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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凰佯装诧异,绵里藏针的将皇室昏聩无能,不辩忠奸,出尔反尔的嘴脸给狠狠的痛批了一顿。“皇上半年前的一纸罪诏,仓皇将战场御敌的北凰军贬为叛党,那时候,多少人对北凰军的殷殷希冀变为泡沫,不明真相的民众对北凰军辱之踩之,北凰军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喊杀。这不过半年光阴而已,皇上就要重启北凰军,赦免北凰军的叛国大罪。不知那些不明真相的民众又该作何感想?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君王戏言,北疆将士的成败得失只在君王一念之间?”
北凰心里淤积着一口恶气,不吐不快。可是吐槽完毕,看到端王殿下凝眸幽邃的望着她,北凰倏地领悟过来,她言语之间有太多怨气,撒在皇室血脉身上折实不智。
端王却执起她的手,那张风光霁月的俊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一双如画的眉眼青泓潋滟,如潭水深不可测。
北凰神经绷紧,等着他翻脸。
端王好半天后终于启齿,却是声音温润,柔软无骨。“王妃心情可好了?”
北凰怔了怔,吐槽了一下大燕皇室的昏聩,倒是胸中的郁闷莫名消散了些。眼底的愤愤消隐,唇角略微勾起。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端王见她心情无端愉悦了些,凛冽的眼眸也似初雪融化,发自肺腑的舒心浅笑。却忍不住调侃她,“王妃胆儿不小,竟敢当着本王的面非议圣上的不是。”十分温柔的刮了刮了她的琼鼻,“你就不怕本王向父皇参你一本?”
北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相公说过,夫妻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吗?”
端王微怔,反复呢喃着,“夫妻,夫妻?”然后大笑着离去,看起来心情甚好。
北凰却耳根一红,她怎么就把“夫妻”两个字给说出来了?难道和他过久了日子,就没皮没脸的当他是自己的夫君了?
北凰长长的呼了口气。这家伙终于走了,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将蓝色发带解下来,和着被窝里的蓝色长衫,一起装进了床底下的箱子里。
皇宫,千秋殿。
皇上伤体未愈,不能上朝,股肱之臣都会来寝殿向他汇报一些重要的事情。不过,多是无足轻重的事情。像底层官员贪污行贿,冤假错案都是股肱之臣用来向皇上彰显他们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的本分。
殊不知,皇上的心思全都系在废太子北宣和北凰军隶身上。
皇上忌惮废太子北宣重出江湖,天子朝臣对捉拿废太子无计可施,索性闭口不提。而那个足智多谋的端王殿下,除了送来一沓安神助眠的檀香后便再也不见踪影。没有人能帮皇上分忧解劳,皇上心里的恐惧更甚。唯恐晚上睡觉时,忽然一颗炮弹冲进来,将他的龙床炸飞。
“他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又出现在孤的面前呢?孤不信,一定是有人捣鬼!”皇上深更半夜在寝宫里大喊大叫。
王公公眼神晦涩的望着香炉里的檀香,这是端王殿下送过来的檀香,说是可以宁神助睡眠,可是显然没有用,皇上今晚比任何时候都亢奋。
王公公身份卑微,枉自揣测端王殿下的孝心,稍有不慎便是杀头之罪。而且,端王明目张胆的送来檀香,若是用心不纯的话,他第一个逃不掉嫌疑,这计谋实在拙劣,不似惊才艳艳的他出得了手的。
王公公压下心里的疑惑,小心翼翼的请示皇上道,“皇上,几位皇子心有丘壑,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皇上要不将他们召集上殿,让几位皇子集思广益,说不准能得出一个铲除废太子的方案来。”
“对对对。快快,宣邕王,太子,端王上殿。”皇上急不可耐道。
王公公怔了怔,皇上一张口就叫了三位皇子上殿,可是这皇子的顺序,却真正透露了他们在君王心里的真正位置。这邕王虽然文采不及端王,武功不及北瑾,可是野心勃勃,手段毒辣,颇有当年皇上的风范。
“诺。”王公公恭敬的退出去,可是刚走到门口,皇上忽然又叫住了他。“慢着,这端王身子孱弱,还是不要惊动他的好。”
王公公眼底漫出一抹错愕,皇上将端王踢出局,恐怕不是顾念端王体弱。而是端王最近锋芒渗人,屡次帮北凰军隶解围。这端王的立场未免太明显。皇上不喜北凰军隶,端王选择站北凰军隶一党就是个最大的错误。
“诺。”
王公公应了声离去。
邕王府。
北璃做梦都没有想过,端王北夙在害得他失去圣宠后,还能招摇过市的出现在邕王府。而且深更半夜只身前来。
北夙就不怕他一巴掌拍死他这个病秧子吗?
北璃听到门房的通禀后,真是怒不可遏,“他还好意思来?本王不见他这种当面笑呵呵背后杀千刀的伪君子。”
可是嘴上如是说,身体却诚实的从床上爬起来,拿起床架子上的外裳,披着衣裳就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这次北夙是光明磊落的走前门进来的,守门侍卫不知为何没有拦得住他,北璃刚穿进前院的穿堂时,就看到北夙意气风发向自己走来。
北璃赶紧闪身躲在一根木柱背后,给门房使了使眼色。门房立刻迈动小碎步跑起来,将北夙拦着,道,“端王殿下,我家殿下已经睡着了,今日不见客,九殿下明日再来吧。”
北璃很是得意,给北夙吃闭门羹,挫北夙的锐气,对傲娇的北夙而言也是不小的打击。
北夙望着不远处的木柱,昏黄的灯笼挂在木柱顶上,将北璃的倒影和木柱的融合为一体。北夙悠长的叹了口气,“五皇兄,丢脸是兵家常事,至于为此躲着不见皇弟吗?”
北璃气得龇牙,这家伙太无耻了。算计他的时候可是一点不留情面,让他在父皇面前颜面扫地,失去圣宠不说,还让他在民众心里的口碑下降。
现在他好意思哪壶不开提哪壶。“北夙,你怎么还有脸来见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