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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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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三章 儿子(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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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好奇心,自己转着轮椅往西苑去了。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门槛子,不然郁瑞现在仍然腿上无力站不起来,郁瑞进了西苑,并没有什么下人拦着,里面冷清的可以。

    西苑的精致大致和郁兮园也差不离,一溜五个正房,离得远远的就能听见尖锐的女子声音,怕是大奶奶住在里面,又在骂人呢,和陈姝一起陪嫁过来的丫头嬷嬷算是命苦了,成天不是被打就是被骂,也落不了安生。

    郁瑞并没有过去,远远的就瞧见正房外面好些下人守着,原来看守的都在门口待着。

    郁瑞从抄手回来往里去,旁边一片抱厦,过了回廊,就是书房库房这些杂七杂八的地方。

    他没发现唐敬的影子,正想往回去,就听见书房里有声音,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听起来很柔和,但是郁瑞并不记得在哪里听过。

    郁瑞转动轮椅过去,书房的门没有关严实,露了一条缝儿,不然书房这种隔音好的地方儿,怎么能听到响动。

    郁瑞从缝里往里瞧,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一个白花花的后背。

    郁瑞皱了一下眉,书房里的人身上一1丝1不1挂,脚边儿反而落得都是衣裳,还是个男子,男子身段子纤长,后背倒是白皙。

    只见那人背对着门,面朝里,里面似乎还有别人。

    那男子笑道:“唐四爷真是好定力,我都脱成这样子了,四爷还是不为所动?难道是我比令公子的骨架子生得高了些,没有他那么楚楚可怜?”

    郁瑞乍听到自己的事儿,顿时屏住了气息,尤其听到那人说什么“唐四爷”,那对方岂不就是唐敬么。

    那男子说着,竟然将衣裳一踢,就要往里走去,郁瑞突听唐敬的声音响了起来,只不过冰冷的可以,唐敬只道了一句,“刀剑无眼。”

    男子立马顿住了步子,不在往前走去,郁瑞的视线被那男子遮住了,并看不到里面。

    此时唐敬右手正执着一柄刀,左手握着刀鞘,冷眼看着眼前一1丝1不1挂1的男子。

    这男子面容生得秀丽,身段子随比郁瑞高了些,却依然如璧无瑕,他挂着一张笑颜,就看着唐敬,正是住在西苑里的溏笙公子无疑。

    溏笙笑道:“我才听说唐四爷来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心里高兴坏了,我还以为这些年来,你竟注意到了我,只不过没想到……确实为了来拿这把刀。”

    他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唐敬依然举着刀,刀尖儿对准他的喉咙,唐敬的手很稳,不管是下海多少年,仍然可以纹丝不动的很举着兵刃。

    溏笙并不再动,道:“我都脱光了,你还怕我身上带了兵刃不成?”

    唐敬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他,溏笙又道:“你可知道皇上是怎么知道唐郁瑞并非唐家的子嗣的么?唐四爷的眼皮子底下干干净净,别说眼线了,磨个牙的人都没有,皇上却知道了,那是我的功劳,但是我没想到,皇上却没有治这个嫡子的罪,我真没想到……”

    唐敬眯了一下眼。

    溏笙道:“我不好么?我可以比唐郁瑞更百依百顺……你知道我扣押了多少事情没有向慕容盛回报,都是为了你唐敬,如果你肯和我……我可以和你上战场,别说一个慕容盛,十个慕容盛也是囊中取物!唐郁瑞能干什么,他只是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瘸子!”

    唐敬道:“你是铖国人。”

    “我确实是铖国人。”

    唐敬冷笑了一声,继续道:“慕容盛该感到心寒,他培养的探子,这时候却说可以杀他的头。”

    溏笙笑道:“我是为了你啊,这么多年了,我本身一心一意为我的国家,我如此的安分,就为了当个眼线,只不过当我猛然意识到得时候,却发现难以自拔了,只要你肯正眼看我。”

    唐敬道:“唐某虽然是个商户人,但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你这样子的叛徒,更别说正眼看你。”

    溏笙只是叹了口气,慢慢弯下腰来捡起自己的衣裳披上,笑道:“唐敬,你真糊涂,唐郁瑞什么也没我强,我能帮你杀人,我也能帮你做生意,我还会唱曲儿,你自然也可以拿腿夹住你的腰,唐郁瑞可以么?等下辈子罢!”

    他的话音刚落,猛地拔身而起,撞门而出,郁瑞本在外面暗暗听着,溏笙的话越来越让人生气,说到最后竟然演变成这样,没成想那人突然撞门出来,他坐在轮椅上本身行动就不便。

    唐敬是个练家子,郁瑞刚刚到门外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尤其郁瑞坐的是轮椅,这种响声儿他再熟悉不过了,而站在自己对面的也是个练家子。

    溏笙的功夫并不弱,唐敬可以确定的是,溏笙也听到了外面有人,他说话越来越没有边际,自然是说给外面的郁瑞听的,唐敬手里虽然有兵刃,但并不敢轻举妄动,当对方弯下腰捡起衣裳的时候,唐敬已经戒备了,果不其然,溏笙是个聪明人,没有想要硬碰硬,而是要借机逃走。

    郁瑞没有防备,哪知道里面的人披了一件衣裳就冲了出来,肩头一沉,顿时被抓住了,只不过溏笙没想到唐敬那么快就跟出来,只得放弃了唐郁瑞,立刻抽身走了。

    郁瑞觉得肩头被人松开,整个人都要摊在轮椅上,冷汗顿时往下淌,一下子后背就湿透了。

    唐敬并没有再追,只是扶住郁瑞,道:“怎么样?”

    郁瑞脑子里都懵了,肩膀上疼得厉害,衣裳已经被血阴了,唐敬按住他的肩膀给他止血,郁瑞只是胡乱的摇了摇头。

    诚恕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个景象,赶紧跑过来,唐敬道:“去找连赫,让他封锁城门,探子跑了。”

    诚恕应了一声,立马转身出去,就怕来不及。

    唐敬一把将郁瑞打横抱起来,芷熙从厨房回来就不见人,还以为少爷回了郁兮园,所幸也回去,只不过刚要进郁兮园,就看见老爷抱着少爷,少爷肩膀上都是血,吓坏了芷熙。

    芷熙跑去找了大夫,大夫来给郁瑞止了血,这才算是消停了。期间诚恕过来了一趟,说连大人已经知道了,城门已经闭了,正在搜查,如果探子还在京城里,一定跑不了。

    唐敬给郁瑞倒了杯茶,喂他喝下,郁瑞脸色惨白,甭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是生意人,哪见过这些,因着老老实实的没吭声,老老实实的让唐敬喂他喝茶。

    唐敬看他这么乖巧,还不是装出来的,笑着刮了他的鼻子以下,道:“怎么这么老实?知道办错事儿了?”

    郁瑞鼻子里哼哼了一声,道:“我怎么知道你和那个人光溜溜的在干嘛,前一刻还你侬我侬呢,下一刻就打打杀杀。”

    郁瑞口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发虚,不知道是不是耽误了唐敬的大事儿,那个人显然是铖国派来的探子,而且在唐宅里待了这么些年,也不知是不是唐敬和皇上周密安排的,若真是跑了,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郁瑞这样说完,半响没听唐敬回话,诚恕又来了一次,连赫说已经搜查了出京的人,并没有找到,但京城里不能大张旗鼓的搜查,怕惊扰了百姓,只能就此作罢了。

    郁瑞听着,心里一跳,就因着自己是个瘸子,才事事都谨慎隐忍,就怕拖了唐敬的后腿,他哪知道今日就办错了事儿,听唐敬当时的口气,这个探子的来头还不小,而且知道很多不得了的东西。

    唐敬等诚恕走了,才扳过郁瑞的下巴来,让他看着自己,道:“知道错了?”

    郁瑞没吭声儿,也不敢看他眼睛,这反而将唐敬逗笑了,唐敬道:“这样罢,你亲我一次,我就告诉你弥补的法子。”

    “这还能弥补?连大人不是说查不出来了么。”

    唐敬只是道:“我唐敬说能的话,还没有不能当真的。”

    郁瑞垂眼盯着唐敬的嘴唇半天,才终于狠了狠心,一咬后牙,猛地往前探了一□子,在唐敬的嘴皮上啃了一下。

    这一下抻到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的郁瑞“嘶”了一口冷气。

    唐敬让他赶紧躺好,这才俯□来,在郁瑞的耳旁轻声道了几句,郁瑞先是睁大了眼睛,随即狠狠的瞪了唐敬一眼。

    其实溏笙是铖国的探子这件事,不止唐敬知道,赵黎和连赫也知道,赵和庆这个成天花天酒地的人都知道,只不过溏笙自己不清楚自己已经露出了马脚,还在西苑里装本分。

    眼下铖国已经蠢蠢欲动,溏笙身为探子自然也不能久留,早晚要回铖国去,唐敬怕他真的从自己这里带出蛛丝马迹去,到时候让慕容盛得了先机。

    于是唐敬就成心放了些假的物事去,谁都知道,魏家军之前的前身就是唐敬主帅的,溏笙偷了些假的布防,还以为是真的。

    唐敬和连赫一起唱了出双簧给溏笙来看,又是关城门又是搜查的,让溏笙觉得唐家和赵国真的不能耐他何,这样也愈发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是真的。

    只不过唐敬没算到郁瑞会过来,这回郁瑞反倒帮他演了出苦肉计,恐怕这时候溏笙已经确信不疑了。

    唐敬道:“这也是你自讨苦吃,他的功夫底子和我不相上下,只是落个皮肉伤还算轻的。”

    郁瑞知道自己没办错事,心已经落回肚子里了,唐敬说什么他都乖顺的应声,这样唐敬心情大好,难免对郁瑞“动手动脚”,只不过又顾忌着他的伤势,只是点到为止。

    因着郁瑞受了伤,唐敬让把饭挪到床榻上来吃,还亲自夹菜舀饭的喂给郁瑞吃,怕他动了胳膊又疼。

    郁瑞道:“我没这么娇气。”

    唐敬不以为意,道:“伤口深,小心落了病根儿,腿还没好呢,胳膊又有个好歹。”

    郁瑞忽然伸手,落在唐敬的胸口上,隔着衣裳轻轻的摩挲,唐敬每次和他欢好几乎都不会脱掉上衣,他记得特别清楚的那次,唐敬和他一起沐浴,那时候对方是除掉衣服的。

    郁瑞头一次见到唐敬的光1裸着身子的时候都愣住了,他身上,胸口上,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郁瑞难以想象,这个人是怎样在沙场上一次次死里还生的,唐家并非就这么一条血脉,唐敬排行老四,但到了今日,兄弟们独留他一个人还在世。

    并不是天生有人生出来就不苟言笑,并不是有人生出来就这样严肃威严,只不过唐敬已经看透了生死,这些伤疤都是见证。

    郁瑞的手指隔着衣裳摩挲,唐敬忽然抓住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口,道:“我不闹你,你反到来惹我?”

    郁瑞突然道:“我今儿个可算知道有多疼了。”

    唐敬只是道:“习惯了。而且已经忘了有多疼。”

    郁瑞道:“倘若真的有一天你再上战场,我一定要跟着你去。”

    “跟着我做什么,那地方除了沙子什么也吃不上,你不是要坐稳当唐家的嫡子,唐家还要等着你来坐纛儿。”

    郁瑞却笑起来,声音故意放的软软的,道:“爹爹出门,儿子自然要做拖油瓶了。”

    唐敬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并不再和他说这个问题。

    吃过了晚饭,诚恕过来道:“老爷,前些天您让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说到这里,瞥眼看了一下郁瑞,有些支吾。唐敬道:“少爷跟前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少爷不能知道的,他是我唐敬的儿子,唐家的嫡子,不管今后如何,这个事情不会改变。”

    诚恕听到这里,点点头,这才继续说道:“前不久遣过去的人回话说,当年的那个孩子并没有死,只是当时误以为活不下去了,就将孩子扔了……”

    诚恕说的孩子,自然是唐敬的亲生儿子,郁瑞一醒来就是被送往京城的途中,大家都说他是唐敬的嫡子,他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那个孩子并没有死,被人捡到之后养活了,只不过当时还是赵黎刚刚登基的时候,闹饥荒很厉害,孩子的境况并不好,一路辗转下来,最后投了军营,从火头军开始,在军营里混迹了三年,竟然屡立奇功,为人又老实肯吃苦,已经成为了校尉。

    唐敬听完了,顿了良久,道:“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诚恕回话道:“名叫齐章,正在京城之内,昨天刚刚进京,这次调兵边境,因着连大人的举荐,似乎要封官,所以进京来上殿接受皇恩。”

    唐敬点了点头,并没说何时何地想要见一见这个齐章,只是让诚恕先下去。

    郁瑞终于明白为何唐敬要先说那些话,诚恕为何说话前要看自己一眼,原来这个叫齐章的人才是唐敬真正的儿子。

    其实谁都有自己的苦楚,郁瑞上辈子因为夺嫡被害死,齐章身为唐家真正的嫡子却一直苦于生计,就算唐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不是在沙场上于生死之间挣扎。

    郁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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