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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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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南巡再遇(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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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人能得了她的垂青。

    ——其实他们都忘了,冯霜止是还要参加选秀的。

    转眼便是三年多过去,乾隆二十九年的秋天,冯霜止正在江宁织造府内,主持着赏花的集会,却听苏州知府家的小姐说:“前些天有消息下来,说万岁爷要南巡,便在明年正月里,可是个好时机呢!”

    冯霜止正在倒酒,手中的酒杯一顿,不过转而却没有任何的异样,将酒杯塞到了杨三小姐的手中:“若是对不出下一句来,这一杯杏子红,便归了你了。”

    “小姐你这心真毒,人人都知道我不过草包一个,绣花的枕头,你还要我作个对子,姐妹们听好了,一会儿我对出来了,你们都得喝上一杯的!”

    那杨三小姐扫了周围一圈,最后苦思冥想了许久,还是什么都没想出来,老老实实地喝了:“也就你们这群人文雅,我这样的俗人哪里知道什么风啊花啊雪啊月啊的……”

    冯霜止跟众人玩笑着,眼看着天色晚了,才一个个地送人出去了,等到院子里的宴席撤完了,冯霜止才去给英廉问安,于是提到了乾隆南巡一事。

    此前英廉调任,一是因为皇族之中的站位问题,二则是因为想要避开伤心事,毕竟京城里,他去了儿媳,又死了儿子,现在三年多过去,再大的风雨也没了。

    “玛法已经离开京城许久了,该是时候回去了。”

    冯霜止说得很直接。

    现在她大了,也敢说出一些当年不敢说出来的话,毕竟现在她也算是个有主见的人了,请的老师也都是远近闻名的才子,便是袁枚游历天下的时候,经过江苏,也要特意来看一眼,可没少为冯霜止挣风光。

    冯霜止逐渐地将自己身上的光彩展露出来,以至于现在说什么,英廉都不会惊讶了。

    事实上,冯霜止所说,正是英廉所想。

    他放下手中的事情,只一笑:“你听说了?”

    “万岁爷南巡,是玛法的好机会。”

    历年南巡,都要奖赏一大批的官员,“玛法已经远离京城太久了,虽然说不在天子脚下好办事,只不过……”

    只不过他们都知道,真正的权力就是在天子脚下。

    外面做官的,谁知道会不会转脸就被别人算计了呢?

    江苏这边的官场太乱,尤其是因为有大运河的存在,官场上油水很足。

    漕帮盐帮,九省漕运之地,又事涉治河,年年江南科考舞弊都是最严重的,待久了总是要出事,还不如回到天子的眼皮子下面去,既有露面的机会,又比较熟悉,对年纪已经渐老的英廉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英廉心里有一把算盘计算着这些事情,他也觉得三年是差不多了,如果能够借着乾隆南巡的机会,将功劳挣下来了,调回京城几乎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乾隆二十七年有过一次南巡,不过那个时候英廉觉得时机不成熟,便压住了。

    可冯霜止到时候还是要选秀的,总归还是要到原来的那个圈子里面去。

    只不过,乾隆的到来,也为冯霜止的心中添了几分忧虑。

    不久之后,这忧虑,果然就应验了。

    “六阿哥的事情,你之前应该听说了吧?”

    英廉问了她一句。

    冯霜止想了想,还是点头道:“郑先生是六阿哥的幕僚,六爷的事情,只提过两句。”

    原本郑士芳是六阿哥永瑢的幕僚,永瑢也算是乾隆比较喜欢的阿哥,便想要在立储的事情上争一争,只是没有想到,乾隆二十四年冬天就已经被过继给了慎靖郡王允禧为嗣,并且封为贝勒。

    郑士芳大概也是这个时间来英廉府上教书的,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都在筹谋这件事,只不过过继的事情出来,之后根本没什么转圜的余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郑士芳领了个苏州的差事便放手走了。

    乾隆的儿子们不少,不过大都短命。

    大阿哥、二阿哥、三阿哥,都已经不在世上;四阿哥过继给了允裪为嗣;现在最受宠的乃是五阿哥永琪;六阿哥永瑢已经过继出去,也相当于与皇位无缘;作为嫡子七阿哥则是两岁就已经去世;八阿哥永璇现在倒是生龙活虎,只不过听说品行不端,一向不怎么得乾隆喜爱;九阿哥、十阿哥早早去了;十一阿哥跟八阿哥差不多,因为平行原因不得乾隆喜爱;十二阿哥则是现在皇后的嫡子,听说圣眷正浓;十三、十四阿哥早夭——

    这个时候,重头戏就来了。

    十五阿哥永琰,二十五年出生,为现今令贵妃魏佳氏之子,现在也不过才四岁。

    冯霜止若是连这个人都不记得,也就枉为穿越人士了。

    好歹看过还珠吧?

    令妃可是个顶顶有名的人,这女人生前没能成为皇后,死后却因为儿子当了皇帝,被追封了皇后。

    十五阿哥永琰,便是未来的嘉庆皇帝。

    至于后面还有什么皇十六子,也是令贵妃的儿子,不过现在太小,还没起名呢。

    冯霜止这些年也不是完全吃喝玩乐去了,认识的人多了,八卦也多了,多多少少听说那么一点,又积少成多,很快就能够拼凑出庞大的信息量来。

    英廉回京,必定是在整个朝廷大背景调动的情况下,每次南巡,都有一定的人事调动。

    现在乾隆年事已高,皇子们暗中较劲也不少。

    废了的皇子很多,现在还能参与这种事情的也就五阿哥永琪、八阿哥永璇、十一阿哥永瑆、十二阿哥永璂……至于永琰,现在年纪太小,估计还没人注意到他。

    “玛法以前从来不问这些事情,这一次是……”冯霜止有些不知道英廉打的是什么主意。

    英廉却道:“你孝期将过,明年四月选秀,恰好在圣上南巡之后,我也该为你筹划些了。”

    他这一提,冯霜止便想起来了,选秀就意味着,她要回京城了。

    三选不中才可婚配,也不是没有第一次选秀被撂牌子就直接扔出去婚配了的,但冯霜止上辈子的运气不是很好,一直被逼着选了三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掌事太监跟她过不去,活生生给逼成了老秀女。

    “嬷嬷已经入府教了一段时间,霜止学得用心着,玛法也不必太过担心,即便是……”即便是运气不好进宫了,也不会全无应对之法。

    冯霜止是在让英廉放宽心,英廉也听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最近我接到你先生的信,说又有阿哥想要招他为幕僚了,我估摸着,这朝廷里头,风云又是要起来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回去是福是祸,只盼不要牵连到你才好。”

    机会是不能够错过的,乾隆南巡,几年才一次,不抓住这个机会,日后回京述职,并没有多大的出头机会。

    只有这一次,南巡,明年正月到四月的南巡。

    “玛法放心去吧,孙女知道事情的轻重。

    天色已晚,不搅扰玛法休息,霜止告退。”

    “去吧,冯忠给小姐掌好了灯。”

    从英廉那里出来,冯霜止便回了自己的屋,喜桃看她脚步匆匆,脸上神情不豫,又着了急:“小姐您方才不还好好的吗?

    出来一趟怎么就……”

    冯霜止道:“圣上明年正月南巡,这织造府作为行宫会整修不少,今日多有工匠进出,你莫要随意走动,免得撞见了旁人。”

    “是。

    不过……杨三小姐前日约了小姐去游湖,画舫都准备好了,小姐您还去吗?”

    “去定是要去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事儿?”

    冯霜止坐了下来,接过了梅香端上来的茶,三年前那诗诗是懂事的,不过冯霜止不怎么喜欢她,后来才知道她想伺候的是英廉,索性直接扔了她去,不过没两年便被发卖走了,兴许是在英廉那里伺候的时候出了差错。

    “前些日子不是说湖上盐帮闹事掀翻了许多船吗?

    张大人家的姑娘掉进水里,被个男人捞了起来,结果……听说回去就打死了,对外却说是病死的……”喜桃小心翼翼地说着,到了江宁之后才知道世界并不安定,江南一带,尤其是扬州地界,盐商众多,依托着九省漕运的便利,大运河的位置,早已经是腰缠万贯,扬州盐商哪里不出名?

    这些个盐商,手里有钱,家里也阔绰,吃穿用度都比官家好得多,整个官场也充斥着金钱的味道,他们直接用钱买通官员,便令整个官场沆瀣一气了。

    冯霜止不敢问英廉这之中的厉害,她怕自己如果真的问出什么来,那才是麻烦大了。

    喜桃说的那件事,在之前闹得满城风雨,冯霜止不是不清楚,只不过,嘴上不说一句话,心里却觉得张家小姐冤枉。

    她倒想起自己与和砷的事情来,一时之间勾起心中万般情绪,便让喜桃先去,自己回屋了。

    这两年,没怎么听说和砷的事情,除了袁枚游历天下,走在京城和各个地方之间,会在来看冯霜止的时候偶然知悉一二,便是在与熙珠的通信之中了。

    现在熙珠也已经到了适嫁之龄,明年会和冯霜止一起选秀。

    她知道冯霜止是要回来的,所以常常写信告诉她京城又多了多少青年才俊,哪家的公子、哪家的少爷,什么都能说。

    作为咸安学宫里的翘楚,和砷自然也在此列,只不过冯霜止看熙珠的信就感觉的出来,熙珠看不起和砷,提到也不过只是说两句而已。

    熙珠写信说京城里的事情,也不过是为了冯霜止再回来的时候不至于完全两眼一抹黑。

    冯霜止心中感念她一片好意,早已经将熙珠当做了知己,只不过在和砷这件事上,她从不往外说一句。

    毕竟这样的事情,牵涉太大了……

    所以到现在,熙珠还觉得冯霜止跟福康安是一对儿,每次写信来,也总是在说福康安。

    若不是冯霜止时不时地拿出那扇子看一两眼,只怕真的被熙珠给洗脑了。

    福康安这里好,那里好,进了咸安学宫,倒是很快跟和砷成为了朋友,福康安写诗作论被师父夸奖了,福康安随着乾隆爷去秋猎又得了好彩头……

    满纸都是福康安,洗脑的力量是很强大的,尤其是这样三年如一日地洗。

    ——冯霜止都奇怪,自己现在还没变心。

    只是,她开始担心,和砷是不是变心了。

    乾隆三十年的正月,终于来了。

    奉皇太后,并皇后乌拉那拉氏随行,带有几位阿哥,其中令妃所出的小阿哥永琰赫然在列,同时也带了福康安,在听到这名字的时候,冯霜止就觉得眼皮一跳,老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正月十六从京师出发,闰二月初一便已经到了苏州,二月底观了钱塘潮,三月便携了皇太后驻在江宁府了。

    于是格外加恩,由江宁织造英廉,接了皇帝的驾,迎了乾隆在行宫住下。

    只不过,这原本是天大的恩宠,但如果冯霜止不遇到福康安,或者说,没听说闰月十八发生的那件事倒好。

    皇后乌拉那拉氏乃是继皇后,先皇后富察氏崩逝,乌拉那拉氏才逐渐掌权,并且被封为皇后,可是上月十八,乌拉那拉氏不知因何事触怒了乾隆,竟然直接削了发,后来被乾隆提前送回了京城,大约就此失宠。

    十二阿哥永璂在圣驾之前跪了许久求情,被一通训斥,用茶碗砸了出去,在圣驾落于行宫的时候,便已然失宠。

    朝中局势,顿时有些暗潮汹涌起来。

    这些事情,冯霜止都大概地了解一些,不过毕竟不算是很清楚。

    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不知道事情发展方向的旁观者,根本连看都看不明白。

    这一日傍晚,她从抱厦后面的回廊经过,这里不算是行宫的范围,所以也没有外人进来,冯霜止比较随意,她剪了花要用来插瓶,却没有料到,里面的屋子里竟然有人说话,是两个男子的声音,木窗半掩着,冯霜止便从前面经过。

    “你去调查清楚了,十二阿哥必不会说,去查查皇后之前接触了什么人……不管如何,我要知道……”

    “三爷,皇后现在已经失宠,这……”

    “要你查你便查,若不想干这差事了,把你人头交下来再走!”

    “三爷饶命,奴才一时糊涂,三爷饶命!”

    接着里面像是谁起脚一揣,便有人摔在地上。

    那人又道:“这事儿不许告诉我阿玛,若是他知道半个字,你这舌头,便保不住了。

    还不快滚!”

    冯霜止只是经过,完全没有想到竟然将这样的一段对话听到了耳中,这似乎与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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