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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跟老爷的小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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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150章结局(终)(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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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

    陈安之睁大了眼睛,彻底呆住。若是一,还能是尤玉玑与他签下和离书之后与野男人私生的。可若是两,岂不是嫁给他之前就与旁人有了孩子?

    欺骗的感觉瞬间袭来,陈安之感觉自己蒙了奇耻大辱。他气冲冲地绕过屏风,瞪着眼睛指着尤玉玑:“好啊,你果真不守『妇』道我抓到了!原来以前根本没有冤枉过你!居然有了两孩子了!你骗我好苦!说,孩子的父亲是谁?是赵升还是你的侍卫卓文,或者你表哥?该不会两孩子的父亲不是同一吧!”

    妹妹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就连一向安安静静的哥哥也变不安。

    尤玉玑瞬间沉了脸,提声:“来人!”

    歇隔壁醒酒的枕絮和抱荷急急忙忙披了衣赶过来,看见陈安之,立刻一人拉住他的一条胳膊,想要将人往拽。

    陈安之陷巨大的屈辱中,愤怒让他力气极大,枕絮和抱荷两也拖不动他。他瞪着尤玉玑,眼睛气发了红:“亏我还觉对你有愧!亏我来哄你求你!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说啊,你告诉我『奸』夫是谁!”

    “我。”

    司阙推开净室的门走出来。他沐浴一半听见陈安之闯进来,便起身简单擦了水渍,披衣出来。出来匆忙,衣襟未来及彻底理好。他赤着足,一边往走,一边拢着衣襟。

    听见司阙声音那一刻,陈安之已经停止了挣扎。待看见司阙正整理衣服,他心里想着非礼勿视下识移开目光,他声音低软下去胡『乱』念叨着:“月遍寻你不,原来你这里……”

    陈安之后知后觉觉哪里不对劲。他僵硬地扭动脖子转过头来,再次望向司阙。

    人还是那人,可什么穿着男子衣衫?

    等等……

    陈安之想到哪里不对劲了,司阙从净室出来时一边走一边整理上衣,他雪『色』的衣衫里,没有旁的衣服。那惊鸿一瞥的胸膛……

    司阙暂且没有理会陈安之,径直朝尤玉玑走过去,拍了拍女儿。妹妹睁开眼睛看见他,再看看一旁的阿娘,哼唧句不再哭了。司阙收回手刚想坐下,又去哄并没有哭的儿子。他忆着拍了女儿四下,便也儿子身上同样位置拍了四下。

    尤玉玑瞧着司阙计较的动作,原本脸上的愤怒也觉有趣稍微散了散。

    司阙这才尤玉玑身边坐下,他坐姿随地叉着腿,抬眼望向陈安之。

    “你、你、你是谁!”陈安之听到自己结巴了。

    “呵。”司阙好笑地笑了一声,“怎么,连自己的心上人都认不出来了?”

    陈安之呆呆望着司阙。

    抱荷和枕絮对视一眼,都对眼中看出许幸灾乐祸。两人也松了手,立一旁欣赏着这位昔日鼻孔朝人的安世子变傻了的模样。

    司阙略弯腰,抬起一只手,手肘搭膝上。他微眯了眼,睥着陈安之,徐徐开:“彼时晋南王府,谢安世子款待。”

    陈安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懵怔地望着司阙。

    司阙头发披散着,带着湿。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宽大舒适的居家寝衣衣襟略微松开些,『露』出横斜的锁骨,还有锁骨下的胸膛。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陈安之不想明白!

    他缓缓摇头,不愿相信眼前所见。他讪讪一笑,不自然地扯动着脸上的皮肉。这一定是笑话。

    他是做梦吧?

    昨日他找友人喝酒叙旧,许是还没有醒过来。

    当年司国华宴上惊鸿一瞥,他将仿若九霄神女的阙公主放心上,从此他另眼相看的每一女人总有似公主。

    一时间,万千过往剪影般飞快他脑海中略过。他好像变成了两人,一头脑异常清晰地将这年忆了一遍,一呆呆立那儿变成眼瞎耳聋的傻子。

    “可不可能……不可能……哈哈……”陈安之笑起来,笑容里透着奇奇怪怪。他放心里年的神女是男人?他不惜忤逆父母、冷落发妻,与表妹患下错事的因果,都是这求之不的心上人。现告诉,他的心上人是男人?

    彼时,他怨恨自己错信清怡时,无数次骂自己有眼无珠。今日知,将阙公主放心上痴恋一场才是真正的有眼无珠。

    “不可能的……”他嘴里仍旧不停念着这句话,完全接受不了现实。

    怎么会这样呢?他这次过来,明是了捉『奸』,看看尤玉玑到底是不是给的野男人生了孩子,却不像亲眼撞见他深埋心里年的心上人竟是男人……

    尤玉玑瞧见司阙的头发带着湿气,她蹙了眉,欠身去拿一端小桌上的棉帕,动作温柔地给他擦拭湿发。虽开了春,天气还凉。她担心司阙染了风寒。虽说司阙体内的毒素慢慢褪去,人也不似前那般病弱,可她还是他的身体时时记挂着。

    陈安之傻乎乎望着人榻上举止亲昵的两人,好半晌又将目光艰难向下挪,看向人榻上的两婴孩。

    明显两婴儿一般大小,所谓的兄妹关系,竟是罕见的同胞。

    他心里有疑问,却都是些有答案的疑问,问出来平白显愚蠢。

    司阙冷眼看着陈安之仿佛街头乞讨痴傻儿的表情,面『露』嫌弃。若不是他留着陈安之有大用处,也不会容他立这里发傻。

    “看够了?”司阙开。

    陈安之回过神来,他将视线挪到司阙脸上,目光死死盯住。他仍旧摇头,只不过这次里变了词,不再不停念叨着不可能,是一遍遍问什么。

    “把人丢出去。”司阙冷眼下令,显然眸中已带了厌烦。

    陈安之架着往走的前一刻,看见司阙转身凑到尤玉玑面前,亲昵地与她耳语。

    近了!

    直到架着往拎了一段距离,陈安之才心里喊出来:离我娘子远一!

    哦,他们早就和离了……

    他们这桩姻缘,仅仅维持了十九日。

    陈安之府里的人架着扔出尤家大门,他跌坐地,惹路过的人侧目。陈安之呆呆坐地上好半天,裂的两人慢慢重新合成一他。

    他终于回过味来,爬起身冲到尤家大门拼命拍打着。

    “开门!给我开门!你们这对狗男女!我眼皮子底下偷情,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开门啊!胆敢我的院子里暗结珠胎,不敢开门是吧?”陈安之将尤家大门拍哐哐响。

    路过的行人见了他这疯行,忍不住窃窃私语。

    “这谁啊?”

    “晋南王府的安世子啊。嘿,尤家人也是有气魄,直接将世子爷丢出来。”

    “啧啧,敌军都快打到京城了,还讲究什么世子不世子……”

    愤怒直冲陈安之的天灵盖,那些议论的声音离他不远,他既听见了,又没听见。自打从军中归来,他丢人丢还少了吗?此时此刻,滔天的愤怒与屈辱感快将要淹没,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一下下捶打着眼前尤家的大门。

    一道惊雷爆裂天幕,今春的第一场雨忽然降落。行人再不看,脚步匆匆地归家。

    雨水很快浇灌下来,落陈安之的身上。一道道惊雷声,逐渐将陈安之的叫门声掩下去。

    陈安之仍旧疯了一样拍打了院门,不肯接受现实。

    他想起曾经友人的打趣,说他味致,明这位神女般的阙公主即使才华惊人容貌脱俗,可身段不够婀娜,声音也不够温柔。天下温柔香那么,哪朵不能拾来轻嗅。彼时陈安之还气友人对他心上人的贬低,责骂他们不懂欣赏。

    今日知自己是何等愚蠢,竟一男子蒙蔽。

    这简直就是笑话!他疯狂爱上一男人,了这男人将自己的后宅搅『乱』七八糟,明明很好的一桩婚事天赐一貌的夫人,却因他的品味这男人带歪,对自己的发妻处处偏见。生生毁了这桩姻缘。

    更可气的是,这男人就他的院子里!他的眼皮底下睡着他的发妻!他还没有哄回来的、还没有尝过鲜的发妻,就这样这男人玷污,现连孩子都有了,还是两……

    羞愤欲绝,大抵便是如此。

    陈安之拍打院门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他身子也滑下去,大雨中泣不成声,哭自己这荒唐的一生,尽数毁一男人手中。

    大雨滂沱,晋南王府的人找到陈安之,赶忙将人带回去。陈安之一回去就病了,一病不起,也不想起。

    陈安之跪大雨里疯狂拍打院门时,尤玉玑刚哄好了啼哭的女儿,让『乳』娘将两孩子抱下去。她已将司阙的湿发擦干,两人躲床幔里,听着面的雨水淋淋,玩着抛铜板游戏。

    正面,尤玉玑亲司阙一。

    反面,司阙亲尤玉玑一。

    铜板一次次抛起又落下,伴着暖帐内缱绻的低笑声。

    良久,司阙拥着尤玉玑躺下来,道:“后日我要出去一趟。”

    “嗯,这次什么时候回来?”尤玉玑想了想,司阙的确很久没有出门过,一直陪她身边。

    司阙再抛了一次铜板,说:“天黑前会回来。”

    司阙与尤玉玑都望着那枚铜板,铜板落下来掉进床缝,看不见正与反。两人沉默了一息,同时侧转过身,去吻对。浅浅的吻,染着雨雾般逐渐变成逶迤漫漫的深吻。

    ·

    司阆踏上陈京的土地,心中怦怦。真的到了这一日,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一切准备就绪,只待天亮,他就可以率军冲进皇宫,抢来皇帝宝座。

    这不止是复国,更是继承了陈国帝耗尽一生打下的江山,会成留青史的一代帝王。

    怎能不心情澎湃。

    他抬头望向天幕,就快天亮了,黎明前最是暗黑,正是酝酿明亮的白昼。

    “提前恭喜子哥哥。”司阙从远处走来。

    司阆望向司阙,心中生出许感慨。最初编出凤命害尤玉玑陈国废子掳走,了激发弟弟对陈氏的仇恨从帮助他。可他并没有想到弟弟会帮他这样久。不仅仅是一车又一车送过来的将毒,还有一批批身手了的杀手,甚至还有一次次重大战事上的关键献策都祝他这么快走到这一步。

    “弟弟,正好你来了。明日与哥哥一起杀进宫中去!走,屋里说话。”司阆面『色』柔和下来,将弟弟的恩情记住了。

    司阆知道弟弟戒了酒,吩咐侍女端来茶水,他饮酒司阙品茶,忆起往昔宫中生活,更畅想未来的山河壮阔。

    明明只待天亮就出发,且司阆也十兴奋,可他竟睡着了。等他再醒过来,已是半下午。

    司阆有一瞬间茫然。

    他『迷』『惑』地站起身,环视左右。他还黎明时与弟弟畅饮的地,只是屋内已不见弟弟的身影。

    莫非出了什么变故?

    他刚想转身,惊觉身上的衣服不是原本穿的那身。他慢慢低头,惊愕地望着身上衣。

    这一身,是司阙来找他时穿的衣衫——女装。

    司阆心里咯噔一声,乎是连滚带爬地推门出去。房门并没锁,他踉踉跄跄撞出去,刺眼的阳光晃他睁不开眼。

    一人也没有。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军呢?

    好半天看见复杂扫洒的老仆人,他冲过去拽住他的衣领,颤声质问:“人呢?人都去哪儿了?”

    老扑老眼昏花,“哦”了一声,沙哑开:“公主醒了啊。人都跟着子杀进皇宫哩!”

    司阆呆若木鸡。

    一可怖的猜测爬上心头,瞬间让司阆如坠冰窟。

    司阆穿着行动不便的女子裙装横冲直撞地冲出去,整京城乎『乱』了套,很人嚷嚷着变了天。又很快来了很官兵安抚百姓维持秩序。司阆看着面熟的官兵,认出是自己人,他想要冲上去嘶吼自己才是子司阆!

    可是人实了,根本挤不过去。当他终于挤进去,看见的官兵已是生面孔,他说他是司阆,官兵不耐烦地握着长.枪将人赶走。

    日头快要落山了。

    司阆浑浑噩噩地朝着皇宫的向跑去,期间麻烦的裙子绊倒了次。他终于赶到了宫门,那里有许百姓围贺新帝登基。

    陈彻并没有陈国帝的本事,知道大势已去,见大军围城,主动降了。是以,虽然一朝变了天,可陈国战事一败再败,百姓心中早已有了准备,新帝进宫,并未伤及京中百姓,今日虽整京城『乱』糟糟的,仍不少人来这里围贺新帝。

    司阆捡起地上不知谁丢的弓箭,真想朝着皇宫的向『射』出去,让箭矢带着他的愤怒乘风九万里『射』中司阙的黑心肝。

    司阆,恨啊。

    ·

    整京城『乱』着,尤玉玑听着卓文的禀告,让他继续关注着面的情况。然后转身快步往里去,脚步轻盈,带着些欢愉。

    就今天中午,母亲醒了过来。这一次醒来不同以往,尤玉玑知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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