱沣对着她这样决绝的眼神,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一时语塞了。

    于是冯云静又道:“你不是不知道她是嫡姐,什么好东西都是她的,谁不偏袒着她?

    我画的扇子是她的,她看着我写的字好,还要逼我去学别的字,我不肯便逼死了姨娘!那是我亲娘啊,冯霜止那冷血的女人,便站在旁边,看着我娘一头撞上了柱子!东注,钱沣——你竟然不信我,不信我……”

    现在回想起当初自己听到三姨娘碰柱子死了的似乎的场景,冯云静是真的悲从中来,“什么好的都是她的,什么都是她的……便是你现在都信任她……她才在傅恒府的宴席欺负了我的,她跟那十一福晋便是串通一气的!都要害我……都要害我……为什么她冯霜止坏事做尽,还能得了逍遥?

    为什么她冯霜止丧尽天良,还要将一切的一切栽赃到我的头上?

    她要夺走我所有的幸福,她天生见不得我好!”

    这很多都是冯云静的真心话,她朝着钱沣大喊着,两行清泪便落下来,钱沣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若说他对冯云静没有感情是假的,可是之前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

    如今冯云静这样哭诉,甚至这样愤怒,倒是让他开始怀疑起来……

    “云静……”

    冯云静这个时候却一擦自己的脸,一副强忍悲痛的模样:“红豆沙馅饼你留着吃吧,是我今日失态了,先回屋了,你早些睡。”

    在发泄之后,再来这样温情的戏码——哪个男人能够忍住?

    冯云静心里清楚得很,欲擒故纵,这一招她还是很清楚的。

    她推开了门,在门槛前面站了一会儿,却在钱沣即将出言挽留的时候一下走出去,将门关上。

    站在门外,她才惊觉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几乎要站不住了,强撑着回了自己的屋子,风冯云静喝了一杯茶压惊,只希望这一劫就这样过去了……

    冯霜止,冯霜止……只要一遇到冯霜止,就从来没有什么好事!

    都是她,都是她,都是她……

    冯云静趴在桌子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钱沣刚刚来到她的窗外,想要敲门进去,听到她的声音,便缩回了手去。

    现在他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罢了,日后再说吧。

    钱沣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身离开了,睡到了书房。

    这边钱府,少见地过了鸡飞狗跳的一个晚上,和府这边还是一如既往地安宁。

    早起的时候,和砷已经去赶了朝会叫大起,现在他也是个官了,遇到叫起的时候就格外地辛苦,还不知道要在寒风里头等着训话多久呢。

    冯霜止叫喜桃过来伺候自己洗漱,喜桃却将昨晚和砷的种种行为说了一遍,冯霜止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你瞧着吧,今儿京里头就要开始传我冯霜止是个毒妇,是头母大虫了。”

    “小姐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喜桃有些不解。

    冯霜止只一笑,“你回头留意着听便是了。

    不过他们传得越厉害,我越高兴,有我这么个当家主母在,谁想要进来给和砷做妾,我定让他们铩羽而归。”

    瞧见冯霜止这一脸算计的模样,喜桃忍不住吐了个舌头。

    吃过了早饭,冯霜止便缩到了书房里,准备看些书,不知道现在胎教是不是会有效?

    现在和琳也到了婚配的年纪,要开始跟着物色姑娘家了。

    冯霜止想着,忽然问外面守着的喜桃道:“来时候带着的箱子呢?”

    “在柜子下面呢,夫人现在要看吗?”

    喜桃忙进来找。

    冯霜止只是点了点头,让喜桃将那小匣子打开了,她拿起上面的一些纸张,笑了几声:“喜桃,你可记得当初我跟云静,不是同一个老师教的?”

    “记得啊,当时三小姐没被郑先生选中,还生气了好久呢。”

    喜桃记性倒是不错,只是又看向冯霜止面前的这箱子,道,“可是小姐看的这个箱子,都是一些纸张啊……”

    “你没认出这是谁的字迹来吗?”

    冯霜止手中捏了一叠纸,她是准备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只是不知道冯云静会不会将自己逼得出招——这一招如果出了,那就是真的绝了。

    早在知道冯云静悄悄翻了自己的箱子,拿走了自己的手稿之后,冯霜止就处心积虑地准备着算计她了。

    向来只有她冯霜止算计别人的份儿,平白被冯云静算计了,冯霜止总是觉得有疙瘩的。

    喜桃将那纸接过去看,一边翻一边道:“这不是小姐以前的字迹吗?

    怎么拿……咦?

    这怎么看着这么古怪?”

    冯霜止知道喜桃是看出端倪了,她将这纸张从喜桃的手中拿过来,轻声笑道:“冯云静敢模仿我的字迹,我还不能收集她以前的字迹了吗?

    你出去通知一下刘全儿,我要找以前教冯云静的那个先生的消息,看看现在是不是还在京城。”

    喜桃现在知道了……冯霜止这是要下狠手,将冯云静往死里逼了。

    入学的时候,冯云静不过还是个小姑娘,用的是自己的字迹,可是后来就开始模仿冯霜止了。

    光凭借冯霜止这样的纸张,可能不具有太大的说服力,可是如果再加上当初教冯云静的先生的话呢?

    她猜测,冯云静回去肯定有蒙骗钱沣的一堆法子,可是她却有更狠的招。

    现在还没打算着用,不过预备一手总是好的。

    聪明人都喜欢未雨绸缪。

    喜桃知道这是要紧事,连忙就去找刘全儿了,冯霜止在屋里坐着,还没到中午,喜桃果然就已经听说了一大堆的消息,正进来跟冯霜止说了大街上的说法,果然冯霜止已经被传成了善妒、母大虫等等……

    冯霜止几乎是笑抽了,正笑得厉害的时候,外面有丫鬟通报,说是阿必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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