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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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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回门与事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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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云静,太过分的要求别搭理她,她若是要追究之类的,就让她找老太爷去,这边的惜语应了两声,也没告冯云静什么状。

    这人现在倒是成了一盏省油的灯。

    冯霜止跟她说了两句,之后老太爷那边就传膳了,众人上桌吃饭,难得做出了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只不过席间,她看到和砷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对,强忍了没问,等到之后才拉了他出来。

    “我席间瞧着你神色不大对,是我玛法为难你了吗?”

    和砷知道她是担心过了头,瞧见她皱着两道柳眉,忍不住伸手将她皱了的眉心抚平,笑道:“哪里有什么事情,不过都是说了一些儿官场上的趣闻,玛法怎么会为难我?”

    英廉现在对和砷还是相当满意的,的确不怎么可能出言为难他。

    和砷的口风太紧,还不是冯霜止能扒得出来的,更何况在回门期间,说这些也不合适,她就暂时放下了。

    在回门的这一夜,小姐跟姑爷是要分开睡的。

    冯霜止一个人躺在吹雨轩这边的床上,睁着眼睛,竟然觉得有些冷,叫喜桃添了火炭,还是觉得被子都是冷的。

    喜桃添了几回,只觉得这屋里都要跟夏天一样了,才奇怪道:“奴婢都觉得这么热了,小姐您竟然要添炭,是不是病了啊?”

    冯霜止躺着,嗔她道:“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好着呢。

    罢了,别添炭了,将就一夜。”

    喜桃窃笑了两声,放下了火钳,睡到了外间去。

    第二天早早地就起了,去跟英廉那边道了别,便上了回和府的马车,路上冯霜止有些困,和砷也没说话,怕吵到她,只是搂着她,让她舒服一些。

    可是等到下车,冯霜止就醒了,院子里不好说话,二人回去了,坐到书房里,和砷才看着她,笑道:“夫人可有什么要问的?”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却还明知故问。”

    冯霜止也跟他打哑谜。

    于是和砷无奈地一笑,道:“你想问英廉大人跟我说了什么吧?

    你还想要问的是……成亲那一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都中了。

    冯霜止看着他,缓缓点头:“不过你若是不愿意说,我一句不问。”

    “哪里有什么不能说的?

    有一句话叫做纸包不住火,即便是我现在不告诉你,你日后也会知道的。”

    这一刻的和砷的表情,说不出地平静。

    他终于将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之后说了英廉告诉自己的消息。

    冯霜止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涩声道:“你的意思是……福康安到过我们的婚宴上,还想要抢亲?”

    “他自己不甘心,怪不得别人。”

    和砷起身,将书桌下面的一只盒子翻出来,又走回到了冯霜止的身边,将盒子翻开,给她看里面的东西。

    这是……

    冯霜止忽然皱眉,“这是我……”

    当年送给和砷的伤药的药瓶。

    和砷问道:“当日你这药瓶,哪里来的?”

    冯霜止看和砷那波澜不惊又似笑非笑的眼神,莫名觉得有些奇怪的心虚,她道:“春和园的婢女们给的。”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伤药?

    便是皇宫里也不多。”

    和砷将这伤药瓶子的底部亮给了冯霜止看,“这上面,景德镇,御窑。

    这瓶子就不是普通人能用的,拿得出这东西的,不是傅恒本人,就是下面受宠的爷们儿。”

    冯霜止这一回是真的头皮发麻了,“你的意思是……”

    “看来你是不知情的,不然也不敢将这东西这么草率地赠给我。”

    和砷看她难得的呆愣模样,心里有些发苦发酸,抬手来摸她的头顶,只说道,“霜止,日后这样的东西,我们也会要多少有多少的……”

    冯霜止一下抬头看他,只觉得他这话含着惊涛骇浪,然而和砷只是静静地回望她。

    冯霜止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改变不了,也就不去想了,她道:“这伤药,跟成亲时候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和砷把玩着那精致的药瓶,说道:“我故意将这东西给了福康安看到。”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和砷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地大。

    “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嫁错了人?

    只可惜,没反悔的机会了。”

    和砷伸手掐她的脸,让她回过神来,“我这人,外表君子,内里是个小人。

    能娶到你,是我步步算计;能嫁给我,也是你步步算计。”

    设身处地地想,如果福康安看到这个瓶子,便会知道冯霜止到底是属意于谁的,后面如果再有和砷的引导,不管冯霜止是不是真的喜欢和砷,至少在别人那里,会有这么一个假象。

    本来和砷方才说的事情,就已经很是震撼了,了是偏偏这个人一句接一句地,几乎将冯霜止给炸晕了。

    “在上门提亲之前,我跟福康安谈过话。”

    和砷十几年来做过的得意事情不少,可是最得意的却是他正在说的这一件,以至于他总是忍不住要拿出来炫耀一下。

    现在也是这样。

    冯霜止听着听着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原来在和砷到冯霜止这边提亲之前,曾与福康安在酒楼有过一个赌约。

    “我说你喜欢的是我,又有药瓶为证。

    你不喜欢他,他却强求,这没意思,于你于她都不好,不如赌一赌,我能不能成,他若是不信,我用提亲证明给他看好了。”

    和砷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心中畅快,说道后面笑了起来,“所以我就直接来提亲了。”

    “所以……”

    所以其实根本就是和砷一手将福康安算计得死死的,根本不给对方任何翻身的机会。

    他来求亲,肯定是会成功的,其实福康安唯一胜算是在英廉拒绝和砷这一点上,然而可惜的是——英廉最终还是为和砷所折服。

    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只有冯霜止在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后面的发展了。

    想到那少年在江宁织造府的行宫掐住自己脖子的时候,冯霜止就忍不住地心里发寒,“他若是知道你本来就是诓骗他……”

    “他早知道了。”

    和砷一点也不担心,“你是我算计来的。

    人心是最禁不起算计的,万岁爷曾经敲打过他,不愿意他娶你——在万岁爷看来,你们出身不配。

    之前你进宫,不是因为各方的算计差点出事吗?

    他若是真心喜欢你,便会为了你着想。

    昔日你能因为令贵妃的算计被罚跪在咸安宫前,他日也能因为皇帝的算计,血溅五步。”

    冯霜止手指掐紧了,却没忍住自己唇边的一分冷笑,“一个个的都是好算计,我哪里算计得过……”

    “你算计不过,我来帮你算计好了。”

    和砷解释着这些天来发生的很多事情。

    “其实福康安不过是因为相信你喜欢我,对自己没有信心而已……我倒是想起来,你是不是曾对他说过什么?”

    当时福康安看着他,说了很奇怪的一句话:“原来是你。”

    那是什么意思?

    这一下倒是提醒了冯霜止,她明白过来了,只将江宁织造府那边发生的事情三言两语地话说了,最后道:“我说他来晚了,我已经答应了别人了。

    他问我是谁,我没说。”

    于是和砷这一次抚掌而笑,只说道:“你是我算计来的。”

    冯霜止也笑:“你也是我算计来的。”

    两个人心有灵犀,最后都笑成了一团。

    只可怜福康安,最后想明白了有的东西必须自己争取一回,要来要个明白的死法,可惜——

    傅恒是不会容许自己的儿子这么丢脸的,所以他说“叉出去”。

    一切都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结束了。

    “你玛法说的事情,也跟这个有关。”

    和砷顿了一下,道,“傅恒已经决定给福康安提亲了,你可知道现在的吏部汉尚书陈宏谋?”

    “难道是……陈宏谋的孙女?”

    这一个冯霜止倒是认识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巧,陈喜佳到京城没两年,跟陈宏谋有关的也就她一个了,找不到别人。

    所以说……

    和砷点了点头,“只是拟,还不知道是哪一日,不过消息已经传出来了,那就不远了。”

    “这样也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些担心。

    陈喜佳毕竟还是冯霜止在江宁时候的一位好友,到了京城之后,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冯霜止跟福康安的事情,当时陈喜佳还打趣她呢,没有想到转眼之间,陈喜佳竟然要嫁给福康安?

    事情真是……

    神转折。

    冯霜止已经无法说出自己的感受了。

    “明日我便要去官学准备着,咸安学宫那边虽然肄业了,但还有好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春闱之前,都要过去,没办法在这边。

    到时候家里把刘全留下,你一个人在家,可得紧着些。”

    和砷早就说过自己过两日要走,不过真正说出来了,冯霜止又觉得有些不舍。

    她主动抱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到了她的胸膛。

    “我省得。”

    于是一夜好梦,第二日天还没亮和砷就走了,冯霜止也起来都很早,中午一个人食不知味地吃过了午饭,就听到喜桃进来报消息,说是傅恒府向着陈宏谋的孙女陈喜佳提亲了。

    昨日才与和砷说过这件事的冯霜止,自然没有什么惊讶的,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担心别的。

    让喜桃她们准备了一些礼物,整理了一下,下午就送到了永贵府。

    不管怎么说,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怎么说,冯雪莹也是她庶姐,如今庶姐有孕,她不表示一下也不好说,所以直接就送了东西。

    不过里面没有吃食,都是些摆设和头面首饰。

    她生怕别人拿了什么东西栽赃到自己的身上,可就不好玩了。

    听人回来说,伊阿江听说冯霜止送东西来,之前还没什么反应,笑呵呵的,后来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差点就直接绿了脸,将送礼的人吓了个不轻。

    回来梅香与冯霜止一说,差点将冯霜止手里握着的书卷给笑掉了。

    “伊阿江,要跟我斗,他还嫩着呢!”

    冯霜止难得这样笑两次,没想到的却是因为跟伊阿江之间相互掐才笑得这样开心。

    喜桃简直纳闷了:“他那样给咱们送礼的人甩脸子,这不是看不起咱们吗?

    小姐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什么看不看得起的?

    伊阿江跟我,根本就从来没相互看得起过。

    他敢膈应一下我,我日后每日都膈应着他。

    一个冯雪莹在他面前,只怕让他以后都要怕着我了,哈哈吧……”

    还记得当初这傻子去找先生算命,说冯霜止跟伊阿江这根本就是克星,没有想到现在这一切看来,还真的是克上了。

    笑过这一茬,冯霜止便叫喜桃收拾收拾准备睡了。

    夜里风大雪大,正要吹熄最后一盏灯的时候,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声音,外面的奴才们似乎是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丫鬟们也被吵醒了。

    冯霜止觉得奇怪,还没睡,便重新披了衣裳,“外面怎么回事?”

    “回夫人话,似乎是有人叫门,要您救呢。”

    梅香倒是才从外面进来,三两下解释了一下外面发生了什么。

    冯霜止直接走到门外面,抬声便喊道:“刘全儿,外面出什么事儿了?”

    刘全儿赶忙上来打了个千儿,报道:“外面有位姑娘,说是认识您,让您收留她一下,给救救命,只不过奴才不认得她,不敢贸然地放进来。

    她说她姓陈,是在江宁的时候跟您认识的。”

    听到这一句,冯霜止立刻有些似笑非笑地看刘全,刘全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想不到外面叫门的可能是陈宏谋的那个孙女陈喜佳?

    想到自己跟陈喜佳这些年来的交情,冯霜止虽不知道她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能放任在这大风大雪之夜让陈喜佳在门外,不让她进来。

    白日才说了傅恒府上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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