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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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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65-67)(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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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也安静了许多,且听着吕松言辞。

    “我本南明之臣,因先太子萧琅赏识得以效力于朝,本该恪尽职守以报天子,却不想有麓王次子暗中谋逆,勾结魔教,祸害朝堂,弑父杀兄,天理不容!”

    “……”

    吕松言辞激烈,只一席话便引得全军上下议论嘈嘈,“弑父杀兄”之论亘古未有,可当下却有先帝与先太子相继暴毙,吕松这番言辞若是传出,无疑会是一场轩然大波。

    “某吕松侥幸从皇城逃出,本该寻一隐居之地散居一生,但先太子知遇之恩不敢忘却,今愿再领我南明有志之人,北进皇城,清缴君侧,诛灭魔教,还天下一片清明!”

    “吕将军,如今那皇帝,当真是‘弑父杀兄’之人吗?”

    台下忽而响起一道稚音,吕松顺眼望去,只是一位年虽不大的少年军士,也不知是苏语凝特意安排还是当真无畏,吕松也不多想,径直言道:“此事乃我与那魔教妖人对敌时亲眼所见,魔教妖法惯能短暂操控人心,当日先皇寿宴,魔教妖人便是以此法控制了苏小姐身边的侍女,引得场上大乱,借此暗害了先皇与先太子性命,甚至还嫁祸于苏小姐,引得朝中引兵来犯,我军将士自相残杀,实乃,罪大恶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一众金陵军士听得此言无不激愤,他们自追随苏语凝起便是信得过这位护佑金陵的苏小姐,如今更被吕松揭露真相,仿佛一切豁然开朗水落石出,当即士气高涨,恨不得马踏江北,见那昏君与奸佞剁了喂狗。

    “清君侧,灭魔教!”

    “清君侧,灭魔教!”

    ……

    此时更有张先李顺几位亲信摇旗呐喊,全军齐声高喝,声如雷霆,响彻天下。

    “渡江,出海!”

    吕松一旗号令,自有苏家水坊所造的战船驶出,全军陆续上传,这一战,吕松并不打算北进江河,江南水利,他要沿近海北上,一路直扑津港,一战而定!

    苏语凝与月影星辰二女于最后登船,吕松此刻正在主船站定,远眺水面,眼神坚毅。

    “吕将军!”

    “苏小姐!”

    二人点头致意,眼神轻触却又很快露出一抹恬淡笑容,他二人俱是务实之人,虽有时迫不得已说些场面言语,但内心却都更擅沉思内敛,如今已成合作之势,自然不需要太多废话。

    “我听人说,两位念隐门女侠正在演练一套合击之术?”

    吕松颔首:“并非只她二人,吕松亦在此间,只不过今日事多,无暇演练。”

    “语凝未曾见过那位摩尼教主的神通,但三位能如此对待可见其非同一般,此番决战虽系于三位,但苏语凝与金陵将士也已抛却生死,我等同心一战,胜败无论,唯尽心耳,倒是不必太大压力。”

    “苏小姐这是来宽慰我吕松吗?”吕松闻言悻然一笑。

    苏语凝亦是微笑:“吕将军是需要我宽慰的人吗?”

    “哈哈!”吕松豁然仰头:“当日在乌城,我也曾视死如归,唯愿与诸位兄弟多活一日便好,如此,才有得今日神兵‘乌魂’,而眼下,我却并不会如此想。”

    “哦?”

    “此战关乎天下,我身系烟波楼前辈之秘传,身系金陵军民之希望,更身系念隐门女侠们的仇恨,这一战,我只能胜,若不胜,吕松唯有一死而已。”

    苏语凝轻叹了口气:“若不胜,语凝也不愿见魔教当道,祸乱天下,届时,还请吕将军赐我一死,保全我清白之身。”

    “……”吕松略微一愣,却不成想她竟有如此一言,但转念一想却又多了几分理解与钦佩,这一战,容不得他不胜。

    第67章:奇袭反复

    津港,海面。

    津港安稳了数百年,驻港的军士本就寥寥无几,平日里大多是靠在营中沙滩歇息,可今日却是不同,一道大帆赫然扬起,平静的海面上忽然多出无数船帆,便在这群军士的疏忽之下,一支舰队自远水处奔袭而来。

    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吕松所率的金陵水军正乘风踏浪而来。

    “咚咚咚咚……”

    舰队驶至近点,擂鼓齐鸣,水军立时向着津港急速挺进。军旗飘扬,战船如林,呐喊声响彻云霄。

    吕松立在旗舰船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海风拂过,将他这一身青红披风吹得不断上扬。这一战与他确是胸有成竹,全军行进不露半点风声,经半月之久驶至津港海面,莫说突袭抢攻,便是拉开了硬战,此战也该大胜。

    战船迅速逼近港口,士兵们纷纷搭上云梯,准备强行登陆。一时间,箭如雨下,喊杀声震耳欲聋。驻守军士根本来不及结阵迎敌,只顾着仓皇逃窜。

    “上岸!”

    吕松一声怒吼,前军已然开始登上港岸,后军也已渐渐逼近之时,却见海岸之处忽而爆出一记“轰隆”声响,随即火光炸裂,无数炸药四散开来。

    “有埋伏!”

    吕松心中一紧,却是没想到这平平无奇的海岸边竟也早有布置,看这炸药密度,显然不是常戍之势,而那群退散的守军却似也面露懵懂之色,一时间惊惶更甚。

    “轰轰!”

    又是几声巨响,远处忽而传来几声炮响,吕松定睛一瞧,这才辨出那炮声源头来自港口西面,一帜“李”字军旗招展,正是那位当年背弃自己的反复小人李存山。如今他率军设伏,显然是对他这一路水军突袭有了防备。

    港口内火光冲天,李存山所率的乃是这些时日召集的宁王旧部与摩尼精锐组成的大军,而除了西面火炮轰鸣,更有无数隐藏在暗处军士涌出,确是严阵以待,伏兵四起。

    金陵水军立时陷入了绝境,前军伤亡惨重。一时间海水几乎被鲜血染红,前端战船也在炮火中燃烧。

    吕松眉心微皱,强压住率乌魂夺路破阵的想法,凝声道:“传令全军,改到向北,转攻旬港。”

    旬港,已不在京津范畴,甚至其地域已近漠北,但走水路却与津港只一日之距,吕松此行钻研日久,稍一阵定便已有了决断。

    从鸣金收兵到改道变帆,金陵水军倒是展露出不俗的纪律,而也在此时,千机无尘与剑无暇齐齐冲出,二人跃至海岸沙土之处,各自运功扬起一幕沙土,以沙土为基,暗合水韵之力,竟是在这瞬息之间布出一道大阵,退回战船的将士扭头一瞧,果真见那火炮被阵法所阻,轰鸣消散,伤亡立减。

    “要快!”吕松已然无暇顾及岸边的残军境况,一声令下,后军改前军,直朝旬港猛冲而去。津港已有布置,此番调头,便不能让对手再做防备。

    立于津港西面的李存山面露难色,他与怒惊涛受命驻防,怒惊涛严守江北大营,而他却隐约觉着苏语凝诡计多端或有险招,他思定之下便请了一路军马来此驻扎,想着若金陵水军若真偷袭此地,他定能出其不意大胜而归。

    可吕松如此临危不乱,当即便掉了头,瞧那方向,却是一路向北。

    李存山一心设伏,自没有考虑到北方旬港的海情,如今让吕松走脱,若从旬港登陆,非但他无功而返,怕是不日便会被登陆的金陵军马一口吃掉。

    “将军情报予燕京,求援!”

    无论南明朝廷还是摩尼教人都没有充足的水军与战舰,眼见得金陵水军撤走也只得望洋兴叹,金陵船高舰厚,即便退走也能始终保持着阵型,没有丝毫的混乱。

    很快,不足半日之久,李存山便收到消息,旬港告破,金陵大军登岸,吕松马不停蹄,亲率乌魂马踏平川,整个东北地界望风而降。

    “他,他要去冀北!”

    李存山语声颤抖,若是吕松一路向南冲杀,他还可借着兵微将寡的由头撤回燕京,可如今吕松一路西进,是要联结冀北的易家军,这一战,便难了。

    ————————————————分割线————————————————

    冀州,镇北侯府。

    “五将军,咱家这几日就得回京复命了,您……您这不是为难咱家吗?”一位身量矮小身着官服的老太监正向着易五等人诉苦,本以为亲率皇命前来,易家军定然受命,却不成想这易五先是称病不见晾了他十余日,如今见面,却又以“边境不稳,皇命难受”为由而推脱,及至今日他收到消息,金陵叛军走海陆袭旬港,如今已一路向冀州而啦,他这才急不可耐,今日若不能说动易五,那便只能溜之大吉了。

    “公公要回京?”

    易五虎目微睨,嘴角微翘,常人难以察觉间稍稍闪过一丝杀意。

    “咳,咱家昨日收到宫里来信,既是五将军说边境不稳不肯回京,那咱家也只能如实相报,如今朝中局势不稳,哎,也不知易候那万余兵马能否护卫皇城安全,要是……”

    “我家将军运筹帷幄,断无不胜之理,”

    易五轻轻一笑:“倒是公公也不必急着回去,边军战事虽紧,但也有完结之日,我估摸着,短则三五日,迟则半月,便见分晓。”

    这太监也不算愚钝之人,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一紧,登时连连告饶:“将军莫怪,实在是京中催促得紧,我……”

    便在此时,一道少年声响掷地有声:

    “这位公公,此时回京,路上怕是会撞上我神兵‘乌魂’,平白丢了性命。”言语之间,那正厅屏风之后站出一道英武少年,战甲裹身,长剑系于腰间,虽是未曾谋面,这太监便已猜到了来人身份。

    当世豪杰,能称“我神兵‘乌魂’”的,便只他吕松一人也。

    “来人,拿下!”

    易五见得吕松出面也不再赘言,大声一吼,四下伏兵尽出,轻松便将这太监押解在地。

    “吕松,你此番行事,当真不用我冀州之兵?”

    易五回过头来,看向吕松的眼神里却满是关切之意,吕松昨日快马入城,与他说明了京中变故,今日便是先来拿下这位传旨太监,随后,便要率军一路攻向燕京。

    但他大费周章领兵来此,却并不是要集结冀州军马,而是向易五借一样东西。

    镇北侯易家军旗。

    易家军旗纵横漠北,异族军马见之退避,北境百姓见之欣迎,他要自被向南直抵燕京,便要经过九关十三城,若是一城一城的打过去,也不知到了何时,如若能有这一支王旗,迫于冀州军盛名,这一路便要顺畅许多。

    “正是!”吕松正色道:“有此王旗,此番进京定能一马平川,成败与否,却不由兵事而定,冀州军身系边境安危,不容有失。”

    易五沉吟不语,良久才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如今的战场,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随即又叹了口气,望着燕京方向怅然道:“云霜那孩子我了解,这种时候,她绝不会轻言生死,她一定等着你。”

    “吕松此行,定不负厚望,若事不成,唯以死相报。”

    易五却是摇了摇头:“云霜尚在坚持,你又何谈生死,若事不成,那便留惜此身,再行谋划,只要人还在,终有破局之时,便如那日乌城残军,你亦是在死路之中寻得一丝生机不是?”

    “多谢教诲!”吕松闻言略有动容,此行之前,他确是心存死志,有了易五这般开解,他倒是轻松了许多,只不过眼下不是大谈心境之时,待易五将易家军旗交予他手,他便得马不停蹄赶回乌魂军营,策马向南了。

    “珍重!”易五拱手一礼,送别吕松,良久,又命人唤来易九。

    “九弟,你且带一队人马赶赴燕京,你向来稳重,若情势危急,或能拉扯他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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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旬港,金陵水军营地。

    北地苦寒,寒风凛冽,金陵营中一片肃杀,吕松亲率“乌魂”奔赴冀州,此地便留下这五万金陵水军驻扎,

    驻守军士不敢怠慢,即便再是苦寒,值守巡夜之人不断,只因大营正中尚有一处营帐灯火未息,而营帐之外,两位面貌身段相差无虞的小侍女峙立左右,二人俱是双手抱剑一丝不苟,有她二人在,自是不会放任一人踏入帐中。

    “轰!”

    便在此时,营外突然爆出一声惊雷般的巨响,月影星辰二女立时警觉,各自长剑出鞘,如临大敌,果然,待得营中军士呼喊之际,两道黑影自暗处突袭,直朝二女扑来。

    二女抽剑迎敌,这段时日受剑无暇千机无尘点拨,二人合击剑阵愈发精炼,对上这两道黑衣身影丝毫不差,虽是各自功力稍有不及,但合击之势一起,那两道黑衣身影便只得节节后退,顾此失彼。

    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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