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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双手抚琴,指尖琴韵一起,浑身上下顿时现出一股
凛冽气势,比起先前那小逞威风的琴意不知汹涌了多少倍,一道金光划出,伴着
古树枯叶席卷,顷刻间,杀意漫天!
*** *** ***
念隐山巅,两鬓斑白的老门主独自一人靠坐在木椅上,神色颇为安详,自打
过了天命之年后,她便习惯了每日夜间来到这峰顶休息,一来此地天朗气清,最
适纳凉修行,二来这里便是念隐山最高处,抬首仰望便是日月星辰。
念隐门当年由南明长公主萧念所创,而萧念曾有幸拜入烟波楼素月门下,生
平所学除了门下三峰的剑法、机关术、琴艺之外,更有星象、兵法、暗器、商道、
书法、棋艺、茶道等等,门下弟子修习有限,往往会在这诸多绝学中挑选一门,
这才有了如今受众最广的三大主峰,但作为门主或是下一任门主人选,星象之学
却是必修之术。
观天下大势,计国运永昌。
便在此时,夜空中陡然划过一道星痕,东北方向,一颗璀璨流星无声滑落,
而在这一道星痕之间,一颗平日里寡淡无光的暗星却是突然金光大闪。
霎时之间,安详的老门主面色铁青,浑身上下手脚冰凉。
「师傅!」
一道急声呼喊传来,老门主麻木的回头,只听得脚下山礁传来「咯吱」两声
爪音,继而便是一道气流奔涌,顺着那两支飞爪相望,乘坐着机关椅的千机无尘
正借助着这两道机关爪的抓力凌空飞来。
「师傅,这星象?」千机无尘性情沉稳,是念隐门中当之无愧的下任门主,
故而近些年也在随着老门主修行星象之术,但此时的她却也不复往日冷静,此刻
匆忙赶来,便是要向老门主讨教星象之事。
「乐星陨,妖星盛,此为……大劫!」老门主缓缓道出星象命格,言语之间
已是双目紧闭,两行清泪不自觉地向下滴落。
「怎么会这样?」千机无尘皱起眉头,脸上更显焦急:「妖星暗淡数百年,
怎会突然如此……」
「南明国祚百年,大劫将至!」老门主长叹一声,复又缓缓睁开双目:「只
是可怜了我那徒儿……咦……不对……不对!」
「有何……」千机无尘正待追问,然而目光却是被老门主的视角吸引,却见
那夜空中正自闪烁着的金星霎时间金光不复,仿佛归位回巢一般恢复到了往日的
黯淡星群。
「师傅,这是何意?」千机无尘所学星象尚浅,一时间自然有些捉摸不透。
然而老门主却也面露迷惘:「这星象世所罕见,为师也说不清楚,但既然事
有转机,你小师妹,或许还……」
「无尘明白,我这便下山,一定将她接回来!」
老门主缓缓点头,念隐门中以她这位二弟子最是沉稳放心,可偏偏年少时折
了双腿行动不便,若无要紧事断然不会差她下山,如今师妹有难,师姐剑无暇闭
关不出,这一趟救人,便非她莫属。
「诸事小心!」
*** *** ***
江南苏家府邸。
虽已是夜色深沉,但苏家小姐的院落里却是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苏家人丁兴旺,家主苏伯潜年近五十,但气色却是胜过不少青壮少年,今日
家宴饮了三杯烈酒,如今却依旧能安坐在女儿的书房里与之静心对弈。
而除了长房长女苏语凝外,苏伯潜的二房为他育下了一对同胞儿郎,唤作苏
予文与苏予武。今日,便是这一对兄弟的成人之礼。
「爹,您这步棋可是想了许久了……」苏语凝轻饮了一口香茶,瞧着父亲那
愁眉不展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您与金陵城的守备们下棋时也是这般模样吗?」
「哼,」苏伯潜闻言不禁撇了撇嘴:「那群太监懂什么棋,为父若是全力以
赴,定是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言罢又朝着桌上那错综复杂的棋局看了一眼,终
究是想不到任何出路,当即取出双子置于盘角:「罢了罢了,为父认输,在金陵
城要故意输给别人,在家还要输给你,当真是……当真是……」
「当真是我的好爹爹。」哪知苏语凝却是满脸俏皮的接过了话头:「您在外
输棋是为家族大计,在家输棋是为搏女儿欢心,这般好父亲,是女儿的福分。」
这一番话自是吹得苏伯潜笑逐颜开:「不枉我白疼你一场。」随即又看了眼
这位自小聪颖,如今又生得倾国倾城的女儿,心中不禁又有了几分感触,当下却
是绕开话题:「我听人说,你在齐王府遇到了刺客?」
苏语凝从容一笑:「倒确有其事,那齐王凶名远播,此番倒也让我涨了见识。」
「……」瞧着女儿依旧是如此云淡风轻,苏伯潜倒是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才
缓缓开口:「你自小聪明,胸怀大志,我本不该多管,但眼下天下局势混沌难分,
你这般用险越矩,实在叫我不太放心。」
然而苏语凝依旧只淡淡一笑:「女儿受教了。」
苏伯潜苦笑摇头,他当然知道这是女儿的搪塞之语,自打数年前女儿接手家
中事务之后,苏家的生意在她手上却是比他这个家主还要昌盛许多,故而苏家上
下也都默认了苏大小姐接管家族的安排,如今家业日盛,父女兄弟和睦,本该是
他高枕无忧之时,可偏偏这女儿的步伐似乎远不止于此,结交金陵守备、结交齐
王购置军械,甚至着手各大米铺私囤粮草……苏伯潜虽不是胆小之人,但面对女
儿如此越矩之行,多少有些心中难安。
「爹爹,你瞧外头他们打得多热闹,予文予武天资不俗,如今已是能和月影
星辰她们过上招了!」
苏语凝跳过话题,目光却是望向院子里正对招的男女,月影、星辰自小得高
僧点化,各自习得一手精妙剑法,就算是放在江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而苏家
两位少爷却并未有此机缘,紧靠着家中武师调教以及两位丫鬟的偶尔指点,如今
却也有所小成,虽是对招之下难有攻势,但能与之对敌十余合而不败,也算得上
天资过人。
「是不错,」苏伯潜倒也知道女儿的言语用意,继而也顺着话题言道:「就
是读书不行,昨日又气走一位先生。」
「哦?」苏语凝眉目一转,却是突然言道:「那爹爹可有安排?」
「我打算送他二人去杭州老宅的商铺,那里几处掌柜都是我知根知底的熟人,
看能不能将他们带上路。」
「经商啊?」苏语凝自是知道父亲用意,苏家业大,既然两位少爷学文不成,
自然是去早早熟悉生意,将来也好打点自家产业。
「父亲若是信得过,便将他们交付给我吧!」
苏伯潜微微一愕,却是没想到女儿有此提议,他们姐弟三人自幼交好,自是
不用担心什么迫害勾当,可这女儿如今的所作所为……
苏伯潜暗自沉吟,一时间竟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 *** ***
「啊!」
昏暗的地牢里赫然传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尖锐叫喊,黯淡的星光顺着地牢上方
的铁窗照射进来,正对着的却是那张阴森可怖的修罗面罩。
「成了!」修罗面罩的声音依旧沙哑模糊,别说听不清音色,便是连对方是
男是女都难以分辨,然而随着这一声「成了」道出,围在他身边的宁王等人一时
间精神大振,纷纷露出淫邪目光望向地牢正中正半跪着的女人。
这地牢位置位于固原小镇东郊的一处荒芜小宅地底,距离先前打斗的地方不
出一里,宁王手下四位管家俱是办事周到之人,一旦确认了大概位置,便早早的
着人在此准备,地牢里虽是陈旧简陋,可秀榻软床、香薰、茶点、美食甚至宁王
常用的一批淫具都已早早的准备妥帖,为的便是眼前这位摊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娇
俏少女。
黯淡的星空似乎感应到了牢中女人的痛苦呼喊,一颗不起眼的暗星赫然间金
光大盛,透过铁窗直入地牢正中,而随着这一金光照耀,女人那张因痛苦而略显
扭曲的面貌终是显现出来。
美目如画,肤白如瓷,细雪般的前额微微蹙出一道细纹,此时的女人面相颇
为狰狞,整个身体近乎近乎蜷缩成了一团,平日里的活泼灵动早已被痛苦取代,
但即便如此,那眉宇间淡淡的少女纯真、那扭动间婀娜的挺翘胸臀,依旧是让在
场的男人心潮澎湃,色心大起。
谁人能够想象,堂堂念隐门的琴峰峰主,竟是被人如此轻易的制服于此,甚
至在体内各处种下七颗透骨钉,昔日那独斗千军的神技,如今也已成了梦幻泡影,
再难施展。
「哈哈,成了,成了!」色名远扬的宁王此刻早已按捺不住,皇室贵胄的涵
养与礼节早被抛诸脑后,却见他搓着大手缓缓靠近,小心翼翼的在地上女人的翘
臀上轻轻一摸,还不待女人有任何反应便匆忙缩回了手。
果然,这七颗透骨钉种下之后,任这琴无缺武功再高,此刻也与他府里的奴
仆婢女一般,再无任何反抗之力。
「哈哈,妙!妙!」宁王又是一声赞叹,当即又朝着那修罗面人靠近几步,
虽是心中略微有些胆寒,但出于他亲王身份的底气,终归是硬着头皮言道:「想
不到你们还有这等本事,本王记下了,他日定有重谢!」
然而眼前的修罗面人却是一反常态的躬下身来,用那混淆模糊的语声答道:
「尚有要事,告辞!」言罢便朝着身后的色骷髅瞄了一眼,随即二人轻轻一跃,
刹那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爷?」见着宁王面色恍惚,身边的管家丁四上去轻轻提醒,可言语间却
又有些欲言又止:「他们……」
「他们比我想象得还要可怕!」此时的宁王却是突然面露阴狠,显然是被那
修罗面人的气场震慑过后的小小宣泄。
「与虎谋皮!」这是宁王此刻心中突然萌生的想法,然而下一秒,他那阴狠
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即便是虎,如今也要为我所用,后事如何,我倒要看看
谁才是棋子!」
思绪作罢,宁王自然的转过身子,目光再度望向地上蜷缩着的娇俏少女,嘴
角逐渐上扬,脸上的颜色一时间竟是有些变幻莫测:淫邪、阴狠、毒辣、畅快、
诡谲……宁王萧度荒淫之名世人皆知,可世人却并不知道,他的荒淫已经到了什
么程度?
他此生阅女无数,无论青楼名妓还是良家美妇,与他而言却是唾手可得,甚
至江湖侠女、宫中嫔妃对他而言也无不可,于手段上,纯情热恋、威逼利诱亦或
是凌辱调教,但凡入了他的宁王府的女人,这世上便再没有一个能安然走出。
可也正因为他的荒淫无度,近年来他已很少遇到让自己心潮澎湃的女人了。
前些日子新收的吕家犯妇终是色相寻常,发泄一夜后便交由女官调教,而那位据
说置办给了麓王家臣的广云楼花魁,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个俗世花瓶懒得搭理。自
打听闻琴无缺从他宁王府悄然逃出,听闻她在广云楼一人独战千军之时,他那颗
封尘久旷的色心,终是再度燃烧,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王爷,丁四告退!」见得宁王目露淫光,随侍多年的丁四哪还不懂,当即
朝着身后挥了挥手,领着家仆快步离去。
宁王全然不会理会下人们的动作,此时他的目光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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