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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夏小姐的?”
“前夫。”易淮礼从来不隐瞒自己离过婚,甚至有宣传的意思,可前妻是谁,他向来只字不提,如今这般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连他自己都惊讶,为什么?大概是内心深处的自己已经不想守承诺了吧。
易淮礼买完衣服,黄香美跟在后面不说话。
易淮礼招手打车之际,黄香美在旁幽幽说道:“你还爱你前妻是吗?”
易淮礼冷漠回应:“我是艾萨医生。”
“你刚才对那位售货员表明身份,其实就是想让那位售货员以后在夏夏面前提起你。夏夏肯定会问你买了什么衣服,然而这件衣服又是艾萨医生送的?你不用自己表明,夏夏便知道艾萨医生就是易淮礼,就是她的前夫!”
对于黄香美的聪明,易淮礼从来没怀疑过,他挑眉看她:“继续。”
“当然,她现在在B市,什么时候来这家店买衣服实在是说不准。而作为主治医生的艾萨,可以很有建设性地提议她买或者不买。加速或延缓真相出来,全凭艾萨医生的心情。”
“那你说,她知道我是她前夫,她会怎么做?”虽然早就知道了答案,还是想听一听不同的答案。
“以夏小姐对你的喜爱,她不会面对你的,会逃,加速地逃,让你追也追不到。当然,也不排除夏小姐现在喜欢王君曲多一点,如果是这样,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和你大方地说好久不见。”
易淮礼朝黄香美竖起大拇指,无奈地笑着:“单凭她的故事,你能把她吃得这么透,这般七窍玲珑心,何必要依附男人?”
“有捷径为何不走?”黄香美反问。
易淮礼无言以对,不过他也终于找到了两人不同的价值观。易淮礼说:“我欣赏你,但我不会喜欢你。”
黄香美皱眉:“为什么?”
“因为我这里没你小。”易淮礼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你装不下任何人,而我却不大不小刚好能卡住一个人。她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黄香美以为自己会嘲笑他愚蠢,可听到这话,竟出奇地难过。
“心脏是有弹性的,再小也能撑出一个人的位置。”黄香美指指自己的胸口,再指指易淮礼的心脏,“再刚刚好,逼自己一把,也能把卡住的那个人摘下来!就看你肯不肯了。”
易淮礼笑而不语。
因为A市堵车,司机绕了路,路过易淮礼和夏夏曾经的婚房所在的小区。易淮礼静静地看着曾经两人的家,眼波流转,忍不住开口:“司机,停车。”
易淮礼谢过黄香美,让黄香美自己先回家。黄香美不肯,死缠烂打地跟着易淮礼。
易淮礼有些不高兴,可毕竟是他让她来A市的,这么甩人又未免太过分,便当她不存在随便她,自己径直去了婚房。婚房的钥匙早已成了易淮礼的挂扣,当他把门打开的刹那,一股阳光的味道扑鼻而来,好似有人一直在这里居住。
黄香美不知这是哪儿,好奇地问道:“这是你以前的家?”
易淮礼没回答,打开灯,脱鞋进入。房子很干净,就如他三年前来过那般,一直有人打扫。易淮礼的内心万分的沮丧,手却控制不住地开始留恋这里的所有。家具是他和夏夏一起挑的,不是最好的,却是两人用心选的。黄香美看出易淮礼表情中的纠结,郁闷地一句话也不说,就傻站在他身后看他。
易淮礼进了卧室,被套还是当年的……他忍不住苦笑。他有些不明白夏夏了,这般保持原状,有什么意义?他拿出床头柜里的“恰同学少年”,忍不住翻看起来。黄香美伸出脖子扫了一眼,淡漠地说:“你的同学录?看不出来呀,你不是冰山,最在乎的人夏夏,这个表白很老套,不过很撩人。”
易淮礼没理会黄香美,随手翻了翻。第二页是夏夏写给他的同学录,最在乎的人写着他的名字。黄香美忍不住撇撇嘴,年轻时候的恋爱模式很幼稚。可是易淮礼翻了一页又一页,全是夏夏写给易淮礼的同学录,黄香美脸上的不屑变成了惊讶,最后的留言都标注着时间,几乎每隔21天夏夏都会写一张同学录。翻到中间,竟又有易淮礼写给夏夏的?易淮礼似乎也看着这一页发愣,眉心隆起,眼底不经意流露出悲伤。
“你写的?”黄香美问。
“嗯。”易淮礼淡淡地应了一下,似乎被黄香美拉回了魂魄,又开始翻了。黄香美注意到背后留言时间是三年前还插入了英文美国住址。
黄香美挑眉:“你三年前回来过?”易淮礼不说话,继续翻同学录。后面依旧是夏夏写给他的同学录,依旧每隔21天……整整历时六年之久。
易淮礼合上同学录,面无表情地放回原处。黄香美忍不住说:“这应该是夏夏写给你的情书吧?每隔21天的表白?不过为什么是21天?”
“因为人的改变只需要21天。21天后可以完全改变成另一个人。”
黄香美这才明白夏夏为什么选择21天。黄香美是个很冷情的女人,活这么大,从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也没想过爱谁。可看着夏夏这样,她忍不住好奇眼前这个她颇为欣赏的男人。能让一个女人这般爱着,他定是有着致命的魅力。
“要喝水吗?”易淮礼似乎不介意黄香美这般注视,很平淡地问道。
黄香美摇头:“你来这里就想喝杯水?”
“不。”易淮礼淡淡地笑了笑,眼神却出卖了他,此刻的他很落寞。他说:“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可能。虽然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小幸运。”
黄香美不懂易淮礼说什么,可他的落寞愈加明显了,她看出此刻的他,心情十分低落,定是与夏夏有关。
“敬往事一杯酒,从此无关风与月。如何?”黄香美开始安慰道。易淮礼漠然拒绝:“走吧。”完全不搭腔……黄香美甚是尴尬。
回到B市,易淮礼礼貌地送黄香美回家。黄香美却拒绝了,直接半路下车。易淮礼觉得黄香美有个性,也没再坚持,让出租车司机开到自己公寓楼下。他刚下车,偏巧遇见从公寓出来的夏夏。她正在低头打电话,嘴角含笑,偶尔也会笑出声。她的神情与先前大不一样了,接触更多的人,对她是最好的治疗。
易淮礼没叫她,用袖子盖住了手上的红绳子。
两人就那样擦肩而过,回头看对方的是易淮礼,他终究没忍住。易淮礼看着夏夏迈着自信的步伐,背影体态轻盈,或是讲到激动处,她使性子地跺跺脚。
相对于自己,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一切正在往好方向的发展,他真的要打破这样的现状吗?
第二天,易淮礼特意调了班,休息一天。他是个不会花时间打扮自己的男人,只要觉得干净就好。可今天他特意到美发沙龙店做了头发,也穿了新衣服。女为悦己者容,男人又何尝不是?虽然易淮礼觉得自己在多此一举,在夏夏那个“睁眼瞎”眼中,他和任何人是没有区别。
易淮礼对着镜子苦笑。自己真是智障了!
原以为复兴路那儿是王君曲的工作室,易淮礼一过去才发现竟是建筑工地。工地上弥漫着水泥粉,视野都迷离了,易淮礼不过稍站片刻,黑色风衣上便沾染了水泥粉。稍有洁癖的易淮礼忍不住皱眉,他都不愿在这里多待,更何况那么娇气的夏夏?
经人指点,易淮礼来到王君曲这个项目的临时工作点。他刚推门进来,就见夏夏正满脸笑容地给人端水,然后复印文件,跑来跑去。好不容易坐在椅子上,又在认真地打字,片刻都没停歇。
易淮礼用戴了红绳子的手扣了扣门,成功引起了室内所有人的注意。
夏夏瞧见易淮礼手上的绳子,展颜微笑,朝他走过去:“艾萨医生,我不是让你六点半来吗?怎么提早这么久?”
“过来看看你的状况。”易淮礼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挂着工作牌,唯独夏夏没有。
“如何?”夏夏似乎等好消息。
易淮礼朝夏夏竖起大拇指。夏夏欣喜地朝易淮礼眨眨眼:“我也感觉特别好。我还有工作,不能陪你呢。”
“没事,我自己转转。”
“好的。”
夏夏便又回到位置上敲键盘了。易淮礼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想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身上沾上的水泥粉。在洗手间,恰巧遇见在洗手的王君曲。易淮礼朝他礼貌微笑,捋起袖子洗手。
王君曲瞄了一眼易淮礼手上的红绳子。王君曲以为除了夏爸爸,自己是唯一有这样红绳子的人。王君曲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只是盯着易淮礼的红绳子看。易淮礼似也察觉到王君曲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瞧了瞧自己手上的红绳子,随意地解释道:“为了治疗方便,只是容易识别我这个人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是吗?”王君曲冷冷地反问,“夏夏这些年过生日都是我陪她过的。昨天她告诉我,想叫上你。”
易淮礼似乎懂了王君曲的意思:“你是想说夏夏很在意艾萨医生?”
“我也想知道。”王君曲冷漠地看他。
“你可以用我的身份去问她,不过答案不要告诉我。”易淮礼理解王君曲对他的态度,他是太想保护夏夏了。
“你的身份?”王君曲不解。
“她现在的认知全凭这条红绳子,我们换一下,她就会把你当做我,把我当做你。你应该很了解夏夏,她是一个藏不住感情的人。”
“似乎是个好主意。全世界都是陌生人,夏夏一定察觉不出。”王君曲的脸上显出怜悯。
易淮礼说:“你很细心,给员工工作牌,让夏夏辨识。我们红绳子一换,就可以偷梁换柱了。”
王君曲淡淡一笑:“为什么要换?你问不可以吗?”
“我不想知道,我怕到时候我守不住我们的‘革命友谊’。但是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不是吗?”易淮礼认真回答,王君曲当即皱了皱眉头。对于易淮礼的诚实,王君曲很不高兴。
迫切想知道夏夏对艾萨医生的态度,王君曲决定采用易淮礼的建议。
“衣服也换一下!”王君曲的心思可谓是谨慎。
“要不要裤子也换一换?”易淮礼又给个很好的建议。
“都是黑裤子,不用了。”王君曲尴尬地别过头。
易淮礼撇嘴一笑,表情很随意。他这么帮王君曲,其实也是有私心,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知道,自己不会受影响。但对于王君曲,一旦结果不佳,可谓是惨不忍睹。那时候,他是不是可以以艾萨医生的身份理直气壮地靠近夏夏?欺瞒一辈子,又何尝不可?
他不愿做第三者,但他想趁虚而入。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有心机?易淮礼还不知自己有这种潜质。
两人整装待发,双双出了洗手间。正巧在回工作室的路上,遇见与工人交谈的夏夏。王君曲朝易淮礼露出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易淮礼报以微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很有默契地捋了捋袖子,露出特制的红绳子。
两人走到夏夏面前,有些小紧张的王君曲拍了拍夏夏的肩膀,用戴着红绳子的手握拳放在嘴边:“你过来,有话问你。”
以十字架为配饰的红绳子在夏夏眼前明晃晃地摆着,夏夏自然以为是艾萨医生。
夏夏不明就里地点头,临走前还对工人嘱咐:“这些木材务必在天黑之前搬走!得空出位置放钢筋呢。”
工人点头,招呼其他工人一起搬木头。
易淮礼本是站在不远处看他们聊天,可是位置没站好,挡了别人的道,便想着回工作室得了,免得自己忍不住想去偷听。回工作室的路上,偏巧遇见工作室的人,手里拿着文件,见到易淮礼便问:“有没有见到王总?”
易淮礼看着他手里的文件:“要交给他?”
“是啊,急死了,忘记让他签字呢!那头快下班了,再不签又要拖了,我还得赶方案呢。”
“给我吧,我帮你跑腿。”易淮礼上前主动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签完记得马上给我。”
“好。”易淮礼接过文件,耸了耸肩。
还是想打扰一下他们的谈话,急切想知道结果。易淮礼见两人站在高过顶的木堆旁边很平静地交谈。易淮礼心中有万分疑惑,迟疑片刻便朝他们走去,他靠近他们,微笑着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夏夏撇头朝他看过来。易淮礼直接扬了扬手上是龟壳饰品的红绳子。夏夏怔了怔,眉毛蹙起,似有心事。
易淮礼还想多说一句话,不远处有人朝他们喊:“头上,小心!”
三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只见一根根木头七零八落地下坠。也就是刹那间,夏夏毫不犹豫地朝王君曲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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