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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们是不错,」徐东山倒也懒得与她争执,只是故意将女人再向后
拉直了身子,一双大手直接从后环住,一把将那对儿饱满挺拔的巨乳握在手中,
一面揉搓一面继续着污言秽语:「只是他们哪里知道,他们在外浴血奋战的时候,
他们的女将军,如今却正被我肏得哭爹喊娘呢,哈哈!」
「你……啊……啊啊啊啊啊……」
盛红衣刚想斥声反驳,可她一句「你」还未落音,男人便开始了一阵汹涌而
急促的深抽猛插,那坚硬如铁的大肉枪一次次的穿过她的湿濡小道,一次次的击
打在她的花芯壁蕾之上,便仿佛是她行军作战于沙场,被人以一支奇兵突袭到了
帅营之下,慌忙无措的她避无可避,只能是被杀得丢盔卸甲,凄婉哭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呼喊之声立时引起归返而来的吕松的注意,此时的吕松才只走到后院
院门,身边也只跟了一位医馆的小丫鬟,听得这等声响,吕松不禁皱起眉头,只
以为是后院遭了什么歹人,可他神识广博,很快便发现身边的丫鬟这会儿已是低
下了头去,一张稚嫩的小脸渐渐憋得通红。
「怎么回事?」吕松顿住身子,朝着身侧的丫鬟问了起来。
这丫鬟也是不敢欺瞒,只得如实禀报:「这,这是盛大人屋子里的,将军交
代过,这是她的私事……」
丫鬟是医馆的人,医馆棣属于冀州城,她口中的「将军」自然指的是易云霜,
再联系到易云霜先前交代的事,吕松的心里顿时明悟了几分,当下便将丫鬟支使
开去,自己独自运起轻功,直朝着盛红衣房间的屋檐飞了过去。
「喔啊……轻……轻点儿……」
「啪啪啪啪……」回应盛红衣的自然还是徐东山那急促而有力的撞击,徐东
山一边抽插一边却也来了兴致,按压女人的大手渐渐松开,转而向着那高耸着的
雪白翘臀扇了过去,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白皙的屁股蛋儿上便现出两道掌
印,直惹得盛红衣娇吟不止……
「喔……啊……啊……」
「嘿,是不是肏得你舒坦了?我瞧你这骚屄里又流水了。」
「没……没有……」盛红衣连声否认,可此时的她自然也能感受到徐东山所
言非虚,那正被男人不断进出着的蜜穴里又一次的牵动了水闸,便在她手脚慌乱
不知所措的当口,蜜穴深处缓缓淌出一阵蜜液,立时便将她整个小穴灌得满满当
当……
「喔……去了……去了……啊……」
「还说没舒坦,我瞧你都爽得上了天了!」徐东山得意大笑,见着身下的女
人被他肏得如此模样自是欣喜不已,可他也知道他与这女人的关系便全凭着床上
的功夫来维系,当下便运起内功,直将全身经脉汇于下身一点,那正自耕耘着的
肉枪瞬间变得更为坚挺火热,便像是刚烙了火的铁枪一般滚烫异样,每一回戳进
盛红衣的屄穴深处都烧得她壁蕾炙热,小嘴从「喔喔」的叫唤渐渐变成「啊啊」
的嘶吼,只仿佛下身要被那火枪烧个稀碎一般煎熬,可这煎熬却又不完全是疼痛,
男人的肉枪次次灌满整个花径,所带来的除了顶撞的痛苦却还有几分鼓胀的满足,
而那滚烫火热的肉枪更是将她的花芯温暖,便像是沐浴时刚刚陷入温水,滚烫却
又让人舒爽。
「好……好爽……」
如此几番抽插,盛红衣便已爽得呼出了声,与徐东山几日来的厮磨缠绵,如
今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每到激动时已然不需要徐东山的引导便会呼出些
放荡之语。
「哈哈,爽你就大声叫唤出来,叫得越欢,我便越有劲!」徐东山这会儿也
已到了巅峰之态,胯下肉枪飞速进出,犹如密集的刀剑挥舞狂点不止。肉枪一次
次的淹没在美妇的蜜穴淫水之中,每一次抽出都连带出不少蜜液贱洒,才一小会
儿的功夫便将整个床榻染得湿濡一片,好不壮观。
「……」可他二人都不知道的是,这般激烈销魂的一幕却被屋檐之上的吕松
瞧个正着,吕松满脸漠然,自是不会去打扰他们的「好事」,可他如何也想不明
白,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盛红衣,那个在乌城里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的盛红衣,那
个在临死前遗憾未能晚生十年与自己共驰天下的盛红衣,如今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吕松观摩半晌,初时还只以为她是受人胁迫,心中计较着要是盛红衣流露出
半点不快,他便要冲入房中将这淫贼绳之以法,然而他目之所及却是一幕干柴烈
火般的缠绵,这般景象,倒是和当初在平山小县时目睹萧琅与岳青烟的欢好场景
一模一样……
那一夜,萧琅与岳青烟恩爱缠绵,从青涩懵懂到水乳交融,而眼前,徐东山
与盛红衣却显得更加饥渴淫靡,那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呻吟甚至都让他觉得面红耳
赤,可偏偏盛红衣叫得声嘶力竭,仿佛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坠入云端一般快
活。
「噢……受……受不了了啊……」
盛红衣的呼声渐渐有些癫狂,而她身后不断耕耘着的男人到这会儿也已到了
极限,当下顺着女人的呼声又是一串狠插,直到最后一记插入,满是粗汉的肉身
终于停靠在了美妇的背脊之上。
「呼……呼……呼……」随着两人的各自低吼,激烈的动作终于停下,而后
便是一串沉重的喘息,可即便如此,徐东山的阳茎也未曾从美妇的蜜穴中拔出,
显然这第一发销魂对他们而言倒也只是开胃小菜,肉搏好戏也才算刚刚开始。
「他们,竟已到了如此地步……」
吕松独坐屋檐,心中却是一阵黯然神伤,他虽对盛红衣了解不多,可也知她
绝非轻易妥协之人,若是徐东山用了什么污秽手段,以盛红衣的脾气定是会与他
鱼死网破,可如今他二人琴瑟和鸣,那模样竟是比寻常的痴男怨女还要夸张,如
此想来,他这出走的月余时间,他二人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那日她半梦半醒之时,曾让我唤她『红衣』,莫不是那时,她便觉着心中
柔软,便想去寻个倚靠?」
「她此番历经生死,莫不是心中期盼着寻个家室,而她年长我十岁,又见我
不曾言明心意,便在之后另寻了他人?」
「吕松啊吕松,若是当日你主动一些,如今该待在房里的男人便该是你啊!」
吕松脑中莫名闪过一串念想,对于眼前的景象他始终有些介怀,在他而言,
盛红衣虽是寡妇,可无论身材样貌还是人品家世都属优渥,而徐东山一介武夫,
品性不端,纵是如今跟着萧琅还算有些前途,可又如何配得上这位统帅千军的红
衣女将。
然而他自己到底又如何做想呢?吕松此时扪心自问,心中却又开始回忆起与
盛红衣的点滴,他自小孤苦,除了儿时有过念想的岳青烟外便再没对旁的女人有
何眷恋,可他毕竟与盛红衣在乌城同生共死,心中哪能没有半点男女情愫。
可如今,这半点儿情愫却也随着屋中男女的喘息与缠绵消磨殆尽,往后,他
又该以何等心态去面对这位「盛将军」呢?
「嘿,骚货,我与你说的事,你想清楚了没?」
屋中再度传来徐东山的声音,听他那满嘴污秽的称呼吕松便恨不得冲进去给
他一拳,可这般称呼之下,盛红衣却是不见半分着恼,只顾着喘着粗气温声回应:
「你……你……放过我吧!」
「嗯?」吕松闻声微微一震,他聆听半晌终于听到些盛红衣的为难之语,当
下将头埋于屋檐瓦缝之间屏息凝神,誓要追查出徐东山的作恶之举。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没逼你,」然而屋中的徐东山却是身子一退,将那粗
长的肉枪自盛红衣的蜜穴里抽将出来,连带着不少白灼精水与粘稠淫液,立时便
将他二人之间的被子浸湿一片。
「喔!」盛红衣一阵娇吟,本就红润的脸颊这会儿更是火烧一般无措,甚至
那略显迷离的双眼还会情不自禁地去打量男人的胯下,无论是脸上的媚态还是忸
怩着的娇躯似乎都在显示着她的不舍,这般情景,哪里还有她战场上的飒飒英姿。
「现在可是你离不开我,我予你机会,让你回京之后名正言顺地跟着我,我
也不嫌你是个寡妇,也不贪图你的权势,便是要你这个人摆在家里做正头娘子,
你还有何不满意的?」
「你……你当真要娶我?」
盛红衣呢喃了许久,终是问出了这句妥协之语,她向来心高气傲,若不是这
几日被眼前这男人肏得昏天暗地全没了章法,怕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就此自甘堕落。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此时的她只消男人稍一抽身便觉着全身瘙痒,仿佛万千
蚁虫噬咬一般将她的芳心放在温火上煎,而据他所说,这般煎熬也已随着那「入
情散」深入肺腑,除了他知晓缘由还能与自己一场欢愉外,若是被旁人知晓了,
恐怕她这一世威名便会成为世人笑柄。
「当然,咱们在燕京城里置办房产,只消你安分守己,咱们的事便没人敢乱
嚼舌根。」
徐东山这话倒是不假,这几日来虽然两人日夜宣淫,即便是有心遮掩,那不
堪入耳的淫靡声响早传遍了医馆,若不是易云霜得知后有心为他二人遮掩,恐怕
他们两人的丑事早已传遍了冀州了。
「那你……我……」盛红衣慢慢低下头来,想着勉强将这事答应下来,可话
到嘴边却终究说不出口,她一生活得洒脱,却没想到落得这般田地。
「我先与你说清楚些,我如今虽未娶妻,家里却已养了个美妾,是世子瞧我
劳苦功高为我买下的清倌人,而这往后我跟着世子自是一片光明,将来少不得还
要为你添几房姐妹,你心中有数便好。」
「……」盛红衣心中一黯,她自是不会奢望眼前男人对她有多好,可这还在
应承婚事的功夫,他便要讲明往后的风流糊涂账,可见此人品性何等卑劣,自己
如此委屈求全又是否值得。
「闲话说完了,夫人,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两人自第一轮交欢之后便一直贴在一起未曾分离,如今话已说完,年轻力壮
的徐东山自是有了再战之意,只腰腹一挺,双手一抬,便将浑身酥软无力的盛红
衣抱在了怀中,看着满脸潮红、凤眼迷离的佳人更是心中一荡,大手朝下一捋一
送,那昂首的肉枪便再度插入到女人的桃源洞中。
「喔……又……又进来了……」
盛红衣一声娇吟,敏感异常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再度插入而变得有些无所适从,
可这一回徐东山却并没有如往常那边深插猛入,转而是双手勾住她的嫩滑背脊一
阵抚摸,而那根根植于她体内的炙热肉枪便顺着抚摸的节奏轻轻研磨,在她的蜜
穴里时而盘旋剐蹭,时而轻抽缓插,直惹得她芳心更颤,才刚刚得以舒缓的情欲
犹如山呼海啸一般再度涌起,仅只这片刻的厮磨功夫,这如花美妇便次陷入高潮
绝顶。
「啊……啊……来了……来了……啊……」
随着一声凄厉而娇媚的呻吟,那正被男人肉枪研磨着的花芯深处再度涌出一
股温热水潮,盛红衣倒在男人怀中浑身颤栗,一双无处安放的妙手柔胰这会儿更
是勾住了徐东山的脖子,到得这时,眼前的男人再也不会令她厌恶憎恨,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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