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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惜年时光(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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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女人天生是敏感动物(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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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以为你们女孩子减肥,喜欢吃点清淡的,上回你还说,你晚上不吃荤的。”

    “我那是骗你,其实我荤素不忌。”惜年对美食从来没有抵抗力。工作强度那么大,经常加班加点不说,时不时还要出差出外勤,每天死那么多脑细胞,不吃点好的怎么行。

    “能吃也是福,现在还不算太晚,你可以多吃点,我点的都是这家最好吃的菜。”薛崇也是无肉不欢的人,从小到大讨厌吃素。

    想起林司峤,惜年忍不住把下午见到他的事告诉薛崇,“他说他回来工作半年了,怎么你都没和我说过?”

    “我忘了。”薛崇很没有诚意地说。

    惜年瞅他一眼,笑着揶揄:“人家皇太子有皇位要继承,你这个二皇子只能眼巴巴看着,也难怪你羡慕嫉妒恨。”

    “不知道谁羡慕谁。”薛崇可不承认自己觊觎林家的家业。

    “下星期同学聚会你去不去?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不去。”惜年问他。薛崇微微一怔,“什么聚会?”

    “林司峤说,下星期有个同学聚会,让我们一起去。”

    “没听说呀,是你们(7)班的聚会吧?(7)班的聚会我去干什么,一帮丫头片子,没意思。”

    “你可以作为丫头片子的家属去列席一下。”惜年笑着说,“他说阿东和乔钰也会参加,所以我才问你去不去。”

    薛崇更疑惑了,要是(1)班的聚会,林司峤怎么会不和自己说,还是说,临时决定办聚会?看来惜年很想参加,只要她想去,自己就陪她去。

    林司峤和方蔚走的时候过来跟薛崇打了个招呼,方蔚亦步亦趋地跟在林司峤身后,疑心生暗鬼,总觉得他情绪有点儿不对劲。

    把方蔚送回家,林司峤没有换鞋就要走,方蔚本以为他要留下来过夜,呆呆地看着他关门离去,半天回不过神来。

    看来她的预感没有错,他的情绪就是不太对。

    不是生气,也不是惆怅,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沮丧,这种情绪在一向自信的他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学校的时候,他成绩名列前茅、颇受导师欣赏,工作后因为他父亲的光环,刚入行就备受关注,被誉为最有潜力的青年律师。

    这样优秀的他,会因为什么而变得沮丧?毫无疑问,只有女人……方蔚缓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越想越焦虑。

    打电话给闺蜜齐盈,方蔚拐弯抹角问起她对林司峤的看法,齐盈是个聪明人,反问她:“你才是他女朋友,为什么问我?”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我觉得他今天情绪不对,有点儿怪怪的。”方蔚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的困惑。

    齐盈问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会觉得他情绪不对,反正我一个外人是没看出什么来……你不妨说说你的想法,我帮你分析分析。你们当律师的都注重证据,往往忽视女人的直觉在两性关系里的重要性。”

    方蔚于是把下午看到林司峤和惜年在写字楼下说话的事告诉齐盈,同时说:“我就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他都没看到我。”

    “你的意思是,林司峤和他弟弟以及弟弟的女朋友是高中同班同学?信息量有点儿大,你得容我想想。”齐盈一听说是这种关系,不禁脑洞大开。

    “同学的事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方蔚说。

    齐盈“唉”了一声,“多半是最狗血的戏码被你遇上了,如果是的话,情况就复杂了,不过也没到最坏的地步。”

    “你说什么?”

    “你没看过电视剧吗,好多这样的情节,两兄弟喜欢同一个女孩,女孩喜欢其中之一,不被爱的那个就会很失意,也就是你说的,林司峤整个人的状态让你感觉很沮丧——这个词非常准确地形容出了落选者的心境,一个优秀的、出类拔萃的人,从小到大一帆风顺、事事春风得意,唯有这一件事他失败了,这种失落感会让他很多年耿耿于怀。”

    齐盈抽丝剥茧般的分析让方蔚茅塞顿开,如果真是这样,那什么都好解释了,难怪林司峤很少提到他弟弟,只怕兄弟俩的心结这么多年从未真正化解过。

    女孩不再出现也就罢了,时间久了,兄弟俩各自有了伴侣终究会释怀那段往事,可她又出现了,而且回到了薛崇身边。

    林司峤细腻敏感,可能表面上会表现得很大度,但是以方蔚对他的了解,他绝对是那种能把事情藏在心里很多年都不忘怀的人。他可能已经不再爱那个女孩子,但是他不会忘记那个女孩当初曾带给他的伤害。少年时失败的初恋,那种辗转反侧、求而不得的痛苦,若她喜欢的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他一起长大的弟弟。

    兄弟,有时候不仅仅是手足之情那么简单,年岁相同的,往往还意味着一种潜在的竞争关系。林家这样的重组家庭,既不同父也不同母的两兄弟,意气风发的少年时期,这种竞争和攀比心理很可能表现得更微妙。

    薛崇是个心高气傲的男人,齐盈虽然只和薛崇见过两三次,但是他流露出来的那种气质和态度,都足以给周围人产生这种印象;而林司峤,表面谦逊、彬彬有礼,他的傲气比薛崇隐藏得更深入骨髓。

    薛崇的那个女朋友如果单单只是长得漂亮,方蔚可能还不太担心,坏就坏在她不仅漂亮,还很有风情,一双眼睛水灵灵会说话,有她在场,男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就追随着她。

    理了理思绪,方蔚说:“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要找个恰当时机和林司峤谈谈这件事,既然我和他是男女朋友,他就不能对我隐藏这样的秘密,我不管他对初恋有多难以割舍,该忘记的时候就要忘记,否则他就不该祸害别人。”

    “你也不要说得太绝对了,一切都只是你我的猜测,要注意方式方法,男人都是顺毛驴,你要适当地顺顺毛,不要像审讯犯人一样,逼供只会把你男人气跑了,到头来得不偿失。”齐盈劝她冷静处理。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被嫉妒冲昏头脑就失去理智的人。”方蔚挂断了电话,决定好好去睡上一觉,等到精力充沛的时候再找林司峤询问也不迟。

    林司峤回到家,打电话让助理把美银那个项目的资料全部收集好了发给他。助理很是诧异:“那是邢律师的项目,你准备要参与?”

    林司峤思量着,知道自己贸然打听别的律师正在进行中的项目的确不太合适,尤其邢律师还是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于是对助理说:“对方团队里有我一个熟人,我想大致了解一下进展。”

    “好的,明天我会把资料发给你。”助理没有再多问。

    挂断了电话,林司峤疲倦地松开领带丢到沙发上,没有进书房,直接去浴室洗澡。这一天来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他应接不暇。长久以来,他以为自己的心境会这么一直平静安宁,却不料这种安宁会因为某个人的出现一瞬间就被打破,他努力想克制,却怎么也克制不了。

    匆匆洗了澡出来,擦干头发躺到床上,一闭上眼睛,往事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曾经地狱般煎熬的心境,他用了几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恢复平和,但是有些伤害即便是时过境迁了,也是终身难愈的,尤其是感情上的挫折。

    辗转反侧良久,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已经快凌晨一点钟,他依然毫无睡意,怎么想入睡都睡不着,像是中了邪。

    不知道那两人现在在干什么?看他俩相处时如胶似漆的程度,就算暂时还没有同居,过不了多久也一定会住到一起。林司峤近乎自虐地不断回想晚上在餐厅的那场偶遇,蛰伏已久的恨意让他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此时,在薛崇家卧室的床上,惜年蜷缩在薛崇怀里,两个人早已进入梦乡。惜年做了个噩梦,颤抖着醒过来,把薛崇也惊醒了。

    “你怎么了?做梦了?”薛崇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呵欠。

    “梦见一个坏人,长得特别可怕,老是在背后跟踪我,我怎么跑都甩不掉他。”惜年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偶尔才会做梦,做这样的噩梦少之又少。

    薛崇搂住她,安慰地在她额头吻了吻,“恐怕是你这段时间工作忙精神太紧张了,人在压力大的时候,大脑的神经细胞不能得到充分休息,就会产生梦境。”

    “过两天我就搬过来住吧,我现在真是离不开你了。”惜年很有感触地说。

    单身久了,习惯了一个人安排生活,享受孤独的同时,也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骚扰,但是当身边真正有了一个和自己契合的人,人天性里的依赖性又会跳出来蠢蠢欲动,仿佛只要有他在身后,自己就可以不惧怕一切风雨雷电,惜年自己把这种依赖性理解为安全感。

    原生家庭的不幸对一个人的思想和成长影响有多深,惜年深有体会。从小到大,因为父母离婚,继父好赌又不顾家,她一直缺乏安全感,养成了她既独立,潜意识里又有些自卑的性格,渴望通过学业和事业的成功来实现自我价值。

    在感情方面,她渴望既纯粹又完美的爱情,和薛崇单纯真挚的初恋本来符合她少女时期对爱情的一切想象,可惜一个庄宇的出现,打碎了她对这种完美的梦想。面对薛崇的质疑,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对爱情的信心瞬间崩塌,薛崇的犹豫和困惑在她心里都被理解成一种退缩,而不是少男少女懵懂的恋爱从热恋走向稳定期的必经之路,这种安全感的崩塌,最终让她自己也产生了逃避的念头,当她面对解决不了的情感问题,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对庄宇是这样,对薛崇也是这样。

    “我就说吧,你迟早得答应我。”薛崇得意地笑。惜年没有说话,把脸埋在他心口,心里默默地对他说——感谢你一直容忍我的任性,对我不离不弃。

    惜年搬到薛崇家没两天,薛崇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薛女士在电话里询问情况。

    “听说你和那姑娘同居了?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薛女士开门见山地问。

    薛崇有些诧异,他妈妈一向不太干预他的生活,虽然偶尔也会问起他的个人问题,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尊重他的选择。

    “她搬到我家还不到一星期,还没来得及跟您汇报,您听谁说的?”薛崇还没有来得及把他和惜年同居的事告诉家里,想找个合适机会再说。

    “方蔚那天到家里来,陪我坐了一会儿,说她和峤峤在餐厅看到你们。”

    薛崇更惊讶了,虽然方蔚很可能是他未来嫂子,但方蔚那个人一向不太关心别人的事,她怎么会主动和他妈妈说起他的事?

    薛女士没听到儿子说话,又问:“还是高中时那个小姑娘吗?”“是她。”薛崇振作了一下精神,“我还喜欢她,我们打算明年就结婚。”

    “那你更应该把人带来给我和你爸爸看看,一家人见见面,我们也好了解一下她。”薛女士虽然开明,也没开明到儿子说要结婚,她却连未来儿媳妇面都没见过就同意的地步。

    “改天找个时间,我带她回家吃饭。”

    “宜早不宜迟,你们商量好了什么时候回来,我来安排,到时候把峤峤和方蔚也叫回来吃饭,我们一家人团聚。”

    薛崇回国后就搬出去住了,不经常回家,薛女士想念儿子,希望儿子能多回家,薛崇理解她的想法,很痛快答应了。

    和惜年商量过以后,薛崇把选好的日子通知薛女士,由薛女士张罗这次家庭聚会,林律师对小儿子即将带女朋友回家这件事非常高兴,向妻子询问薛崇女朋友的身份。

    “是他高中同学,上学那会儿就喜欢得跟什么似的,为了那个小姑娘跟学校老师作对,把头发剪成个寸头,你忘了那事?”薛女士笑着说。

    林律师哈哈大笑,“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回事,当时我还和你说,他和我小时候很像,喜欢和老师对着干,老师不让干吗偏要干吗。”

    “后来两人闹崩了,虫虫好多年不找女朋友,我就觉得他心里一直都没放下那姑娘,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回国以后又去找人家,这回总算是要结婚了。”薛女士谈起儿子曲曲折折的恋爱,欣慰之余又有些感慨。这孩子真是痴情,都十年了,他心里始终喜欢当初那个小女朋友。

    “初恋嘛,总是难以忘怀的。只要虫虫喜欢,他自己觉得幸福,我们不要干预他的选择。”林律师叮嘱妻子。

    “想干预也干预不了啊,虫虫从小脾气拗,他认定的事没人能改变,那小姑娘能降得住他,还让他念念不忘,也是个厉害角色。”

    “你是不是不太满意?”林律师从妻子的语气里听出些意难平的意思。事关宝贝儿子的终身大事,她再淡定也不可能淡定到事事都不过问。

    “那倒没有,只是有些不放心。”薛女士轻声叹息,思及往事,对丈夫诉说她心里的担忧,“当年他俩分手,虫虫多伤心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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