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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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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68-69)(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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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被千机无尘的两具偃甲炸得如此狼狈,自修为大成后,她便习惯游走于暗夜之间,杀公主萧念,杀麓王萧柏,杀太子萧琅,都是布局周密轻松完成,即便是对上那位念隐门的女剑神,她也能有境的碾压,但经得前日之伤,她忽而有了几分迷惘。

    当日设伏念隐山将她们一网打尽,若是狠下心来……

    “呵!”

    思绪少顷,吕倾墨却是讪笑了一声,她一向严谨理智,又何时如此多愁善感了,世事变幻,有计划之中,自然也有计划之外,若是一切顺遂,那这世间也多少无趣了些。

    “偃术,呵!”

    一声轻笑,宫门之前立时冒出一阵黑烟,再回首时,吕倾墨便已消散不见,黑烟幻化成空中一缕,一路直飞宫外。

    “砰!”

    门板粉碎,屋子里的男人豁然起身,擡手便要发起攻势,可一瞧见吕倾墨那张美艳而清冷的面容时,整个人不由得向后一缩,赶忙跪倒:

    “教……教主!”

    吕倾墨居高临下,也不正眼瞧他:“据说,千机无尘当初那辆机关椅,如今在你这边。”

    “是是,”色骷髅连声应道:“便收在总舵里,连同念隐山上的一些典籍,您交代过的,都存放在总舵。”

    “很好,”吕倾墨点了点头,旋即又道:“这里还有一桩事,须得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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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存山,哪里跑!”

    吕松一声高喝,长枪一掷,正卡在李存山奔逃的崖壁上,李存山心中一惊,吓得双目眦裂,两腿发软,可饶是如此,他也依然从那长枪下钻了过去,模样虽是狼狈,但终是从这崖壁处寻得一条小道。

    一连三日,自大同一路向西,李存山跑了三天,吕松便追了三天,他轻功虽好,但却并未孤身冒进,而是率着五百乌魂有序追击,直至此处,悬崖峭壁,双峰峡谷。

    “吁!”

    吕松轻擡马首,并不急于追赶,擡首朝上空凝视半晌,这便下令:全军修整。

    追逐三日,临门一脚,却是止步不前,这样的指令自是让人有些不解,即便是一向立行禁止的乌魂,此刻也有些军心动摇。

    “将军,这是何意?咱们,这就不追了?”

    吕松面色波澜不惊,正色道:“这几日辛苦,先修整一二,再做打算。”

    “是!”

    军令如山,乌魂将士当即便不再前进,便在这看似险要的山崖之下安营扎寨起来。

    然而众人哪里能料到,便在这峭壁顶上,正有一支弩手早早埋伏,正盯着崖下忙碌着的吕松一行。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放箭?”忽然,刚刚才逃出生天的李存山却是出现在了崖顶,见自己麾下这一支伏兵迟迟未有动作当即怒斥起来。

    “将……将军,他们,他们并未进崖,竟是……竟是在那崖口安营扎寨了,我们,不知该如何……”

    士卒言语吞吐,显然是不知是何缘故,李存山一路奔逃确有诱敌之计,可他料想若是诱敌不成,他便顺路撤回,可眼看吕松穷追不舍及至这悬崖之下,只消进了那条狭窄崖口,届时万箭齐发滚石席卷而下,任他武力再高也无生还可能,可如今呢?他止步不前,却又是何道理?

    “莫非他瞧出了端倪?”李存山深知吕松兵法造诣颇高,若说当年在漠北还有几分气运加身,可这些年南征北战下,他早已是战阵之上的一根定海神针,此处地形险要,他定然已有几分警觉。

    “可他又为何不撤兵?”

    李存山心中狐疑,思虑良久,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莫不是他不敢确认前路伏兵,便想先安营扎寨,探得虚实后再行追击,如此一来,确实更为稳妥。

    “将军,咱们到底是攻还是不攻呀?”

    李存山冷笑一声,计上心来:他吕松自忖武功高强,便敢如此以身犯险,今番驻扎,夜间定自行向前探查,我便先端了他这一路人马,而后再来个瓮中捉鳖。

    “传我军令,大家伙先修整一二,待天色一暗,咱们杀下山去。”

    “杀下山?将军,那……那可是乌魂呀!”

    “怕什么!这等险地,咱们一轮箭雨一轮滚石,下山便只替他们收尸了,他们追了我一路,我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

    及至深夜,崖下篝火分明,营哨松散,李存山心中得意更甚,当即便是振臂一呼:“放箭!”

    箭如雨下,霎时间整个营地火光冲天,再有一路人马沿着峭壁推出巨石,巨石滚滚而下,生生这营地前路堵死,待得一轮火箭射罢,李存山便放声一呼,一路喊杀之声四起,直朝着崖下营地冲杀过去。

    然而当先锋之人杀至营地时,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情况不对,那本该是炼狱一般的死地里,竟是安静得有些可怕,而那些被火箭引燃起火的,除了桅杆帐布,竟还有数十支草人。

    “不好,中计了!”

    李存山心中一紧,可还未等他呼声出口,空中便又多了一轮火箭。

    箭雨倾盆,却并不出自己方,那便只能是攻守逆转,

    四周火光突起,须臾间便已听得战马嘶鸣,吕松单枪匹马直冲于阵前,一路跨过数道火墙,直朝着这群伏兵杀来。

    “李存山,我看你这回往哪跑!”

    一声厉喝,千军震颤,李存山麾下之人本就畏于“乌魂”威名,如今竟还身中埋伏,当即丢盔卸甲哭爹喊娘,吕松也是环顾左右放声一喝:“尔等放下兵刃,便有一条活路,若敢抵抗,有如此贼!”

    长枪一掷,李存山已然无路可退,面目狰狞下,近乎拼尽全身修为去抵挡这一记长枪贯力,可他与吕松功力悬殊,饶是拼得目眦剧裂气力难继,便在他竭力抵御之时,吕松早已欺身而上,凌空跃起时身后剑匣开启,长剑破空一斩,声如龙鸣,气似虎贲,李存山见得此状更是心如死灰,还来不及开口求饶,整个人便被那剑气席卷,霎时烈火焚身,化作灰烬。

    “逆贼李存山已伏诛,尔等还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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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瀛战船?”

    大同一战而定,本该一鼓作气的吕松却被苏语凝传信叫了回去,旬港失守,看似小事,但却影响深远。

    东瀛战船盘踞海域,便是切断了大军的后路,一旦战事不顺,他们便成了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而且,自海上而来的粮草补给也已封禁,他们虽一路攻城略地,但要搭建起有序的征粮补给还需一些时日,如此一来,军心必然动摇。

    “苏小姐可有对策?”

    苏语凝苦笑摇头:“我已着人去各城着手征粮,也向金陵传信,尽快部署水军,但这些事,都需要时间。”

    “远水难解近渴!”吕松狠紧拳头狠狠一甩:“既如此,那便只能一鼓作气,直逼燕京。”

    “如此一来,战线拉长,首尾难顾,你可有把握?”

    吕松摇头道:“这世上哪有万全之事,她施此断尾绝户之计便是阳谋,若我畏而不前必将陷入两难之境,此刻唯有抢在她包围之前,直捣黄龙。”

    “若她的目的不在包围,而是故意诱你出兵呢?”

    “李存山已死,她麾下能用者只怒惊涛一人,除了偷袭暗杀,便只能让其驻守燕京,她兵力不足,颓象已显,固守犹有不及,如何敢诱我,”

    “我意亦如此,只不过,我觉着你那位胞姐绝非困守认命之人,她精于算计,布局天马行空,我如今也猜不出,她这一步落子,收官又在何处。”

    “布局之事,我不在行,我只知兵行正道,如此,才能让她这些所谓布局成为小道诡谋。”

    苏语凝颔首道:“说得好,我等兵行正道,她便只能小道诡谋,你且行军便是,后方诸事交给我便是。”

    吕松见她如此,忽而岿然一叹:“苏小姐识大体,看全局,胸襟如此,当日在金陵,我输得不冤。”

    “哈哈哈,你说输得不冤,我却说赢得侥幸。”苏语凝笑容清澈,这一回倒是并未如从前那般谦逊:“早年小女也曾读过兵书,论兵法韬略,自问不逊天下男儿,但吕将军漠北一战,却让我的认知有了偏差。”

    “何解?”吕松追问道。

    “两军对垒,军力、补给、战法,自有章法可循,唯独士气一说,无章可循。”

    “……”吕松蹙眉深思,默默不语。

    “金陵历经两次大战,我那两位兄弟所率轻骑至今未有所获,比之神兵乌魂相距甚远,我麾下金陵将士,能令行禁止,能进退有序,但却难有‘乌魂’那般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桀骜之气,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便是如此。”

    “苏小姐过誉了,”吕松拱手一拜,如今瞧苏语凝的目光里更多几分真诚,他深切知道,这位苏家小姐平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温婉内敛,虽是亲切,但也有些距离,如今这番话,倒是让人亲近了许多,便似从一个望尘莫及的画中人缓缓走出现实,如此,更加鲜活。

    “家姐武功深不可测,料想如今伤势已复,随时可能再施刺杀之举,苏小姐,一路珍重。”

    “我自会小心,倒是你,孤军深入,更该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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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您……您可小心些哦!”

    星罗宫。是为皇城后宫的一支偏殿,本该是二等妃子所居之地,可自打朝廷与东瀛结盟后,萧玠便长居此处,日夜笙歌。

    从最初的夜宿徐东山府上,到岳青烟的沁香宫,再到皇后寝宫,萧玠如今的作派到底是放任自流了,朝中再也无人约束他之言行,除了对皇后略有忌惮外,他确实是过得快活了许多。

    这星罗宫是为那位东瀛女妓所设,萧玠更是将先前所得的一众女人尽数领了过来,除了盛红衣与云些仍旧维持着徐府内宅的名号不大方便外,琴无缺、苦儿与易云霜便都被押解至此,除了每日被萧玠徐东山凌辱外,闲暇之时,这三位姿容绝顶之人还要受那东瀛女子调教,只因这些女人里,还真就是这位“星子”小姐最为顺从。

    星罗宫外宅,星子便命人搭了一架秋千,今日便趁着萧玠进门时故意在那秋千上搔首弄姿一番,直瞧得萧玠眼光炙热,当即便除却衣物赤膊上阵,便在那秋千晃荡之间深入浅出,直肏得这东瀛女人嗷嗷乱叫,哭爹喊娘,好生淫乱。

    可一旁的徐东山却是心惊肉跳,他身为护卫,自然要护持着萧玠周全,可这般香艳之事又瞧得他双眼冒火,两难之下,只得故作委屈之状,希望萧玠能早些罢手。

    “嗯……”萧玠一声低吼,终是在这东瀛女人身上激射一通,整个人犹如失了魂的野鬼一般趴在女人身上气力难继,这一回秋千,实在是太耗精气了些。

    “东……东山,快,扶我下来……”

    徐东山一路搀扶,萧玠这才从秋千架上走了下来,比起适才战局之上的激情四射,此时却成了霜打了的茄子,一路萎靡。

    “东山,你不是说,跟你习武,还有和那苦儿同房便能生龙活虎吗?朕……朕怎么如今越发的累了,朕……哎哟……”

    徐东山心中腹议:您这般挥霍,便是我这身子也受不了,何况这还是个未筑基未打磨的武道新人。

    “陛下您想来是今日累着了,待得修养几日,臣再传您一套功法,定有改善。”

    “哎……”萧玠继续唉声叹气:“我倒是想休息,可这深宫里除了女人,又有何事可做?朕前几日不过问了些战事,便被那些个老臣们说道了两三个时辰,倒不如窝在这温柔乡里快活。”

    “说得也是,”徐东山上前谄媚道:“陛下,你说咱们也志不在朝堂呀,何必去那里受气,这样,陛下若是觉得累了乏了,臣便让人去寻些花样,狩猎游湖,多少能活动活动,也能锻炼身子,您看如何?”

    萧玠虽是感于身子骨弱,可到底还是个惫懒之人,徐东山说起的狩猎游湖自是提不起兴趣,但碍于徐东山一片忠心,他也只能兴趣恹恹地应道:“如此,你便着手安排吧。”

    徐东山正欲退下,萧玠却是忽然将他叫住:“东山啊,你觉着,皇后这人如何呀?”

    “啊!”徐东山豁然一惊,待回头望时,却发现萧玠已然站定,正目光如炬地望着他,此时此刻,徐东山才感知到一股来自天子的威压,这些天里整日陪他嬉戏享乐,却不想有朝一日竟也要陷入这等两难之境。

    “陛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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