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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公司今年会签一批新人,你猜我看到了谁的信息表?’
谁的信息表?总不可能是他的吧。
‘谁?’
‘闵真。’
江遇微微蹙眉,在脑子里搜寻了一圈这个名字,确定是不认识的,可柳心远这语气,又不像是随便找个名字来逗他玩的。
他思索几秒,心下了然:‘国外那个新人演员?要回来了?’
‘这不废话吗……’
‘别说你到现在都完全没去搜过那个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吧?就这么没有好奇心?’
江遇回他:‘好奇心害死猫,知道得越少,对我越好。’
‘哈哈哈哈哈,又不是悬疑惊悚剧,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温飞浔不是那种人啦。’
‘……你这语气好绿茶。’
‘……只是在向你展示你未来的老板是个有趣的人,奉行快乐工作,来我这里绝对好处多多,奉劝你不要有眼无珠。’
跟温飞浔分开,然后去你那里和闵真做同公司同事,时常看着他跟温飞浔秀恩爱吗?还真是刺激又朋克,想想也是蛮妙的。
江遇叹了口气。
兴许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柳心远又发了一条。
‘闵真回国不一定来我这里,毕竟他没什么优势,跟我也没有交情,我底下部门的人不一定会签他,温飞浔的子公司今年要运转起来了,他可能还会联系那边,签上的几率高点。’
江遇想了想:‘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这么多。’
‘……明白,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是吧,服气【抱拳】’
简单洗漱完毕之后,他伸手碰了一下脖子上的玉牌,沉思片刻,还是取了下来,找了个小绒布袋子,把玉牌装进去,一边挨个回复收到的新年祝福,一边下楼。
“起了?快点来吃早饭,”江妈冲他招手,“下楼别看手机,说了多少次了,下午我和你爸去南山公墓,今天那边人太多,你就别去了,陪小温好好玩吧。”
小,小温?江遇看了眼一脸从容淡定的温飞浔,心想这还真是个别致的称呼,温飞浔以前大概从没被人这么叫过。
“下午去哪儿啊?阿遇。”
温飞浔似乎很享受看他听到这个称呼时不自在的表情,那模样说不上是不好意思还是烦,总之都很鲜活。
他双手手肘撑在桌上,悠闲自在地盯着江遇。
倏地又看到了什么,脸色微变:“你没戴我给你的玉牌?没看到?我起来的时候它还在你手里啊。”
“不太方便,我给装袋子里了,谢谢你啊。”
温飞浔表情不太好:“那么小一个,又不凉,有什么不方便的,护身符就是要随身带着的,不然叫什么护身符。”
“以后拍广告拍戏什么的不方便啊,”江遇无奈,“我等会儿就把袋子随身揣着,这总行了吧?”
温飞浔的脸色还是有些不爽快,但总算没那么难看了:“别揣丢了,那个东西……还是有点用的,至少能保佑你不会三天两头大病小病。”
江遇握筷子的手一顿,随即道:“知道了,下午你想去哪儿?香川其实没什么景点好玩,就是个小城。”
“去商场吧。”温飞浔突然道。
“你想逛商场?”
“嗯,给叔叔阿姨买点年货和礼物。”
“……不用这样的,我爸妈不在意这些。”
温飞浔没立刻接话,手指指节在桌子上漫无目的地扣了几下,静静地看着江遇吃完一个包子,才蓦地开口道:“是我感觉错了吗?你最近好像在和我保持距离。”
“……当然是你感觉错了,”江遇费了一点力气才把哽在喉头的包子咽了下去,放下筷子,平静地对视过去,“况且,我们的距离已经够近了。”
“是吗?你觉得很近?可我经常都觉得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有必要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知道那么多干什么?”江遇略微烦躁,语气也有些冲,“买点东西而已的事,不要上纲上线到别的地方去,下午我带你去就是了。”
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声音已经放软了点,但温飞浔就像是突然遭到了猛烈一击似的,脸色慢慢发白,眼睛里复杂阴戾的情绪如汹涌的浪潮一般,呼啸起伏,透出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为什么没必要知道?”
他们本来只是随便聊聊,江遇没想过会说到这份上,又是在家里,客厅和饭厅离得不远,再大声点的话,难保不会被江爸江妈听到。
他压下心底的冲动,低声道:“有什么问题我们过几天再说,别让我爸妈年都过不好,行吗?”
温飞浔深深地看他一眼,轻垂下眼睫,遮掩住眼底那些就要喷涌而出的感情。
一顿早饭吃得谁都不太开心,好在下午的时候好了点儿。
为了确保出门万无一失,江遇戴了副平光镜,稍稍遮住了眉眼气质,又戴了口罩,穿着浅色的羊绒外套,看着像个干净内敛的大学生,即使没有之前那么打眼了,还是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
温飞浔依旧穿着昨天的黑色大衣,戴上江遇的黑色鸭舌帽时,整个人看着凛冽又煞气十足,活像个不知道哪条道上来的狠戾老大,跟江遇站在一起后,更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
江遇望着镜子里,忍不住笑了:“你能不能收收你那种目中无人的气势?这样去商场容易吓到小朋友。”
“我又不是演员,收不来。”
“呃……那你笑笑呢?”
“笑不出来。”温飞浔眼睛一转,“除非……你答应回北城后搬去我那儿住。”
江遇脸上的笑容差点没绷住:“别开玩笑了,我的工作性质……这样一点都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反正都是车子来接,在哪儿不是接?而且我那儿的安保绝对有保证,”温飞浔脑子动得飞快,“或者你不想搬的话,我搬去你家也可以。”
江遇一直维持的表情裂开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可能。”
温飞浔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为什么?”
“你不觉得你已经在入侵我的生活了吗?温少,”江遇后退一步,想起柳心远的短信,“别忘了你的初衷是什么。”
“初衷?”温飞浔脸上茫然了一瞬,眉心微微蹙起:“什么初衷?”
没等他们继续说话,房门便被江妈敲响:“你俩好了没有?今天出租车少,你们去哪儿,我和你爸捎你们一程。”
“……来了。”
一路上都有江爸江妈在,这个话题自然又被盖过去了,温飞浔心里的情绪和疑惑太多——江遇对他的态度,近来相处模式的一些微妙转变,包括那句莫名其妙的‘初衷’。
堆积的东西越多,他反而不知道从何开口。
但此刻人在香川,显然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只好作罢。
在北城的时候,温飞浔极少有逛商场逛超市的时候,衣着服饰除了定制的,他常穿的服装店也会定期把当季的衣服直接送到他家里,要买什么东西更是就直接让岳光他们去买了,超市商场这种人间烟火的生活气,他自工作后就感受得非常少了。
这次提起要来,买东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真的很想和江遇一起,在这样悠闲自在的小城里逛逛这种地方。
就好像他们俩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对伴侣一样。
纵然即使到现在,他们也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同居。
“买这个好不好?”温飞浔指着一个玻璃橱窗里的东西问。
“围巾?”
江遇看了眼牌子,这应该是香川的商场里最贵的牌子了,去年才入驻进来,而温飞浔在这个商场逛了一圈,大概也只认识这个牌子。
“算了吧,”他道,“入冬的时候我就给我爸我妈都买了这些寄回来了,不用再破费。”
他看温飞浔不说话,笑道:“你买这个他们不一定会开心,八成心疼又心慌,我带你去买些他们一定会喜欢的东西好了。”
温飞浔眼睛亮了:“是什么?”
超市。
看着一列又一列的货品,温飞浔眼里带着笑意,侧头问他:“买超市里的东西?当礼物吗?他们真的会喜欢?”
“嗯哼,”江遇扬头,“他们每次来都要逛个把小时呢,而且最喜欢下厨,也最喜欢超市里的东西了,遇到好的贵的食材,想买又舍不得,得做半天心理建设。”
估计爱逛超市是每个国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他此时居然看到温飞浔眼里也带着些跃跃欲试,豪迈地拉出推车:“行,走吧!”
事实证明他并没有想多,温飞浔果然很能逛,逛了将近两个小时不说,买的东西也一次次刷新他的认知。
并不是多奇葩的东西,都是超市里的,但谁能告诉他,这些酱为什么要买十几瓶?每个口味都拿了一种,从寻常的到猎奇的都有。
而且上到铸铁锅、刀具、鱼子酱、松露、人参套盒,下到葱姜蒜,总之是厨房里用得到的东西都拿了一个遍,最后还想弄两只活鱼,被江遇狠狠地阻止了。
看着地上一堆他们四只手都难以拎走的东西,江遇由衷地叹息:“我爸妈一定会很喜欢你……”
“是吗?”温飞浔笑了,“我也觉得。”
他靠近江遇:“回北城也陪我这样逛一次超市吧?我家里的冰箱一直是空的。”
满地诚意十足的‘礼物’,江遇连拒绝的话都没法说出口,在温飞浔兴致满满的眼神中艰难地点了头。
最后还是打了电话,让江爸江妈来接的人。
东西塞满了一整个后备箱,在江遇表示这些都是温飞浔买给他们的年货礼物时,江妈眼珠子都差点瞪掉,他又偷偷表示自己会在回北城之后按照差不多的价钱回礼,二老才终于开心了,看温飞浔的眼神简直像在看另一个儿子。
在家待到了初五,期间温飞浔并没有急着要走的样子,仿佛就在这儿扎了根,一点也看不出收到过什么消息的样子。
江遇不太在意,反正已经决定好了顺其自然地分开,闵真也回了国,看起来离分开那天并不远了,别人有没有联系、在什么时机联系、如何联系,都不是他该管的东西,左右都要分,不急在这一天两天了。
初五晚上的飞机回北城,回这地方就不像在香川那么自由了,钟默开了车来接他,顺便送一送温飞浔。
将人送到住处后,温飞浔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下了车,下车前还不由分说地又接了次吻,对前座的钟默视若无睹,贴在江遇耳边问他玉牌有没有随身带着。
“带了,在口袋里。”
江遇握着他的手伸到衣兜里,摸到一个软软的绒布袋子,温飞浔手指动了动,指尖缠着另一只手的指尖,指甲划过的时候,心脏像是通了直击而来的电流,酥酥麻麻。
“不太想抽出来了。”温飞浔道。
江遇勾起嘴角:“那是不可能的。”
温飞浔轻轻叹息,拉着江遇的手伸出来,没有立刻放开,而是捏着那几根微凉如玉的指尖,放在嘴边蜻蜓点水地亲了亲。
江遇猛地一缩,但手指依旧被温飞浔牢牢攥在掌心,丝毫挣脱不出,他身体微微发僵,直到对方终于松开手,方才好些。
“最近不太忙吧?明天晚上一起吃饭?”温飞浔搭着车门低头问。
“再说吧,明天要去谈一个项目。”江遇淡笑着冲他扬了扬下巴道别,“拜拜,睡个好觉。”
等车子总算开离了这个地方,江遇的脸上才渐渐露出几丝疲惫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平日的联想想得太多,温飞浔抓住他的时候,他竟然觉得像被某种危险的野兽给箍住了身体。
明明是很温柔的亲吻,却总感觉危机就萦绕在身边,野兽的獠牙就要将手指嚼碎,血口就要将他吞噬似的。
看来人只要没有心怀坦荡,自己隐瞒了别人太多,就总有一天会受此影响,变得疑神疑鬼,回旋镖永远是会扎到自己身上的。
钟默从后视镜中瞥了他一眼,揶揄地问:“明天谈哪个项目?我这个经纪人怎么不知道啊?”
江遇蜷着指尖,漠然地看着窗外,低声道:“你知道的,周导的那个剧本。”
钟默一惊:“‘黄粱故梦’那个剧本?你要接了?”
“嗯。”
“不是说难度很高吗?再说拍了也不一定能播。”
钟默有些担忧,毕竟现阶段更适合的剧本并不是没有,“而且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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