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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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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够了吗?”盛连浔扫了眼桑宁蹭蹭冒光的眼神,淡淡问。

    这一眼瞥下去很难收回来,桑宁正在啧啧感叹老板的腿好长,腰部线条劲瘦有力,收在丝质衬衫下,不用摸就能感受到硬邦邦的紧实。

    唐路那个羸弱肾虚的酸鸡还敢跟老板比,桑宁摸着下巴思考,盛连浔这种名品身材,怎么着看起来都不像体力不好的样子。

    见桑宁想得入神,半天没回应,盛连浔敲了下她的脑袋。

    桑宁捂住头,脱口说:“他说得根本不对,老板明明是雄风依旧啊!”

    满满赞美的口气。

    “雄风,”这个词就用得很巧妙,盛连浔深深地看她一眼,“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

    试?在哪里试?不会和她从钟爱的言情小说里学到的那个“试”,是一个意思吧。

    桑宁嘴边的笑迅速凝固,她余光往旁边一扫,见没人,手指勾住他的西装凑近:“老板,虽然没证据,但我怀疑你在搞颜色。”

    “没想到你这种正经人车速也这么快……”

    盛连浔抿住唇,看着那张浅豆沙色的小嘴叭叭叭说个没完,明明是她先挑火,这会儿别提有多会倒打一耙。

    另一边,满地玻璃碎片迅速被清扫干净,在场诸位哪个不是见过场面的,只是一诧,很快恢复如常,刚才那点小插曲无人问津。

    时间差不多了,满厅璀璨流光骤然暗下来两个度,钢琴与小提琴双重奏悠然响起,一束光追向舞台,主持人上台热场,慈善拍卖即将开始。

    侍者引着众人坐到席位上。

    “盛总,您的致辞安排在慈善机构代表之后,要做准备了。”周池轻声提醒。

    盛连浔点点头,示意知道了,手背向外,抬手一拨,周池识趣地退到一边。

    绰绰暗影里,盛连浔的右手搭上桑宁的肩膀,裙子是微露肩款,刚才教训唐路时挥手的动作幅度比较大,衣服有点滑落,肩膀下露出了一段如玉的肌肤。

    手往下滑了滑,盛连浔按住丝绒布料,慢条斯理地帮桑宁往上提到它该在的位置,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他做起来却多了点故意的成分,指腹轻缓地在她皮肤上滑动,惹得桑宁一阵颤栗。

    “只要你知道他说得不对就好,行不行的,”盛连浔低下头颅,与桑宁的距离化作咫尺,他声音低哑又柔和,仿佛晚风拂过的湖水,带了笑,“有实践才有发言权。”

    实践你个大头鬼啊!

    桑宁羞恼,一把推开他。

    盛连浔抬手整理了下领带,神色正经又平静,看向桑宁,喉咙里低呵了声,仿佛刚才是她不正经一样:“一点就通,小姑娘懂得挺多啊。”

    桑宁指着舞台的方向:“盛总,你的舞台在那里。”

    “让周池带你去坐好,乖乖等我。”

    这个妆面里眼影的配色她很喜欢,怕搞出粉褶儿来,所以桑宁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嘟囔着“什么乖乖的啊还要坐好,难道我是小孩儿吗”。

    盛连浔虚揽着她的肩膀,带到周池那边:“把小朋友看好了。”

    “啊?好的盛总。”周池头大地接过幼儿园大班老师的工作,把桑宁领到侧边的空位上,本来给她安排了第一排,但桑宁嫌扎眼,非要坐这边。

    流光溢彩的水晶灯完全暗下来。

    拍卖是今晚的重头戏,主持人很专业,某知名卫视的当家台柱,先介绍了拍卖概括和今天几位艺术界的重磅嘉宾,慈善机构的代表上台致辞,掌声热烈,桑宁听得困乏,直到听见盛连浔的声音才精神。

    盛连浔作为主办方代表,致词简短,他身姿修长挺拔,冷光映照,整个人精致又冷感,气度衿贵。

    不用发言稿,他贴在话筒边,干净冷冽的声线混着丝丝电流声,有种要命的性感。

    桑宁听得呆住。

    看来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想。

    后面传来一阵低低的娇笑,几个年轻女孩儿聚在一起,正评点着盛连浔:“盛总那种男人的魅力真是要命,要不让我爸想想办法,让我和他联姻算了,想想每天早晨,被那道性感的声音叫醒,天呐我要幸福死了!”

    正式拍卖前有一个开场舞,音乐声响起,是百老汇的经典片段《猫》。

    夹杂着音乐,后面的讨论更加肆无忌惮。

    “美得你!平诗那样的家世相貌盛总都看不上,我们在这里做什么白日梦呢。”

    讨论声忽然压低,桑宁不着痕迹地把椅子向后挪了挪,支起耳朵。

    “不是传说盛总……不喜欢女人吗?”

    “谁说的,你看他今晚不是带了个女伴来,长得一副妖精相,刚才我看见在那边角落里和盛总勾勾搭搭,不看场合,到底平诗是千金闺秀,不会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才被逼得受了情伤远走德国。”

    说这话的女孩儿是苑平诗的闺蜜,难免为她抱不平。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伐起盛连浔今天带来的来路不明的“小妖精”,自己得不到,总觉得得到的人有手段,话渐渐说得刻薄。

    桑宁听得挺乐呵,完全没觉得平白无故挨骂很不爽。

    终于在听到那句“长得美又不是纯天然,那种捞女为了贴有钱人什么做不出来,你看着,如果她在我面前,我肯定撕下那张假脸”之后,桑宁转了头。

    边说话,手边在空气中一挥,做出狠狠撕下的动作。

    娇笑声更甚。

    开场舞结束,灯光渐次亮起,原本的团团黑暗被驱散。

    桑宁笑眯眯地看着那几个珠光宝气的千金小姐,人美声甜:“不好意思,这张脸恐怕你们撕不下来,自己硅胶假脸,看纯天然也觉得不对劲了。”

    四五个女生瞬间变了脸色。

    本来只是背后说两句过过瘾,没想到正主恰好在眼前,这几位复杂地对视了眼,都有些尴尬。

    只有苑平诗的那位闺蜜气势足:“得意什么,别以为傍上盛总就了不起了,人无千日好,等着哭的日子还在后面。”

    “确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桑宁特别会踩人痛点,纤纤手指搭到椅背上,指甲上细小的珍珠衬得手指更加柔洁白嫩,“无非是盛总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死乞白赖地求婚我都不肯答应,口口声声承诺这辈子只爱我一个,说其他背后论人是非的假脸美女都是小垃圾,后面是有的哭呢,毕竟盛总昨天还在讲,要给我一个终生难忘的求婚仪式,女孩子嘛,谁能不感动落泪啊。”

    适时地补上一点娇羞的表情。

    毕竟气人界祖师,要是真想较一较,弹弹手指,以一敌十也没问题。

    盛连浔致词完毕,从台上下来坐在第一排,先和几个重要人物打过招呼,立刻抬眼去找桑宁。

    给她安排好的位置空空荡荡。

    周池过来贴在他耳边:“盛总,桑小姐在后面坐。”

    请了著名拍卖行首屈一指的拍卖师,刚讲完规则,第一件拍卖品已经开始展示。

    盛连浔起身,去后面寻人。

    隔了几步远,桑宁背对着他说得正起劲,盛连浔来得恰到好处,把桑宁口嗨的那段话听了个只字不差。

    都是被捧惯了的,其中一个被激起了火,不屑地嘲讽:“这位小姐,做梦也不是这么个做法,你这么说盛总知道吗?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做只家养小雀儿就觉得心比天高了,不掂量掂量自己,要不是巴巴地贴着盛总,今晚怎么来的还不知道呢。”

    “我知道。”

    盛连浔漠然地开口,牵过桑宁的手把人揽进自己的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面子里子给足了,不复刚才的冰冷:“她是怎么来的,她是我一步一叩求来的。”

    众人噤声。

    连刚才的口嗨王者桑小姐也眨巴着眼睛不敢再说话,乖乖地依附在他身边。

    盛连浔演技了得,还是沉浸式的那种,之后一直把桑宁半抱半揽着,她别扭,看周围探究的眼光,觉得如芒刺背,想离远点儿,被他按着:“别动,毕竟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抱一下不过分吧。”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桑宁苦不堪言,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

    盛连浔整晚的心情都很好。

    拍卖有条不紊,底下坐着的各位都是不缺钱的主儿,很给面子,盛连浔没遇到什么心仪的作品,打算等最后随便拍两件。

    直到一束追光打在手捧画作的模特身上,模特将那幅展品近距离地展示给会场贵宾。

    相比其他作品来说,确实有几分新奇。

    那是一幅夏景图,挨得极近观赏,色泽明亮绚丽,虽然称不上多么绝妙的上乘之作,但它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那幅画是画在一只蝴蝶的翅膀上。

    拍卖师解说道:“这幅绝佳的作品出自艺术大师拉莫斯之手,名字叫《翩翩》,起拍价20万。”

    拉莫斯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晋艺术家,收藏圈目前不吃这个名字,占了个有创意,但从收藏角度来看,价值一般,因此加价也都在10万左右,到了80万已经基本到顶。

    中间排有人举牌报价:“两百万。”

    现场哗然,纷纷回头看,是一个脸生的年轻男人,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竞价。

    拍卖师语气热烈:“看来这位先生势在必得,还有没有高于两百万这个数字的?”

    盛连浔眼神一瞥,周池心领神会,跟着举牌:“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四百万。”

    那个人咬住不放,似乎在和盛连浔较劲。

    盛连浔顺了顺桑宁的发尾,气定神闲,示意周池再次举牌。

    “五百五十万。”

    那人终于不再跟价。

    拍卖师激昂地喊:“五百五十万一次,五百五十万两次,五百五十万三次,成交!”

    小槌敲下。

    议论声瞬间沸腾起来。

    名不见经传的一位,这么一幅作品竟然能拍到五百五十万。

    有盛总抬这一手,相信明天起,这个寂寂无名的拉莫斯恐怕要一飞冲天了。

    “这幅画送给你。”盛连浔低低地说,像耳语。

    桑宁觉得他是有钱没地花,几百万拍只蝴蝶,闷着一股气:“不要,比起那只普通的蝴蝶我更想要钻石项链。”

    “怎么会是普通蝴蝶,”盛连浔慢声道,“那是《翩翩》,无价之宝。”

    翩翩,一语双关。

    桑宁顿时觉得骨头发酥。

    他不是在讲情话,却比情话还动人。

    竞价失败的那个年轻男人低头发消息;[陆哥,你看上的那幅《翩翩》没拿下来。]

    [怎么回事?]

    [那位盛总财大气粗,咬着不肯放,我觉得那么只小破蝴蝶根本不值几百万,再往上抬也没意思。]

    陆清知在录新唱片,大大小小的会开了无数个,他懒靠在沙发上,垂着视线,冷淡地勾唇,果然没错,盛连浔最会给他找不痛快,人得不到,连个同名作品都拿不到。

    沉思片刻,陆清知回:[算了。]

    慈善拍卖会圆满结束。

    盛连浔让周池直接走,他带桑宁回家,为了载她,哪怕在酒会主场,盛连浔今晚也滴酒未沾。

    桑宁坐在副驾驶,看着街边霓虹不断闪过,想到盛连浔为她出头时说得那番话,突然侧脸问:“你说得那个一步一叩是什么意思?”

    盛连浔挑了挑眉,看向她:“真想知道?”

    桑宁犹豫了下,好像这个秘密一旦触碰就难以再收回手,最安全的办法是不去好奇,不去解题,可她真的很想知道,不受控制地想知道。

    他那种人,清贵冷然,怎么会一步一叩地求她来。

    想到这里,桑宁点了点头。

    盛连浔忽然方向盘一转,拐向了另一条路,和去华溪天萃的方向背道而驰,他薄唇微动,沉声道:“那好,我告诉你。”

    越走路越空旷,车子疾驰,似乎走了很远,路边风景陌生,又拐过了一段颠簸难行的山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下了车,桑宁环顾四周,竟然是天梵山脚下。

    时间过了凌晨十二点,应该是新的一天了。

    天色暗沉沉,往远处看,泛着浓稠的墨蓝,似云似雾的几缕如波纹,轻缭着缠绕,山脉连绵不断,隐隐透着青色。

    山路两旁挂满了祈福的灯,不亮,薄薄的纸皮迎着风响。

    桑宁第一次来这个天梵山。

    记得有一次,她听说这里寺庙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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