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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逃妻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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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怎么又哭了(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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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杂的脚步声似在天边出现一般,跟陈宜乐的世界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她反应都慢了下来。

    瞿仲行看着陈宜乐浑身沾了血被锁在床头的模样,心如同被人狠狠捏住,逼得他血液倒流无法呼吸,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有些摇晃不稳地奔向陈宜乐。

    抱住她就像是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崩溃大哭起来,抽抽噎噎地喘不上气:“怎么办、怎么办?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血流的太多了。

    三分之一的床面都已经被染红,陈宜乐已经无暇顾及她到底是伤到了孟惜金哪里,这种流血的程度,孟惜金一定活不了吧?

    林至走过来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只几下便开了锁住陈宜乐右手的皮质束手。

    陈宜乐像是将要溺毙的人抱紧浮木一般,紧紧地反抱着瞿仲行。

    瞿仲行双目赤红,看上去随时能暴走,然而言语却温柔,轻抚着她的头低声安慰:“没事了,不怕,乖……”

    阿Ken带了个女人进来,陈宜乐若转头,便会知道这人是Amy。

    “老板,她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好像认识孟惜金。”阿Ken道。

    Amy看见床上死狗一般的孟惜金高声尖叫,刺耳至极。

    “啊——杀、杀人了!”她朝后退,目光惊恐的看向瞿仲行,“瞿总,我、我是无辜的!我只是路过而已!求你了,别杀我!”

    瞿仲行抱着陈宜乐,扭头看她,胸腔微震发出一声轻笑,继而缓缓道:“法治社会,我不犯法。”

    他分明没说什么,也没有威胁Amy,可是那幅神情尽管是笑着的,却比恶鬼来得更让人觉得恐惧。

    Amy被他的气势震到呆滞,不由自主的坦诚:“我什么都没干,我最多拉个皮条把她带来,真的!不是我要做的,是别人联系我的!我罪不至死,瞿总,你放过我!”

    看来她以为孟惜金是瞿仲行伤成这样的。

    只见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给瞿仲行磕头磕得“咚咚”作响。

    涕泪横流到妆花了脸,狼狈不堪。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训练有素地进来了,瞥见这个女人不住地磕头求饶,正色目不斜视。

    瞿仲行无视Amy,在他们搬动孟惜金时,轻声道:“别让他死了。”

    他的话音虽轻,然而不容忽视。

    医务人员手脚动作加快,低声应诺。

    阿Ken熟练的处理后续,带走了Amy,林至守在门口。

    陈宜乐哭了好久,哭到双眼发肿才缓过来。

    生死头一次横在她面前,如此残酷,如此鲜血淋漓。

    “要不要喝水?”瞿仲行开口,声音有些许沙哑,察觉到她缓了下来,被她抱住一直保持不动的身体才敢稍有松懈。

    肌肉得酸胀感让他难捱的松了口气。

    陈宜乐迟缓地点头,瞿仲行半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瓶水拧开,喂到她唇边,“喝吧。”

    她乖的要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似乎是还没回神一般。

    瞿仲行牵着她去浴室,调试好温水浸湿毛巾给她擦脸,直至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沾的血迹全部擦干净。

    修长的手指轻覆上身前的衣料,一颗一颗,认真的扣上了她的上衣扣子。

    看着她眼角沁出来的湿润,有些心疼无奈道:“怎么又哭了,水做的一样,哭半天了……”

    陈宜乐感受到他指腹的粗糙轻柔擦过眼角,眼泪收不住。

    “我要吓死了。”

    她抱住瞿仲行,在他怀里又哭了起来。

    瞿仲行在她眼前被她抱住这个认知,让她内心获得一股强大而安定的力量,渐渐将远去的三魂七魄扯了回来。

    瞿仲行护着她离开了酒店,西服外套罩头,隔绝了所有人好奇的目光。

    回到紫荆华府这天晚上,瞿仲行让人煮了粥送到她房间,温声哄她吃饭,但是她吃不了几口就呕出来了。

    满眼都是孟惜金倒在床上浑身是血的模样。

    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血呢?

    太多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没透亮,泛着幽蓝的暗光。

    陈宜乐觉得自己枕着的似乎不是手臂,腰间也横了什么东西……

    扭头看去,便是面有倦容沉睡着的瞿仲行。

    她微慌的张了张口,又闭上了,贪恋地用目光一遍一遍的描摹他的眉眼轮廓。

    瞿仲行是真的在乎她吧?

    不然怎么会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她?

    哄她吃饭,哄她睡觉,似乎抛下了一切那般。

    这种时刻,之前的所有矛盾与纷争,陈宜乐都不在乎了,自从遇见瞿仲行开始,不管他说过什么伤人的话,可是所有危难之际,都是他如同专属英雄般从天而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如果可以,她真的要飞蛾扑火。

    陈宜乐有些心疼瞿仲行枕在她头下的手,小心地撑起身体想要帮他收起胳膊。

    然而瞿仲行眠浅,陈宜乐略动,他便醒了。

    醒时的目光依旧锐利,仿佛他从未睡着一般。

    陈宜乐看在眼里却只觉得心疼,这人到底是怎么活着的?连睡觉都不能完全安心。

    “醒了?”

    他开口,声音嘶哑低沉。

    陈宜乐温顺地点头,“我去给你倒水。”

    瞿仲行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陈宜乐慌忙起床,倒了杯水递过来,拿着要换的衣服,有些羞赧地躲进盥洗间洗漱去了。

    瞿仲行浅饮了一口,并不多动,手机震动了,他便拿起来看。

    这时候他脑子也有些乱,昨天的一切似乎都是本能行为,激愤与焦急并未给他留几分理智思考如何解决本能之后的事。

    现在,他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陈宜乐。

    信息是阿Ken发来的。

    “孟惜金昨晚送入医院时,没有血压,失血性休克,主要伤情是右腰腹部有个宽三厘米的刀口,有撕裂痕迹,右肾被刀具刺穿,已摘除;脾脏破裂出血,刀口从膈肌穿过胸腔,刚刚结束手术,手术期间共输血7000毫升的血液。手术成功,目前还在昏迷,那个女人已控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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