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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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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无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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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文,你究竟要做什么?”

    庄明宪的手紧紧攥着车帘,从最开始的义愤填涌,到后来的脸色发白,再到神色冷厉地质问,也不过是短短片刻的时间而已。

    傅文既然叫了庄明宪来,故意让她看到霍山,就是要让庄明宪知道他也有了两世的记忆,就是想从精神上震慑她。

    见庄明宪只是片刻失神,并未方寸大乱,他脸色一寒。

    “我要做什么,你不清楚吗?”傅文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老安人昏迷了,在我那里做客。你不怕旁人照顾不好她吗?”

    毫不掩饰的威胁,让庄明宪再次变色。

    这世上她最在乎的两个人,便是祖母跟陆铮。

    “你真无耻!”庄明宪不齿地瞪着傅文,眼角眉梢都是彻骨的冷意。

    傅文神色不变,一如既往地寒冷:“看来你是不想去了。”

    他说着把手一挥,让山坳上面的弓箭手撤开,然后目光阴森地看着庄明宪:“你走吧!我傅文不强人所难。”

    无耻之尤!

    庄明宪气得直哆嗦,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耻之徒。

    祖母还在他手里,他明知道她不会弃祖母于不顾。

    庄明宪冷笑一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不愧是首辅门第,进士出身,昔日傅首辅在时,便是有名的老奸巨猾之辈,今日傅状元所作所为果然奸诈无耻,不堕你先祖之风。傅家一脉相传的忘恩负义,看来,状元郎是完完整整地继承了。”

    “傅首辅在地下见了你今日所作所为,知后继有人,必然能含笑九泉了。”

    “住口!”

    她辱骂他,连他最敬重的祖父都一起骂了,傅文不能忍受,阴沉着脸怒叱庄明宪:“给我住口!”

    庄明宪见他动怒,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她也不想辱人祖先,只是许你掳我祖母,便不许我辱你祖父吗?

    傅文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他冷静了下来,对侍卫道:去,请夫人过来,上我们的马车。

    “王妃!”

    丁兴立刻上前,将庄明宪护在身后:“您跟着我,我护送您回去。”

    “双拳难敌四手。”庄明宪低声道:“他们人多势众,你先回去,再找办法营救。”

    丁兴一向对庄明宪的话言听计从,这次却难得的违拗了起来:“我不能丢下您。”

    傅文来势汹汹,不怀好意,他抓庄明宪究竟要做什么,谁也不清楚。

    原来陆铮是卫国公世子,在世人眼中,庄明宪身份根本配不上陆铮。又因她主动求皇帝赐婚,被人指指点点,名声很不好听。

    现在陆铮成为睿王,身份地位更上一个台阶,两人差距更大,别人或许不敢再议论什么。但若是庄明宪被傅文劫走,还是在陆铮昏迷不醒的时候,就算消息传不出去,陆铮醒来,心里就会一点芥蒂都没有吗?

    庄明宪是他的主子,主辱仆死,他不能让傅文得逞。

    “呵!”傅文冷笑:“好个忠心耿耿的护卫!”

    当初是他的人,一心一意护着他,为此几次险些丧生。如今被庄明宪收拢,他自然会为庄明宪卖命。

    不过他早有准备。

    傅文双手相击,“啪啪”两声巴掌响之后,霍山拎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出来。

    那孩子双手被反剪于身后,嘴巴也被堵上,大眼睛里都是惊恐。见到丁兴,眼睛倏然一瞪,神色激动,想要跑过来。

    刚跑两步就被霍山拎了回去,还在他肩顶重重一捏,那孩子两眼蓄满泪水,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丁豆儿!”

    丁兴惊恐地喊了一声,对着霍山怒目而视:“欺负妇孺,你不得好死!”

    他两手死死握成拳头,身子都在发抖。

    “放了丁豆儿!”

    怒火在庄明宪心中燃烧,她愤然道:“傅文!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就是。”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傅文眉头一挑,看了身后的马车一眼。

    庄明宪死死抿着唇,忍着想要对傅文破口大骂的冲动,一步一步走到傅文的马车边。

    “王妃!”

    丁兴懊恼地喊了一声。

    与此同时,霍山把丁豆儿丢给丁兴,又拖出一个女子,推到丁兴面前。

    那个女子身量娇小、皮肤白皙、姿色娇柔,容貌跟庄明宪有五六分的相似。

    她发型服侍都跟庄明宪差不多,从侧面看,有像了几分。若是从背后看过去,更是难以辨认。

    庄明宪大吃一惊,隐隐明白了傅文的用意。

    “丁兴。”傅文冷冷道:“还不快带你们睿王妃回去。”

    丁兴牙齿咬的咯吱响,却也知道若是庄明宪不回去,必定会引起旁人猜测。可傅文究竟要做什么?

    想到傅文从前跟庄明宪定过亲事,丁兴只浑身冰凉,庄明宪这一次怕是真的难保清白了。

    到了那一步,庄明宪又该如何自处?如何面对陆铮?

    丁兴想到了,庄明宪也想到了。

    她的脸色苍白,身体紧绷,唇因为紧紧抿着,一丝血色都没有。

    她以为傅文是想利用她对付陆铮,她错了,傅文的目标是她。

    这个恶毒的人,恶心的人!

    她只想离他远远的,根本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傅文看着庄明宪苍白的脸色,心中烦闷,眸色越来越寒,他上前一步抓了她的小臂,想推她上车。

    庄明宪身子一僵,几乎是本能地转身,她一抬手,重重地给了傅文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特别响亮。傅文牙关紧咬,腮边的肉抖了两下。

    庄明宪已上车放下了车帘,看都不看他一眼。

    傅文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拳头,他喊了一声:“走。”也上了马车。

    丁兴抱着丁豆儿,愤恨地看着他们离开。

    ……

    傅文盯着庄明宪看,目光阴森如毒蛇。

    庄明宪看了他一眼,眸中俱是恨意。

    这个傅文,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傅文,是有两世记忆的傅文,是那个前世毒杀了她、今生掳了她的傅文。

    她如何能不恨?

    傅文的视线一直紧紧锁着她,见她脸色苍白,颧骨处却透着红,显然怒极气极。乌黑柔软发丝微微凌乱,发髻上的珍珠小发簪摇摇欲坠,随着马车的摇晃在她耳边摇曳,衬得她雪白的耳垂圆润可爱,楚楚动人。

    傅文伸手,想将她发簪扶好,庄明宪却身体一偏,同时伸出胳膊,拨开了他的手。

    她身体绷得极紧,眼里除了防备就是厌恶。

    傅文只觉得心头刺痛,痛得他理智全失,他突然探身,将她按在车壁上,钳住了她的下巴。

    “庄明宪!”他死死摁着她,声音比寒冰还凉:“你是不是忘了,究竟谁才是你的丈夫!”

    庄明宪与他对视,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不去死?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有多讨人厌!我从未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傅文!你听好了,我庄明宪的丈夫是陆铮。”

    傅文勃然大怒。

    他费尽心机做的这些事全都是为了她,她却说陆铮是他的丈夫。

    那他呢?

    她当他是什么?

    好个不知羞耻的……明明有前世的记忆,明明知道他是她的丈夫,竟然琵琶别抱,与陆铮勾搭成奸,甚至主动求嫁!

    好不知廉耻!

    傅文恼羞成怒,给了庄明宪一耳光:“你休想!你只能是我傅文的人。”

    羞恼之下,这一巴掌几乎用了他全身的气力,庄明宪的脸立马就红肿了一片,嘴角也流出一丝鲜血。

    只是她眸中的神色并不曾改变,依然是又恨又厌恶的。

    傅文又悔又痛,松开了手。

    “为什么?”

    沉默半晌之后:“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你不配问!”庄明宪用衣袖擦口角的血迹,冷笑道:“我与你无话可说。”

    “陆铮就那么好?值得你对他如此?不惜主动求嫁?”

    庄明宪不语。

    心中却依然冷笑连连。

    前世傅文跟她说的话,加在一起恐怕都没有今天多。

    “好。”傅文不再发火,反而阴测测地笑了。

    “看来你还奢望着陆铮来救你。”

    “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陆铮会为你做到哪一步,是不是连一个残花败柳也愿意毫无芥蒂的接纳!”

    庄明宪心中警铃大响,傅文以欺身过来,按住了她的肩膀。

    庄明宪伸出脚,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踹傅文,趁着他分神的当口伸手拔下头上的珍珠发簪,对着傅文的肩膀狠狠刺了下去。

    傅文吃痛,越发不管不顾地扑上来,撕扯她的衣裳,脸也越贴越紧,想亲吻她。

    他的气息扑过来,庄明宪浑身发抖,心里的厌恶翻江倒海般涌上来,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傅文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神色骇然,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她的肚子上。

    “你……”

    只说了一个字,他就说不出来了。

    他心头像被大锤重重击打,痛得他无法呼吸。

    “停车!”

    傅文狼狈地下了马车。

    庄明宪快速穿好衣裳,然后给自己号脉。

    脉象正常,她又回忆了自己上次小日子的时间,知道并未有孕,重重松了一口气。

    以傅文的性格,她若是有孕了,孩子必定是保不住的。

    马车又猛然停下,傅文掀了帘子进来,将一支燃着的香拿了进来。

    软筋散!

    庄明宪惊骇非常,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口鼻。

    没用的。

    除非她不呼吸,否则她一定能闻到这软筋散的味道,一定会手脚发软任由傅文摆布。

    不、不要!

    庄明宪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茶水,软筋散过滤了水之后,效果会大打折扣。

    可惜傅文比她更快,他抓过茶水,扔了出去。

    庄明宪扒住车窗,努力不闻车内的味道,傅文捏了她的小腿,褪她的鞋袜。

    明知道他是故意让她闻软筋散的味道,庄明宪还是不能无动于衷,她举手用簪子想再扎傅文,手却无力地软了下去。

    不要,不要。

    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摆布,庄明宪想着傅文刚才的举动,只觉万念俱灰。

    她后悔了。

    刚才那一簪子,她不该扎傅文,她应该扎自己。如果她死了,就不会受这样的羞辱了。

    当傅文一点一点靠近的时候,庄明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她并不因为憎恨、厌恶而闭上眼睛,只是看着,那眼神好像在说,傅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傅文只是轻轻将她抱起来放到软摊上,就坐到了她的对面。他没有做什么,只是捏着庄明宪的簪子,冰凉的视线在庄明宪脸上与小腹上徘徊。

    每一刻对于庄明宪都是煎熬,她却不敢过分沉溺于痛苦后悔,只集中注意力注意周围的一切。

    马车经过了一段颠簸的路,慢慢变得平缓,周围依然安静。

    庄明宪猜测,他们应该离开了山坳,却并没有进城。此刻的京城不管哪里都很热闹,若是走官道,路上也不会这么安静,他们应该还在京城郊外。

    庄明宪计算着时间,判断着方位,心里渐渐有个想法。

    狡兔三窟,傅文怕是要去他在京郊的别院了。

    庄明宪猜的没错,傅文的确是要去别院,只不过他很清楚丁兴这个人。

    他忠心耿耿,认准了一个主子之后就再不会更改想法,只一心护主。主子遇到危险,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营救,绝不会因为危险重重而选择放弃。

    丁兴不仅忠心还很敏锐聪明。

    以他护主的心性,他一定不敢去找陆铮的人帮忙。为了维护庄明宪的名声,他反而会把那个假货送回猫儿胡同掩人耳目。

    所以傅文并没有直接回去。

    这一路上,他兜兜转转的绕了很多远路,又找了几个跟他的马车差不多的马车混淆视听。

    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车才在他的一处别院停下了。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农家宅院,三间瓦房,两间厢房,一个大院子,乍一看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虽然重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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