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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小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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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三更合一(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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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的就是这两种人,更欢呼起来。

    吵闹声刺激得八哥在笼子里不安分地跳跃。

    “我——死——得——好——惨!”八哥有脾气地喊一嗓子。

    众犯人纳闷谁在说话,接着隐约又听同样的一声喊。

    “我死得好惨!我死得好惨!我死得好惨!我死得好惨……”

    这八哥可能是被喂得太饱了,一晚上它重复了上百遍甚至上千遍的这样的话。

    这声音听得最清楚的是苏进敬,他深夜刚要睡着,就被一声叫激灵得醒了。他尤其不能想案子,考虑到进财的事,不然听这话更是心烦暴躁。

    苏进敬就这样被彻彻底底折腾了一宿,片刻觉都没睡成。

    牢里其他的犯人,因为距离八哥较远,声音不算太吵,勉强能睡着。不过第二天一早大家议论起来,都分析觉得,苏园是在故意教训那个新来的犯人。

    “苏姑娘品性端正,从来都是对奸恶之徒嫉恶如仇。”

    犯人们自发认定苏进敬不是好东西,都开始吐口水骂他起来。他们白天骂,八哥晚上喊‘我死得好惨’。苏进敬不过在牢房住了两日的光景,便有了形销骨立的颓靡之态。毕竟年纪大了,睡不得觉,也不肯吃牢里的饭,身体很容易经受不住。他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晕晕乎乎,风一吹就能倒了。

    更令苏进敬最费解的是,为什么苏家没一个人来看他?一定是苏园故意嘱咐狱卒阻挠,才会如此!

    在苏进敬被监禁的这两日,苏家的掌家权自然就落在了苏方明的手里。之前苏进敬一直把持着马匹、染坊和首饰铺的生意,不曾令苏方明沾手过。如今苏方明便欲查这些生意的所有账目,却被老管家苏有才阻挠,苏有才坚持这些生意要等老爷亲自移交给苏方明时,才可以将账目交给苏方明。

    苏方明若坚持,苏有才就带了一众护院守住了苏进敬的书房不准进。

    “好一个‘奴大欺主’。”苏方明淡淡讥讽了一句。

    “还请大爷专注想办法,如何把老爷从开封府的大牢里救出来。”

    “如何救?我是他亲生儿子,去求情有用?”

    苏方明一句话,把苏有才被暂时堵得无话可说。

    “大爷何不和夫人商量商量,大爷和夫人认识那么多京城的官贵子弟,总有能帮上忙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商人出身,本就被人轻视。无事尚且算是朋友,有事谁管你?即便有一两个人有真心,就开封府那铜墙铁壁,哪个官贵能敲得开?纵然是陛下亲临,怕是也拦不住包拯秉公执法。”

    苏方明令苏有才想点实际有用的事,别光耍嘴皮子指责他不作为。

    “你要是有能耐,你去啊。”

    苏有才被彻底堵得哑口无言。

    ……

    第三日清早,包拯忙完政务,就立刻提审了苏进敬。

    见苏进敬一副颓靡之态,答话有气无力,甚至连表达愤怒都跟苍蝇叫似得。

    包拯不禁疑惑问公孙策:“是不是牢里的人虐待他了?”

    公孙策可不敢打保证,扭头问苏园同样一句:“是不是牢里的人虐待他了?”

    苏园当即招来叶牢头问:“是不是牢里的人虐待他了?”

    包拯和公孙策:“……”

    叶牢头马上老实地回禀:“苏老爷富贵惯了,不习惯牢里的生活,嫌饭不好吃,嫌吵不睡觉。他自己一间牢房住着,没人打扰,没人犯人欺负他,更没狱卒刁难他,是他自己连着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睡觉,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不过,虽没人打扰,但有鸟打扰!

    “胡说!胡说!”苏进敬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指责苏园,“分明是她故意放了一只鸟在我牢们前,折磨我,故意不让我睡觉。”

    包拯和公孙策互看一眼,质问苏园是怎么回事,哪儿来的鸟。

    “属下作为陛下御封的司法参军,专门负责掌管议法断刑,岂能辜负了陛下期待,自当该执法严明、一视同仁。”

    包拯点点头,赞同苏园的话,“可是这跟鸟儿有什么关系?”

    “那只鸟就是钱监装鬼吓人的八哥,是它害得钱监一众工匠们以为闹鬼,都被吓得不行。这装鬼的人都惩处了,鸟儿岂有不处置的道理?虎若伤人都当打死,八哥那般瞎叫吓人,自当处罚,判它在大牢监禁。”苏园‘有理有据’地解释道。

    包拯在公堂之上向来刚正严毅,面色极其肃冷,今日倒忍不住笑了一声,因为苏园这说法实在新鲜。不过是关一只鸟罢了,且理由挺充分,这还真算不了什么的大事。

    “包大人,她分明就是故意针对我!想用那只鸟害死我!”苏进敬继续告状道。

    “你这就是鸡蛋里挑骨头,苦诉的诉在最没道理的地方了。给你一个人住一间牢房已属优待,那些同牢住很多人的犯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脾气,谁不吵啊。何止吵,不小心挨打的都有。你隔壁不过住个鸟儿,除了叫两声,连啄你一下都不曾,你还挑?”

    叶牢头斥责苏进敬乱告状,并告知包拯,如果住在大牢的犯人,都像他这样嫌弃同牢的人吵闹,那他们这些狱卒的活儿真没法干。

    包拯安抚叶牢头一句,转而对苏进敬道:“无证诬告朝廷命官,杖一百。”

    苏进敬吓得瞪圆眼。

    “念你初犯,本府便饶你这次。切记,在开封府的公堂之上,你要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如有欺蒙诬告,一切都按律法处置。”包拯警告道。

    苏进敬气得瘫软地伏在地上,他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随即白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衙役立刻泼水将苏进敬弄醒。

    苏进敬咳嗽了两声,头发都湿乎乎的黏在脑壳上,更加狼狈。

    包拯便正式开始审问苏进敬,和他细数了进财与青衣人的共通之处:都腿脚极快;一个床顶藏弩,一个会用弩;身材相似,鞋子大小相似;青衣人骑的蒙古马,苏家有;青衣人怀里的账本,也出自苏家首饰铺。

    “如此之多的共同之处,苏老爷还认为青衣人和进财为是两个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这二人刚好就是相同点多。再有,包大人说青衣人的身材与进财相似,证据在哪儿?据我所知,开封府并无青衣人的尸体,那又如何衡量他与进财身体相似,难不成只凭苏司法一人想当然以为的口述?”

    苏进敬醒来之后,他就憋着一口气,他熬到这时候,终于等到包拯审他,当然要竭尽全力为自己辩白,以求尽快离开大牢。

    “再有,我从不知进财会用弩,他床顶的灰尘痕迹,真能确定是放置弩留下的么?有没有可能是别的东西?”

    苏进敬很擅狡辩,专挑不能完全确准的证据反击。

    接着就是童石头被押上来,与苏进敬对峙。童石头脸色很苍白,人也很虚弱,与虚弱的苏进敬跪在一起,状态倒是很一致。

    “你说我威胁你,何时何地在何处,我以何种方式威胁你?”苏进敬质问童石头。

    童石头马上道:“四天前上午,苏家的小厮来我家,带我去了五桃别苑。当时有草民的邻居们可作证,他们都看到了。”

    这一点衙役之前已经求证过了,确实属实。

    苏进敬惊讶地皱眉,四天前上午他确实在五桃别苑,但他并没有见过这个童石头的人。他心中一震,能如此清楚知悉他情况的,必定是他的身边人。又或者是苏园派人跟踪她,找人算计他?

    苏进敬立刻看向苏园,见她正是用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瞅自己,毫不掩饰她眼里喜悦的情绪。苏进敬在心里直叹作孽,后悔当年没能亲手掐死苏园。

    “五桃别苑的看门小厮都可以为我证明,我不曾放过这人进过五桃别苑。”苏进敬辩解道。

    “你的家仆,当然是向着你说话。”王朝忍不住说道。

    “这话没道理,我出门不带自己的家仆,难道带别人的?再说他们是否撒谎了,诸位一审便知,难不成严明执法、洞察秋毫的开封府官员们,连这点甄别真假的能耐都没有?”

    苏进敬说到这里,身体开始摇晃,似乎身子要挺不住了,又要晕厥。

    包拯应承苏进敬的要求,表明他会详查苏进敬的小厮是否撒谎。但在查明之前,苏进敬因为童石头的指认,仍有重大嫌疑,需要住在大牢。

    “包大人,草民如今的情况您也看见了,若再这么住下去,只怕不出两日,草民的命便没了。”苏进敬提出让苏家人给他送饭,也请包拯承诺尽快查实小厮们的供词。

    包拯应了。

    傍晚,苏家的老管家苏有才来给苏进敬送饭。

    苏有才提着食盒到了大牢门口,便有看守大牢狱卒就检查食盒里的饭食,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将食盒送入。

    “王大哥,关于灰尘痕迹这事,我有个想法!”

    赵虎连忙喊住从大牢里出来的王朝,勾住他的肩膀,跟他阐述自己的想法。

    “苏进敬不是辩解说那床顶的灰尘痕迹,有可能是别的东西造成的吗?咱们有青衣人落下的那个弩啊,拿面粉拍灰试一下,若留下的灰尘痕迹与床顶的丝毫不差,岂不就证明一样了?他就再没道理辩解了。”

    “聪明啊!咱们这就找苏姑娘先试试去。”王朝惊喜地拍拍赵虎的肩膀,随即离开了。

    苏有才从狱卒手里拿回了食盒后,便忙问狱卒,苏进敬在里面的情况如何。

    “死不了。”狱卒没好气地打发苏有才快走。

    这一晚,苏进敬虽然吃饱了饭,但依旧睡不了觉。那八哥总是没事儿就突然喊一嗓子‘我死得好惨’,苏进敬越听越觉得他像是在咒自己。

    在大牢呆久了,昨日还曾亲耳听见牢里有人被拖走,执行了死刑,苏进敬不免会触景悲己,担心他最终的结局。越这么想,越听那只鸟叫,就越觉得像咒他赶紧死得惨一样。

    他气急了,就抓地上的稻草,团成一团去打那八哥,八哥受惊后叫得更欢,一晚上跟和尚念经一样不停地冲他喊‘我死得好惨’。

    早上的时候,苏进敬觉得自己心跳加快,胸闷气短,接连三日不得好觉睡的他,真有一种离死不远的感觉。

    包拯并未拖沓,赶早就复审案子,告知苏进敬,经他们的调查,小厮并无说谎之嫌。反倒是童石头,在经过一晚的严加审问之后,老实招供了自己撒谎了。

    童石头因不满佃户们被苏进敬过分苛待,令他一家十二口日子过得凄苦,他便心存报复,趁机诬告苏进敬。

    “不可能只有他,有人在唆使他针对我,这个人还很清楚我的情况,了解案子的情况。”苏进敬见自己的清白终于洗清,大大松了口气,请包拯一定要查出唆使童石头背后的人。

    “这不大可能了。”公孙策道,“童石头有痨病,昨夜审问之时便不停咳血,后昏厥不醒,人在今早已经咽气了。”

    苏进敬震惊。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苏园轻轻叹。

    当初苏家为了认苏园回去,便找了个得绝症的女人佐证,编了个故事上门来诓骗。如今苏进敬也遭遇了类似的情况了。

    苏进敬听了苏园的感慨,愤怒地看向她。

    “天道好循环,苍天绕过谁。”苏园便顺势对上苏进敬的眼睛,微扬眉梢。

    “是你,一定是你唆使童石头陷害我!你故意报复我,毁我名声,在大牢里折磨我!”苏进敬指着苏园。

    “本府已警告过你,若无证据诬陷朝廷命官,杖一百。”包拯厉声斥责之后,便下令行刑。

    苏进敬洗清嫌疑了,自然就会被释放。可如今因这杖一百,他必要要横躺着被抬出去了。

    但是苏园连让他横躺着出去的机会,都不想给他。

    在苏进敬受杖刑的时候,苏园就在府衙侧门附近踱步,时不时地往外看。

    孙荷晓得白玉堂和展昭昨晚都去执行任务了,还没回来。

    “老大这是惦记谁呢?”孙荷故意戏谑问。

    “在惦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方长脸,有点胖。”

    孙荷诧异:“老大,你这样不好,若是被——”

    话未说完,孙荷就看见白玉堂和展昭现身了,王朝带着衙役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带头押着的那个人刚符合苏园的形容,五十多岁的男人,方长脸,有点胖,此人正是苏家的老管家苏有才,另外还有三名穿夜行衣的人被一遭带回来了。

    苏园注意到了他们从三人手上收缴的弩。

    她立刻叫人取来青衣人的弩,对比之下,不管是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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