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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将』来?」
闻得「红衣女将」的名号,宁王自是目光一亮,然而他虽是好色成性,但终
究头脑不傻,沉吟几许后才道:「罢了,盛红衣太过显眼,一旦事发太过麻烦。」
「倒是可惜了这位巾帼美人儿了。」丁四自然见过盛红衣容貌,当下难免感
到可惜。
然而宁王却是眉眼一挑,犹自笑了起来:「丁四你莫非是忘了那位『北地霜
花』?」
「是极!」丁四立时便领会到宁王所说何人:「等将来局势安稳,咱们定要
将那『北地霜花』擒来献于王爷!」
*** *** ***
「恭迎盛将军!」
冀州南城城门大开,随着领军之人的一声呼喝,城内数千名迎接援军的军卒
几乎同时呼喊出声:「恭迎盛将军!」
盛红衣鲜衣怒马走在大军前列,见得此状也不得不端正举止,肃穆前行,先
朝着当面领军之人打了声招呼,随即便大手一挥,直领着大军有序进驻。
援军进驻州府向来只驻扎外城,而今这冀州却是城门大开,左右两列军士让
开大路,却是要让他们一路行过内城,直到北城扎营,如此一来,除了迎接的数
千冀州军外,冀州城内的百姓官吏也纷纷走出,一时间夹道欢迎好不热闹。
「都说镇北侯易老将军用兵如神,怎么如今也来做些表面功夫,援军新至,
不是正该隐匿行踪,好给那鲜卑人迎头一击才是!」
行军路上,张先李顺依旧跟在吕松身后,经过前日袭营一役,三人都得了些
嘉奖,后营统领薛亮依照盛红衣吩咐将吕松调至身边,而张先李顺二人也因救火
有功一同调了过来,虽仍旧是没有品级,但能跟在一位统领身侧,前途自然不能
同日而语。
听得张先那浅薄的见识,李顺自是摇了摇头:「莫要胡说,镇北侯所经大小
战役数百起,是真正战场走出来的战神,绝不是那等攀炎附势之人,依我看,想
来是鲜卑大军来势汹汹,城内军心不稳,这才借着这次机会整肃军心。」李顺一
番推测作罢,却是将目光望向与他二人并肩而行的吕松,他虽是读过几年兵书,
但毕竟也是新兵,与这位显然非池中物的少年自问还有些差距。
然而吕松却是并未出声参与他二人的讨论,实则张先李顺二人所虑之事在他
脑中亦是有所疑惑,无论是出于表面功夫还是整肃军心,都不该是这位戎马半身
的镇北侯的做派,沿路军民的确欢呼鼓舞,但只要看一眼他们的眼神,吕松便能
明显的感受到他们心中的坚定。
在冀州,易老将军便是军心,有他在,冀州城的军心便绝不会散!
「盛将军,本将易五,特奉镇北侯之命在此恭候!」
「原来是五将军!」盛红衣面露惊喜,这位「易五」虽是言行谦恭,可来头
却大不简单,镇北侯生平共收养过十八位孤寡义子,按着长幼顺序命名,这位
「易五」便是他第五位义子,而这十八位义子随他戍守边关,战阵之下也多有折
损,如今也只剩下了第五、第九、第十一和第十七位四人,这「易五」便是如今
冀州城内除镇北侯外地位最高之人,镇北侯虽未亲自出门,由他来迎接自己,却
也算得上极为重视了。
「盛将军,咱们入府议事吧!」
盛红衣当即点头,她率军驰援,自是知道兵贵神速之理,如今入城虽是大张
旗鼓,但显然也是镇北侯的故意安排,自己当务之急便是入府一叙,尽快了解冀
州形势。
「张世、赵平、薛亮,你们随我入府,」盛红衣随口唤了一声,然而转头之
时目光却是瞥见了薛亮身侧的几位新面孔,当即又道:「吕松,你也跟来。」
一行五人入得侯府,在易五的引领下直奔正厅,而厅中早已站着几位中年将
官来回踱步,瞧得易五走进才面露喜色,显然是已等候多时。
「诸位,这位便是援军主帅盛红衣盛将军,」易五当先做起引荐,随即又朝
着厅中的几位将官指道:「盛将军,这几位便是我镇北军主将,易九、十一、十
七三位将军,再有严威严将军、胡元昊胡将军。」
「幸会!」盛红衣越听越是心惊,这厅中各个都是北军中战功赫赫的人物,
除了镇北侯的四位义子,严威、胡元昊两位更是有着镇北侯的「左膀右臂」之称,
如今齐集一堂,顿时便让盛红衣感受到一股杀伐之气,好在盛红衣也是久经沙场,
对这般人物虽是敬重,但也没有半分怯意。
「却不知镇北侯何在?」盛红衣目光扫过众人,按说到得此时还未见到正主,
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盛将军稍安勿躁,这便去拜见义父……」易五朝着厅中几人使了个颜色,
这便又领着盛红衣朝内宅走去,而入到内宅之时,一股浓烈的草药味道便扑鼻而
来,再看着满宅子的仆从来回,盛红衣心中登时一紧,似乎已是有了几分不好的
猜想。
「云霜,这位便是盛将军了,」易五先朝着屋子里的一位白衣素服的少女轻
唤了一声,随即便又向盛红衣言道:「盛将军想来也猜到了,义父前些时日感了
风寒,如今卧病在床,便不好见您了。」
「风寒?」盛红衣皱起眉头,目光瞥向那被白衣少女遮挡着的床铺,隐约间
确实能瞧着一位老人静卧于病床之上,一时间却也不好多言,只得微微颔首:
「镇北侯戎马半生,定会吉人天相,早日康复。」
「多谢!」
让盛红衣略感意外的是,回复她的并非身侧的易五,而是那位侍立在病榻之
侧的白衣少女,却见她款款转过身来,那眉宇间的一抹哀伤瞬时消散不见,取而
代之的却是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磅礴气场。
「盛将军,这位便是镇北侯独孙,现金冀州军的主帅,易云霜!」
「北地霜花?」
「主帅?」
盛红衣脸色顿时有些莫名,她当然听过「北地霜花」的大名,因着父母早故,
幼时便随着镇北侯读书习武,十二岁随祖父入京述职,于殿前舞了一套精妙枪法,
便被天子称作「北地霜花」,而后这近十年里大小功绩不断,镇北侯也曾多次为
她请功,可世人只道她是镇北侯的独孙女,虽是将门虎女,女中豪杰,可毕竟没
有独自领军的机会,倒也没人会将她和盛红衣这等将帅之才相提并论。
可如今,这位「北地霜花」却是能力压一众侯府义子、冀州偏将,直接成为
冀州军主帅,这已然大大超出了盛红衣的理解。
「盛将军勿怪,云霜随义父日久,虽是年岁不长,但兵法、谋略却是远胜我
等,由她出任主帅,既是义父的意思,也是咱们众兄弟的意思。」
既能得镇北侯默许,又能得几位叔伯支持,这位「北地霜花」当真不简单!
盛红衣暗自咀嚼着易五的话语,再望向易云霜时便隐隐有了别样的心思,既
然都是能统帅三军的女人,盛红衣倒也不会因为官职高低而自惭形秽。
然而当她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女时,心里终究还是生出了几分不该有的落寞。
明眸皓齿,剑眉星目,即便是一身白衣素服,此刻的她亦是英气逼人,尤其
是她还身量高挑、体态窈窕,转身乍看时已是比盛红衣高出了小半个头……
盛红衣虽是从不以色侍人,但也对自己的容貌极为自信,昔日她教授公主可
自由出入皇城,于宫中见过的嫔妃宫女数不胜数,可没有一人有眼前少女这般绝
色,更可怕的是,这位「北地霜花」今年才不过二十,非但艳丽夺目,更是青春
伊人……
然而比起容貌,更让盛红衣感到奇怪的是易五与她的关系,自入得内宅之后,
易五的姿态似乎便放得极低,甚至与易云霜有过几次的眼神交流,眼神之中似乎
带着几分敬畏,显然不是印象中的叔侄关系。
「盛将军,局势紧急,咱们也莫打扰侯爷休息了,去到正厅议事吧!」易云
霜缓步踏出房门,只朝着盛红衣轻轻拱手,随即便大步踏出,似乎根本不需要对
方的同意。
「……」盛红衣一阵无言,一时间却也无法分辨是这女人气场太强还是狂妄
无理,但眼下却也不是细究的时候,当即也带着一众统领跟了上去。
*** *** ***
「王爷,王爷……」
一声声细微的呼唤萦绕耳边,满脸倦容的宁王缓缓睁眼,虽是早已日上三竿,
可对于如今特意休沐消遣的他来说,自然不愿被打扰清梦。
但眼前的丁四一向是极有分寸,此刻将他唤醒,想来是有大事发生。
「何事?」
丁四缓缓靠近,直在宁王耳边低语道:「援军进城啦!」
「哦?」宁王闻言眉心微皱:「摩尼教的刺杀如此不济?」
「据说是军中有人瞧出了他们的布置,将盛红衣救下了。」
「……」宁王轻应了一声,好半晌才道:「罢,反正他们也逃不过慕容先的
手心,待得冀州城破,这京城的天也就该变了。」
「想来王爷此时休沐于此,便是为了这一步的准备,」丁四不着痕迹的一手
马屁,瞬间便让宁王露出笑容,却见他摆了摆手道:「倒也不完全为此,这等宝
地,正该是疗养身心,品鉴美人儿的绝好时机,待得战事一起,再想图个清闲便
怕是难咯。」
说到美人,宁王当即又朝着床侧瞧了一眼,然而空挡的床铺让他稍稍有些发
怔,略微回忆之下才记起昨夜又在那琴无缺身上折腾了一宿,直到自己双脚发软,
才让丁四搀扶着回房休息。
「王爷,还有一事,您那日安排的给麓王世子找点麻烦,属下这边已是安排
好了……」
然而没等丁四说完,宁王便是起身打断:「这是小事,你酌情便好,走,带
我去看看她调教得如何了?」
丁四不敢怠慢,当即便陪着宁王向着那间关押着琴无缺的地牢走去,才到门
口,便已能听见牢房里女人哀嚎声响:
「啊……呀……哈……哈……啊……」
「嘶啊……呀……哒……」
声嘶力竭,语无伦次,牢中的声音倒是与宁王想象的分毫不差,昨夜他下床
之时便将这绝色女子交给了从府中调来的一位嬷嬷负责调教,一宿过去,他自是
迫不及待的赶来瞧瞧成果。
入得牢房,迎面便能瞧见琴无缺被半吊在空中,全身赤裸不说,脖颈处还戴
着一副夹板,这原是朝中囚犯流放时的犯人佩戴,一板三口,分别让犯人的头部
和双手居于板上,如此一来,便能限制住犯人手脚。
而作为调教用具,这一套夹板自不只是简单的限制,因着夹板隔离的缘故,
琴无缺的目光自是瞧不见自己身下的处境,随之而来的,便是对身体种种变化的
极度敏感与恐惧。
一条绵软的事物不知何时慢慢贴近,琴无缺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可随着那事
物的不断游走,女人浑身一阵发冷,如坐针毡,对于未知的恐惧愈发放大。
这是一条精心培育过的小蛇,通体碧绿,身长不过一尺,经驯蛇人剔了毒素、
拔了牙齿,如今游走在女人身上倒是并无半分危险。
可它既唤「玉蛇」,又称「欲蛇」,便因常年浸泡在特意调制过的水缸里,
以春药、迷药循序喂养,一旦苏醒,便会不断在人肌肤之上大肆游走,被它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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