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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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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65-67)(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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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巨龙深插入花芯,甚至引得几分紧胀而充实的快感,易云霜愤懑之余难免染上几分少女的羞怯,桃腮晕红而娇艳,脸色也愈发诱人。

    而萧玠不愧为此道老手,深入花心的巨龙不再似先前那般狂暴,转而便在那紧窄阴道里轻轻蠕动,以此来缓解她多余的痛楚,转而以温柔和熏的一面调教起来。

    霎时之间,一股更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从易云霜的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肌体玉骨直透花芯脑海,这股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刺激岂是刚才那种酸麻酥痒所能比拟,易云霜只觉浑身异感连连,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尤其是那内心与身体的不断挣扎之下,一股紧张痉挛般的轻颤席卷全身,随即,快感奔涌,欲水难收。

    感知到易云霜下身浴水已起,萧玠当即收住温柔的演技,转而双手扶住纤腰,又一次大力狂肏了起来,同一时间竟还俯下身去,张嘴便含住那让人心折的椒乳,在那娇艳欲滴的乳尖红豆轻轻吸吮,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玉乳揉捏挤压,并不时地抚弄撩逗那稚嫩乳头,空出一手便搂住那仅堪一握的盈盈细腰,用力一提,使得易云霜平展的小腹和腰跨更相契合,下身巨龙狠劲抽插变得更为顺畅,无论速度还是力度都变得更为夸张。

    如此多点进攻,饶是易云霜这般强悍体魄与精神,可她终究是花蕾初破的处子之身,如今她修为被禁,气力难复,面对这般折磨更是不堪刺激,被这昏君逗弄得面颊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之中。

    萧玠一声怒吼,粗大梆硬的龙枪愈战愈勇,直撑开那层层叠叠的腔壁嫩肉直捣黄龙,次次都能抵在她那幽深尽头,让那硕大的龟头龙首撞击着易云霜那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芯。

    “啊……啊哈……啊哈……啊哈……”

    不知何时起,易云霜的呼吸不再压抑,那从鼻息到樱唇里发出的混音也愈发销魂,从阵阵轻吟到克制不住的高呼呐喊,易云霜面上哪还有半点韫色,那双眼迷离之象,又与那些个被肏服了的女人有何异处。

    “哈哈,可把你肏爽了哟!”

    萧玠又是一声狂笑,忽而停下了下身征伐,双手一转,却是将胯下娇颤不止的易云霜翻了个身,将她反身置于床榻,纵身一压,便如驾驭战马一般生骑了上去。

    “素闻‘北地霜花’纵横漠北,这骑术想来是不差的,今日我却要骑一骑你这匹烈马,倒是要看看,你也来评说评说,你我的骑术孰高孰低?”

    萧玠狂笑之时,胯下长龙再度发力,自那略显红肿的屄穴洞口狠狠刺入,这一击又快又准,长龙才没半截,龙头便已顶在那娇嫩花芯之上。

    “嗯……”

    易云霜面目狰狞,白皙的齿关咬得“吱吱”作响,还不待她仰头高呼,身后昏君便已一把扯过她的长发,奋力一拉,易云霜被迫仰头,疼得目眦剧裂。

    “哈哈,如此良驹,正该如此生骑!”

    萧玠笑得愈发张狂,他自小却也曾习过弓马之术,可莫说与易云霜比,便是王兄萧琅也远胜于他,可如今能将这烈马美人按压于马下,他忽然觉得这骑术也能无师自通。

    胯下征伐连连,手中拉拽着长发马鞭,一路高歌猛进,倒真有几分驰骋草原的英气,天高海阔,狂风席卷,试问哪个男儿不生出几分豪气?

    “驾!”

    兴奋之余,萧玠竟是忍不住呼出一声“驾”!随即松出一手在那胯下良驹的白嫩翘臀上狠狠一拍:

    “啪!”

    刺耳的掌声袭入两人脑海,萧玠愈发得意,无论是胯下抽插力度还是手中拉扯的劲头都加大了几分,而易云霜此刻却已是咬破了嘴唇,一抹苦涩的血渍从唇边划过,她忍无可忍,好容易聚集了全身些许气力向上拱顶,却依旧撼不动萧玠分毫。

    曾经的北地霜花,骄傲的冀州女侯,如今真个被人当作马儿一般蹂躏,这般天差地别,易云霜如何甘心?

    “噗!”

    气急之下,易云霜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娇嫩身躯忽而一软,竟是向前一倒,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分割线————————————————

    “追!”

    银光闪耀的官军甲胄与通体漆黑的摩尼黑袍混作一团,徐东山与怒惊涛各自统领着皇城禁军与摩尼教高手一路搜查,沿着那吕松逃遁方向紧追不舍。

    吕松的身法之快确实常人难以企及,可他自皇城逃脱时便已身负重伤,如今隐有几分穷途末路之象,但无论是徐东山还是怒惊涛都未真正靠近,他二人来时都已有了计较,既然教主并未亲自出手,那便是留有几分余地。

    毕竟,这厮功法太过诡异,总能在绝境之中寻得一丝生机,蜕变重生,越战越强。

    “怎地让他有了如今造化!”怒惊涛不禁想起当日在平山小县初遇,若非教主传令让色骷髅等人罢手,怕是吕松早已魂归黄泉了,哪还有今日这般棘手。

    “将军莫慌,‘乌魂’来也!”

    眼见得吕松气力不继险些栽倒之时,远处忽而传来一阵马蹄,怒惊涛凝神一探,果听得周遭战马疾驰,竟似有伏兵之象。

    怒惊涛心中一凛,一边赞服起教主神机妙算,一边却又感慨吕松这厮命硬至此,好似有神仙庇佑,当下也不纠缠,大手一擡,便止住追赶之势,缓步撤军。

    “将军!”吕松恍惚之际听得一声熟悉的呼喊,待得双眼近乎合上,朦胧之间却是瞧见了“乌魂”营大将张先的面孔。

    “将军!”

    见吕松昏厥,一众将兵不住呼喊,于“乌魂”而言,吕松死而复生便是头等大事,若是此刻命陨,怕是众人要倒戈相向,一路杀进皇城了。

    ……

    “姐姐……姐姐……”

    “不是……不是这样……”

    “啊……”

    “易候!苦儿!”

    “救人!救人!”

    几声梦呓过后,吕松骤然惊醒,整个身体都还未有复原之象,那床头摆放着的紫光宝剑赫然飞入手掌,浑身杀气外泄,即便是身边之人亦不免被震慑得连连后退。

    “将……将军!”李顺语声微颤,对眼前之人莫名有些敬畏,吕松起死回生说来容易,但他这一众“乌魂”将士却不知道吕松身上究竟发生了何等造化,那睡梦之中的不住呼喊,岂不印证了这一路的惨祸?

    “啊!”吕松一声爆喝,浑身真气猛然向外一泄,却是将整个营帐布帛都震飞了少许,好在他此时头脑渐醒稍有克制,身边围着的张先、李顺等人倒是无甚损伤。

    一声狂吼作罢,吕松这才睁开双眸,举目四顾,却是一间临时搭建的营帐,帐中只有张先李顺二人。

    “这,这是哪里?”

    张先李顺见他无碍当即大喜,张先抢道:“松哥儿可算醒了,此处是江北地界,我等在此等候松哥儿多时了。”

    “你们缘何在此?”

    “是……是那位苏家的……”李顺稍稍顿了顿语声,犹豫少许后也便直言道:“苏家小姐说,将军尚在人世,让我等来江北接应,我们,也不知该如何定夺,但江南营地已被苏家获悉,咱们留在那也无济于事,这边撤回了江北,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吕松正要询问,却见着帐帘忽然掀开,几道清丽身影从容踏入。

    “更何况,我亲身在此,张、李二位将军便也更信我几分。”苏语凝语声和熏,一现身便让人如沐春风,她虽是智谋诡谲之人,但与人谈笑之时却总能让人信服,这般气质,着实让吕松为之心折。

    “苏小姐!”吕松轻轻点头,随即便问:“何故知我在此?”

    “也并非谋算,只是一场小赌罢了。”

    “小赌?”

    “正是,”苏语凝嘴角微翘:“我虽不知皇城会发生何等变故,但我却知你终究会南下一趟,若胜,便来召回‘乌魂’稳固皇城,若败,也须得一路向南,凭‘乌魂’之力,再谋后续。”

    “你所料不差,我们败了,一败涂地!”

    苏语凝莞尔一笑,却是寻了个座缓缓坐定,目光清澈,语声温柔:“至少你能从那魔窟里逃出生天,如此,你便有与之抗争之力。”

    “……”吕松默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在我金陵府上,剑女侠与千机门主已然康复,我相信,凭你三人之武力,集我苏州与‘乌魂’之兵锋,便能与之一战。”

    “你……”吕松有些诧异,他心知苏语凝有偏安一隅之念,无论招募兵马还是抗阻朝廷都只为了金陵、苏州等江南百姓,如今江南已无战事,她本可置身事外,如今,却甘愿与他合力共抗摩尼,此番大义,确是让人钦佩。

    “吕将军莫要多疑,我金陵出兵,自不是为了拓展疆土,语凝之志,本就只想保我江南百姓平安,但眼下魔教昌盛,北朝动荡,我等也知唇亡齿寒之理,既如此,你我合力,才有一战之力。”

    “……”

    “好啦,且不说这些了,我想听一听朝中变故,易候……可安在?”

    听得“易候”之名,吕松目光一暗,随即便叙说起那日宫变之事,事无巨细如实相告,当说到摩尼教主便是自己亲姐时,苏语凝也只闭目凝神,显然对她而言也算不得什么意外,倒是说起易云霜身陷囹吾之时,苏语凝一声长叹,喟然道:“易候当真女中豪杰也,惟愿我等齐心合力,救她于水火之中。”

    ————————————————分割线————————————————

    水深火热!

    确实是如今易云霜之处境,全身燥热难耐,周体却又水气氲氤,待她苏醒之时,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云雾水池之中,稍一观摩,才知是皇帝专属的沐浴之所。

    水雾缭绕之间,隐约能瞧见萧玠亦是身处浴池之中,全身只着一条浴巾搭在肩头,而本应伺候在旁的宫女太监们却被他调去了外间,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甚至是这香烟旖旎的浴池里,其意自是不言自明。

    “哟,醒啦,可把我一阵好等,”萧玠那散漫轻佻的声音响起,随即便见他从浴池的另一侧轻轻划来,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

    “你……”

    易云霜有些气急,本能地擡手想要运功发难,可那筋骨不知为何依旧提不起半点硬气,反而在这舒畅的浴池里更显柔软,那无处安放的双手才抵在男人的胸腔上,便被萧玠硬气一挺,立时便将她抱在怀里。

    “刚才可把你肏爽了吧!”

    萧玠自认为邪魅一笑,手中温香软玉更觉顺滑,一手搂在纤腰深处,一手则是顺着那腻滑娇躯一路探至下身水帘洞口,两根手指轻轻挑逗着女人的秘处阴蒂,甚至更将大嘴凑向女人脖颈处轻轻舔吻:

    “木已成舟,易候心思可有所转圜?”

    “呵!”

    听得此言,易云霜却是停下了身躯的挣扎,她侧身回头,望着萧玠那满脸淫欲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你以为,如此便能让我妥协?”

    “心之所向,九死不悔,何况区区……”

    易云霜面色坚毅,可说到此处却依旧有些哽住,若说女子贞操于她而言却是无关紧要,但那被凌辱的尊严,却是让她有些咽不下气来,她自小便是天之娇女,何曾受过如此侮辱,更何况侮辱她的并非枭雄魔头,而不过是一个狗仗人势的昏君罢了。

    “哈哈,区区什么?”

    短暂的发懵倒是让萧玠寻到话头缺口,当即发难道:“还以为你高高在上并无这些凡俗之见,原来,还是俗人一个!”

    “……”易云霜不再回应,只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若能复仇,必是生啖其肉,以偿今日之耻。

    “哗啦”一声,易云霜尚在沉吟之时,忽而腰身一扭,却是被萧玠搂着细腰翻转了身子,身子一时无措险些瘫倒,她下意识伸出双手直抵在浴池岸边,身子却被萧玠牢牢箍住,还不待她转身抵挡,下身忽而一阵火热,却是那昏君的骇人肉枪再度插了进来。

    “嗯……”

    易云霜轻“嗯”了一声,虽是愤懑无边却又只得默默忍耐,而萧玠也不愿用些魔门媚术亦或催情药物来改变此状,易云霜越是顽抗他越是喜欢,虽是也在一次次用这情欲高潮的手法来调教,可心中竟也有几分邪念:便是她以后都是这般顽抗,倒也不失为一股情调。

    毕竟,这天下间,如今能违抗他的烈性女子着实不多了。

    “啪啪啪啪……”

    激烈的碰撞随即响起,与那水流击打之声融成一片,萧玠在床第之道上确有几分天赋,便是在这浴池水中依旧坚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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