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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家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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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并不是不喜欢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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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义!”许舒亭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柔柔,你要喝什么?”

    “你看有没有生姜水,给她买一杯。”周甜甜煞有其事指了指程柔的头顶,“她正在为情所困,快秃顶了。”

    程柔顿时瞪大眼睛,摸了摸头顶:“秃了吗?”

    周甜甜一只手撑着下颌笑个不停:“徐燃该生气啊,他这地位都比不上你的头发。”

    程柔一把夺过周甜甜的奶茶:“你到底是来给我出主意的,还是来喝奶茶的?”

    “都不是,我和舒亭来北京两日游。”

    程柔立马拿出手机佯装打电话:“喂,林晏吗?你再不把她接回去我就动手了。”

    “他最近准备考试没空理我。”周甜甜拿回奶茶,小口小口地喝着,“你这其实也不算事,低个头认个错就好了。”

    程柔一顿,犹豫着指了指自己:“我?”

    “啊!”

    程柔一脸纳闷:“不是,你不觉得徐燃管我管太紧了吗?”

    许舒亭正好端着一杯奶茶和一盘糖火烧过来,周甜甜拿起一个糖火烧咬了一口,模糊不清道:“柔柔,我说句实话啊,徐燃真的特别喜欢你,可能他占有欲强了点,但你一气之下就说别在一起,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许舒亭立马接上:“肯定很难过,他会觉得你对你们在不在一起这件事并没多在意。”

    “我那是气话啊。”

    “他怎么知道是不是气话?”

    程柔被噎了一口,顿时失笑:“徐燃是不是给你们打钱了?”

    许舒亭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机:“还没到账。”

    程柔哭笑不得,虽然她们一致口径是来北京两日游,但程柔知道她们是出于担心,而且程柔也认为自己那句话不该说,只是不知道怎么拉下脸和徐燃解释。

    程柔趁着周末带她们出去玩了两天,其间,她还接到程桉的视频,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当时是在酒店里,周甜甜大大方方地探出头跟程桉打招呼,程桉同她们问好之后才继续跟她说话,一会儿问学业,一会儿问北京的天气。过了一会儿,他又拉远手机看了看,一脸担忧地问她是不是瘦了。

    “饮食不习惯吗?哥哥怎么觉得你瘦了?”

    程柔下意识扯了扯自己的脸:“没有吧。”

    “有。”程桉一脸确定,“要不要我给你寄点吃的?”

    “不用,不用。”程柔连连摆手,“过段时间就放寒假了。”

    周甜甜在一旁和许舒亭说话,闻言随口道:“程桉哥,她这是为爱消得人憔悴呢。”

    气氛一滞。

    程柔僵硬地转过头冲周甜甜挤眉弄眼,周甜甜还未接收到信号,程桉的三连问已经砸过来了。

    程桉音量一高:“什么爱?谁的爱?你谈恋爱了?”

    周甜甜哭丧着脸,冲程柔比画。

    ——你没告诉你哥吗?

    ——没有啊!

    程桉在那边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会儿问:“谁啊?哥哥认识吗?”

    程柔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认识,就……徐燃。”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怀好意!”程桉皱了皱眉,“不行,我过几天去北京找你,你让徐燃那小子一块过来,我得见见他。”

    他们的爱情都生死未卜呢,还见什么家长?

    程柔就是知道会有这么一个结果,才不想那么快告诉程桉,按照程桉护短的程度,徐燃没错都能被扒一层皮,更何况现在他们正吵架。

    程桉见程柔心不在焉地走神,随口一问:“你们吵架了?”

    程柔浑身一颤,由于太过震惊,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程桉在那边脸已经拉下来了。

    程柔忙解释:“也不是吵架,就是有点误会,我们……”

    “哥哥晚点跟你说。”

    程桉直接挂了视频,程柔整个人都蒙了。

    周甜甜在一旁颤巍巍拿出手机:“我先知会徐燃一声吧,好歹死得明明白白。”

    程柔担心程桉不分青红皂白单方面训斥徐燃,但又因此心怀侥幸,希望能通过程桉与徐燃重归于好。

    程柔因为此事上课频频走神,好几次被任课老师点名回答问题,都是一脸茫然,好在程柔平时表现不错,老师也没追问,只让她认真听课。

    下课铃响,程柔收拾好课本和舍友一块去食堂吃晚饭。食堂在寝室楼后面,程柔走在人流中侧头和舍友说话,刚聊到今天的课程作业,转过头就看见徐燃站在女寝楼下等她。

    这会儿临近黑夜,暮色沉沉,校道四周的路灯陆陆续续亮起。女寝楼下有一盏路灯映着一旁水池里的鱼,徐燃就站在水池旁边,半边身影落入池中又被游鱼冲散成荡漾的水波。

    程柔跟舍友说了一声才走上前,徐燃似有所觉转过身,嘴里还咬着一根棒棒糖。

    程柔的眼睛像被强光刺了一眼,徒生一阵心酸,她突然想到高中时的徐燃,捏着一根棒棒糖塞她手里,说是劳务费。

    她怎么就不能对他好一点?

    徐燃捏着糖柄冲她笑了一声,张开手臂冲她动了动手指:“过来,抱一个。”

    程柔把自己摔进徐燃怀里时,总觉得自己用劲太大,徐燃连退了好几步才抱住她。女寝楼下人来人往,她不好意思赖着,摸了摸鼻尖往后退了几步。

    程柔抓了抓手,若无其事地走上前牵住对方的手。

    徐燃低声笑了笑:“你哥说得没错,我拱了程家悉心培养的大白菜,还斗胆吵架,确实不该。”

    “你才是大白菜!”程柔反驳,顿了一下才解释,“我哥没骂你吧?我不是故意的,甜甜一时说漏嘴,他一问我,我就招了。”

    “没,他就说了几句。”徐燃拉着程柔往食堂走,手指摩挲着程柔的手背,“对不起,我那天太凶了。”

    程柔立马更难过了,觉得自己小肚鸡肠、不识好歹。

    “我也有错,我不应该说那句话的。”

    程柔以为这种小学生认错仪式起码得多来几个回合,但徐燃下一句就肯定了她的错误。

    “你确实有错。”

    程柔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你以后不能再随便说那句话了。”徐燃半点没心软,停在路上低头看她,“程柔,我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你不能说放手就放手,哪怕我脑袋被门砸了说了什么,你也别真的放手,你再拉一拉我,我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程柔整颗心都泡在柠檬缸里,带动她的鼻尖也一阵酸涩。她抬手捏了捏徐燃的脸,又一次郑重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说了,多生气都不说了。”

    徐燃心满意足地拉着她继续往前走,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那天,我已经买好了来北京的车票。”

    程柔一愣。

    徐燃自顾自说:“高三那会儿,你不是说想看北京的初雪吗?我原本想过来陪你一块看,但是太生气了,我一想到你说不跟我在一起,我就一点都不想坐车了。”

    “那就下次看吧,或者等苏州下雪了,我去找你一块看。”程柔用力挥了挥徐燃的手,“哎,你今天温柔得有点过分了啊。”

    徐燃眼尾向上翘着,一脸偷腥:“因为怕你不喜欢我啊。”

    不会的。

    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

    你可是我的宝藏啊。

    5)

    程柔放假那天,程桉开着车从津沽过来接她。

    程桉毕业之后在津沽开了一个画室,但程柔之前只看过照片,心里一直好奇着想去看,程桉便绕道先送她去画室。

    今天是周六,程桉给画室的人放了假,整个画室安静得像一纸水墨画。程桉喜欢黑白色,画室的装潢格调也是以黑白为主。程柔推开玻璃门进去时,看见一个扇形的透明的橱窗,上面罗列着程桉各色各样的作品,她突然有些羡慕,她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开一个属于自己的画室。

    但是现在没有也没关系,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因为无法画画而心生怨怼的女孩了,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年岁所带来的成长。

    程桉推着她往里面走,走过一条弯曲的长廊之后就是宽大的画室,整齐排列的画架上面是学生们没有完成的作品。她坐在中间的位置上,下意识想拿画笔,程桉在台上惊呼一声,她才反应过来。

    程柔笑了笑站起身:“我不应该过来的,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程桉走下台摸了摸她的头顶,安慰道:“没关系,哥哥下次教你不用颜料也能画特别好看的画。”

    程柔点了点头,转头看见讲台旁边有一扇门。

    “那是休息室吗?”

    “不是,休息室在另一边。”程桉走上前按下密码,神秘莫测地说,“这可是我的秘密基地。”

    程桉所谓的秘密基地,其实就是一个他放旧画的地方。他小时候就跟着程尚彦学画画,但小时候画得不好,风景画更是画得一团糟。

    程柔指着其中一幅歪歪斜斜的画问程桉:“这是什么?”

    “津沽那条河啊。”程桉摸了摸鼻子,“七岁那年,爸爸带我去写生,让我画河,我原本想画波浪来着。”

    程柔扶着墙壁直笑,每看一幅就笑得停不下来。程桉一边红着脸解释,一边让她手下留情放他一马。

    画室里有几幅画被白色遮盖布遮着,程柔左右看了看,问程桉那些是不是颜料未干的画。

    程桉掀开其中一幅画,道:“不是,是还没画完,等你画呢。”

    “我?”

    程柔一脸诧异,转头看过去发现是一幅素描画,上面是她们一家四口。

    程桉指了指左边:“这是爸爸画的,旁边是我画的,还剩下面一点等你哪天有时间再补上。”

    程尚彦和程桉都比较擅长水粉画,用素描画是为了迁就她。

    程柔蹲在地上,抬手摸了摸,眼眶瞬间一红。

    “旁边还有一幅,你自己去看吧。”

    程柔抬头看他。

    程桉笑了笑,目光温柔:“是爸爸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程尚彦有一个自己的工作室,每年工作室都会卖出一批画,有些甚至能拍卖出很高的价格。程柔自从回秦淮上学之后,跟爸爸妈妈的接触并不多,她心里有怨言,自然对他们态度冷淡,所以她从来没想过爸爸会画一幅画送给她。

    程柔掀开遮盖布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视线摇摇晃晃带着水纹。

    画里是小时候她缠着程桉在小区门口玩雪时的场景,边沿画了一扇窗,程尚彦靠在窗棂上垂着脑袋看她。

    那年,她穿着一件红色毛衣,画里的她也是一抹红色。

    程桉站在她身后,很轻很轻地压着她的脑袋。

    “小柔,我知道你一直觉得爸妈爱我比爱你多,但其实不是的,他们只是不善言辞,他们心中的爱藏得很深,等你长大之后,他们便更不愿意说了。”

    程桉的声音轻柔得像一条河流,缓慢又蕴含冲击力。

    “我从来没有告诉你,爸妈对我有愧。我的先天性心脏病属于心房间隔缺损,原本三岁那年做手术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因为他们的疏忽拖到七岁才做,而当时恰巧遭遇肺动脉高压不能做手术,我吃了大半年的药调整后,才让肺动脉压力达标,所以他们觉得我这条命是万幸捡回来的。”

    “我和爸爸妈妈,还有奶奶都非常爱你,你知道吗?”

    程柔咬紧下嘴唇,眼泪冲刷过脸颊变成地面上小小的一朵水花。

    年少时候的委屈、埋怨与无助曾经在她心里变成一根根尖锐的刺,她每一次想到家人,想到爸妈的偏爱,想到自己远离津沽回到秦淮就会觉得很难过。她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需要她,她是飘浮在时间里的小小一粒尘埃,她软弱、自卑、没有安全感,可是现在程桉告诉她,他们非常爱她,他们需要她。

    年少时难忍的心事刹那变成一纸空谈,她既难过又开心,转身抱住程桉时,感觉要把年少时没有落下的眼泪通通哭完。

    她好像又变成小时候那个只会依赖程桉的小女孩。

    程柔回到家里时眼眶还是红的,廖慧慧在厨房里做饭,出来看见时顿时一慌,忙问她是不是期末没有考好。她找不到理由,只能僵硬着点点头。程尚彦板着脸说她怎么还跟小孩一样,因为考不好哭鼻子,但下一秒就哄她说一会儿带她出去买礼物。

    程桉笑倒在沙发上,被程莹以“幸灾乐祸”为由说了一顿。

    程柔瞬间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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