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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穆和丘桃桃带着猫猫去宠物医院系统检查了一圈,没什么问题,因为是流浪猫,医生建议说还是打个猫三联和狂犬疫苗。给猫猫打了猫三联的头一针之后,医生说半个月之后再带来驱虫。
两人应了。
把猫装进空运箱里,庄穆拎着空运箱,问丘桃桃:“你觉得它应该叫什么名字?”
“确定要起名字吗?那就说明你真的要开始养猫了哦。”丘桃桃确认似的又问了一遍。
“不然刚刚打针是在干吗?”庄穆反问。
最后两人把这只猫猫取名为“赫塔”,丘桃桃说这是个作家的名字。庄穆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么起名字,那应该叫“比奇洛”啊!
“比奇洛是谁?”
“他很厉害,历史上第一个发现体温下降,身体对血液氧气需求减少,血液变慢,心脏有可能出现短暂停跳的人,在这基础之上,才有了最开始的开胸手术—”
丘桃桃就静静地听庄穆在这里两眼发光地说比奇洛。
“这样吧,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听谁的。”丘桃桃提议。
“行!”庄穆推了推眼镜,“你一会儿要出什么?”
“哈,给我来这一招啊—”丘桃桃一脸看穿庄穆想法的样子,“我出剪刀。”
庄穆点点头:“来吧,石头—剪刀—布—”
丘桃桃出了布。
庄穆也出的布。
丘桃桃挑眉:“你是真的打算让我赢啊?”
“我是来测一下你老不老实。”庄穆说,“结果你果然不老实。”
后面的一场石头剪刀布,丘桃桃毫无疑问地输了。
庄穆很开心,抱着小猫说:“哎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比奇洛了!”
丘桃桃就看着庄穆,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就这样看着他。
庄穆:“……”
“不行的,愿赌服输。”庄穆艰难地说。
丘桃桃还是不说话,就是看着庄穆。
庄穆僵持了三秒之后,放弃抵抗:“行吧,就叫赫塔。”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盛情难却,我就不客气了!”丘桃桃笑眯眯的样子,“赫塔,走!我们回家!”
庄穆觉得这样耍赖的丘桃桃,有一种奇异的生动感,就像枝头最尖尖儿的嫩芽。
他想伸手揉揉丘桃桃的头,但是又觉得太唐突,于是只好专心走路,做出一副专心聆听的样子,而思绪却早就飘远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要不就把话说明白吧,要不就像很多女生对自己做的那样,走到丘桃桃面前,跟她说自己喜欢她。
但是—
庄穆皱着眉,每次那些女生跟自己说喜欢自己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不耐烦,有时候甚至会分裂出另一个人格,高高地飘在天上,看着自己和那些女生—喜欢我?喜欢我什么?了解我吗?知道真实的我吗?喜欢的是我还是你看到的我呢?
这么想着,他脸上不自觉就没了表情,甚至带上了嘲讽。
如果自己跟丘桃桃告白,会不会也是这样?丘桃桃悬到空中,看着她和自己,在心底讥诮地想:喜欢我?喜欢我什么?了解我吗?知道真实的我吗?喜欢的是我还是你看到的我呢?
每次想到这儿,他就觉得,还是别告白了。
回家之后,庄穆把赫塔放进新买的猫窝里。
赫塔在猫窝里转了几圈,好像在努力适应环境,庄穆拍了拍赫塔的头。
“乖,尽量留住那个女生。”他悄悄地指了指丘桃桃的背影。
赫塔微微歪着头,无辜地“喵”了一声。
郑良帛带着几个舍友来庄穆家时,心里其实很忐忑。
庄穆不太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私人空间,所以这么久了,也只有郑良帛去过他家。现在学校停电了,一群人刚打完篮球回来,身上全是汗味儿,却不能洗澡,不知道谁提了一句,庄穆住校外,家里应该没有停水吧。
当即,郑良帛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
“良帛和庄穆玩得很好不是吗,让他带我们去。”
“对啊,之前不是老说在庄穆家里睡过吗,这种关系了,现在带几个人过去洗个澡而已,不会不答应吧。”
郑良帛骑虎难下,只好应了。
他一路都在想,要死就死吧,大不了后面帮庄穆做几个月实验,反正今天必须得把面子顾着。
但是,出乎郑良帛的意料。
来开门的居然是丘桃桃。
“你怎么还没走?”郑良帛很震惊。
“你见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丘桃桃也很震惊。
后面跟着的男生,也认出来丘桃桃就是传说中庄穆的未婚妻,于是迅速起哄,推开震惊的郑良帛,一窝蜂地往屋里蹿。
他们一边蹿,一边还不忘喊:“桃桃好啊,我们是庄穆的朋友,宿舍里停水了,我们借你家庄穆的浴室用用!”
丘桃桃来不及想别的,一群人已经特别自来熟地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回头,门外只有郑良帛一个人还站在那儿,丘桃桃愣了愣:“你要进来吗?”
“要。”郑良帛点了点头。
庄穆听到门口有动静,从书房走出来,就看到客厅里团团坐着一大群人。
“???”
他不确定地回头看了一下周围,是自己的房子没错。再一看不远处站着的丘桃桃,她也是一脸蒙,再看看此时此刻心虚得不敢跟他对视的郑良帛,他心里明白了一个大概。
“你们怎么进来的?”庄穆想了想,看了一眼丘桃桃,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问了一句。
舍友们抢答:“你未婚妻放我们进来的!”
眼见着丘桃桃的脸就像秋天熟透了的红番茄,唰地炸开,红色迅速染了整张脸,隐隐约约还有向脖子蔓延的趋势。庄穆推了推眼镜,掩住嘴角此时此刻不应该出现的笑意。
“不是,”丘桃桃有些紧张地解释,“不是未婚妻。”
“对,不是未婚妻。”舍友之一一脸“早就看穿了你们这些人的虚伪”的样子,故作正经地说,“这都同居了,不是未婚妻,是普通同学。”
“真的不是—”丘桃桃有些语塞,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我的手受伤了,在这里暂时住一段时间而已。”
“哇,好大的伤口啊!”舍友们脸上都一副做作的表情,“你要不说,我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庄穆这么好心的啊,好奇怪,之前张成腿做实验不小心被炸了,但是庄穆同学一点都没有可以让借住的意思呢。”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眼睛全都笑嘻嘻地在丘桃桃和庄穆之间来回转,十足十的看好戏模样。
丘桃桃无奈极了,给庄穆递了一个“我也没办法了”的眼神。
但出乎丘桃桃的意料,庄穆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误会。
他……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介意,甚至有点开心??
这是什么意思?
丘桃桃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不要多想。
“我一点也不喜欢丘桃桃。”
言犹在耳,不准多想。
丘桃桃警告自己。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到自己房间。
于是,一群人起哄得更加厉害。
庄穆笑而不语,在大家的起哄声里,冷静地推了推眼镜:“晚上可以留下来吃饭。”
“哇!”
“呜嚯!”
只有郑良帛,在大家的欢乐惊喜之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他在微信对话框里愤怒地打字骂庄穆:“你还记得你最初的梦想吗?你不记得!你现在只有这些浮华世界!你居然还留下他们吃饭!你都没有留下我吃过饭!我感冒了你也不说留我睡觉还让我连夜滚回学校!现在这些人不过就是开几句关于你和丘桃桃的玩笑开到你心里了,你就留他们吃饭!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庄穆了!”
庄穆收到消息后,看了郑良帛一眼。郑良帛英勇地和他对视。
“我倒想要问问你了,”庄穆慢吞吞地回复,“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住哪儿的?”
郑良帛再也没回过消息。
他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最角落,拿起茶几上的杂志,专心致志地翻了起来。
丘桃桃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看天空发呆。
秋高气爽。
只有秋天才会出现的,沁人心脾的浅浅蓝天,间或飘着一两朵白云。小区内的桂花香一阵一阵地传来。桂花香好像一种信号,一瞬间把人带回宛如梦境虚无缥缈的童年。
小时候家门前的巷子里也有一棵桂花树,她出生的时候是冬天,桂花早就没了,但是桂花树依旧挺拔地立在巷子里。她在桂花树下慢慢长大,踮起脚摘桂花树的叶子,想要做成书签。但是怎么也够不到那片好看的叶子,一个叫庄穆的人路过这棵桂花树,把那片桂花叶子摘给她。
“谢谢。”
“不客气。”
他比她高,穿着黑T恤和军绿色裤子,脚上一双白边的黑色板鞋,头发清爽利落,手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桂花叶子在他手里就像翡翠落进了贝壳里。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丘桃桃从回忆里抽身出来。
“怎么了?”她打开门。
“晚上大家留下来吃饭,嚷嚷着要吃螃蟹,你喜欢吃螃蟹吗?”庄穆站在门口,高高大大。
“喜欢。”丘桃桃点点头。
“走吧,跟我一起去买。”
“好。”
丘桃桃穿着一件连帽的宽松卫衣,走的时候看赫塔躲在猫窝里瑟瑟发抖的样子—估计是不适应家里来这么多人。
想了想,丘桃桃把赫塔抱起来,小小的一只,装进自己卫衣帽子里。
庄穆走在丘桃桃身边,伸手摸了摸赫塔的脑袋。
赫塔“喵”了一声,懒洋洋地在庄穆手心里蹭蹭脑袋,放松下来,舒服地窝在丘桃桃帽子里打盹。
“脖子勒不勒?”庄穆问丘桃桃。
“还好。”她说,“赫塔很轻。”
“过段时间带它去绝育,就会长胖了。”
“都说猫猫要绝育,为什么啊?不绝育会怎么样?”丘桃桃疑惑地问。
庄穆从医学和科学的角度严谨而专业地解答:“绝育的好处其实大过坏处,从可证实的科学角度讲,给猫绝育,可以避免因为发情而出现的阴茎感染等问题,以及因为频繁发情而出现的分泌物堵塞,导致泌尿系统闭塞等等问题。此外,还有这么一种说法,猫交媾的时候没有快感,纯粹是生理本能作祟,有种说法是不止没有快感,甚至还很痛,因为猫科动物的阴茎上有倒刺,母猫会很痛,不然为什么公猫在交配的时候要咬住母猫的脖颈不让它跑呢,当然也有说法其实猫痛不痛—”
“好了,我知道了……”丘桃桃微微红着脸,打断庄穆的科普,“你怎么一本正经地说这些啊……”
庄穆不解:“我说什么了?”
“算了,是我思想污秽,不配踏进科学的殿堂。”丘桃桃摆摆手。
幸好前面就是菜市场,两人没再探讨这个问题,买了螃蟹就回家。
丘桃桃把赫塔放进猫窝里,然后把猫粮拿热水泡软了放到赫塔面前:“一会儿我们也要吃饭啦!好久没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吃饭了,你开心吗?”
“喵—”赫塔眨眨眼。
“好乖!”丘桃桃捏了捏赫塔的后脖子。
摸了猫,她打算去卫生间洗洗手,却发现卫生间的门给锁了。
什么情况?
“咚咚—”
丘桃桃敲了两下门:“有人吗?”
刚刚在客厅明明看见大家都洗完澡坐那儿玩了啊。
“有。”是庄穆的声音,“我在洗螃蟹。”
“记得先用盐水泡一下嗷,等螃蟹吐出来的水不那么混浊的时候,然后就可以刷刷洗洗啦!”
门被打开,但只开了一条小小的缝。
庄穆从那条小小的缝里挤出自己的脑袋。
他很理智地问丘桃桃:“我有个问题可以问吗?”
“可以。”丘桃桃虽然满心疑惑,但面上也很理智。
“螃蟹不是会爬吗?它怎么可能乖乖待在盆子里被泡?”
“所以螃蟹上不是有绳子吗?”
“……”庄穆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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