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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他一点都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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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敢动她试试(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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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仇野狐的怪异态度。

    挺莫名其妙的,但是想要说服自己正常地和仇野狐相处,又不太能做到。

    一看到仇野狐就想起来那些梦醒才察觉到自己梦到了什么的时刻。

    啊……烦死了。

    陈双念把脸侧着埋在数学卷子上,正好对上仇野狐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脸。

    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目,脸上一颗痘痘也没有。

    啧。

    怎么他就不长痘痘?

    陈双念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冒了一颗痘痘,这两天她在仇野狐面前一直小心地用刘海挡着。

    好烦。

    陈双念把头换了个方向朝着。

    她坐在最后一排,几乎可以算是纵览全班。

    下课期间,2班作为黄冈班,半数的同学基本还是坐在座位上,不管是不是在看,但是面前总归是摆了一本书的——大家对学习其实都是很上心的。

    陈双念抬起眼皮,盯着黑板,上面写着的数学题还没有擦,又是一道大题,数学老师一边说“这种题,文科数学应该考不着”,但是一边又不敢懈怠,“还是讲讲吧,万一呢?”

    是啊,万一呢?

    总是可以从书本里得到大多数真实有效的道理的。

    陈双念大概在初中的时候,看了叔本华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虽然不能说全部看懂理解透彻了,但是大概也能知道世界和人类社会不是那么友好的存在,任何的美好温暖,深究起意义和长度来,结果多半很可笑。

    但是,万一呢?

    万一一切不只是表象呢?

    万一身边这个懒洋洋的少年,对她的种种优待爱护,不是在耍她呢?

    可是,如果不是在耍她,为什么呢?她有什么好的?她应该是同学口中的书呆子吧?谁会喜欢一个书呆子?为什么仇野狐要对她特殊?仅仅因为是同桌?谁同桌情结那么重啊?她小学毕业的时候,她的男同桌长舒一口气,说终于可以摆脱她了。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啊?

    以及,为什么明明知道一切不太牢靠,也知道可能只是自己和于秋自作多情,但是,为什么,她心底还是怦怦长起了小草啊!

    黑板上的数学题被值日生擦去了。

    陈双念叹一口气,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这一回神不要紧,她发现自己居然在下节课要用的地理书上写满了“仇野狐”三个字。

    震惊!

    她刚才到底想了些啥啊!

    更可怕的是,写“仇野狐”三个字,还被仇野狐本人看见了。

    仇野狐挑眉,一双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双念一眼。

    陈双念把书合上,凶巴巴地瞪仇野狐:“看什么!”

    仇野狐耸耸肩,笑眯眯地说:“没看什么。”

    他大手一挥,在自己的地理书上也“唰唰”写了几个字,写完之后,把书移到陈双念眼前。

    陈双念一看,仇野狐自己地理书上写了三个字:陈双念。

    “扯平了。”仇野狐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合上眼,嘴角含着一抹笑,“这回不许生气了啊。”

    陈双念深呼吸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太不正常了。

    中午吃完饭,陈双念把仇野狐买的小蛋糕拿去和于秋一起吃。

    两人本来打算去天台来着,结果门被锁了,于是又转方向去了图书馆。

    托冬天天冷的福,蛋糕上面的冻奶油一直没有化,打开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很精美。于秋是第一次来图书馆,说:“这个图书馆不是不让人进吗?”

    “没事。这里闹鬼,没什么人敢来。”陈双念招手让于秋过去坐下。

    于秋听了陈双念的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松口气还是该更紧张,但到底还是过去坐下了。

    两人来来往往地吃了几口蛋糕。

    于秋见陈双念还是不开口,叹了一口气,自己主动说:“来吧,有什么少女心事了?”

    陈双念笑着拍了于秋一下。

    “我现在一见着仇野狐,尤其他要是再笑一下,我心脏就怦怦跳。”陈双念说。

    “你要是哪天发现自己心脏没有怦怦跳,你就该死了。”于秋拿勺子舀了一口蛋糕。

    “不是,大多数时候,虽然心脏一直在怦怦跳,但其实我们意识不到它在怦怦跳,但是只有见到仇野狐的时候,我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跳。就是——虽然心脏都在怦怦跳,但是——你能明白我意思吗?”陈双念急得皱起了眉。

    于秋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上次,我见到新版《王后雄》和《天利38套》的时候,我的心脏就像你说的那样怦怦跳了。”

    陈双念点点头:“每次公布考试成绩的时候,我的心脏也怦怦跳——不是,我的重点不是这个,我是说——”

    于秋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来,我帮你解决。”

    于秋拿出一本花花绿绿的杂志:“这上面有测试,我每一期都会测一下,挺准的。这期的主题是‘恋爱体质’,我测了,觉得真的很准,你也试试。”

    “是吗?”

    陈双念不信这些的,但是看于秋这么严谨理性孤傲克制的人都信这个,觉得应该不会太荒谬,她顺嘴问了一句:“你的测试结果是什么啊?”

    “说我一生无爱,孤老终生。”于秋挺开心,松了一口气似的,“是不是很准!”

    陈双念:“……”

    虽然觉得这种测试都是商家搞的噱头,就跟星座一样,用一些普遍适用的话堆在一起,让人觉得测试结果和自己很像,进而觉得这些测试很“准”,总之都是一些心理学的小把戏。

    但是陈双念又一想,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那就试试吧。

    她按照选项一一选下去,最后的结果是:“桃花泛滥,四处留情。余生太短,守心自暖。”

    “怎么,”陈双念沉默了一下,“这个意思是说我——”

    她话没说完,于秋镇定地补充:“看起来恋情热火朝天,其实最后跟我一样要孤老终生。”

    陈双念无奈地笑了笑。

    尽管荒谬,但是可能她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阻止她继续心猿意马的理由,陈双念心里松了一口气。

    蛋糕吃完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大概就是最近学的世界地理部分,陈双念说她自己气候背得还不是很熟,于秋就教她拿张薄一点的临摹纸,贴着世界气候分布图画一遍,那样印象就会深刻很多,实在不行,就多画两遍,反正画着画着就会熟起来了……

    时间差不多,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起身回教学楼。

    仇野狐这才从墙的背后冒出一个头,看着陈双念和于秋越来越远的背影,默默咬了一下牙。

    于秋这个人怎么回事?

    吃了他给陈双念买的蛋糕就算了,还不为他说话?还擅自解释陈双念要孤老终生?

    不过……听到陈双念说见到他就心脏怦怦跳,还挺高兴的。

    仇野狐扬起嘴角。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今天是冬天难得的一个晴天。

    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梧桐叶子落了满地,同学老师踩在上面,脚印挨着脚印,慢慢形成了一条小小的路,晨昏虚费,薄薄的潮水在心底涌起,然后晃悠一会儿,潮水又慢慢地退下。梧桐叶子迟早会被扫走。

    仇野狐手揣在校服的口袋里,慢慢悠悠地往教学楼走去。

    他要留下满地的梧桐叶子,并且让潮水永不退下。

    晚上上完晚自习,陈双念回到寝室,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

    “你爷爷昨天跟我们说今年家里的樱桃长得特别好,邮了好几箱樱桃过来。”妈妈说,“今天收到了一看,也太多了。樱桃留不长,坏了也浪费,你爸明早给你送两箱到学校,给同学们分一分,一起吃哈。”

    陈双念应了。

    挂掉电话,陈双念心情很好地去洗漱,她晚自习的时候按照于秋教的方法,撕了一张字帖的纸,放在地图上描了一遍,效果很好,本来一开始看见那么大一个地球,居然还要记气候分布,感觉是一个好难的事儿,但是这么顺着描一遍,不知不觉就慢慢记住了。

    第二天早操做完了,陈双念去保安室,问保安叔叔有没有她的包裹。

    保安叔叔递出来好大两个箱子,陈双念瞪大眼睛:“这全是我的?”

    保安叔叔笑着说:“对啊。”

    从保安室到寝室,得好长的距离,这么两大箱该怎么回去啊!服了,她爸妈是以为他们生了个霹雳娇娃吗?

    陈双念正对着犯难,思考要不去食堂借辆小推车,这时候仇野狐来了。

    “你干吗呢?”

    “我——”陈双念正要回答,突然一顿,“你干吗呢?你怎么现在才来学校?”

    “太冷了,起不来床。”仇野狐面不改色地对保安叔叔打了个招呼。

    保安叔叔丝毫没意识到面前这个笑得乖巧的男生是刚刚从侧边翻墙进来的,还以为他是跟陈双念一起来搬东西的:“对呀,这不刚好嘛,你帮着一起搬就好了。”

    仇野狐帮陈双念把两大箱樱桃搬到了寝室,身后跟着生怕仇野狐在女生寝室里干出什么不轨之事的宿管阿姨。

    陈双念看着满脸写着无奈的仇野狐,觉得有点好笑。

    她给宿管阿姨分了一袋樱桃,然后才跟着仇野狐下楼,去教学楼上课。

    “你之前不是答应了要每天都准时去集合吗?”陈双念没话找话。

    “冬天不算在‘每天’里,”仇野狐手插着校服裤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冬天是个所有自律和计划都得退让三分的季节。”

    歪门邪说。

    不过挺有道理。

    陈双念缩了缩手。

    “你怎么没戴手套?”仇野狐拧着眉,问陈双念。

    “今天是来搬东西的,手套戴着肯定要弄脏呀。”陈双念说。

    仇野狐听到这话,突然就笑了。

    他赞赏地看了陈双念一眼,跟哄小孩子似的说:“乖。”

    ……

    陈双念受不了地踢一脚仇野狐,面红耳赤地怒吼:“你恶不恶心?”

    仇野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边笑眯眯地躲陈双念的拳打脚踢,一边换着调子唱“小兔子乖乖,恶心心,小坏坏”。

    虽然陈双念被仇野狐恬不知耻的操作给刷新了世界观,但是中午回寝室分樱桃的时候,还是把最大最圆的樱桃装给了仇野狐。

    想了想,陈双念又把那袋最大最圆的樱桃给倒出来,分了一半到另一个袋子里,再装了一些不那么大,不那么圆的樱桃混进去。

    这样两个人就一样都能吃上又大又圆的樱桃了。

    还剩下的樱桃,陈双念随机分了好几袋,给了寝室同学一人一袋。

    虽然托严莉的福,陈双念跟室友们相处不是很自然——很明显啊,不只是寝室里,在同班同学之中也是如此。

    虽然没有校园暴力那么严重,但陈双念又不是没感觉,能察觉到每次小组活动或者集合的时候,跟同学沟通的时候,那种弥漫在对话上方的尴尬气氛。想也知道,肯定是严莉在中间添油加醋说了些什么。

    如果是从前,陈双念肯定就也尴尬着下去了,甚至会怨怼同学们都是耳根子软的傻缺,别人说啥听啥,然后因此而偷偷生气,也不理她们,情况更加糟糕,人际关系更加告急。

    但可能是跟在仇野狐身边坐久了,渐渐也染上随性无所谓的态度。

    随便吧,她做好自己就好了。

    道听途说可以作印象,真实地和她本人相处更可以作印象。被抹黑被误解很正常,说句中二的,她自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主张。

    陈双念把樱桃放在寝室同学的桌子边,留下字条,然后回教学楼,上课。

    再回寝室就是晚自习结束了,陈双念把最近的数学错题誊抄在错题本上,然后理了一遍解题思路,找了练习册,做了几道类似的题,培养做题感觉。这一系列完成,班上已经只有于秋了。

    “走吗?”陈双念问于秋。

    于秋点点头。

    两人并肩走出教室。

    已经十点半了,夜空像混浊的池塘水,零零散散的星星则像是凝固的池塘上跌落的细小落叶和水泡。

    陈双念推开寝室门,正好跟王可对上目光。

    王可对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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