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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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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40-44)(第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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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说完便已站起身来:“拜入?哈哈哈哈,南宫出,你好大的口气。”

    “郭将军,你有将帅之才,但也需择明主而侍,若是看不清局势……”

    郭凯嘴角抽搐,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哦,那我倒要领教领教,你所说的局势为何?”

    “就比如现在,南宫出端起茶盏轻轻品饮,依旧是那般不急不慢:“这房中仅你我二人,即便你能调动这城中的千军万马,但若我要杀你却也易如反掌。”

    “这话不假,”郭凯也是学着南宫出模样端起茶盏,不同的是,他的笑容更多几分阴森:“只不过,郭某也不是鲁莽之人,为安全起见,方才你喝的那杯酒水里……”

    “散功粉吧?”南宫出依旧有恃无恐:“赤茯苓、陈橘皮、甘草……是了,你们既不想坏了盟约,又要留这一手,甘草放得少了些,是吧。”

    “你!”郭凯听他说得真切,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许多,对方竟是能一语道破他的图谋,那岂不是……

    “郭将军莫非忘了,我南疆子民天生养蛊,这等低劣药粉,怕是制不了我吧。”

    郭凯脸色剧变,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仪态风度,当即便要起身呼救:“来……”

    一个“人”字尚未出口,南宫出突然挥出右臂,只听“咻”的一声轻响,一道残影直入郭凯口中,郭凯立时面如土灰,那飞入口中的残影恰似一条蠕虫,才一入口便直朝他的喉管钻入,只一瞬间的功夫,那蠕虫便已钻入肺腑之中。

    “啊!”郭凯正要惨叫,可南宫出却是早有准备,一个纵身跃至近前,双指正中哑穴,郭凯“嗷嗷”两下已然发不出声,而腹下被蠕虫撕咬的痛楚却是让他再也没有挣扎气力,整个人犹如烂泥一般瘫倒,哪还有先前半点威风。

    “这虫名为噬心蛊,乃我南疆蛊神池下所生,而我既为神子,便能催动蛊术,操纵你体内蛊虫,简单点说,现在我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死,甚至,我还能让你生不如死。”

    南宫出将南疆蛊虫之事轻描淡写说出,而后催动蛊术让噬心蛊稍稍停歇,待郭凯痛楚消散面色稍缓时,南宫出这才开口:“怎么样,郭将军,咱们接着谈吧。”

    ————————————————分割线——————————————

    武安城。

    吕松大军有序入城,围城数月,七度攻城,终是在今早收到怒惊涛撤走的消息,经探子几番查实,讨逆大军终是踏上武安城的城楼,望着这城中的满目疮痍,众将心中难免沉重,怒惊涛之所以能困守死战数月,除了他用兵诡谲老辣之外,更是靠着他的阴狠行径。

    早在大军压境之前,怒惊涛便令人强征民役,以民居瓦砾修缮城墙,及至强征民粮、屠宰耕牛以作军粮,更有甚者,据传他还在城中搭建“劳军营”,强征民女,以供他数万将士发泄……

    种种恶行不堪入耳,但终究是将萧瑜、吕松等人困在城外数月,及至数日前那场恶战后,城中器械补给均已告急,怒惊涛这才下令撤走武安。

    “追!”望着如今十室九空的残景,吕松仅只思虑了片刻便下达了追击指令。

    “松哥儿莫要意气用事,要是他途中设防,来个请君入瓮……”李顺一向严谨,见吕松满脸愤懑,好心提醒起来。

    “他若有暇设防便不会弃了这武安城,我等快马追击,就是要让他立足未稳。”吕松翻身上马,可临行之际却又想到了这城中残存的百姓,不由得心中一紧:“着令毗邻郡县筹调救济银粮,给他们,一条活路吧。”

    “是!”

    三千乌魂踏马而行,一路风火,虽是距离怒惊涛撤走已有一日,但吕松心中却也有着几分计较。怒惊涛残兵约合两万,虽是轻装急行,但远不及乌魂轻骑迅猛,沿途自不敢,只得大行官路,以城池、关卡为碍阻挡追兵,然则武安至宁州府一路险隘不多,寻常关卡哪里挡得住乌魂脚步,因而这一路自是畅通无阻。

    吕松穷追两日,一应关卡城隘望风而降,吕松心领神会,当即回书一封着薛亮领着大军一路接管,自己则领兵继续追击,第二日夜间,终是在宁州府前的石关寻得怒惊涛残兵踪迹,吕松也不作修整,当即领着乌魂冲杀而入,一番激战厮杀,乌魂轻松占得石关,怒惊涛终是领着不足三千的残军退回宁州府。

    “松哥儿,还要再追吗?”杀兴正浓的张先犹不过瘾,望着退回宁州府的残兵,恨不得径直杀入城中结果了敌酋性命。

    “宁州府尚有精兵数万,剑前辈也说起宁州府内有高人坐镇,不可莽撞行事,还是撤回石关,待大军汇合后再议围城之事。”吕松收起冲杀势头,双目紧盯着不远处的宁州府城门,这便是他讨逆大军的最后一关,但比起武安城下的艰难,如此这座宁州府对他而言已是风烛残年。

    ——————————————分割线——————————————

    燕京皇城。

    萧琅与季星奎甫一回京便被宣入宫中,而此时的御书房里,除了天子萧柏与姚泗之等老臣外,皇妃吕倾墨如今也侍奉在天子跟前。

    “儿臣拜见父皇。”

    “回来便好!”萧柏面目和熏,但心中仍有几分挂怀:“听说受了伤?”

    “是儿臣过失冒进,中了埋伏,些许轻伤,也算是教训了。”

    父子二人一番寒暄,语声之中难免有了几分生疏,君臣有别,萧柏既不好太过偏爱,萧琅也不好过于放肆,好在父子俩心照不宣,先是在一众老臣面前训斥了几句,而后又令萧琅汇报了一番前线战事,直到入夜时分,萧柏才着令群臣告退,独留萧琅一人在御书房用膳。

    “前方战事顺遂,朕也心情舒畅,今日唤你来,倒是有件事情与你商量。”

    萧琅正襟端坐,洗耳恭听。

    “前些时日,吕松与我上书说了金陵城的情况,说起那位金陵守备钟仁与金陵富户苏家的暧昧关系,虽是有些捕风捉影,但朕觉得,还是要慎重一些。”

    萧琅沉思片刻才道:“此事吕松也与我说起,但时下四处征战,朝廷再不堪多生事端,依儿臣计,金陵之事,能稳则稳。”

    “呵,季先生去武安接你之前曾与我献了一策,你猜如何?”说到此处,萧柏却是莞尔一笑,似乎是觉着接下来的场面颇为有趣。

    “哦?是何良策?”

    “他说,那金陵苏氏尚未婚配,你若将她娶为皇妃,倒也能断了苏家的念想。”

    “这……这万万不可啊,”萧琅想也没想便摇头苦笑道:“青烟一向贤淑,与儿臣也是情投意合,这……”

    “又没说她不好,让你齐人之福也不愿意?”萧柏继续打趣道。

    “儿臣不愿,萧琅也不知他语中意味如何,竟是直接跪倒在地:“父皇,这几年朝中事多,儿子与她聚少离多已然心中有愧,若是再纳旁人,实在是……”

    “好啦好啦,瞧把你急得,”萧柏也知道儿子性情,也不多劝,转而言道:“那你说,叫她嫁入京中,此计可好?”

    萧琅略作思忖:“确是不错,据吕松所言,苏家此女有经天纬地之才,若能为我所用,实属我朝之福,只不过,何人……”

    “你觉得,吕松如何?”

    萧琅闻言一愕,论权贵与年岁,能与那苏家小姐相配的却也只有如今尚未婚配的吕松,萧琅脑中思索片刻才道:“此事牵涉颇多,儿臣却也不敢妄议。”

    萧柏似也猜到他有诸般顾虑,继续道:“我也听说过他与那侍女之事,只不过如今人海渺茫,也不知何处寻起,总不能那侍女一日不回,他这位大将军便一生不娶罢。”

    “父皇说得也是……”

    “朕只关心,他吕松若是与苏家结姻,将来,你能掌控得了吗?”萧柏语声不疾不徐,但语中意味却是犹如雷霆一般让人震撼,吕松如今身位朝廷新贵,不但在军中颇有威望,更是亲掌神兵在外征战,将来若是与苏家联手,有兵有钱,若是包生祸心,自是要比如今两王徐虎之流更加可怖。

    但萧柏语中的第二层意味却也有些明显,他年岁虽不至老迈昏庸,但自登基以来夙兴夜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能亲率大军围剿海寇的麓王了,如今萧琅年轻有为,大有贤明之象,自己再撑个三五年,他也好放心将这局面交予他手,他倒也好退居后宫,享享天伦之乐。

    萧琅哪会听不出父亲心思,沉思半晌终是语声坚毅的回道:“父皇放心,吕松为人,儿臣信得过,更何况,前有家国大义,后有念隐山门,无论何人胆敢谋逆,儿臣也都有信心。”

    “如此便好,我已着人叫钟仁领着苏家小姐进京述职,且看看他们的反应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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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疆,云都,蛊神殿。

    南宫出换上一身五彩冠袍,屏退左右,独自一人步入这座南疆人心中最为神圣之地,面对着那座受万人景仰的蛊神雕像,南宫出缓缓闭上双目,体内蛊力运转,却是能将他带入一个不一样的地方。

    “不是跟你说过,少来烦我吗?”一道散漫的语声自耳边传来,南宫出睁开双目,这蛊神殿内虽四下无人,但他却知道,他要寻的人已经来了。

    “前辈,我本无意叨扰,只是此次中原之行,遇到了一桩怪事,还想请前辈解惑。”

    “说吧,什么怪事?”

    两人一问一答甚是自如,可偌大的蛊神殿中仍只有南宫出一人,显然他已对这位“前辈”十分熟悉。

    “前辈传我的功法卓绝,我本以为可在这世间畅行无阻,却不成想才去了一躺蜀州,便遇到一位剑法近似之人。”

    “哦?”

    “此人乃一女子,年岁不大,剑法也不甚娴熟,但奇怪的是,其内力之高堪比我神殿几位长老,是故我将她擒下带回南疆,好来请教前辈。”

    “确是有趣,你去将她带来吧。”

    “是!”

    南宫出马不停蹄走出,很快便令人将那昏睡不醒的少女擡入殿中,再次屏退左右,蛊力注入,一时间却久久不围高人声响。

    “前辈?您还在吗?”

    “咳,”散漫语声再次传来,可这一次,语声却是稍稍有些变化:“想不到,这许多年后,世上竟也有了这般女子,可惜,可惜了……”

    南宫出微感诧异,耳中声色虽是散漫闲适,可毕竟是他偶然间通过蛊力注入蛊神象才发现的世外高人,甚至这高人还传了他一身南宫神殿从未有过的武功,如此人物,竟也会贪恋美色?

    不过南宫出倒也没太觉着奇怪,如今板架上躺着的少女着实当得起世间绝色二字,虽才只十五六岁的年纪,却生得亭亭玉立娇嫩可爱,尤其是那对儿灵动眼眸,仿佛这世间便没有烦恼忧虑之事,只可惜,此女武功几近入魔,即便他靠着蛊力擒下,也只得让其一路昏迷,不敢将她唤醒。

    “言归正传,我传你的剑法武功本也不算什么绝密,若是有心传承,中原能修行这一路功法的自然不少,只不过……”散漫语声忽而停顿数息,继而言道:“你福气不错,她虽是功法一般,但却是一具纯阴体脉,与之交合便能提炼修为。”

    “还有这等好事?”南宫出面色一喜,要说起来,他将这绝色女子带回南疆,除了对她功法疑惑外,自然也有觊觎之心,如今非但能得偿所愿,更是能助力修为,对他而言确是天大的幸运。

    “另外,她自身修为也能随交合而提升,趁着她心神不稳,你用些蛊术,她也能是你一大战力。”

    “妙极妙极!”南宫出连连称赞:“如今我南疆大军正要出山,能得这一助力,自是再好不过。”

    “等等,”听得“出山”二字,散漫语声终是有了几分变化。

    “是啊前辈,南宫出也不避讳,径直言道:

    “上回我便说起过此事的,我以为南疆贫乏,若要改善根本,便要将这数十万蛊民带出南疆,于中土辽阔之地开枝散叶……”

    “咳咳,”还未等他说完,那散漫语声便打断道:“这事儿我不管你,只不过你祖……也罢,你是南疆神子,想做什么便去做。”

    “多谢前辈!”南宫出闻言狂喜,只道是自己率兵出山之事得到了这位高人认可,有他相助,自是无往不利:“若能坐上燕京城里的天子宝座,我定叫天下人广铸蛊神庙,以供前辈香火。”

    “少来!你做的事,我身边有人不喜,至于那宝座,也不算得稀罕。”

    “有人不喜?”南宫出略微有些惊愕。

    “不该问的别问,”散漫语声加大了几分音色,倒有几分长辈训斥的意味:“你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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