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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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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53-56)(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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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坐收渔利之人。

    “少主,云都那边长老会传话了,说您既已动用了金蚕蛊,便不该在一意孤行,此时……”

    “休要聒噪!”南宫出闻言立时横眉怒目:“此军交战自有损伤,一具金蚕蛊而已,待我取下江南,凭江南之富庶,还愁练不出金蚕吗?”说到此处,南宫出却是想到了紫金山顶那尊庄严肃穆的佛相,登时心中一紧,当即号令道:“派几个机灵的,去紫金山周围查探一下,那佛相神通世所罕见,定不会凭空出现。”

    “禀少主,这几日咱们已经让人去查了,派往山头的一支小队至今了无音讯,但山下之人,却是有听说过一些传闻。”

    “哦?”

    “据说百余年前的金陵大战后,烟波楼主感念杀戮太重,便请出金陵周遭僧侣共赴紫金超度亡魂,当时赴会僧侣约有百人之众,又有烟波楼主亲自坐镇,法事倒也圆满,可谁料后来南明复辟,当时的金陵太守好大喜功便想将这超度亡魂的法事变成一桩习俗,可没想到,第二次召集百人僧侣上山,却没有一个人活着下来。”

    “哦?”南宫出双目一斜,似乎听出了些许端倪:“事后可有解释?”

    禀报此事的长老缓缓摇头:“非但没有解释,反倒是被人故意封锁了消息,知道这些事的,大多还是山脚周边的乡野村民,若不是我等设计,那些百姓也不会轻易漏嘴。”

    “可若是你等的设计也在那苏语凝的算计之中呢?”南宫出如今倒有些疑神疑鬼,轻言不敢妄下定论:“此事容后再议,全军暂且修整为先。”

    第55章:山村小城

    燕京皇城,本该是三四更熟睡之时,可在南面宫门处却是人潮涌动,一道白影自宫城跃出,身法矫健,犹如奔雷之势向外飞扑,至得宫门外的玄门大街时,这白影右臂一扬,一柄长枪飞出,只见那街尾传来一记惨叫,一道黑影应声倒地,再难动弹。

    “拿下!”

    易云霜一声高呼,周遭立时涌出十余冀州官军,可还未等刀剑加身于那黑衣刺客脖颈,那刺客便已满面漆黑,服毒身亡。

    抽出刺于黑衣肩部的长枪,易云霜闭目一叹,算上今日这一个,她入燕京城不过十日便已擒下二十余名刺客,而这批刺客或利器藏身,或口齿含毒,或火药傍身,二十余人无一活口,即便她此番亲自出手,也依旧未能有所收获。

    “这群人武功不弱,虽是不及审讯,但也能料想是摩尼教的妖人,而这等级别,想来也接触不到太多底细。侯爷也不必太过介怀。”

    麾下将官出声安抚,易云霜也不置可否,正要打道回府时,却听得前方一阵兵戈之声,擡首一瞧,却是如今的禁军统领徐东山驰援而来。

    “原来是侯爷亲自出手,难怪这么快便将刺客擒下。”行至近处,徐东山便发出恭维笑声,他如今再不是从前的花花太岁,久居官场又武功大进,他这一身气派已然有了几分奸佞之象,易云霜当即冷笑:“徐大人,你身系皇城安危,如今这些刺客却是在这宫里随意出入,怕是禁军有些懈怠了吧。”

    “侯爷教训得是,”徐东山语态谦恭:“实在是这些日子陛下召见得多,禁军人手抽调有些紧了,不过这皇城里有侯爷坐镇,那些宵小之辈自然是有来无回。”

    “哼,”易云霜冷哼一声,对这满口阿谀之词的徐东山更为不屑,尤其是想到前些时日他将那位红衣女将娶回府中,更是让易云霜颇为不解,但她终究是外人不好多言,只得调转话锋兴师问罪:“我听说先帝遇刺之时,你时任禁军副统领巡守在外?”

    “回禀侯爷,确有此事,当时有传言北三营里窝藏魔教之人,徐某奉命前往,果真在营中发现十余细作,虽未留下活口,但至少保得北三营安稳。”

    “先帝遇刺,禁军上下悉数获罪,偏你平乱有功,这等运气,着实巧合了些吧?”

    徐东山闻言一愕,随即也是拱手道:“侯爷此言莫非对徐某有所误会,徐某奉命平乱,是先太子的口谕,而与我一并平乱的十余位禁军也都有奖赏,徐某自投效先太子以来忠心可鉴,也正因如此,陛下才得以赏识,命徐某护卫左右。”

    “算了算了,懒得听你这些腌臜话,这些人交由你处置吧,另外我这些弟兄连夜值守,你且说说看如何处置吧。”

    “是是是,待此间事了,徐某定从军费里拨出一笔交由侯爷。”

    易云霜寻不到他差错,当下也不再理会,正要上马离去,却听得宫门里钻出一位黄门太监朝她跑来:“候……侯爷,可算寻到您了,咱们……咱们太妃,想见您一面。”

    “太妃?”易云霜皱起眉头,当朝能被唤作“太妃”的,好像只有那位先太子的遗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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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陛下!”

    萧玠一脸得意地走进这沁香宫,望着那地上跪伏着的“太妃”,嘴角便忍不住地向上扬起。先太子萧琅毕竟已经故去,岳青烟终究还是搬出了东宫,萧玠为她选了这间沁香宫位于后宫深处,为的便是能时长来探看却又不致人尽皆知。

    “皇嫂呀,这新宫住得如何?”萧玠也不等她自己站起,却是主动上前搀扶,

    岳青烟依旧是闪身避过,不卑不亢回应道:

    “谢陛下挂怀,这里很好。”

    “如此便好,”萧玠缓缓点头,缓步走进宫中,虽是做足了准备,可实际面对起这位仪态沉稳的皇嫂时却又难免心虚,他瞥了一眼周遭的宫女近侍,身边识趣的大太监当即便上前寻了位管事太监耳语几句,很快,那管事太监高呼一声:“陛下与太妃有要事相商,我等暂且退下。”

    “是!”众人行礼退去,宫门一闭,整个屋子便只剩下萧玠与岳青烟两人。

    “皇嫂,你可是吊着朕好几日了,今日该给朕一个交代了吧。”

    见众人散去,萧玠登时露出一脸淫邪,整个人大着胆子向前了几步。而岳青烟即便面色镇定,可在萧玠这突然的威压之下亦是向后退却,这一进一退的功夫,二人便已临近床檐位置。

    “陛下,请自重!”岳青烟此时面色铁青,全然不似那日的委曲求全。

    萧玠双眼一凝,当即斥道:“皇嫂莫不是忘了那日的约定,若是拧不清楚,朕不介意再替皇嫂回忆回忆。”

    “萧玠!”哪知岳青烟毫不退让,竟是直呼起天子本名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嫂吗?”

    萧玠被他这一呼稍有错愕,可他今日已然打定了主意要来一亲芳泽,随即便又嗤笑一声:“呵,皇嫂,兄弟这才是看重你的呀!”言罢便是身子向前一拱,大手已然越过雷池,一把揽在这位皇嫂的香肩位置。

    岳青烟面色涨红,想要挣脱却已抵不过萧玠的腕力,随即擡头怒斥:“你以兄长骨肉胁迫于我,目无纲常,霸占兄嫂,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兄吗?”

    “哼,若论纲常,我兄长故去,你又缘何忍辱偷生,若是为了腹中胎儿,此刻便该忍辱负重,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萧玠谋划许久,腹中早已有了这番强词夺理,言说之时,大手微一用力便将她压入床榻,如斯佳人横卧于床,蛾眉倒蹙,凤眼圆睁,这般美艳怒容更让萧玠心猿意马,恨不得就此将她骑在身下肆意插弄,一边享用这尊成熟躯体,一边聆听她那庄重而又气急的呼嚎,如此,才不负他这些天的准备。

    可就在他欺身而上,大手正要抽掉岳青烟腰带时,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寒光,岂料那床板顶头处竟是跃下一道白衣银甲,还不等萧玠反应过来,易云霜的长枪便已抵在他脖颈之前。

    “你……”

    萧玠慌不择路,向后退却时双脚竟是绊在腿桌处,猛地向后栽倒,巨大动静惹来外间几名太监,宫门敞开,几名太监见里头有人用枪尖指着天子,当即便要放声大呼:“来……来人……啊……”

    尖斥的嗓音还未传出,易云霜长枪一甩,赫然便从那太监后背穿肠而过,而后凌空一跃,正从萧玠的头顶飞出,直奔那宫门而出。

    “十七叔,进来吧。”

    萧玠听得易云霜如此呼声,整个人被吓得面如死灰,这易云霜何等人物,那是纵横北漠大破鲜卑的镇北侯,自己这般行为被她撞见,她还带了部下前来,她……她要做什么?

    “莫……莫要杀我……”

    萧玠小声呢喃,可门外的易云霜对他全然不理,待得埋伏在宫门外的易十七率着十余名亲信前来,易云霜这才出声:“十七叔,这些人俱是摩尼教的刺客,就地处置了吧!”

    “啊?”易十七不明就里,似是对这侄女的指令有些错愕。

    “你……”门外传来一阵恐慌之音,与萧玠最为亲熟的管事太监当即朝着易云霜呼喊道:“易侯爷休要颠倒黑白,你,你们这是要弑君谋反吗?”

    “十七叔,还要我再说一遍吗?”易云霜对他全然不理,再度朝着易十七喝道。

    易十七闻言不再多问,大手一呼,身后将士果断向前,手起刀落,这沁香宫外瞬间多出十几颗宫女太监的人头。

    见涉事之人俱已伏法,易云霜“砰”的一声将门再度关上,望着那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皇帝,这才出声道:“陛下莫慌,这些魔教妖人意欲行刺,如今已被末将悉数格杀。”

    “你……你们……”萧玠此时哪还不知易云霜便是岳青烟的倚仗,手指着二人不住颤抖,气机败坏却又不敢与易云霜针锋相对。

    “陛下,”然而易云霜的威压还不止于此:“沁香宫出现刺客,是禁军督查不力,更是太妃疏忽所致,末将以为,当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萧玠此时已被她逼得说不出话。只得咬牙切齿地望着易云霜发号施令。

    “末将以为,禁军徐统领当罚俸半年,至于太妃,索性逐出宫门,发还回家吧。”

    “你休要……”萧玠听得“逐出宫们”四字便已知晓她二人谋划,当即便要出声反驳,可他话音未完,易云霜的长枪便已再次抵至喉颈处:“陛下,魔教妖法诡异,刚刚想必是控制了陛下心神,这才让陛下有了如此荒唐之举,只不过,要是陛下所中妖法太深,末将一时失手也不无可能。”

    “你还敢弑君不成?”萧玠鼓起勇气咆哮一声,可那枪头却当真不退不让,果真迎着萧玠的前倾而擦破脖颈表皮,立时便有鲜血留下,萧玠眼前一昏,再不敢多说一句。

    “陛下莫要慌张,出得此宫,末将定只字不提今日之事,”易云霜不卑不亢,无论手中长枪还是话中语意俱是毫无破绽。

    “好,朕答应便是,答应便是、”到得此时,萧玠再不敢有何异议,心中再是愤懑戾狠也不敢在脸上有丝毫表示,他强忍着心头怒火,一字一句言道:“今日宫中遇刺,全赖镇北侯出手,诸多事宜,全凭镇北侯定夺吧。”

    “既如此,末将便恭候陛下的圣旨了,”

    萧玠稍稍整理衣袍便狼狈出门,见得宫外一片血流更是面如土灰,才行几步,便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却是徐东山带着禁军飞速赶来。

    “陛下!”徐东山抽刀而出,警惕地望着眼前这支冀北精锐。

    “回宫!”然而萧玠却是明白二者差距,自是不敢再跋扈张扬,只得将一腔怒火朝徐东山发泄:“后宫之中出现刺客,你当的什么差!”

    “臣有罪!”徐东山赶忙跪下,可一双鼠目却是朝萧玠与易云霜脸上不住打量,终究没能想通发生了何事。

    易云霜却不再理会这对君臣之事,转身回到沁香宫与岳青烟说起话来。

    “今日之事全赖侯爷相助,此番恩情,青烟定铭记于心,他日……”

    不待岳青烟说完,易云霜便已开口打断:“太妃莫要如此,我与先太子虽只几面之缘,但却早已视其为明主,如今虽有变故,但既然知道其尚有骨血在世,我便不能置之不理。”

    “哎……”岳青烟听她提及骨血一事,心中悲怆着摸了摸隆起的小腹:“也不知这孩子能否平安长大……”

    易云霜并未搭话,先太子骨肉一事的确牵涉太多,无论有心无心,此子身份在朝堂之上的确敏感。

    “今日你如此冲撞他,回去后还是该小心些才是,”或许是察觉了易云霜的心思,岳青烟赶忙转过话题。

    “太妃放心,”易云霜轻笑一声:“如今他还需要冀北军守着燕京,他不敢动我,待朝局稳固,我也无心贪恋这朝中富贵,自会请辞驻守冀北,倘若真有变故,哼……”

    易云霜一声冷笑,恰如冬日寒风,让人不寒而栗,此刻这沁香宫里只剩岳青烟与易十七两人,听她这一声冷哼,念及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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