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开封府小当家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63章 三更合一(第2/3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新暖才文学网网址找回安卓APP,防止网址丢失!

长用露水所沏的道茶,所以我们采露珠的时候偶尔也会带上他们。”

    俩道童才六七岁,年纪很小,又是出家人,于她们而言也没什么好忌讳之处。

    苏园就把那名圆脸的小道童扯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脑袋。

    小道童吓得浑身一哆嗦。

    “自己认吧。”苏园道。

    “没……不、不是小道。”小道童的道号唤作思华,此时声音十分颤抖。

    “奴婢想起来了,那日他在船上采露珠的时候,有些站不稳,王妃便扶了他一把。”四丫鬟之一突然说道。

    “王妃苦夏,每逢夏日便会清减了许多,戒指必然容易脱下。”另一丫鬟跟着道。

    案情简单又明了,这还有什么狡辩之处?

    思华这才哭唧唧地跪地认错,承认是他所为。

    “那日王妃扶过小道之后,戒指便脱落在了小道手里,小道本想还给王妃,却见王妃全然无觉,便贪心给昧下了。”

    苏园打量这道童,虽不过六七岁的样子,但口条清楚,说话如大人一般。

    “那金叶子、金豆子你从何而来?”苏园问。

    “公子们玩投壶的时候,拿这东西作赌,小道在旁同玩,就顺手拿了一两个,次数多了,便攒了这些。”思华接着也坦白了玉镇纸和玛瑙笔搁的由来,都是在他陪着三公子出去见友人的时候,从人家书房里顺手偷来的。

    王爷的儿子结交的友人必然都是富贵之辈,但是再富贵也富贵不过王府,即便对方察觉丢失了财物,怕是也不敢知会王府这边。以他们的身份,哪敢去冒险质疑是王府的人偷东西,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了王府,得不偿失。倒不如吃闷亏,不过是丢些财物罢了,总比得罪皇亲国戚强。

    郑氏听了思华这话气得不行,她三儿子因瞧着这思华道童长得漂亮可人,怜他自小就要清修吃苦,不能像同龄孩子们那般长大,这才得空就带他出去玩儿,让他多些乐趣,长些见识。想不到这道童竟不识好歹,出去偷盗,给她儿子和王府丢人。

    他们王府清廉的名声都被这道童给玷污了!

    “那两幅古画是不是也是你偷的?画儿在哪儿?”郑氏再问。

    思华忙摇头表示不是自己,他偷的所有东西就都放在黑布袋里,没有再藏东西在其它地方。

    郑氏自然不信,正欲好生问责思华,就见苏园站出来了。

    “他晚上与另一道童同屋休息,偷盗可能性不大。”

    郑氏:“那可说不好,这孩子身手好,用根绳子就能爬上房梁,趁着晚上同伴的睡着的时候,翻窗去的偷东西很容易。”

    “昨天晚上,在古画丢失期间,他二人因调皮犯错,被我罚在神像前抄写经书,当时俩人一直在一起。”忘川道长招来另一名道童,令他作证。

    另一名道童应承,解释说昨晚他确实一直跟思华在一起抄经书,思华没有离开。

    苏园忙对郑氏道:“古画确实不是他偷的。”

    “就算没偷古画,这一袋子的东西却都是他偷的。自小在道观清修,竟半点好儿没学,无师自通成了奸盗之徒。你真真是给你师父,给我们王府丢了好大的脸呐!”郑氏请苏园依法处置这道童,总之他们王府可万万不会再留这毛头小贼。

    “思华,你怎能做此等缺德之事?”忘川道长面露失望,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思华知错了,思华愧对师父的教导。”思华哭着对忘川道长磕头。

    苏园当即命衙役将思华带走,不给他们师父更多交流的机会。

    忘川道长本还有话嘱咐思华,见开封府这就带走了人,欲言又止。

    “道长若还有话想与他说,择日去开封府大牢里瞧他就是,开封府很欢迎道长的到来。”苏园对忘川道长微微一笑。

    忘川道长愣了下,总觉得苏园又是话里有话,在暗讽他什么。

    “也罢。”忘川道长没有过多纠结,与苏园道谢,“还要多苏司法洗清贫道的清白。”

    “可这偷古画的贼还没找到呢。”苏园叹道。

    郑氏这时候用怀疑的眼神打量忘川道长,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那道童偷盗,他这位师父真的会品性高尚?

    忘川道长感受到郑氏怀疑的目光,苦笑一声,立刻表示希望苏园能及早抓到偷古画的贼,省得他蒙受不白之冤。

    “我若也把这事儿解决了,于道长而言可算有恩?”苏园问。

    忘川道长应承,“自然算,只要苏司法洗清了贫道的清白,便是贫道的恩人。”

    “恩人有所求,道长可会应?”

    “若力所能及,必然应。”

    “那好。”

    苏园问忘川道长讨了他的拂尘。她仔细观察该拂尘所用的马尾材质,转而以黑布为底,将拂尘上的马尾毛与她捡到的那根进行对比。

    “道长所用的拂尘,色白,坚韧,有光泽,而我捡到的这根色黄易断,两者差距甚大。看起来那根马尾毛,确实不是出自道长的这把拂尘。”苏园讲明后,还特意请郑氏来甄别。

    “还真如此。”

    郑氏不禁称赞苏园心细如尘,连这么细微的事情都能注意到。

    “那这马尾毛是从何而来?”

    苏园搓着下巴,好似冥思苦想了很久,才想到什么,问郑氏:“三公子近来可骑过白马?会不会是骑马之后身上沾到了马毛,刚好回了书房,被风吹落在了地上?”

    郑氏忙命人去问,随即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那看来这马尾毛是个误会了。”郑氏笑叹,“不过却没白误会,因此查出了府中一个贼。”

    古画虽没追回,但忘川道长的嫌疑暂时洗清了。

    待郑氏走后,苏园以是忘川道长恩人为由,要留下来喝杯道茶。忘川道长自然无法拒绝,只得留苏园和白玉堂在房中吃茶。

    此时,屋内只有他们三人。

    “道长可愿意为我批命?”

    苏园没耐心再跟忘川道长继续绕弯子,她今日要搞清楚当年的情况。是否真如他和苏方明猜测的那样,是因为忘川道长的批命,才导致导致苏进敬欲杀她灭口。

    “苏司法今日造访,怕不是偶然?”从刚才苏园检查对比马毛的时候,忘川道长就看得很清楚,以苏园的头脑怕是早就想到了这方法。但她一直托着,以怀疑他为借口,几番挑衅他,搜查了他的道观。

    “是不是偶然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跟道长之间有注定的缘分。”苏园丝毫不惧忘川道长的质疑。

    忘川道长点头承认,他当年的确给苏进敬妻子双生的第二个孩子批了命格,为‘命犯孤煞,与之相伴之人,九死一生,不得善终’。

    “但我并未让苏老爷杀你避煞,恰恰相反,犯了杀孽,反而会更影响他的时运。他当时应承了我,但事后我听说你出了事,猜他可能容不下你,但再问他时,他不曾认过,只说是意外,我无凭无据也就不好认了。”

    “道长若是有些怀疑、不赞同苏进敬,不来往就是,之后道长又为何与他继续来往密切?”苏园继续问。

    “苏进敬于贫道父母而言有救命之恩,他每年都施钱行善,除了当年那件说不清的事之外,见他有诚心向道之心,贫道才继续与他来往。这些年为了报恩,但凡他请贫道卜卦,贫道都会出面帮忙。但贫道并不欲与他深交,他在京地新宅子里给我建了一处极其奢侈的道观,贫道从未曾去住过。”

    忘川道长认真解释完了,就跟苏园道歉,确实是因当年他一句卜卦之言,影响了苏园的一生。

    苏园暂且不辨忘川道长所言的真假,继续问他,近些日子见过苏进敬几次,是否每次都提及了她。

    “两次,一次是他在发现你还活着的时候,请贫道卜卦。”忘川道长犹疑了下,看着苏园,“贫道不打谎,只能说实话。”

    “什么实话?”白玉堂问。

    “孤煞已至,命格变硬,父女相克,必有一死。”

    忘川道长说完这话,见苏园一直盯着自己,以为她恨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说了声抱歉。

    “那你可建议苏进敬如何化解我这个煞?”苏园问。

    “道法自然,何苦强求。贫道劝他放开,顺应天命,多做善事,自有好报,但他好像并不听。”忘川道长顿了下,对苏园道,“四天前,他又找了我一次,跟贫道说情况变得严重了,求贫道给他一个破解之法。”

    “你告诉他了?”白玉堂追问,他想知道害苏园的那个阵法,是否出自忘川道长之手。

    忘川道长发摇头,“方法贫道早就说过了,他没听,那又会有什么别的办法。”

    “当然有别的办法,你的批命里本身就包含了一种解法,‘必有一死’。我死了他自然就没事了。”苏园接话道。

    忘川道长愣了下,对苏园道:“那是批命之言,却非化解之法,我本意并非如此。”

    苏园沉吟了片刻后,审视了很久忘川道长。

    忘川道长虽然被苏园盯了很长时间,态度始终如一,他愧疚地很坦率,并无紧张、心虚、害怕等情绪。

    苏园随即起身告辞,走之前状似无意地叹了句:“早知道长是坦率之人,早些上门来直接询问就好了,何苦今日如此大费周章。”

    忘川道长当即明白过来,问苏园:“莫非这丢古画之事,是你们的算计?”

    苏园和白玉堂都以同样沉默的态度回看忘川道长。

    忘川道长只当他们默认了,无奈叹道:“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倒不是不可。但盗他人财物,实非良善之举还请二位将两幅古画还给三公子。”

    苏园轻笑一声,没答应还,也没说不还,转身就和白玉堂一起离开了。

    忘川道长望着二人的背影,良久才松了口气,回了平安观。

    ……

    苏园故意让忘川道长猜到她和白玉堂在设套算计他,她想知道忘川道长是否会因此怒极,向八王爷和包拯揭发他。

    从刚才忘川道长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不打算这么做。

    当然,苏园敢这样暴露,早就做好了不被抓到把柄的准备。那两幅古画他们根本就没偷,不过是卷起来放在了书房的画缸里。白玉堂夜探王府,来无影去无踪,只要他自己不承认,没有人抓到任何证据。

    “他那番言辞,听起来倒有几分诚恳。”白玉堂问苏园觉得有几分真假。

    “仅凭听的话,我听着也都挺诚恳。”

    苏园回了开封府,就审问那名叫思华的小道童。

    “你可知你所盗的财物,足够你砍三十次脑袋了?”苏园见思华立刻吓哭了,便问他想不想将功赎罪。

    思华忙点头。

    “将你师父平日里的异常之处,都如实告知与我,有一样异常就顶一次砍头。若提供重大线索,可以直接被无罪释放。”

    “师父除了每日清修炼丹,便是与王爷讲道,并无什么异常之处。”思华立刻道。

    “你再好好想想。”苏园提醒思华,只要让他觉得有点奇怪的感觉的事,都可以说说看。

    “师父经常夜里去茅房很久也不回来。”思华道。

    有时候他睡得晚,就会看到师父披了件衣裳去茅房,每次他都等不来师父回来就睡着了。有几次他觉得他都等了半个时辰了,也不见人。

    “还有吗?”苏园将她做的羊奶饼干递给思华,让他一边吃一边想。想好了不仅可以免罪,还有更多这样的美味小点心可以吃。

    思华吃上饼干之后,果然更积极了,想了半晌之后,对苏园道:“师父每年都会在先天节的时候,彻夜虔诚念经,为国祈福,算吗?”

    “算,继续说。”苏园道。

    思华大胆了些,干脆抱住盘子,边吃边对苏园道:“师父他武功很好,杀鬼超厉害。鬼都怕他,甚至会有鬼来祭拜他。”

    “鬼?你见过?”苏园问。

    “当然见过,个个都长得青面獠牙,但是他们在师父面前什么都不是,只能乖乖臣服。”思华道。

    苏园便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思华:“半年前,我随师父去陈留捉鬼,夜里我在车上睡着了,后来迷迷糊糊醒来就见着了。那里是一处乱葬岗,好多鬼呢,那些厉鬼都飘过去找师父,师父一剑解决了其中一个,其它的都吓得臣服了。”

    “再后来呢?”

    “我当时没出息,被吓晕了。再后来天就亮了,我问师父,师父说我不该偷看,年小阳气弱,见了邪就会发热头疼,第二天我果然就头疼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