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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迟年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打苍蝇,家里有李婶,而且这个女人一贯在他面前表现很贤惠,房间也很整洁,完全依照他的个人喜好摆放,没想到背地里这个女人如此邋遢,简直不能忍!
温乔见江迟年僵立在原处一动不动,忍不住又催促了两声,“老公,上车啦。”
江迟年勉为其难地上了车。
他想到就在十秒前这个位置上还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此刻坐在上面顿时有种置身一堆垃圾里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温乔将车开了出去。
“你这个坐垫什么时候换的?”至少一个星期换一次。
“坐垫?”
“对。”
温乔歪头想了下,然后干笑两声,“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江迟年,“……”他觉得他短期之内不会有碰这个女人的欲望。
两人回到家中洗漱完已经一点多了。
温乔累死了,她觉得自己真是找虐体质,没事去查什么岗啊?眼不见为净。
江迟年的心情也非常不好。
两人躺在床上一句话都没说,温乔笔直地望着天花板。
江迟年将台灯调暗,准备睡觉。
温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得住,“老公……”
已经闭上眼的江迟年在黑暗中微微睁开眼,眸子幽深似海,“嗯。”
温乔深吸口气,“我今天在抽屉里发现一个锦盒,是……你的吗?”问出来,无论结果如何,她总算不必纠结烦躁了。
江迟年没有说话。
“紫色的,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温乔补充。
江迟年,“是。”
温乔的心跳慢了半拍,“哦。”
没人说话,空气中散发出一股诡异的静。
须臾,温乔忍不住又问,“送人的吗?”
“嗯。”
半晌,江迟年淡淡加了一句,“生日礼物。”
“哦。”温乔态度平淡。
她慢慢翻了个身背对着江迟年,狗男人这是间接承认他外面有人了?
不知怎地,胸口有点闷,喘不过气。
温乔啊温乔。
这不是你一早就预见的吗?
意料之中意料之中。
幸亏你及时收手,没有落到个身心沦陷。
温乔一抹额头上的冷汗。
睡觉。
明天会是全新的一天。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只沉重的手臂搭到了温乔的腰间,她心里还憋着火,气得一巴掌拍过去,这个该死的狗男人,外面都有人了还来碰她!
脏不脏?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温乔猛地把睡梦中的江迟年打醒了。
江迟年皱眉,声音带着几分朦胧暗哑,“你干什么?”
温乔冷声道,“别碰我!”
身后的男人收了手,很快,温乔听到‘砰’地关门声。
她的心颤了颤。
第二天,温乔便病倒了,头重脚轻。
这个季节正是忽冷忽热的时候,她应该是昨晚受了凉。
温乔在家里昏昏沉沉睡了大半天。
李婶到了中午喊太太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她高烧,忙要打电话给先生,却被太太拦住。
温乔不希望惊动江迟年,自己吃了点感冒药,却始终不见好转,她量了xia体温,已经烧到39度,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吃了饭,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睁眼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去了几分,霞光笼罩天际,渲染出一幕秀色天成的油彩画。
“李婶……”温乔有气无力地喊了两声,家中却无人回应。
温乔拨通李婶的电话,“在买菜?没事……真的没事,别担心……”
她刚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温乔随手接起,“喂。”声音有气无力。
“嫂子,是我。”
能喊她嫂子的除了那个讨厌的方起没有别人。
温乔现在没有力气跟这种人周旋,她果断挂了电话。
小蛮腰、鱿鱼都在外地,小美、桃桃在店里忙,她突然就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挣扎着爬起身,勉强穿好衣服已经累出了一身汗,温乔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走到楼下沙发上坐着,等李婶回来。
温乔浑浑噩噩地倒在沙发上,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只手贴上她的额头,冰凉舒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凑得更近一些。
江迟年正要收回手,却被温乔滚烫的掌心一把握住,“别……别走……”
沙发上的人儿小脸苍白,长发如海藻般铺洒杏白色的沙发,衬得她的脸蛋越发娇小粉嫩,此时,温乔的脸上有着异样的红潮,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声音里透着无助。
江迟年觉得自己的脚被钉住,走不动路了。
就在昨天晚上被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莫名打了一下之后还警告他不许碰她,他就暗暗发誓再也不要搭理她,可今天接到李婶的电话后,他整个会议都心不在焉了,早早散会赶了回来。
没想到这个女人烧成这样。
江迟年心中压着火,难道她就不知道给他打个电话吗?还是在她心目中,他这个丈夫只是摆设?
“李婶……”温乔含糊不清地喊,手紧紧抓着江迟年的,依恋地将她的脸往他微凉的掌心贴去,唔,好舒服,“我们……去医院。”她受不了了,感觉自己烧得快过世了。
江迟年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拨通徐承的电话,然后弯腰将温乔抱起,“好,我们去医院。”
温乔如踩云端,只觉一下子天旋地转了,忍不住紧抱江迟年的脖子求支撑。
徐承的车停在外面,见江总抱着江太太出来,连忙打开后座车门。
江迟年将温乔抱了进去,“去医院。”
“是。”
温乔腻在江迟年怀中,继续蹭着他微凉的掌心,然后是小臂。
唔,好凉快,好舒服。
温乔迷迷糊糊地说,“别……别告诉迟年……”
仿佛是天际飘来的一道声音,忽远忽近,“为什么?”
温乔昏昏沉沉,“他那么忙……”何况他压根不在乎她。
以前她或许可以没脸没皮地讨好他,可是现在知道他心里有人,她已经做不出那番没自尊的事了。
说完这一句,温乔又昏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
触目可及的是苍白的墙壁和冰冷的瓷砖,这里是医院。
她什么时候……
迷迷糊糊已经记不清了。
是李婶送她来的?
可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被谁抱上车的……李婶抱得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