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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逃妻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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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你放我走吧!(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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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仲行缓缓抬手,擦过唇,淡漠白皙的面容因这一巴掌而泛红,额间发丝几缕微垂,带着些不合时宜的性感。

    他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鲜红,眼中的情绪毫无断层,直接冲破坚冰变为暴戾。

    瞿仲行再次抬头,沾了唇血的手迅雷般掐住了陈宜乐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床上,单腿制住她的身体。

    眼中痛苦迸发,周身气势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般骇人。

    “为什么要说那些话贬低自己?不要试图激怒我!”

    陈宜乐被掐着脖子,无所谓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那些都是你说的,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继续夸大其词而已,反正在你心里,我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她耿耿于怀,难以接受。

    自己糟糕的样子,瞿仲行都看见过,她的前半生除了养父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了。

    可是他在选择跟自己在一起后,却在今天仍旧以那种侮辱的方式同自己决裂。

    他明知、明知自己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啊!

    句句如刀,一下一下的朝她心尖上刺。

    “你根本不明白,那时候——”

    “是!”陈宜乐被激怒了,“我就是不明白,你让我跟他结婚也就算了,毕竟协议在前,可是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带我去看医生,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给我承诺,为什么要送我三十六朵玫瑰花,你知不知道那有什么含义,这些都是在玩你的爱情游戏吗?你让我记好我的身份,我问你,我是什么身份?!”

    瞿仲行沉默。

    “你不说是吧?我告诉你是什么——”

    陈宜乐情绪激动,眼角划过的泪不知道是逼出的生理反应还是过于悲痛的产物。

    眼泪顺着皮肤滑进发间,带来丝丝凉意。

    她抬手,说一句,点一下瞿仲行的胸膛,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是瞿季止的随身人偶,是你的泄欲工具,是玩物,是狗,可就不是人!!!”

    说到最后,她猛的想要推开瞿仲行。

    然而他只失神片刻,松着后仰了一瞬,又以压倒性的姿态重归原位。

    陈宜乐绝望的哭喊,双手抵在他身上,拼尽全力的想要推开他,“你放开我!我不干了!”

    “你为什么——不能乖一点!”

    瞿仲行压低了嗓音,含糊又愤怒,一字一句都似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一般。

    他的手起先并不怎么用力,只是圈住了她的脖子,可随着陈宜乐的话,他的整只手与纤细脆弱的脖颈贴合发力,完全掌控,整个人似乎濒临失控。

    手掌贴着的温热皮肤下,脉搏剧烈跳动,她胸口不住起伏,分不清心中是惊惧还是激动。

    “我还要怎么乖,你叫我不去上学我就不去了,你叫我跟他结婚我就结了,就为了钱,为了我妈!我受够了,真的够了瞿仲行!我到底凭什么等他!凭什么?!你放我走吧!”

    陈宜乐嗓子受到了挤压,难受的很,可是仍奋力同他犟嘴。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脸涨的通红,倒不窒息,只是难受的紧,像是血液都被堵在了头上一样。

    两人对视着僵持。

    “那等我呢?”

    他软下了声音,放在陈宜乐脖子上的手松了力气。

    陈宜乐甚至觉得他的手在颤抖。

    然后他收回了手,两手撑在她两边,低头看她,眼角逼出一抹浅红。

    陈宜乐看着,只觉得心尖微颤。

    “等我,行吗?”

    瞿仲行重复着,恍惚间,陈宜乐竟觉得他在哀求。

    那一瞬间她真认为自己已经被迷惑住了,所以她没动,只静静的看着瞿仲行,目光在他冷硬的脸部线条上划过,一遍又一遍,迟疑,不舍。

    可是她终究没有丧失理智。

    这样的感情不是她所要的,飞蛾扑火也不是她的追求。

    瞿仲行已经松了手,陈宜乐屈膝撞他,双手用力掀开覆盖在自己上方的身体,朝小阳台跑去。

    这里才二楼,小阳台斜对着大门,直接跳下去她不会出大事,有机会逃走!

    “宜乐——”

    瞿仲行气急败坏。

    陈宜乐什么都听不到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要离开。

    然而她只拉开了阳台一半的门,便被瞿仲行一手揽住腰朝里拖,“你放开我,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的!”

    她剧烈挣扎,整个人已经毫无理智。

    阳台单扇玻璃门在他们的反复重击下碎了。

    瞿仲行反应迅速,将背靠玻璃门的陈宜乐猛地拉回来,后退几步。

    好在玻璃碎落在阳台,并未伤到内侧的二人,然而巨大的碎裂声还是引来了在别墅院内的佣人,她们抬着头,看见瞿仲行禁锢住陈宜乐不让她往阳台去。

    两人都衣衫不整身形狼狈。

    “二少,要不要我们上——”

    “滚!”

    瞿仲行咆哮着。

    惊的那些想要上来帮忙的佣人皆是一个激灵,更有甚者手上拿的物件都被吓掉散了一地。

    他素来冷淡,气场压人,然而不缺尊重,几乎从不跟佣人置气发火,似乎永远完美,永远稳定。

    众人讷讷不敢言,蹲下来拾捡。

    顾不得会不会伤到陈宜乐,瞿仲行扭头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你干嘛?!”

    随着一声的“咔哒”。

    在她的剧烈反抗中,瞿仲行直接扯了皮带束住她的双腿,半分没有停留的转身去阳台边,将窗帘拉上。

    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瞿仲行双眼赤红,向来整洁的衣衫因纠缠而皱巴巴的,甚至扣子都被自己不经意间扯掉了几颗,露出精壮的胸膛。

    本来白皙的胸膛上多了几处淤青。

    瞿仲行的头发乱了,衣服皱了,连身体都伤了。

    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往矜高漠然的样子全无,多了几分邪肆恣睢。

    他自破碎的门前一步步走过来,目光犹如凶残的猛兽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陈宜乐突然心生畏惧。

    “你故意激怒我,你觉得我想干嘛?”

    瞿仲行紧咬了后槽牙,倾身用手臂支撑着压在她身体上方,见她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揪心,越发愤怒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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