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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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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起风(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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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不知怎的,他们就不敢说话了。

    于是刘全顺理成章道:“这几人作恶,趁着老主子去世,说要如果主子不给银子,就要收回宅子。

    可这宅子是早就已经卖给我主子一家的,他们强词夺理,乃是恶霸,要赶我们出去,还说给不起银子,当掉田产也要给。

    奴才心里不平,便跟这群杂碎理论起来,不想他们小人动手不动口,奴才打不过,这才落得如此下场,若不是遇到冯二小姐,今日怕是要交代到这里了。”

    刘全儿是个人物,即便他只是和砷的管家,可是这管家怕是很出名的。

    在日后和砷的手下,他也算是一手遮天的。

    冯霜止现在看着,只觉得这刘全说话顺溜,而且条理清楚,进退得体,甚至颇有几分心机。

    有其主必有其仆,和砷这仆人,就是说话也带着那种感觉。

    君子动口不动手,刘全儿顺嘴一改,竟然就成了“小人动手不动口”,倒也有几分意思。

    冯霜止不好对这说什么,她不过只是路上遇到,也不想跟和砷扯上什么关系,只是遇到了也不能不说。

    和砷若是发迹了,哪天想起现在自己见死不救这一遭,若是计较起来,冯霜止才是吃不了兜着走呢。

    她道:“房契在何人手中?”

    刘全答道:“在主子手里。”

    “那你直接去告官,且看看他们怎么做,这群恶霸——”她本想说就这样算了,语气略有停顿,却不想这个时候刘全接了话。

    他再次给冯霜止磕了一个头,隔着帘子,冯霜止略拉开了车帘的一角,能够瞧见,她没说话。

    只听刘全道:“这群恶人辱骂奴才主子,今日仇已经结下,方才小姐曾要惩戒这几人,奴才愿意效劳。”

    这刘全倒是……

    有胆气。

    冯霜止的目光,从这车帘缝子里出去,她沉默了片刻,而后让喜桃将车帘那一角放下来,说道:“那你便动手吧。”

    双福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差事就已经让别人干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刘全已经下了狠手,几个耳刮子抽得那些恶霸唇边溢血,脸肿得老高,可见刘全下手之毒。

    冯霜止在车里只听到“啪啪啪”的响亮耳光声,喜桃在车里已经有些吓住了,捂住自己的耳朵,冯霜止却还端端正正地坐在车里,一句话也不说。

    等到外面动静停了,冯霜止才道:“让那几个人滚。”

    双福这个时候赶忙上前踹那几个人,大约是之前这几个恶霸已经完全被刘全打得没脾气了,这个时候双福才敢对他们大呼小叫:“我家小姐让你们滚,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

    看什么看,滚!当心再打你一顿!”

    那几个恶霸终于走了,这道中也终于安静了下来,之前看到恶霸打人,都没人过来,清净得很。

    刘全站在一边,躬身下来对着马车行礼:“多谢小姐大恩。”

    冯霜止本来是想说些什么的,可是想想自己跟刘全完全没关系,也就咽下了已经冒出来的话。

    刘全下手太毒,已经是不准备给自己留余地了,只是不知道这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

    她只说道:“于我不过举手之劳,只是你自己多加注意,双福,我们走吧。”

    于是双福看了刘全一眼,回来继续赶马,刘全站在道边,穿着灰色的袍子,躬身驼背,一副卑微模样。

    喜桃现在才反应过来,拍着她的胸口道:“吓死奴婢了……小姐你……你怎么插手这事儿?

    刚才小姐你那样子,也吓到奴婢了。”

    冯霜止一笑道:“怎么,觉得你家小姐我也可怕了?

    莫不是要化作鬼怪,一口吃了你不成。”

    喜桃摇摇头道:“也不是,反正就是……”

    “反正就是你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我明白的。”

    冯霜止接了她的话茬,而后以一种意料之中的神情看着喜桃顿时微妙起来的脸色。

    喜桃其实是顿时无语了,也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受,所以她很成功地被冯霜止这一句话打败了。

    马车向着明瑞府去,冯霜止方下马车,就有人出来接,从小门进去了。

    因为路上的耽搁,冯霜止来得比原来的预计的时间迟,倒叫熙珠好一顿数落。

    明瑞外出争战,前不久才加封了一等公,现在这府中却还是旧日的模样,跟英廉府差不多的,规模很小,远远不如昨日傅恒府的轩峻。

    熙珠只是数着日子无聊,好不容易结识了冯霜止这么个对胃口的朋友,肯定要时常联络的,拉了冯霜止就要问怎么做香扇的事情。

    冯霜止想了想,尽管不愿意,却知道推脱不过,更何况做香扇并不等同于香扇,应当没有什么大碍。

    她应了,去了熙珠的院子,两人便待了一下午。

    却说刘全这边,从街上离开之后,就忍住身上的疼痛,去了咸安学宫,让人递了个口信儿去。

    和砷正在跟着吴省兰说话,这吴省兰是个很势利的人,之前曾有人写了首歪诗讽刺他,后面落款是和砷,他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拿着和砷出气了,只不过现在气消了,又看到和砷一如以前那样谦卑,又有才华,更有求学之心,逐渐地倒是喜欢上他,也就时不时地提点他两句。

    今日正好遇到庶吉士朱珪授课,郑士芳也一起来了,他早就欣赏这和砷了,和砷的答卷便是他看到的,一直有一种自己便是那伯乐的感觉。

    现在众人坐在屋子里,和砷给吴省兰奉上了茶,而后立在了一边。

    只听吴省兰道:“经学之事,向来如此,日后你们是要参加科考的,典故都出自四书五经,也别瞧不起八股,能做好八股也是一种学问。”

    朱珪听了这话,轻轻一挑唇角,却不说话,只是看着,郑士芳算是朱珪的学生,现在也只是微微一笑,既不说赞同,也不说反对。

    和砷站在一边,自然是什么也不说的。

    这科举场上多少黑暗肮脏,这些个从里面出来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吴省兰不过是说得好听而已。

    朱珪与郑士芳不说话,那是看不起吴省兰这人,和砷不说话,那是现在他还不知道。

    有的事情,真的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够说得清的。

    众人在这闲暇时间之中聊了几句,不一会儿吴省兰等人要说事儿,便让和砷出去了。

    他手上还带着伤,那伤药他并没有使用,只是让刘全放着了,才走出这屋里不久,顺着走廊转了半圈,便有人找到了他,为他传了口信,说是外面有他的家仆来找。

    和砷心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便出去,刚过宫门口,就看到刘全缩在花园边,看到他出来了忙行了个礼:“奴才给爷请安。”

    “怎么弄成这样?”

    一看到刘全那模样,和砷的脸色便冷了下来,眼底寒光闪烁。

    刘全知道就算是他不说,和砷事后也会去查个清楚,所以这个时候最好的还是照实说:“今日奴才在大街上遇到那几个强说我们有债的恶霸,与他们争执了起来,他们人多势众,奴才打不过,所以受了伤。

    不过碰到了冯二小姐的马车,还好冯二小姐救了奴才。”

    他将当时的情景详细说来,一边说一边看和砷的脸色。

    和砷堪称是很平心静气地听着,末了他道:“你受苦了。”

    “为了主子,奴才受这点苦值得。”

    刘全说话一点也不含糊,若没了和砷,现在他早已经是街头冻死骨了。

    过了这一茬儿,和砷很久没有说话。

    他缓缓地用自己的左手,摸了右手伤处一下,“开罪了那一帮人,我们倒是无挂碍,只是不知道……”

    “分明便是那伊阿江支使那些人来折辱我们的,主子,此事绝不能忍。”

    刘全对和砷的事情也很清楚,和砷新进学的时候风头太盛,即便是和砷自己想要韬光养晦也没有机会,毕竟之前英廉玩儿的那一手太过高端,直接让乾隆点名称赞了他,虽是看起来日后前途无量,可是朝中没人依然办不成事儿。

    和砷已经成为了这咸安学宫之中其余人等的眼中钉肉中刺,自古英才遭人妒,只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和砷暗地里估摸了一下时间,只怕自己这风头,还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够磨下去,在此之前发生任何事情,都只能他一个人承受住了。

    伊阿江,便是之前在宴会上,背地里讽刺和砷,还出言准备让钱沣难堪的那一个。

    这人是十足的纨绔子弟,下面一帮狗奴才跟着,日子混得倒是逍遥。

    刘全都说“此事绝不能忍”了,似乎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可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吗?

    和砷知道,忍不下去也得忍,至少现在不能够出事。

    “忍不了多久了,你放心。”

    和砷安慰了刘全一句,心里的盘算却是重重叠叠的,一点也不曾停下。

    他站在那儿,又对刘全说了两句话,便让他回去歇着了,身上那么多的伤,若不小心留了病根儿就不好了。

    伊阿江这件事,还得很快地处理掉才好。

    唯一能够庆幸的是,现在和砷是在咸安学宫,还颇得福隆安几分赏识,朱珪一开始因为与英廉的赌注,对和砷抱有偏见,可是现在也被和砷给哄好了。

    只不过这学宫之中,学生们家中的势力往往要比老师厉害,所以很多时候是先生们去巴结下面的有权有势的学生,却要向无权无势的学生伸手要贿赂,和砷是个没权没势的,也是个没钱的,在这学宫之中的处境,可想而知。

    不过他庆幸的是,这里才是认识人的地方。

    有志者,从不感觉自己面前是艰难险阻,只会想方设法度过难关。

    现在和砷就面临这么个难关,伊阿江阿玛是永贵,伊阿江也是个不讲道理的,只不过上次——和砷在傅相府的宴会上,一句话为钱沣解围,也阻止了伊阿江犯下大错,还给了伊阿江顺坡下驴的机会,现在的伊阿江应该是对和砷有一定的好感的。

    只这么一想,和砷便已经有了计划。

    刘全走后,他站在原地,看着那高原的天,看了一阵也就回去,眼看着要上课,和砷才回来。

    他前面坐的就是伊阿江,看到和砷,他竟然还跟和砷打了声招呼:“和兄方才干什么去了?”

    和砷脸上挂出几分为难的笑,“家仆来找,被人打了,不说也罢。”

    他这表情分明就是有难言之隐,又不愿意说的样子,周围的人都多少知道点和砷的处境,没仇怨也没势力的人,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去为难风头正劲的和砷的。

    只不过伊阿江就不一样了,他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当然是清楚得很的,当下他一笑:“和兄有什么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昨日在傅相府的宴会上,和兄为我解围,此恩难报啊。”

    和砷心下冷笑,这伊阿江也就是个蠢货,真当别人都看不出来了吗?

    他对伊阿江的目的是一清二楚,看着他附庸风雅地拿着扇子扇风,也不言语一句,只顺着伊阿江的话说道:“不过就是宅院的事情……有几个恶霸硬要我拿宅院抵债,只不过和砷既不欠他钱款,也不该给他田宅……方才我家仆刘全被他们打了……”

    伊阿江一脸惊诧的模样,转而却笑道:“这等小事,和兄何必挂怀?

    回头我让我奴才提点那些人一二,必定不让他们搅扰了和兄的清净。”

    不过是一种拉拢的手段而已,只不过伊阿江这种简直是下作到了极点。

    和砷心底恶心,却知道自己现在是势不如人,无法说任何话,只能附和,还一脸温和笑意,向伊阿江道谢。

    伊阿江满以为计策成功,得意极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可是等到下学了,他要乘马车回自己的府中的时候,却见到那被自己派出去当恶霸的几个奴才灰溜溜地肿着脸跑回来,“狗东西,怎么搞成这样?

    这模样腌臜,也敢到爷的面前来?

    !”

    伊阿江嫌恶地皱起了眉头,岂料那几人“扑通”一声给他跪下,哭嚎道:“爷啊,您要给奴才们做主啊!奴才们丢脸,打狗也要看主人,凭什么他护军统领府的就敢打咱们啊!”

    这话说得忒煽风点火,挑拨离间了,可见这奴才也不是完全没心思的。

    伊阿江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知道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一问才知道,他们去找和砷身边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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