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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宜乐面色更难看了,原本她就因为那三个女人的议论而不安甚至好奇,心里猫尾扫来扫去似得难受,可是现在瞿仲行居然过来了?
他有什么毛病?
难不成还特地过来监工的?
尽管她心里愤愤不平,然而瞿仲行却并没离去,径直绕过吧台要来制做咖啡。
陈宜乐就算想躲也没地方躲了。
“我让你打扫卫生,你在这里偷懒?”瞿仲行淡淡道,声音平缓听不出情绪,连问句都没什么起伏。
“瞿总,我在打扫。”
陈宜乐并未抬头,蹲着举了下手里的抹布,示意瞿仲行,她并没有偷懒。
瞿仲行默了一瞬,说出口的话有些没克制住:“你没吃午饭?”
“……”
陈宜乐沉默了。
干嘛关心她吃了没吃?
瞿仲行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奇怪了,他喉结动了动,“去吃饭,这里等下午再来打扫。”
他顿了下,觉得还是太过关切,便冷硬补充道:“别搞得好像我苛待员工一般。”
陈宜乐缓缓起身,脊背因为蹲久了弯曲的僵硬。
起身时便是一阵脆响,她有一丝难堪,然而面上故作冷漠,“瞿总,您也别搞得好像余情未了似的,我吃不吃饭不关你的事,你顾好自己女朋友就够了。”
此番赌气的话,自然不会得到什么温柔回应。
“你未免太自作多情,在公司我跟你只是上下属关系,明白吗?”
陈宜乐扯出一个笑,像是没力气回话了一样,提着小水桶拿着抹布便离开了。
他到底要如何折磨自己才开心?
十三公里的路,她说走就走了,到现在腿还是软的,站直就发抖。
让打扫卫生也没有二话。
接下来呢?
他又想做什么?
陈宜乐在便利店买了个饭团匆匆果腹。
然而下午时,瞿仲行却一下午没有出来过,陈宜乐也因此发了一下午的呆。
本来该是瞿仲行休息回家的时候了,陈宜乐去敲门,却只得到他的“别打扰我”。
弄得陈宜乐都不知道她该不该下班了。
为了避免瞿仲行挑刺,直至办公厅里加班的最后一个人离开,陈宜乐都依旧坐在工位上没走。
大厦外的天渐渐黑了下去。
陈宜乐不由自主的被窗外的美景吸引。
一片一片的灯光连起来,在黑夜里成了底色为橙色的灯海,其中夹杂着红绿蓝紫各色,作为点缀,高远看过去,美不胜收。
陈宜乐想,若是她能在毕业后找到工作,其实也不会比现在做的要好,甚至可能更差。
能在嘉越工作,甚至是作为嘉越少东的生活助理,即便她从这里离职,也是履历上很添金的一笔。
或许这并不是坏事,只要她能离开,一切都会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只要熬过去就好。
这样想着,陈宜乐心里好受很多,看着窗外开阔的世界,她的心境也变得开朗了些许。
空荡荡的办公厅突然响起一阵座机铃声。
陈宜乐赶紧去接。
“给我倒杯水过来。”
“好的瞿总。”
瞿仲行似乎有些意外听筒内的声音,停顿着没挂电话。
陈宜乐好脾气的问:“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
他利索果断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瞿仲行才看时间,原来已经将近八点了。
他本想着要去瞿孟景的海外公司,便趁着这段时间先把能处理的工作都处理完,可没料到他竟工作到忘了时间。
瞿仲行随手捞过手机,一看便有些头疼——奚榕给他打了数个电话,发了几十条微信。
他确实答应今天晚上陪奚榕过去看宠物的。
看了眼时间,他顺手回拨了过去。
奚榕很快便接了,开头便是劈头盖脸的委屈与怨气:“你干嘛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啊!知不知道我都急死了!想上来可是又没人带我,我气死了!”
瞿仲行扶额,微叹了口气,嗓子微哑道,“我在工作。”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瞿总,您要的水。”
奚榕听不见,便还在朝瞿仲行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瞿仲行的耳边已经没有奚榕的声音了,他捏住手机的指节有些泛白,听见自己声音平缓道:“进。”
陈宜乐拿着水进来,便看见他正在打电话,于是一言不发的准备离开。
奚榕在听筒里疑惑道:“进什么?”
“没跟你说话。”
“那你在跟谁说话?”
“助理。”
瞿仲行微愠,有些烦奚榕的问话方式。
奚榕心里的怨气发泄完了,这会儿听见他说助理,便道:“原来你真的在工作啊,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不想陪我去买宠物才找的托词。”
“我今天还没忙完,不跟你去了,你想要什么宠物,给我个地址我让人送过去。”
奚榕自是不满意的,免不了在手机里一阵抱怨。
陈宜乐关门的手微滞,她没忍住抬头看了眼瞿仲行,他正拿着手机,面无表情的听着,但似乎听得很认真一样。
陈宜乐不想再看,急忙退出去,甚至因此踩了一下自己。
瞿仲行望眼过来,没待他视线停留两秒,陈宜乐已经将门关上了。
陈宜乐靠在办公室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她本来以为自己缓过来了,可是在知道瞿仲行有了新的女朋友,她仍旧如此难过。
他要给那个女人买宠物了。
他都没给自己送过!
嫉妒在此刻以疯狂的速度生根发芽,成长蔓延,长成阴郁的形状,渐渐缠绕住她整个心脏。
奚榕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不爽,瞿仲行冷脸打断,“若是不要就别跟我说了,我很忙。”
奚榕被他一堵,当即嚷嚷:“不要白不要!给我买一只海豹山猫纹双色布偶猫,品相不好别给我送来!”
说罢她竟是赌气般的先挂了电话。
瞿仲行皱着眉。
奚榕这做派,他真是烦极了。
明明跟陈宜乐是姐妹,可性子怎么差如此之多?
尽管如此,他还是拨了电话,叫人准备。
桌面上摆放着陈宜乐方才小心翼翼端过来得水,他盯着看了两秒,急饮了半杯,心中的躁郁便被压下去几分。
他渐渐变得不像自己了。
从前的他不会因为这些事而不耐烦,不会刻意刁难,不会动辄就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