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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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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圣言(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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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要念着这个名字,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的感觉。

    在熙珠的口中,和砷是个跟伊阿江为伍的小人,但在冯霜止的眼中,他却是……

    为什么伊阿江出去鬼混会恰好在福康安回府的必经之路上?

    说什么都恰好被听见,这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

    在外人看来,伊阿江无非就是找了一帮狐朋狗友喝酒而已,可是和砷绝不在此列。

    那么在这样奇怪的时候,甚至在这么招骂名的时候,和砷竟然跟伊阿江在一起,就不得不让冯霜止怀疑了。

    别人不清楚,冯霜止还能不清楚吗?

    如果和砷乃是伊阿江之流,日后如何能够权倾朝野,甚至被人称为“二皇帝”?

    她心思一转,便已经猜到了为什么。

    眼前这书上的字,忽然就密密麻麻,看不清了,冯霜止有些烦恼地丢了这书,准备去花园里转转。

    正是夕阳落下的时候,刚刚出后罩房出来,便看见了园子里的花草树木被笼罩在一片暖红色的光里,她心情舒畅了不少,坐在亭子里,喜桃跟梅香就站在她的身边。

    她们都知道冯霜止估计是听熙珠小姐说了什么消息,所以情绪才变得这么奇怪。

    和砷的算计,其实很简单,也很有用,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因为牵涉到了福康安,最后捅到了乾隆那里。

    下午的时候,福康安被召进宫,乾隆正在跟纪昀下棋,头也不抬地就问他:“听说你小子惹事儿被罚跪了一夜?

    怎么,是被人抬着进来的,还是自己走着进宫的?”

    福康安委屈得很,他觉得自己没做错,只不过在皇帝面前不敢造次。

    他偷眼一瞥稳稳当当坐在皇帝对面的纪昀,小声道:“回主子话,走着来的。”

    “哦,还能走,那就没什么大事儿,回去继续跪着吧。”

    乾隆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两鬓有几分斑白,不过人看着还硬朗,听了福康安的话,面上没什么波动,捏了一枚白子,放在了棋盘上,“哎呀,朕这盘怕是要输。”

    根本就是抽空跟福康安聊天的节奏啊。

    纪昀,字晓岚,乾隆十九年殿试二甲第四,现供职翰林院,偶尔陪皇帝下下棋,今天也是一样。

    他随意落下一子,却转过了眼光去看福康安,心底盘算着自己得找个借口快点走,不然一会儿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兴许要被这小鬼记恨。

    乾隆只要一眼就看出纪昀在动什么心思,只道:“纪大人这下棋可不专心啊,怕是一会儿要陪福康安下。”

    福康安抗议:“跟臭棋篓子下没意思!”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就忽然跑去打了伊阿江啊!”

    “啪”地一声,谁也没有想到上一刻还笑得和善的乾隆忽然之间将那棋子往桌案上一拍,便含怒断喝了一声,周围的宫女太监全部吓得跪下来,忙道“圣上息怒”,纪昀倒是稳当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福康安哪里见过乾隆发这么大的火,跪下来道:“是伊阿江诋毁人家姑娘名声!”

    “诋毁了哪家姑娘名声,又与你有什么相关?

    将你师傅教的东西,都昏忘了不成?

    !”

    乾隆冷着脸,又反问他。

    福康安下意识地就道:“我说过了要娶她的,伊阿江那孙子欺负我媳妇儿!”

    这一回,乾隆不说话了。

    他看着福康安很久,道:“起来。”

    福康安这才惊觉自己方才说出了什么话,顿时被自己吓住了,有些不敢起来。

    “方才还敢对着朕大吼大叫,刚才的胆气哪里去了?

    你若是想跪,便一直跪在那里好了。”

    乾隆竟然又笑了一声,对旁边的太监道,“吴书来,还不扶他起来,再跪下去怕是要跪坏了。”

    福康安没琢磨透乾隆的心思,有些小心翼翼道:“皇上您……”

    “好了,今日早朝时候就被这事儿吵着了,闹得一团糟,不过是些小事儿,竟然都拿到朝上来说,这些个大臣,真是闲得慌。”

    纪昀听了乾隆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心说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乾隆怕只是不愿意多管罢了。

    这事儿不重要,那什么护军统领府姑娘家的名声,更无法入乾隆的眼,他看到的不过是满洲贵族圈地,闹得民不聊生的事情。

    今日早朝,英廉就参了伊阿江他阿玛永贵一本,说了圈地的事情,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早朝都没个安宁了。

    本来乾隆知道有圈地这件事,但一向是不管,现在英廉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竟然先开了这个头,参了永贵,事情就大发了。

    其实事情的起因,无非就是伊阿江诋毁了英廉孙女的名声,英廉大约是气不过,这才参永贵。

    所以,早朝上,便有永贵怒斥英廉,说英廉这是借机报复,因为私事影响公事,大帽子扣了一顶又一顶。

    永贵本来是乾隆相当信任的臣子,英廉参一本也只能是参一本,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但朝堂上吵到后来,竟然连军机大臣傅恒也参与了进来。

    毕竟傅恒的儿子福康安,因为这件事打了永贵的儿子伊阿江,到底有没有私情,大家都不清楚,反正在朝堂上的时候,傅恒虽说没站在英廉那一边,但对于圈地这件事还是持反对的态度,占用农家良田,使得民不聊生,被傅恒狠狠地批了一顿。

    对永贵,傅恒并没有像是英廉一样直接指责,而是在英廉跟永贵激辩的过程之中放冷箭,时不时地出来刺上那么一两句,真真是把永贵气了个吐血。

    英廉是个二品大员,永贵好歹是个刑部侍郎,乃是从二品,虽说看着比英廉官位低,但手中的权力其实是比英廉要大上两分的。

    这两人辩起来那是势均力敌,只不过傅恒要是插到这中间来,永贵就只能丢盔弃甲了。

    今早的朝会,当真是高潮迭起,几乎所有的大臣都悬着一颗心,不圈地的抨击着圈地的,圈了地的提心吊胆,生怕傅恒再说什么,还没圈地的赶紧收了贼心贼胆,真是好不精彩。

    可想而知,今天早上乾隆这老人的心里受到了多大的冲击,这乱事儿的起头,无非就是因为伊阿江自己嘴贱。

    福康安不知道早朝有过这事儿,此刻听乾隆一提起,也大约地猜到一点事情,不过也猜不明白,只说道:“反正福康安问心无愧,那伊阿江就是该打。”

    “你倒是心比金坚,说来,你是看上人家英廉家的姑娘了?”

    乾隆又转过身去下棋了。

    福康安心中一跳,忽然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就直接说道:“我已经说过要娶她了。”

    “胡说八道!英廉家的姑娘还没参加选秀呢,怎么就能谈婚论嫁?

    更何况,你这话说出去就不是坏人家姑娘名节吗?

    闹了半天,只许你坏,不准人家坏了?”

    乾隆听着,只觉得福康安这小子是越发不听话了,怕是还是得找个时间敲打敲打的。

    “选秀?”

    福康安傻眼了,“可是我真想娶她啊。”

    乾隆落下一子,随口道:“罢了罢了,朕懒得理你,你去师傅那里上学吧,不过是个姑娘家,过两年许给你就是了,快些走开别碍着朕下棋。”

    福康安被这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儿砸得有些晕,忙磕了个头欢天喜地去了,一个下午那嘴都要笑裂开了。

    这宫里的事情传出去也快,到了傅恒跟英廉耳中,也不过一两个时辰的事情,英廉一听说皇帝有赐婚的意思,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碗。

    至于傅恒,也是眉头紧锁。

    这两人,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会成为亲家的可能。

    得了消息的英廉,皱着眉头回了府,便找了冯霜止。

    后园里,冯霜止还在消化方才梅香探过来的消息,“四姨娘将惜语给了阿玛做通房?”

    梅香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奴婢听来的消息是这样的,听说爷还很喜欢,已经没往三姨娘的院子里面走了。”

    冯霜止当即一笑,“想不到四姨娘关了这俩月,果然是聪明了不少,也狠辣果断了不少。”

    四姨娘有孕,自然不能争宠,可是要她看着鄂章整日往三姨娘的房里走,她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当日算计四姨娘,也有三姨娘要一份儿,兆佳氏当日敢在背后算计,今日就要有承受她报复的准备。

    既然她已经出来了,现在就要好好地收拾三姨娘。

    鄂章必须在她院子里,可是她不能伺候鄂章,就只能给他一个通房。

    惜语这丫鬟,那一日在鄂章面前卖力泼三姨娘脏水的时候,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一下子吸引了鄂章。

    后来四姨娘一想,找个通房是最好的办法了,所以把惜语给了鄂章,算是开了脸。

    冯霜止猜得到四姨娘的想法,又问道:“不过……惜语可是愿意的?”

    有的丫鬟想着往上爬,有的丫鬟却还是不想委身于鄂章这样的人的,冯霜止忽然觉得这里面能做文章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她的网已经织好,只等着四姨娘再给力一点,千万要搞出点事情来,这样冯霜止就能够彻彻底底地收下网了。

    梅香没有确凿的消息,只能说从别人那儿听来的事儿:“惜语愿不愿意倒是没听说,不过曾有人听到四姨奶奶在老爷不在的时候,揪着惜语,骂她不识好歹,是不要脸的小蹄子……”

    都是些腌臜话,这府里也就四姨娘那张嘴里能吐出来。

    冯霜止厌恶地皱了皱眉,“若这传言是真的,怕是惜语不愿意的。

    只是事情已经成为了定局,我想救她都没法子,回头继续跟我盯紧了,千万别再漏了什么事儿。”

    “是。”

    梅香答应了,又想起一桩奇怪的事情来,“说来也怪了,听说爷这些日子总是在往外面跑,在四姨奶奶那里的时间最多,基本不去三姨奶奶那儿,可别的时间是连影子都没有……有人说,老爷是在外面又养了姨娘了……”

    眉头一挑,眼光一闪,冯霜止似笑非笑,她额娘许氏,端庄温婉,嫁给了鄂章,大约是她一生之不幸吧?

    “这件事,四姨娘知道吗?”

    “应当是不知道的。”

    梅香道,“按着四姨娘那脾气,若是知道了,肯定又要大吵大闹起来。”

    “不知道就不好玩了,回头叫微眠告诉惜语去。”

    冯霜止站了起来,眼看着时间晚了,准备回自己的屋里去,“惜语那丫头被四姨娘逼得紧,若是有一个更大的目标出现,怕是她会很乐意的。”

    现在能够肯定的是,惜语在被四姨娘打骂。

    通房丫鬟的地位还不如姨娘,更何况是四姨娘这屋子里的,四姨娘要打就打,要骂就骂,说要撵出去也没人敢管。

    最可怜的是,惜语还没还手之力。

    如今冯霜止若是给她送个好消息过去,让惜语知道了鄂章在外面养了人——鄂章倒不一定在外面养了人,不过三人成虎,捕风捉影的事情说多了就成真了。

    冯霜止不需要知道鄂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人,只要鄂章有这个可能,说到四姨娘那里,又哪里不能出事?

    四姨娘是这府里出了名的醋坛子,还是个不懂事没眼力的,现在没本事惹冯霜止,怕她怕得狠了,只能把气都撒在别人的身上。

    四姨娘知道了鄂章在外面有人的事情,就要跟鄂章闹腾,到时候就有得热闹看了。

    “不过最要紧的还是……”

    冯霜止顿了一下,微微一笑,走下台阶,风吹过了她浅绿色滚着白色镶边的袍子,透明的指甲搭在干净服帖的袖口上,一派温雅气质,任是谁也想不到,她口中说的会是何等惊人的算计——

    “四姨娘之前不是跌跤要小产吗?

    要搞垮三姨娘,终究还是要看四姨娘的本事的。

    她再跌两跤,或者再吃坏点什么东西,三姨娘就要倒大霉了。”

    轻描淡写,甚至是完全事不关己的一句冷漠话,冯霜止说得轻飘飘,两个丫鬟也听得轻飘飘。

    “巧杏儿的事儿,怎么样了?”

    巧杏儿才是她这一张网里,最重要的一环,一开始还担心找不到这一环,很可能让鱼儿漏掉。

    可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和砷便是跟及时雨一样的人。

    “用您说的法子威胁之后,倒是松了口,跟您所料差不多,是三姨娘指使的,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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