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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总裁娶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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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突如其来的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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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说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你这么半夜三更的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认为自己毫无价值,所以才这么堕落吗?”

    上官瑞脸色阴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下场霹雳爆雨,一路上都再想着要怎么跟这个女人道歉,却让他看到这么一副不想看到的画面。

    “注意你的措词,我怎么了?”

    他扬起手上的表:“午夜十二点,在朋友家楼下跟男人亲亲热热,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第一,我们没有亲亲热热。第二,就算他对做了什么,那也是我俩的事,我俩的事,管你什么事?”

    司徒兰心犀利的反驳,把上官瑞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你俩有3?”

    呵,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司徒兰心理直气壮的昂起头:“难道只许你替我找男人,就不兴我自己找男人了?”

    “你一个育人的教师,说这种话都不觉得害羞吗?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该害羞的人应该是你,是你先把自己的老婆拱手让人,别做贼得喊抓贼。”

    “你也别把别人偶尔犯的错当成自己放纵的理由,骨子里流着不安分的血,就算没有发生那件事,也一样不会安分。”

    上官瑞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明明是来道歉的,怎么说出口的却尽是些雪上加霜的话。

    司徒兰心显然很受伤,她的双眼氲氤着薄薄的雾气,骨子里流着不安分的血。这句话司徒娇讽刺过她很多次,她早就免疫了,然而从上官瑞口中听到,却是前所未有的难过。

    也许是因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瞧不起她,至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不应该瞧不起吧。

    “如果你深夜来此只是为了讥讽我,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司徒兰心转身黯然的离去,盯着她受伤的背影,上官瑞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下次,不会了。”

    带着深深的自责,他疾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会什么?”

    她仰起下巴,平静的问。

    “不会再拿司徒兰心和别人打赌了。”

    心中微微有一丝悸动,却什么也不想说,默默的从他面前走过。

    上官瑞见她不为所动,情急之下,终于抛下自尊大声吼了句:“对不起……”

    纵然等的很辛苦,但所幸还是等到了,司徒兰心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她还是一句话也没说,亦步亦趋的往前走,直到彻底消失在他眼前。

    挫败感,被无视感,身上的疼痛感,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上官瑞终于相信了那句:女人天生下来就是为了折磨男人的。

    第二天傍晚,他从公司回到家,一进门就瞥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意外的同时,心情蓦然变得很好。

    司徒兰心却显然并不十分乐意见到他,视线短暂相交,便漠然转开,挪到了别的地方。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气氛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热闹,妹妹天南海北的聊,母亲也是吃嘛嘛香。

    对于司徒兰心这几天离家的原因,大家各自心知肚明,因此很有默契谁也不去提。

    晚饭一结束,司徒兰心便上了楼,她坐在房间里把手上的沙布拆开,准备上点药重新包扎一下。

    由于两只手都受伤,行动起来很不方便,却固执的咬着牙不肯麻烦家里人。

    上官瑞倚在门框边瞅了她半天,她也没发现,不由得想,这女人还真是执着的过分。

    咳咳……

    故意咳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松开环在胸前的手,抬步走了进去。

    “如果是想来找我吵架的话,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

    司徒兰心抬眸瞥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当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跟你吵架吗?”上官瑞没好气的抓过她的手,破天荒的温柔的替她擦起了药。

    这等厚爱哪里让人消受得起,司徒兰心想缩回手,他却不悦的训斥:“别动,就你那笨手笨脚的样,看着都让人着急。”

    真是不想说都不行了,司徒兰心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你是有精神分裂么?你这样一会对人好,一会对人坏,很容易把别人折磨成疯子你知不知道?”

    “恩,知道啊。”

    他坦然的点头。

    “知道你还这样?”

    “我已经作了深刻的反思,所以放心吧,以后会尽量好好待你的。”

    “真的?”

    她突然有些受宠若惊。

    “我以为我的态度足以令你信服,怎么,我看起来像是在骗人吗?”

    “想不出理由,为什么突然决定好好待我了?”

    “因为发现欺负你也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劳神费力。”

    上官瑞回答的很自然,司徒兰心忍不住笑了:“确实挺费力的,为了维护丈夫的权益,伟大的大男子主义,这脸上都开花了,不过,爸妈和晴晴知道你脸上为什么开花吗?”

    “你敢多嘴的话,我立马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果不其然啊,自尊心比天大的上官瑞,就算是赐他三尺白绫,也不会说出自己脸上的花是因为女人打得架。

    替她包好了手,他直起身,从西裤兜里摸出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这个给你。”

    司徒兰心蓦然睁大眼,这不是当初婆婆送她的玉镯吗?这家伙又想耍什么花样了。

    “干吗?”

    “胳膊腕那里有条伤口挺深的,倘若留下疤痕,就戴这个遮一下吧。”

    她撇撇嘴:“还真要打我一巴掌,给我一颗糖啊?”

    上官瑞没好气的把镯子塞到她手里:“这可比糖值钱多了。”

    司徒兰心怔怔的望着手中被塞过来的镯子,唇角漾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接下来的几日,上官瑞似乎真的作了深刻的反思,对她的态度比先前友善了许多,她的心情便也慢慢好了起来。

    转眼之间暑期到了,忙碌的生活开始变得清闲。这天中午,司徒兰心刚准备睡午觉,却意外接到了舅舅的电话,约她出来见见面。

    她心里当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是舅舅找她,从来都没有好事。

    换了身衣服,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位于市中心的一品茶馆。

    刚一进门,就瞥见了坐在第一排的舅舅,视线往舅舅对面一扫,忽尔整个人僵住,脸色随即苍白。

    “兰心,这里,这里。”

    吕长贵挥舞着双臂朝外甥女招呼,她深吸一口气,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过去。

    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向舅舅对面的人问候:“甲富叔,好久不见。”

    被唤甲富叔的中年男人缓缓抬起头,犀利的双眸散发着商人的精明:“兰心,我们是好久没见了,原本还担心,见了面你会不会不认识我了。”

    司徒兰心放下手中的包,缓缓坐下去:“怎么会,甲富叔您是我的恩人,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

    “倒是挺难得,你还记着。”

    李甲富意味深长的点头,端起面前的陶瓷杯,轻啜了一口。

    他是一个白手起家的暴发户,小时候家里特别穷,那时的名字也并不叫李甲富,只是后来经过一番打拼发了家,便把原名李二蛋改成了现在的名字,彰显他要甲富天下的决心。

    “甲富叔这次来B市是有什么事吗?”

    司徒兰心忐忑的问。

    一旁的舅舅不悦的瞪她:“你这孩子,明知道人家来的目的,还明知故问。”

    李甲富倒是不以为然的笑笑:“或许她忘了也不一定,若是记得,也不会让我自己找来了。”

    论真心话,若不是今天他突然出现,司徒兰心还真的忘记了自己的命运牵在这个人的手中。

    “我这段时间有点忙,所以没回去看梦龙。”

    “是忙着跟别人结婚吧?”

    她心咯噔一声,狠狠的瞪向舅舅,吕长贵接收到她谴责的眼神,却是很无辜的表情。

    “您都知道了,我正准备抽时间回去向您解释。”

    “不用解释,该解释的你舅舅都跟我解释过了,我只问你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段婚姻,兑现你的承诺?”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虽然有些不仁义,可司徒兰心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对不起甲富叔,我们当初的约定取消吧。”

    “取消?”

    李甲富冷笑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现在嫁进了豪门,翅膀硬了,便觉得我们当年的约定可以作废了是吧?”

    “这样违约我很抱歉,可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履行当初的承诺,那十万元,我会双倍还给你的,请你放过我吧。”

    “你以为我李甲富缺这点小钱吗?当作签约需双方同意,现在毁约自然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那份协议根本不具法律效应,若我执意不履行,你也没有办法。”

    司徒兰心真不想跟他撕破脸,可现在这形势,不是她不想就能解决问题。

    “是,我拿你是没办法,不过换了你舅舅,可就不一定了。”

    李甲富自信的双眸睨向吕长贵,他就像焉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外甥女。

    “什么意思?”

    “原因你可以让你舅舅告诉你,我还要搭下午的飞机回T市,你们舅甥俩商量好了再回复我。若本月二十号之前你还没回来看梦龙,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甲富下最后的通牒,起身迈开他暴发户的步伐扬长而去。

    整整数分钟,司徒兰心不说一句话,就那样死死的盯着舅舅。

    终于,吕长贵沉不住气了:“兰心,别这样看舅舅行吗?我被你瞅得心里直发毛。”

    “是直发毛还是直发虚?”她犀利质问:“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吕长贵长长的叹口气,懊恼的揪着头发说:“我被他坑了,他上个月不知从哪得知了你结婚的消息,便预感到你可能会毁约,然后他找到我,说要给我指一条发财的路,还借给我一大笔资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喜滋滋地答应了,可谁知这是他设的圈套,跟我交易的那个人是他故意安排的,他把我们交易的全过程摄了下来……”

    “交易?你们什么交易?”

    司徒兰心铁青着脸问。

    “贩烟的交易。”吕长贵诺诺回答。

    她松口气:“那有什么可怕的,贩烟又不是违法的行为。”

    “可是……”

    才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可是什么?”

    “烟里掺了一点毒品。”

    “什么?!!”

    司徒兰心腾一声站起来:“你贩……”

    毒字还没说出口,便被吕长贵惊慌的捂住嘴:“你小声点,要命的!”

    真是要疯掉了,司徒兰心气得两眼发黑浑身颤抖,缓了半天才稳住情绪,明明白白告诉他:“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管你了。”拎起包,愤怒的出了茶馆。

    “兰心,你听舅舅解释,舅舅是有苦衷的……”

    吕长贵追了出来,可怜兮兮的扯住外甥女的衣袖。

    司徒兰心愤怒的甩开:“你哪一次不是有苦衷?我已经听够你的理由了!”

    “但是这一次真的是有苦衷的,你舅妈患了肝癌,动手术需要花很多钱,我也是没办法,才会中了那个李甲富的圈套。舅舅膝下无子,唯一能陪在身边的只有你舅妈,所以无论怎样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啊,失去至亲的痛苦,我相信兰心你比任何人都能理解……”

    “舅舅,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司徒兰心深恶痛绝的指责他:“为了博取我的同情,竟然诅咒自己的妻子得绝症。”

    吕长贵闻言流下两行混浊的泪:“兰心,你怎么就不相信舅舅呢,你若是不相信,随舅舅去家里看看便是。”

    “不必了,我已经对你和舅妈彻底失望了。”

    一次,两次,没有人会一直相信狼来了的故事。

    司徒兰心毅然决然的迈步离开,吕长贵却在她身后咆哮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忌恨你父亲,你们都是一样冷血的人。”

    她停下步伐,缓缓回头,嘲讽的问:“难道为了成全你的一已私利,我就要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吗?”

    “你嫁给那个离过六次婚的男人,你又幸福多少?

    “幸不幸福至少是我自己选择的路。”

    “当初也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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