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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是平伸手臂冲的澡,纱布并没有太湿,顶多就是溅上了一层水珠。
傅行思睨着夏乐柠警惕的神色,说了一句,“去洗澡,愣着做什么,等我伺候你呢?”
“太累,不洗了。”
“不洗澡,不能上我的床。”
……
傅行思掀开被子躺下,见她没动地方。冷肃的眸子染上一抹戏谑。
突然,趁夏乐柠胆战心惊的时候,傅行思快速给了她一脚,她‘噗通’摔下去,吓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她愤怒的爬起来,瞪着傅行思吼道,“你是不是有病。”
“洗澡去。”
“我说了不去。”
黑眸打量着她,傅行思笑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特别佩服你的精神。”
她愣在原地,鞋都没穿。
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夏乐柠和他僵持住。
“不去?”
“不去。”
他顺手将自己的黑短发向后撩,慢慢起身。
嘴角噙着的笑意越发浓重,他步步逼近把她堵在了墙角,“你既然不愿意自己动手,那我很愿意效劳。”
墙角里,她的身体瑟瑟发抖,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奸诈的表情。就听傅行思又说,“我之前看过一本书,说是口水有消毒的功效,很多动物都喜欢用舌头舔舐伤口加速伤口愈合,你说,如果用口水给你洗澡是不是效果更好呢?”
他话里的暗示太明显,夏乐柠整个人都不寒而栗。
好看的眼睛瞄准逃跑的路线,话音刚落,她就灵活的从他臂弯下钻出去,逃出生天。
当然,和他僵持自己讨不到半分好处,夏乐柠很识时务的冲去浴室。
看见她慌张的样子,傅行思笑了。
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笑得有多纯粹,多真实。
傅行思还算是说话算话,这一夜仅仅是搂住她入睡,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夏乐柠睡得很沉,几乎一夜无梦。
到了机场,顺利登机,两人的座位挨在一起。傅行思很忙,在起飞前都在低头处理合同。
就在他合上电脑准备关机,他的手机响了,“有结果了吗?”
“越野车被人动了手脚,刹车、方向盘甚至车门全都失灵,大货车司机下落不明,我猜想,生还的可能性不大。”
傅行思继续询问,“查傅盛了吗?”
安然回答,“查了,傅盛昨天就回了乐城,还去参加了一场慈善拍卖会。看上去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不过,他一向谨慎,就算是他做的,把柄也不好抓。”
“嗯,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并且关机,同时,一旁的夏乐柠开口询问,“昨天的事情是傅盛所为?”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后,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完全猜出她心中所想,又说,“如果对方的目标是你,我救了你,你觉得欠了我一个人情。如果对方的目标是我,你会认为是我连累了你,救你是情理之中,心里就会好过一点,是不是?”
他很聪明,更喜欢揣摩人心。就如夏乐柠肚子里的蛔虫,把她分析了一个透彻。
被一语戳中,夏乐柠有些窘迫,清淡的眸子撇开。
倏地,她的手背上落下粗粝的温柔,她被惊住,猛然回眸与之对视的就是那双如夜空般璀璨的眼睛,“无论针对的是谁,你都不用觉得欠我人情。因为是我要你活着。”
只有你活着,我才觉得自己活着是有意义的。所以夏乐柠,活下去,哪怕纠缠一辈子,伤害一辈子,痛苦一辈子。
她看不懂他,亦如曾经。
收回视线,傅行思闭目养神,他一言不发安静的好似根本就不存在。
等到飞机平安落地,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机场。
灿烂的阳光下,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屹立在蓝天白云下,他就如伟岸的神,深沉静默。
他的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瞬间,他的眼睛都亮了,“阿姨,这里。”
小家伙挥舞着双手,兴奋的飞奔而来,一头栽到夏乐柠的怀里,眼巴巴的求抱抱,“阿姨,我好想你呀,你怎么才回来呢?”
因为有傅行思在身边的原因,所以他只能委屈的喊阿姨,所以,对傅行思的不满就特别大。
“想我了?哪里想我了啊?”
抱起儿子,夏乐柠的心都化了,脸上洋溢出来的笑容是发自肺腑的笑意。
夏永安指着自己的心脏,“这里好想好想哦,想的都疼了呢。”
一步之遥的傅行思听见,横插一句,“这么点的小屁孩就知道花言巧语,呵,深得你爹遗传。”
原本夏永安就讨厌他,眼下更是横看不顺眼竖看不顺眼,他从夏乐柠身上滑下来,趾高气昂面对他说,“人渣,我和你说话了吗?而且我要告诉你,我不像我爹地,我的花言巧语都遗传我妈咪了,也就是你的未婚妻。你都不知道,她当年是怎么哄骗我爹地,不然你以为爹地能看上她?
哼,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可以,不过以后你和她生的孩子万一也遗传了她这点,那可就糟糕了呢。你总不能把亲儿子给扔了吧。”
夏乐柠听着夏永安的话,心中胆战心惊,他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一把将他扯过来,“好了,傅总的家室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他的孩子像谁,也与我们无关。”
夏永安不怕他,被夏乐柠拖走还不忘讽刺两句,“阿姨说的对,像他这种人渣估计也生不出孩子来。哪个倒霉孩子愿意投胎成他儿子啊?我要是他儿子,都离家出走,一辈子也不认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夏乐柠心里咯噔一下,“不许胡说。”
她脸色不自然,拉着夏永安就要走。
就见傅行思阴沉着一张脸,周围似乎都聚拢出一层寒气,冷不丁来了一句,“我有过一个孩子,可惜他没有你幸运,能够有机会看一看这个世界。”
与此同时,傅行思的视线缓慢的落定在夏乐柠身上,目不转睛,仿佛能把她看穿,“我不知道,他的妈妈是否也有一样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