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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是也没回宿舍,也打架了吗?我觉得她们不敢主动报告打架的事。比起夜不归宿,打架更严重,咱先把打架给混过去。反正咱们今天也回不去了,大不了明天就说忘了汇报外宿了,顶多就一个处罚。”
林格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比较好,迟疑地点了点头。
“走吧,去找个旅馆窝一夜。”朱珠当机立断,拉着林格就要走。
林格跟着她慢吞吞地走了两步,看样子有点不情不愿。
朱珠觉得奇怪:“你怎么了?不同意这个方案啊?”
林格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唇:“那什么……我有地方,咱们打车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从进入小区那一刻起,朱珠眼睛就没舍得眨过,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
林格一路捂着脸,根本不敢抬头,就怕自己这副尊容会吓到路人。直到上了电梯,她才吐了口气。不过看到电梯映出来的自己的脸时,也不免有些惊到了,一根根血红印子,看着真是壮观。
“林格林格,这是哪儿啊?你在北京还有这么豪的房子啊?”朱珠摸着金碧辉煌的电梯,眼睛晶晶亮。
“我哪有啊,”林格皱着眉捂住脸,“这是聂迟家。”
“聂迟家?”朱珠震惊了,“你和聂迟都到这个地步了?怪不得白雪恨不能咬死你啊。”
“……”林格咬紧了唇,没吭声。
这些事,原本她不想和聂迟说,毕竟白雪和他有那么多牵扯。但是,闹到了这种地步,她无处可去,唯一想到的也只有他这里了。也不知道他今天住不住这里。私下里,她是希望他人不在的。
微颤着手打开了门,室内一片漆黑。林格舒了口气,打开灯。还好人不在。
一口气还没喘匀,书房门却突然打开,聂迟竟从里面探出了头。
林格猛地一愣。
聂迟也是明显一愣,他是被林格的这副尊容给吓到了。
震惊过后,他快步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心疼得无以言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疼不疼?”
林格憋了一路的委屈到了这一刻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聂迟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朱珠连忙识趣地别开眼,自己找到洗手间赶紧把门给关上。
聂迟抱着她,任她哭了一会儿,直到情绪稳定了些,才又问她:“怎么回事?”
林格不知道该怎么说,抬起脸吸吸鼻子:“好疼啊。”
“你坐着,我去拿医药箱。”
林格坐在沙发上,聂迟拿着棉签一点点帮她消毒。看着她皱起的小脸,他的心都揪疼了。本来想着她好不容易放假了,正好可以趁机带着她到处走走看看,放松放松,谁想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居然这么狼狈,让他心里真是又疼又怒,一张脸一直铁青着,一言不发。
终于把她脸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挠痕都处理好了,聂迟脸色才缓和了些,拿了把梳子一边帮她梳头发一边柔声又问:“告诉我,怎么了?”
林格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咬紧了唇,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
不想当电灯泡的朱珠这会儿实在忍不下去了,猛地拉开门,直接就嚷了起来:“林格你是‘包子’啊?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不能说说了?”
林格还是不吭声,只是眼圈又开始红了。
聂迟抬头看向朱珠:“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你的白雪吗?”
聂迟蹙眉:“什么叫我的白雪?”
“得,我说错了,就是白雪,找了一帮人群殴林格。”朱珠气呼呼地在对面的沙发坐下,腿一盘,大大咧咧地开始说,“要不是我在的话,指不定林格得被打成什么样儿呢!”
聂迟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白雪为什么这么做?”
朱珠哼了声:“还能因为什么,不还是因为你呗。”
聂迟怔了怔,居然没有反驳。
林格这一瞬间突然明白了什么。也许,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白雪可能真的和聂迟之间发生了什么,要不然白雪也不会突然撕掉伪装,对自己这么明目张胆打击报复。
朱珠绘声绘色地把白雪从进入集训队开始所有针对林格事迹都讲了一遍,看着聂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就越说越嘎嘣脆:“你说,多悬啊,心该有多黑啊,才能想到用兴奋剂这招!就林格这么好的成绩,万一背上兴奋剂的黑锅,这辈子可怎么办啊!要说这人是够嚣张的,害人不成,还好意思再群殴林格出气,也太过分了!”
聂迟绷紧了唇,看着林格委屈的小眼神,心疼得更是一塌糊涂。他抬手摩挲着她的发尾,把人往自己胸口靠了靠,柔声安慰道:“好了,没事了。这件事我会让白雪给你一个说法,你们先去洗洗睡,别多想了。”
林格有些不放心:“你真要去找白雪啊?”
“当然。”聂迟语气不容置疑,“错了就是错了,她必须当面跟你道歉。”
“要不算了吧,我反正也没什么事……”
“哪里叫没什么事儿?”朱珠火了,“我发现林格你现在越来越了。在队里人家都那么说你,你忍了也就算了,但是这种原则性问题能忍吗?你要是忍过第一次,后面就还有无数次等着你呢!就得让人知道你也不是好欺负的,要不然谁不都得骑到你头上来?”
林格抿了抿唇,垂下眸子终于不再发表意见了。看来朱珠真是忍了太久,这次一定要讨个说法了。
也对,她想。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朱珠也可能受到牵连,不管怎么说也得讨个说法,最好能让队里免除对她们的处罚。
“好了,去睡吧。”聂迟捏捏她的掌心,然后站起身,“我去帮你们准备房间。”
聂迟前脚刚走,朱珠就火速冲过来,凑在林格耳边暧昧咬耳根:“哎,你是和他睡,还是和我睡呀?”
“滚!”林格红着脸咬牙切齿瞪了她一眼。这女人真是不可貌相啊,脑子里整天都是什么啊!
这一夜折腾得不轻,林格前半夜怎么都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才沉沉入睡。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林格迷迷糊糊接了,居然是杨致全。
他在电话那头就差咆哮了,吓得林格赶紧开了外扩,叫醒了朱珠。
“你们昨天晚上都干吗去了?”
林格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带朱珠到我亲戚家吃饭,晚了就没回去了……忘了请假。”
“屁!”杨致全吼道,“你现在还学会撒谎了?说,和花滑队的人打架是怎么回事儿!就仗着你们力气大欺负人家呢?人家教练一早就过来讨说法,你让我怎么跟人家解释?赶紧回来,接受处理!”
杨致全一口气说完,“啪”的一声直接挂断了。
林格和朱珠面面相觑了几秒,飞快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开始洗漱。
聂迟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见两人匆匆忙忙就要往外走,忙问:“怎么这么急?”
“别提了!”朱珠嘴快,“那该死的白雪居然主动告发了我们打架的事,估计这下麻烦大了!”
聂迟皱了皱眉,但表情还算冷静:“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朱珠一拍脑门:“对啊!我们坐公交车肯定不如专车快啊!来来来,赶紧的,教练催呢!”
聂迟转身把做好的早饭打包,一人一份放在两人手里,快速带两人去了停车场。
一路上,林格格外沉默,只是低着头吃东西。
朱珠则像个炮仗似的,一个劲儿地冲聂迟告状:“你说白雪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她自己破罐子破摔也就算了,怎么能把跟她一起的几个小妹也拉下水啊?打架这事儿又不是我俩自嗨的,是她们先找事儿的啊!恶人先告状,什么人啊这是!”
聂迟一路听着,手一直沉稳地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面沉似水,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直到到了目的地,俩姑娘急匆匆下车,他才温声喊住了林格。
林格红着眼圈站在他面前,看得出紧张又害怕。
聂迟轻轻叹口气,伸手抱住了她:“别担心,有我呢。”
林格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推开了他,低声说:“我进去了。”
“好。”聂迟笑笑,揉揉她的发,“你放心,我会让白雪给你一个交代的。”
林格拉着朱珠飞快地跑进去。她知道这只是聂迟安慰她的话。他何德何能,可以让白雪轻易屈服?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是最坏的结果,到底怎么处理,她只能听天由命了。唯一能确定是,她不能连累朱珠。
到了领队王队的办公室,里面的气氛显然很凝重。杨致全正一劲儿地和王队在争执些什么。一见两人进来,他立刻站起身,脸色很不好看。
林格下意识地低头,试图挡住自己那颇为壮观的脸,结果被杨致全一把拉开,皱着眉问:“你这脸是花滑队的人给挠的?”
林格咬着唇很是羞愧地点了点头。
“爪子挺厉害啊。”杨致全哼笑了声,转身坐回沙发上,二郎腿一跷,眯缝着眼看着俩姑娘,“说吧,到底是谁先挑的头?”
“当然是她们!”林格还没出声,朱珠就忍不住怒道,“明明是她们一群人看准了时间堵我们,结果还反咬我们一口,真是太无耻了!”
“行了,”杨致全威严地呵斥了句,“别乱找借口。我就问你们,谁先动的手?”
朱珠愣了一下,脾气瞬间熄火。谁先挑头是一回事,谁先动手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她喝得有点头大,但依稀记得是自己先动的手。
“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打架,就双方都有责任。现在主要问题是,白雪被你们打进了医院,要求你们赔偿医疗费,还说是你们先动手的,要求从重处罚。说吧,到底谁先动的手?”
林格怔了怔:“她住院?”
朱珠直接一副遭雷劈的表情:“住院?还要赔偿?搞笑!我们被围殴成这样都没说什么,她跌了一跤就这么多戏,太夸张了吧?”
“注意态度!”王队严肃地敲敲桌面,“现在就问你们,到底是谁先动的手?”
朱珠心一横,决定好汉做事好汉当,正要开口承认,谁料被林格抢了先。
“是我。”她一脸镇定,“是我没能在她们言语侮辱下控制好情绪。”
“不对,我记得是我!我记得你还劝我来着!”
朱珠见她是认真要背锅,立刻就急了。她是省队的,大不了回省队,可林格可是正经的二队成员,如果受处罚,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什么叫你记得?你喝了那么多酒你能记得什么?”林格瞪了她一眼。
“不是……”
“你们还喝酒了?能耐了啊!”杨致全怒气冲冲打断了朱珠的争辩,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两人的鼻子,半天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特别是你,林格,你说你平时挺冷静的一个人,怎么就能犯这种错误呢?好了,现在白雪的父母和教练都要求从重处罚主动动手者,你让我怎么交代?”
王队也紧锁双眉,脸上一片惨淡愁云:“要是这么着的话,这事儿就难办了。白雪家里在上面是有关系的,这可是直接投诉到中心领导那里去的,我们想帮都不行啊。现在花滑队那边舆论都传开了,说什么冠军仗势欺人,都在质疑咱们速滑队的管理制度呢……”
林格没想到白雪居然会如此赶尽杀绝。原本她为了保住白雪最后一丝颜面,还想息事宁人,想着各打五十大板也就是了。现在看样子是要重罚。如果再演变成舆论事件,她恐怕要被开除出二队了。
这么一想,她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就掉了下来。她不怕开除,不怕丢脸,就怕会让韩冰失望,怕离聂迟越来越远。
“哭有用吗?”杨致全拧眉,“刚王队也说了,白雪是打算把事情闹大了。为了速滑队的整体声誉,恐怕你在接受中心领导的正式处罚之外,还得向白雪赔偿道歉!”
林格努力抿紧唇,吸了吸鼻子,冷静了一下才一字一顿道:“我不会向她道歉的。”
“这可由不得你!”
“我可以接受队里的任何处罚,但是向白雪赔礼道歉,我做不到。”林格抬起眸子,倔强地看向杨致全,“分明是她有错在先。”
“有些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啊林格,”王队叹了口气,沉吟道,“白雪可不是个普通的运动员啊……”
林格当然知道白雪不普通。她已经被白雪先发制人,打击到无力还击。本想把兴奋剂的事情原委和盘托出,但到了这个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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