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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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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57-60)(第1/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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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3-14

    第57章:寥寥烟尘

    燕京,皇城。

    萧玠高坐于龙椅之上,脸色却并不如数月前那般光彩,即位之初,他虽不通世事,一切都要聆听宰辅或皇后教导行事,但至少百官敬畏,地位尊崇,可自打那位“北地霜花”来京之后,他的日子便变得难熬了起来。

    除了那日在沁香宫被易云霜摆了一道外,这平常上朝易云霜便也与姚相分坐于朝堂一侧,姚相年事已高赐座无可厚非,可她青春正少,不过是仗着手中兵权便如此悖逆行事,也无怪乎不少朝臣上表弹劾,可偏偏姚、季二相却以她“身体多有不便为由”默认下来,而于萧玠而言,灾难还不止于此,易云霜除了进爵封侯外,更是领了帝师之职,每日早朝作罢,她便亲自入宫,说是要传授萧玠武艺,实际却是马步蹲起,搅得他四肢酸痛,难以承受。

    而今日,更是他兑现诺言,答应外放岳家皇嫂出宫的日子。

    果然,一众国事叨扰完毕,易云霜挺身而起,清冷目光先是朝萧玠方向一扫而过,随即便是拱手轻拜,温声道:“启禀圣上,臣有谏言。”

    萧玠早被她安排好了说辞,即便心中有气,这会儿也不敢与她翻脸:“镇北侯有何事要奏?”

    “臣前日检视武库,查出劣质刀枪数以万计,追根溯源,得知是如今的皇商岳家有奸人营私,臣与兵部几位商议此事,觉着岳家早年由先太子妃所领时监察有力诸事有度,如今先太子已逝,倒不如令先太子妃出宫,重整岳家,既可彰显皇家恩典,又可保得皇商稳固,望陛下恩准。”

    此言一出,百官俱惊,虽是此举未开先例,但朝中变故频繁,非常之时便不可一昧遵循旧制。姚、季二人略微皱眉似在思索镇北侯此举真意,而平日毫无主见的萧玠却是直接开口:“此事不错,朕……”

    按照约定,萧玠是要尽快应允此事,并直接派人将岳青烟遣送出宫,可奈何天意弄人,萧玠话音未完,殿外却是突然传来一记呼啸:“陛下!陛下!”

    “何人喧哗?”殿中自有理事者上前阻拦,可来人急切应道:“别拦我,我有重要军情禀报!”

    闻得此言,季星奎却是赶紧跑出,他如今官居二品,一眼便认出来人是兵部一位当差侍郎,心中隐约感知到大事不妙,果然,那侍郎见是季星奎当面,赶忙将军情俯耳相告,一语言罢,饶是季星奎这等沉稳之人亦是脸色苍白,脚下突然一滑,竟是险些瘫软在地。

    “怎么了?”朝中诸臣此时也顾不得殿前礼节,纷纷向外走出,而季星奎稍稍镇定之后便也听起身来,他看了一眼殿中仍旧纹丝不动的易云霜,心中这才算有了几分底气,当即与众人返回大殿,高声言道:“启禀陛下,江南大营传来战报,金陵一战,我军大败,五万讨逆大军全军覆没,主帅吕松下落不明。”

    “什么?”

    “……”

    一言既出,殿中之人无不骇然,本以为手握重兵且有神兵坐镇的吕松出马,金陵一战必然无虞。可谁能想到,从无败绩的吕松竟是兵败至此,这一结果,任谁也难以承受。

    且不说此战之后江南金陵已成痢疾,便是折损一位少年将才并五万精锐大军,这江北的安稳都是问题,若是有心之人图谋不轨,这天下,又该如何?

    “你快说说,战况究竟如何?”

    姚泗之一把抓住那报信官员,厉声问道,他最是警觉,自然要听得战事全貌。

    那兵部侍郎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却是江南大营后军统领薛亮所书,书中言及金陵三方混战,苏语凝驱虎吞狼,南明军大败难归,吕松为掩护“乌魂”残军撤离,独自与大军断后,却在城北四十里处遭摩尼教残军袭杀,全军覆没,吕松不知所踪。

    “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大明!”姚泗之读完战报已是老泪纵横,这一役,于南明而言已是动摇国本,且不说金陵、南疆叛党,若再有包藏祸心之人起事,南明又能如何应对?

    “慌什么!”

    然而满堂男儿沮丧之时,唯一能振奋人心的却是一介女流,易云霜凤目微凝,满身煞气挺立于大殿正中,凤目环顾,所过之处群臣无不颔首低头,易云霜也不废话,当着百官之面直言道:“我即刻便前往江南迎回‘乌魂’,其他事宜,待我回返后再做定夺。”

    “镇北侯所言甚是,前方战事虚实难辨,还得镇北侯亲自探问,而且,‘乌魂’切不可再失了。”

    姚泗之连忙点头,心中也算长舒口气,易云霜此举确是大义,如今朝堂之中只有她军力最盛,此时她南下探寻,既可挽救局势,亦可消除朝中猜忌。

    “只是镇北侯此去,朝中若有变故……”

    “诸位为官多年,此时便是尔等担当之时,我速去速归,多则七日,少则五日,如何?”

    “……”重臣闻言亦是默然,自燕京到江南行军少说也得十日,往返不下二十日,这易云霜所言是否拖大众人不得而知,可她毕竟是镇北侯,谁又能质疑她的承诺。

    “既如此,全凭镇北侯定夺了,我等定会恪守臣本,保得皇城周全。”

    ————————————————分割线————————————————

    沁香宫。

    岳青烟安坐于宫殿高位,双目微颌,默默等候着朝堂那边的消息。

    自辰时起她便已派了人在宫门外等候,然而如今午时已过,依旧没有半点波澜。

    那日易云霜闹了一场后,沁香宫的宫女太监们换了一茬,新来的人也不敢怠慢这位正主,只道是这位皇嫂过不了几日便要出宫,众人服侍好最后一程,说不定还能讨些赏赐。

    此时岳青烟脸上已然蒙上几分愁容,她今日身着一袭轻便男装,是为了出宫时轻快一些,可即便是男装,她这一身雍华气度也丝毫不减。俊朗的面容轮廓,线条分明,宛如雕刻大师的杰作。高挺的鼻梁下,唇角微微上扬,那是一丝重返自由的向往,只消她出得宫去,这往后的日子,才有盼头。

    她的长发早已束起,简单利落,却又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不经意间,大手探向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虽才两三月不太显怀,但那却是她后半生的光芒与希望,这一刻,她不禁畅想起出宫后的时光:清茶淡饭,焚香抚琴,幼童环绕,若是岳家生意安好,她甚至想卸下一身重担,只陪着孩子在乡间无拘无束的长大……

    如此不羁之念萦绕心头已不止一回,每每想起,她的脸上便多了几分温柔甜蜜,而她虽是生于江北,脸上却一直透着几分婉约神采,如今遐想之际,不由更让观者为之倾倒。

    “来,来了!”

    门外传来宫女的脚步与呼喊,岳青烟这才扬起头来,朝那满脸急切的宫女看了一眼,随即也是从容起身,迈向宫门。

    然而行至宫门时,岳青烟的脸色却是突然阴沉下来,天子当面,一众宫女太监尽皆跪倒,而她,也不得不低头行礼,高呼陛下。

    “呵……”萧逸轻笑一声,倒不是他有意轻浮,只不过瞧着这位皇嫂今日一身男装颇为亮眼,她不通武艺,穿着这一身无非是想低调出宫,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烦。

    可这般打扮在他看来,实在是太心急了些。

    “皇嫂啊,你这身打扮,想来是这皇宫里一刻都不想呆了吧,”言罢又朝她身后房间里整理妥当的行礼,脸上笑意更是止不住:“可惜啊,皇嫂怕是还要多留些时候。”

    “陛下何意?”

    岳青烟语声清冷,于她而言,这皇城多留一刻便多一刻风险。

    萧玠倒也直言不讳:“今日江南传来消息,讨逆军全军覆没,吕松战死,镇北侯请命前往探查,今日便顾不上你了。”

    “……”岳青烟闻言浑身一颤,饶是她如今不再关心国事,但听得此言亦是乱了心神:“怎……怎会如此?”

    “前方战事不牢皇嫂担心,皇嫂便先留下,再做安排吧。”

    “你!”岳青烟见他嘴脸愈发着恼,当即斥道:“国之将亡,你还惦念这些苟且之事,你父兄何等人物,偏偏南明江山却要被你葬送,你……昏君!”

    萧玠今日本就烦闷,虽是与那吕松不甚交好,但前线战事多少也关乎国事,听得如此大败自然也怕危急他如今处境,好在有易云霜挺身而出才算了结,本想着前来报个信,顺手压一压她的气势,却没成想反被她数落起来。

    “他吕松指挥不当,与我何干,我等将国之重器交托于他,他受此大败,即便是不死也要治罪,你敢骂朕是昏君,你……你……朕,朕今日就昏君给你瞧瞧!”

    也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萧玠暴喝声一起,跟在身后的一众太监却是有序上前,岳青烟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可这群太监却是绕开了她,直向宫中走进,过不多时,沁香宫一应宫女太监便被赶了出来,此时众人尽皆低头撤出,只留着萧玠与满脸惶恐的岳青烟两人。

    “你……”

    岳青烟气急之下连连后退,她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鲁莽,眼下求助无缘,她又如何对抗这罔顾人伦的畜生?

    萧玠这会儿也不再多费口舌,双手一环便将岳青烟那一身男装紧紧搂住,岳青烟强自挣扎,可怀有身孕的她如何能挣脱萧玠胸怀,萧玠胸腔一挤,身体紧贴在岳青烟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上,双手一提,便将这心心念念的女人扛了起来,三两步的功夫,便已步入她那收拾妥当的寝宫里,瞧着房间里卷起的铺盖行囊,萧玠嘴角一翘,也不计较这床铺收拢过后的褶皱,直接将怀中佳人置于床板,双手张牙舞爪便要将她那一身男装撕开……

    “等等……”

    挣扎不过的岳青烟终是发出一声娇斥,眼见得熊安杰动作愈发激烈,她此刻哪里还敢硬气,只得软语相求道:“你……你莫要用强……我……我自己……自己来。”

    萧玠知她是顾及肚中胎儿,也算将她短处拿捏,随即笑道:“这才对嘛,嫂嫂,朕今日定是要成事的,你若想好受些,还是听话得好。”

    “……”岳青烟眼中泛泪,却又不敢再惹恼他,后头环顾这本该抽身离去的宫殿寝宫,今日之后,想来她便要长句此处,成为他萧玠的禁脔,美梦破碎,却不知前途如何,而她如今,也只得一点一点的保住腹中胎儿。

    “来,先把这床榻铺好吧。”

    萧玠见她不再反抗,当即便差使了起来,他固然不在乎这床榻温软,但却不放过折腾这位皇嫂的机会,这些小活也算杀一杀她先前的威风。

    可岳青烟对这些反倒不甚在乎,她退后几步,很快便将铺盖打开,手脚麻利,全然不像常年养在闺阁的小姐,萧玠哪里知道,岳青烟自小便独立自强,虽也是富家千金,但却自小能照料起居,十余岁年纪便能往返各地商铺,这等小事于她而言到底是小事。

    她所在乎的,无非是名节清白。

    “还是换身衣服吧,啧啧,嫂子你温婉动人,这一身虽是有趣,但朕还是喜欢你穿那一身宫袍,亦或者,穿个肚兜让我瞧瞧吧。”

    萧玠满嘴淫词,直说得岳青烟咬牙切齿,她恨不能一掌扇出,甚至将他拖到皇陵痛骂三天,可一想到腹中胎儿,一想到这举目无亲的后宫,她终究只能无奈妥协。

    双手绕至腰间抽开系带,虽是对这套男装不甚熟练,但要想解开也不算难事,一环一扯,衣裤应声而落,直露出她那纤瘦无骨,白皙如雪的仙肌玉肤。

    银牙轻咬,眼眸之中水雾泛滥,岳青烟自小执掌岳家,历经世事几多,却从未有过如今日这般侮辱,若是早个十年,她定然如烈火般与之僵持到底,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保住名节,如若不是身在皇家,她即便受辱也能等闲视之。便当作被野狗咬上一口而已,可今日,她若就范,这一辈子,大抵是要被锁在这深宫里,再无出头之日了。

    可她别无选择,衣裤尽落,除了那贴身的亵衣外,那白净鼓胀着的肚皮便现于人前,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团生命的气息,那是她甘愿放弃生命放弃尊严也要守护的气息。

    “放心吧嫂子,”萧玠见她脱了衣裳,自己便顺势躺倒在软床上,言语打趣道:“朕找人问过了,你这肚子才两三月,不怕折腾,等到了六七月,朕便容你安心养胎,如何?”

    “……”岳青烟再度咬牙,踌躇半晌才反唇相讥:“那我是要谢谢你的大恩吗?”

    “谢自然是要谢的,”哪知萧玠根本不在乎她的揶揄,反而是顺着她的话言道:“来,给朕脱鞋更衣。”

    岳青烟不再言语,已然做出选择的她这会儿也不再奢求什么希望,她缓缓跪倒在床前,看着那双晃荡着的大脚,强忍心中怒意,双手扶稳一只,这才轻轻从他脚跟处解开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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