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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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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戏入高潮,横生波澜(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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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吗?骗人,她都主动示好了,他还不理她,晚上也不会给她晚安吻了。虽然她一直口头上警告他不许给她晚安吻,以免被父母当场抓包发现,可是他一直都没听她的,我行我素,一切全凭他做主的样子。现在连续两个晚上他都没给晚安吻了,她在心里抱怨不已,愤愤决定以后他休想吻她。

    他主动理会她,是因为发生了一件让他们两人都十分语噎的事情,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个老人当喜事对待,他们两个却因为这事将矛盾复杂化了。

    叫冬冬的那个女孩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导火索,本来冬冬来到韩家时,曾雨还十分开心,觉得那个女孩既漂亮又随和,和自己同龄,说话温柔又好听,两人在客厅里聊了好一阵子。曾雨只当冬冬是韩爸爸以前一个同事的女儿,据说小时候还在韩家住过好几天,多年没什么来往的两家,挑这个时候上韩家串门子了,曾雨猜人家可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没想到那件事情与韩孟语有关。饭桌间,当韩爸爸跟冬冬爸爸言语间越来越明确地有意撮合冬冬跟韩孟语时,曾雨才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再也笑不出来了。

    冬冬显然是知道父亲带她来韩家的目的的,一点也不惊讶,听长辈调侃时,也只是抿着唇笑。曾雨看向韩孟语,她不知道韩孟语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只看到他没什么反应地埋头吃饭,似乎长辈间的玩笑,就只是玩笑,他不顺应,也不阻止。

    曾妈妈说:“上次旅游时,冬冬跟着她爸爸一起去的,在路上对我们这些老头子老太太可贴心了,太招人喜爱了。她怕我晕车,还给我拿药送水的,我自己家的女儿都没她对我上心啊!”

    曾妈妈这话本来是想讨好客人,说些夸奖人的客套话,却让曾雨的心更沉了,难受极了。

    韩爸爸说:“孟语单位领导前些天跟我说,想派他出国去交流学习一两年,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今年冬天就可能去美国,他要是在冬天前结婚就好了,据说可以携眷,虽然家眷只有一个月的停留期,但是一个月可以玩很多地方了,就当是蜜月旅行也好。”

    多让人眼馋的一个条件啊,事实上,不需要这些外在条件,韩孟语本身就已经能让人趋之若鹜了,韩爸爸有韩爸爸的美好愿望,在他的同事故友面前,即便他从来都是一个很低调的父亲,却也忍不住有着炫耀的欲望。

    曾雨沉默地吃着饭,她根本不知道韩孟语的单位有意派他出国交流,他从未跟她提及,要不是韩爸爸跟外人说起,他是不是不打算跟她说?

    韩爸爸那样说时,冬冬爸爸不好说什么,只是瞅了眼自己家的女儿,笑容里别有深意,冬冬接收到她爸爸别有深意的笑容,害羞地埋下了头。

    曾妈妈笑得十分欢畅,一个劲儿地夸冬冬,任傻子都听得出,大人们的心思都在往一处使劲儿,韩孟语会不知道?

    曾雨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她觉得自己似乎生气了,心里有股小火苗噌蹭就烧了起来——听妈妈夸冬冬,她生气;听韩爸爸炫耀韩孟语,她生气;听冬冬爸爸赞叹韩孟语年轻有为,她生气;看韩孟语一言不发,她生气;等到韩孟语应承着谦虚几声时,她还是生气。就好像被她藏得极好的一件宝贝,在她毫无预警的情形下,被众人炫耀地推到了觊觎它的人面前,除了有一种恐人争夺的不安感外,她还有一种无力阻止竞夺的挫败感。

    这一桌子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没有人夸她,也没有人提及她,她就像是一个透明人般,参与不进其他人的言论中,或许连韩孟语也忽略了她吧。

    饭后,妈妈吆喝着曾雨洗碗收拾残局,可能妈妈是想在外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女儿有多乖巧,所以在吆喝时,口气有些肆无忌惮。若在平时,曾雨可能并不觉得如何,但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形下,曾雨就是觉得有些气闷,看冬冬诧异地瞅了自己一眼,她突然间就对妈妈的态度有些恼怒,这在外人面前,将她当下人一样使唤的口气,多让人难堪啊!

    冬冬乖巧地说要帮曾雨的忙,曾妈妈马上制止了,说冬冬的手是钢琴家的手,洗碗多么伤手之类的。她一边拖着冬冬的手去客厅里坐,一边催促着曾雨动作快些。曾雨看看自己泡在堆满泡沫和食物残渣的水里的手,心中更不是滋味,一言不发地收。曾雨偷偷瞥了眼韩孟语,立在厨房里的他双手插袋,侧着身子,丝毫不忌讳地看她,眼里的意味不明。曾雨觉得心中的那股子火苗更是一下子窜了起来,恨恨地别过头去,再也不理会他。

    曾雨在厨房里忙活时,就听到客厅里一派欢声笑语,这厢碗还没洗好,妈妈又在大喊让她把西瓜切好,上果盘。

    曾雨想装作没听到,妈妈真以为她没听到,又喊了两声,曾雨的脾气一上来,就是拧着不应答。妈妈走进厨房时十分不高兴地压低声音训斥道:“你这丫头,我们在替你哥说对象呢,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叫你做点事,你的脸就臭成这样,跟人家闺女比起来,你看看自己差到哪里去了。”

    曾雨一听,心情更加低落了,她听到妈妈在饭桌上说冬冬钢琴十级,又说冬冬会跳芭蕾,画画还得过什么奖。她每听一样冬冬的好,心里就难受一分。在她看来,冬冬确实好,多符合琴棋书画的淑女标准啊,最难得的是冬冬在内外兼修的情形下,比起一祺来,又多了一份低调与谦逊,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女孩啊。

    她嫉妒了,她觉得自己要求韩孟语配合自己只谈“地下情”,现在这种情形对于她来说,可能她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但她就是嫉妒了,她吃醋了。

    曾雨去冰箱里捧西瓜出来切时,瞄了一眼客厅,大人们都围坐在沙发上,韩爸与冬冬爸一人占了一张单人沙发,曾妈妈与韩孟语、冬冬三人坐在长沙发上,曾妈妈别有用心地让韩孟语与冬冬坐在了一块。

    曾雨看着顶灯光线洒在韩孟语跟冬冬的头顶上,让两人笼罩在一派朦胧浪漫的光影中,一副十分和谐静好的模样,一时间就恍了神,锋利的水果刀一偏,就在手上划了一刀。

    曾雨疼得嘶了一声,看着血从伤口处涌出来,她拿着刀进了厨房,在水龙头底下一边清洗着刀口上的血迹,一边冲掉受伤手背上的血,水槽里的水很快就变成了让人触目惊心的红,刀划得不是很深,但是较长,好一会儿才止住血,未及去包一下,就听得客厅里曾妈妈抱怨着曾雨的动作太慢,曾雨应了一声,在手背上呼呼吹了几下,确定手背上的伤不再往外冒血时,又出去了。她将瓜都切好,用盘子装好,插上牙签,端去了客厅的茶几上。

    瓜盘奉上时,她刻意将左手手背朝下托着盘子,以免被人看见。她在心里盘算着,希望妈妈不会再使唤她,好让她早些上楼去。现在她只想躲进自己的房间,她不想看到他们和乐融融地谈笑的模样,不想听他们提到什么婚姻啊、缘分啊,她想躲得远远的,不然她觉得自己的那颗心扭曲得就要变形了,连她自己都要讨厌自己了。

    韩爸爸让曾雨歇一会儿,一起坐下吃瓜,曾雨推说厨房里还有,愣是不愿意跟他们坐在一块,听他们相谈甚欢。她跟冬冬及冬冬爸爸招呼了一声,便匆匆离开客厅,对于韩孟语,她连看他的心情都没有。

    在杂物间找到了医药箱,给手背搽了些碘酒,她打算偷偷上楼去待着。

    走到楼梯口时,被等在那里的韩孟语拉住,这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主动搭理她,可是她这会儿不稀罕了。

    两人所在的角落,刚好是客厅里视线不及的地方,她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借口走出来的,她出来看到他时,觉得他似乎知道她想开溜的想法,出来就是为了在这里守着她。他拧着眉拉住她,不让她上楼,她负气地甩开他拉住她的手。

    她甩了一下甩不掉,手背因自己的动作被甩得生疼。她生怕客厅里的人发现这边的动静,小声急道:“你快回去。”

    韩孟语不放手,与她僵持着,突然间,曾妈妈探出身子来,问:“怎么了?”

    曾雨一惊,看见老妈的眼光落在韩孟语拉着自己的手上,脸色瞬间煞白。

    有那么一刻,曾雨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她挣了挣手,韩孟语仍没有放开,他看着她的眼里,仍是一片固执,她觉得他要是再不放手,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爆发了,哈雷彗星就要撞上来了,火山就要喷发了,地球就要毁灭了……他的神情与行为让她有一会儿认为,他似乎就要不顾一切地撕破脸,在这种情形下将一切都公开了。然而,在她最担心的时候,他终是放开了手,眼中的那片固执最终在她的慌乱下软化了,一度执着的脸上转而隐隐浮上些受伤的情绪来。她却顾不得那么多,扬着受伤的左手手背,因为刚刚自己的动作,那里又流了血出来。她觉得那血装点得恰好,于是跟妈妈解释道:“我不小心切到手了,回房间找些棉签。”

    曾妈妈呀了一声,走上前来,拉着曾雨受伤的左手细看着,带些抱怨和焦急,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划了这么长一道口子,出了多少血啊?怎么让你做一点事,你都做不好……”

    曾雨看着妈妈一边吹着她的手背,一边还在絮叨,抬眼去看韩孟语,他正盯着她的手背,感应到她在看他,他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她看他眉头轻拧,眼里一片灰淡,忽然觉得心里难过极了,心脏像是被拧得快透不过气般,她也不知道他是赌气还是委屈,看到他的模样,她明明是生他气的,却又万分不舍。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烦躁过,忍了好一会儿,才忍住在他面前服软,跟妈妈说了声要上楼了,曾妈妈叮咛了几句,才放她上楼。

    曾雨进了房间,开了电脑,就坐在电脑面前发呆,坐了好一会儿,妈妈敲门进来,拿了些药膏给她涂上,涂好了,跟她说楼下的客人要走了,让她下去一起送送客。

    曾雨从善如流地跟着妈妈一起下楼送客,冬冬他们已在玄关处换鞋了,看着曾雨他们下楼来,冬冬开口邀请曾雨有空去她家玩。

    曾雨只当她是客气的寒暄之语,可是曾妈妈却抓住人家的话柄,赶紧打蛇上棍跟冬冬约好了哪天哪天,一家子去回访。曾雨觉得自家妈妈不去做媒婆简直是太浪费人才了,于是配合着妈妈,笑脸送客。在客人临走时,她瞟了一眼韩孟语,忍不住刻意跟冬冬道:“冬冬以后要常来我家玩啊,跟我哥多接触接触。”

    曾妈妈见冬冬一派羞涩的模样,乐呵呵地说自己家女儿说话没顾忌,曾雨低敛了眼眸,偷偷睨着韩孟语,就看到他的脸一片青黑。

    晚上韩孟语在微信上问她的手是怎么弄伤的,她不应他;他发信息,让她等他到十点半,她不回复她;十点半时,他打她电话,她看到是他的号码也不接。

    当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纠结时,墙壁上传来了两声闷响,起初曾雨不以为意,可是没隔多久,声音又响了起来,虽然不是很大声,但是在静谧的夜里,已是十分清晰了。

    然后手机有提示音,曾雨打开一看,韩孟语无赖道:你不出来我就一直敲,你睡不着没关系,陪我一起好了。

    连续敲了十几分钟后,曾雨受不了了,首先她觉得他敲了那么久,手定是疼了;其次她觉得那一下又一下的声音,像是一种催促,听得她越来越心烦气躁;再次,她觉得那声音似乎越来越清晰,她生怕父母会因此被吵醒;最后,她知道他十分固执,上次他能坚持一宿不睡,这一回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一宿都敲下去……

    终于,她按了手机,回复了一条信息过去,道:你开门。

    然后,她缩头缩脑地开了自己的房门,走过漆黑的过道,刚停留在他房间门口,他便倏地开了房门,将她拉了进去。

    一进门,曾雨就故意黑着脸,他拉她的手,她不给,两人一番纠缠,最终让他占了上风,拉过她的左手,细细地看了起来。

    “伤口发炎了!”他看她涂了药膏的手背略微有些红肿,看得直拧眉,把她按在他的床上坐着,出去了。她闲闲地待在他的房间里,一时觉得有些困顿,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他进来了,手里拿了药和水。

    “你吃些消炎药,不然的话,会感染发烧。”

    曾雨想着自己还没跟他和好,赌气不肯听他的,韩孟语有些恼了,道:“你跟我赌什么气呢,要是公开了,根本不会有今天这事发生。”

    公开?公开了那就有得闹了。曾雨继续赌气,不搭理他。

    韩孟语叹息一声,坐在床上,将她搂至怀里,带些无奈道:“你想想那时说的什么话?你让陈夏冬跟我多接触接触,你是什么意思呢?你明明知道我们……你这么快就忘了王一祺的事情了,还想重蹈覆辙?气死我了。”

    “哼,韩爸说在你出国前把婚事给定下来,我在帮你忙啊。”她想起他可能要出国,却没跟她说一声,就生气了。

    “谁说我要出国呢,这种事情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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