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新暖才文学网网址找回安卓APP,防止网址丢失!
瞿仲行缓缓抬手,擦过唇,淡漠白皙的面容因这一巴掌而泛红,额间发丝几缕微垂,带着些不合时宜的性感。
他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鲜红,眼中的情绪毫无断层,直接冲破坚冰变为暴戾。
瞿仲行再次抬头,沾了唇血的手迅雷般掐住了陈宜乐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床上,单腿制住她的身体。
眼中痛苦迸发,周身气势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般骇人。
“为什么要说那些话贬低自己?不要试图激怒我!”
陈宜乐被掐着脖子,无所谓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那些都是你说的,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继续夸大其词而已,反正在你心里,我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她耿耿于怀,难以接受。
自己糟糕的样子,瞿仲行都看见过,她的前半生除了养父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了。
可是他在选择跟自己在一起后,却在今天仍旧以那种侮辱的方式同自己决裂。
他明知、明知自己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啊!
句句如刀,一下一下的朝她心尖上刺。
“你根本不明白,那时候——”
“是!”陈宜乐被激怒了,“我就是不明白,你让我跟他结婚也就算了,毕竟协议在前,可是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带我去看医生,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给我承诺,为什么要送我三十六朵玫瑰花,你知不知道那有什么含义,这些都是在玩你的爱情游戏吗?你让我记好我的身份,我问你,我是什么身份?!”
瞿仲行沉默。
“你不说是吧?我告诉你是什么——”
陈宜乐情绪激动,眼角划过的泪不知道是逼出的生理反应还是过于悲痛的产物。
眼泪顺着皮肤滑进发间,带来丝丝凉意。
她抬手,说一句,点一下瞿仲行的胸膛,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是瞿季止的随身人偶,是你的泄欲工具,是玩物,是狗,可就不是人!!!”
说到最后,她猛的想要推开瞿仲行。
然而他只失神片刻,松着后仰了一瞬,又以压倒性的姿态重归原位。
陈宜乐绝望的哭喊,双手抵在他身上,拼尽全力的想要推开他,“你放开我!我不干了!”
“你为什么——不能乖一点!”
瞿仲行压低了嗓音,含糊又愤怒,一字一句都似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一般。
他的手起先并不怎么用力,只是圈住了她的脖子,可随着陈宜乐的话,他的整只手与纤细脆弱的脖颈贴合发力,完全掌控,整个人似乎濒临失控。
手掌贴着的温热皮肤下,脉搏剧烈跳动,她胸口不住起伏,分不清心中是惊惧还是激动。
“我还要怎么乖,你叫我不去上学我就不去了,你叫我跟他结婚我就结了,就为了钱,为了我妈!我受够了,真的够了瞿仲行!我到底凭什么等他!凭什么?!你放我走吧!”
陈宜乐嗓子受到了挤压,难受的很,可是仍奋力同他犟嘴。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脸涨的通红,倒不窒息,只是难受的紧,像是血液都被堵在了头上一样。
两人对视着僵持。
“那等我呢?”
他软下了声音,放在陈宜乐脖子上的手松了力气。
陈宜乐甚至觉得他的手在颤抖。
然后他收回了手,两手撑在她两边,低头看她,眼角逼出一抹浅红。
陈宜乐看着,只觉得心尖微颤。
“等我,行吗?”
瞿仲行重复着,恍惚间,陈宜乐竟觉得他在哀求。
那一瞬间她真认为自己已经被迷惑住了,所以她没动,只静静的看着瞿仲行,目光在他冷硬的脸部线条上划过,一遍又一遍,迟疑,不舍。
可是她终究没有丧失理智。
这样的感情不是她所要的,飞蛾扑火也不是她的追求。
瞿仲行已经松了手,陈宜乐屈膝撞他,双手用力掀开覆盖在自己上方的身体,朝小阳台跑去。
这里才二楼,小阳台斜对着大门,直接跳下去她不会出大事,有机会逃走!
“宜乐——”
瞿仲行气急败坏。
陈宜乐什么都听不到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要离开。
然而她只拉开了阳台一半的门,便被瞿仲行一手揽住腰朝里拖,“你放开我,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恨你的!”
她剧烈挣扎,整个人已经毫无理智。
阳台单扇玻璃门在他们的反复重击下碎了。
瞿仲行反应迅速,将背靠玻璃门的陈宜乐猛地拉回来,后退几步。
好在玻璃碎落在阳台,并未伤到内侧的二人,然而巨大的碎裂声还是引来了在别墅院内的佣人,她们抬着头,看见瞿仲行禁锢住陈宜乐不让她往阳台去。
两人都衣衫不整身形狼狈。
“二少,要不要我们上——”
“滚!”
瞿仲行咆哮着。
惊的那些想要上来帮忙的佣人皆是一个激灵,更有甚者手上拿的物件都被吓掉散了一地。
他素来冷淡,气场压人,然而不缺尊重,几乎从不跟佣人置气发火,似乎永远完美,永远稳定。
众人讷讷不敢言,蹲下来拾捡。
顾不得会不会伤到陈宜乐,瞿仲行扭头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你干嘛?!”
随着一声的“咔哒”。
在她的剧烈反抗中,瞿仲行直接扯了皮带束住她的双腿,半分没有停留的转身去阳台边,将窗帘拉上。
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瞿仲行双眼赤红,向来整洁的衣衫因纠缠而皱巴巴的,甚至扣子都被自己不经意间扯掉了几颗,露出精壮的胸膛。
本来白皙的胸膛上多了几处淤青。
瞿仲行的头发乱了,衣服皱了,连身体都伤了。
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往矜高漠然的样子全无,多了几分邪肆恣睢。
他自破碎的门前一步步走过来,目光犹如凶残的猛兽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陈宜乐突然心生畏惧。
“你故意激怒我,你觉得我想干嘛?”
瞿仲行紧咬了后槽牙,倾身用手臂支撑着压在她身体上方,见她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揪心,越发愤怒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