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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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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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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风云人物成了一对,还是两个Alpha,想也知道这个消息放出去能把整个高三教学楼炸了。

    她管不了两个少年人彼此爱慕的心,但最起码不能让他们影响别的学生。

    在她看来,学生的任务就是学习,注意力就应该集中在学习上。

    而不该被任何人或事影响。

    回教室的路上,尤涟摸了摸嘴上的口罩,总觉得有点不真实。

    他目视前方,声音压得极低:“我们这算不算网上说的那个出柜?”

    宫鹤道:“当然算。”

    “啊……”

    尤涟回味了一下,“也不是很刺激嘛。”

    唐恋刚开始还气势汹汹地像要训斥他们,但很快就放弃了,只要他们写检讨。

    还有这个口罩,她竟然还帮他们隐瞒。

    宫鹤低笑了声:“你想多刺激?”

    尤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只是下意识觉得出柜应该是刺激的,轰动的,甚至是虐心虐身的,放电视里能演好几集的那种,可放在他和宫鹤身上,就完全是嘴皮子上下一碰的事。

    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很幸运。

    幸运地碰到了宫鹤,所以一切的难题都能够迎刃而解。

    往日的不快乐有许多,但和宫鹤在一起后,每天都很快乐,即使是这两天怀疑宫鹤出轨,回想起来也只觉得有意思比难过更多。

    过了会,尤涟道:“是我想多了。”

    宫鹤笑:“最近你总是多想。”

    尤涟撇撇嘴,没反驳,跟在宫鹤身旁进了教室。

    一节课后,关于他们关系更加恶化的消息就在校园论坛里置顶了,不光置顶,后面还跟了个大大的“HOT”标志。

    里面一堆人表示“房子塌了”,甚至还有所谓的CP粉当场扔掉了粉籍。

    毕竟正主打得你死我活,又是信息素压制,又是口罩遮伤口,都这样了他们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把两人强行配对、强行扯在一起。

    “我把吞进胃里的钥匙吐出来了,之前上的锁,我给他们解了QAQ”

    “我那把锁钥匙早就融了,没事,我现在在重铸了。”

    “姐妹们等等我,我已经联系开锁工了!TAT”

    “那隔壁那个霸总和俏秘书还会连载吗?”

    ……

    ……

    尤涟不玩校园论坛,所以对里面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

    但他能感觉到异样,以前偷看他并且会对他露出嘿嘿笑声的小哥哥小姐姐们全不见了,反而看到了好几个对着他叹气的。

    尤涟:??

    莫名其妙。

    不过他并不在意,因为他心里惦记着一桩事。

    ——放学。

    放了学,他就不用再饮鸩止渴了。

    白天,宫鹤一直精准地控制着信息素把他包围,并且没让别人察觉。

    吸宫鹤的信息素也确实让尤涟觉得非常舒服,像是徜徉在大海里,又像被清泉环绕,可越吸,身体最深处的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让他更加觉得空虚,迫切地希望宫鹤的信息素能够进入他的体内,给他的身体由内而外地降一降火。

    也……

    止一止痒。

    天渐渐暗了下来,时针离9这个数字只剩下一点距离。

    尤涟呼了下气,悄悄调整坐姿,可不管他怎么调整,都坐得很不舒服,但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也不敢出去上厕所。

    因为他的裤子潮了一块。

    他不知道潮湿的范围有多大,也不知道宽松的外套能不能遮得住,所以干脆不离开位置,省的被人发觉。

    他眨了眨眼,强迫自己看着桌上的试卷。

    这个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明天上课会讲。按照他的速度,一张试卷不过是半小时到一小时的事情,但这张卷子已经摊在他桌上两个多小时了,他也只完成了第一大题的一半,剩下大片大片的空白。

    他应该专心做题,可他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身下的潮湿上,甚至他不知道是自己产生了幻觉,还是事实就是如此——他在空气中闻到了潮湿旖旎的气味。

    气味里混着他的信息素,只要仔细一闻,就能分辨出是来自他身上的味道。

    尤涟攥紧笔,指骨绷起,手背上的青色筋脉隐隐凸出。

    指腹和掌心都汗湿滑腻,在纸上偶尔会留下浅浅的水渍。

    宫鹤:你怎么了?

    看着宫鹤发来的信息,尤涟回道——

    尤涟:我没事。

    只是身体想要Alpha了。

    这次尤涟的感觉格外清晰,感官仿佛被放大了一般,他清楚地知道那些滑腻的东西与小尤涟无关,而是来自他身后,来自他心里那一直没能浇灭的火。

    尤涟:回家就能好。

    宫鹤:?

    尤涟:你作业写多少了?

    宫鹤:已经写完了。

    尤涟:好。

    宫鹤:好什么?

    尤涟:好回去就直接滚床单了。

    宫鹤一顿,没有再发信息,而是侧头看了尤涟一眼。

    森冷的白色灯光洒在尤涟脸上,照得他皮肤更白,额头和鼻尖的汗水反射着细碎的光芒,让人不注意都难。

    目光从上到下,最后落在和凳子衔接的地方。

    看了好一会,宫鹤才收回目光。

    他回道:好。

    终于,下课铃声响起。

    尤涟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没有动,而是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等其他人离开,可随着高考临近,留下自主学习的人越来越多。

    过了十五分钟,班里还坐着一大半人。

    尤涟拧起眉,耐不住了。

    他解开校服外套系在腰上,迅速收拾好东西,然后在站起身的同时背过手,用准备好的湿巾擦了擦凳子。

    做完这些,他神色自然地扔掉湿巾,大步离开教室。

    然而这样他也还是不放心。

    等宫鹤上了车,尤涟赶紧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我走了之后有没有人说闻到气味什么的?”

    宫鹤把书包放好:“没听见有人说这些。”

    “真的?”

    “真没有。”

    尤涟大大地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都紧张一下午了。”

    “紧张什么?”

    尤涟挪进宫鹤怀里:“我裤子湿了,总觉得有味道,我就特别担心有人闻到。”

    他拉起宫鹤的手覆在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拉开宫鹤的校服拉链,“应该还是那个Omega信息系的问题,我觉得我现在就跟发情了一样,特别特别想要Alpha。”

    “哗——”一声,校服拉链被拉开。

    宫鹤喉结滚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帮自己脱掉外套。

    今天的他们像是调换了身份。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这么靠坐在座椅里,就能享受着尤涟的投怀送抱。

    宫鹤安抚道:“不会闻到的,你戴了抑制环。”

    尤涟开始给他解里面的衣服扣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宫鹤笑笑,手捏了捏尤涟的裤子。

    天还冷,他给尤涟挑的裤子都是有点厚度的。吸饱了水分的裤子摸起来有些粘稠厚重,像是用力一挤,就能挤出黏腻的水渍来。

    他大概感受了一下,被裤子吸进去的水应该不少。

    尤涟又道:“帮我脱掉啊。”

    宫鹤愣了下:“要在车上?”

    说着看了眼前后座之间的挡板,“也行。”

    既然尤涟这么主动,他又怎么会扫兴。

    于是宫鹤凑近尤涟,去含那两片尽在咫尺的唇,那一点糜红色在他脑子里晃了一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一品那含着血腥气的甜。

    然而尤涟却把他推开了,他眼睛湿漉,面颊泛红:“不要接吻了,今天直接点吧。”

    宫鹤揽住尤涟的腰:“什么直接点?”

    尤涟趴在宫鹤肩头,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廓。

    他透过车窗望着被甩在身后的车流人流,修长的手指抠进身下人的肩胛。

    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他声音很轻却充满着渴望地说:“弄哭我。”

    请直接弄哭我。

    跳过那些温柔缱绻,直接地给予我痛。

    宫鹤是个完美的恋人。

    尤涟伏在椅背上,急促呼吸的同时,心里这么想道。

    因为宫鹤总能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不管他说什么,宫鹤都能办到,并且办得非常好。他总是这么靠得住,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

    一只大手捋了把他汗湿的头发,下一秒低沉的声音在尤涟右边响起:“以前不是一直说疼吗?今天不疼了?”

    “疼的。”尤涟哑声说。

    他流了太多的眼泪,也出了太多的汗,身体里的水分仿佛都被抽干,嗓子干渴沙哑,里面像有一把火在烧。

    可他看起来却水灵饱满得很。

    琥珀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像是时刻含着一汪水,脸颊绯红,覆着一层薄汗,一串串细密又精致的水珠在他身上织成了一件若有似无的外套,手指轻轻一碰,就能捻起一点水渍。

    还有那翕动的鼻子,张开的嘴唇。

    哪哪都是白里透红,像是喝饱了水分的花朵,又像是充分熟透的蜜桃,都是随便一捏,便能捏得满手汁水。

    就好比宫鹤现在这样。

    他手心里、甚至身上都被露水沾湿了,只因为碰了那芬芳馥郁的花朵,吃了成熟饱满的果子。

    宫鹤亲了亲尤涟的耳朵:“有多疼?”

    尤涟想了想,实诚地说:“还好,能忍。”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麻木了,还是真的不疼。

    他只知道心里的火终于被扑灭了,那折磨了他大半天的痒也终于有人挠了。现在他只觉得舒服,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惬意得很。

    “上楼吗?”宫鹤又问。

    尤涟摇摇头:“再等等,我再缓一缓。”

    他们现在还在车里。

    司机把车开到别墅就走了,他也没有把车停进车库,而是按照宫鹤的意思停在了别墅门口的平地上。

    车里没有开灯,但并不暗。

    尤涟趴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脸贴着胳膊,目光柔和地看向车窗外。从住进这里开始,他似乎就没有注意过周边,不知道邻居是谁,也不知道暖春门庭到底有多大。

    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别墅:“你知道那个房子里住着谁吗?”

    “那里没人住。”

    尤涟回过头:“你怎么知道?”

    宫鹤捏了捏尤涟红红的鼻头:“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又用指腹抹掉尤涟脸上的泪痕,“好爱哭,像个小朋友。”

    尤涟切了声,拍掉他的手:“换你你也哭。”

    因为哭过,他的鼻音很重,说起话来软糯含糊,听在宫鹤耳朵里就跟撒娇一样。

    宫鹤把尤涟抱到腿上,拿了块湿巾给他擦脸。

    车里很暗,但在暗色的映衬下,尤涟显得格外白,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涟的四肢,甚至能看到落在白雪里的红。

    “我之后几天都会这样吗?”尤涟又问。

    宫鹤说:“我也不知道,得去一趟医院才能有定论。”

    “我好想现在就去医院。”

    宫鹤笑了笑:“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

    尤涟含糊地唔了声。

    宫鹤把湿纸巾放到一边,掐着尤涟的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涟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宫鹤呼了下气,把脸埋进尤涟颈窝。

    他说:“作业还没有写是不是?”

    尤涟嗯了声:“就做了一点点。”

    “我帮你写。”

    尤涟又道:“还有千字的检讨也没动。”

    “都我帮你写。”

    “好。”尤涟满意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车外夜风呼啸,车里却暖如盛夏。

    餍足后的宫鹤轻声地说着什么,尤涟闭着眼,慵懒又倦怠地回应。外面偶尔会有车开过,刺眼的灯光被特制的玻璃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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