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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之嫡女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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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阿言,你在哪里(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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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开始黯淡起来,整个天地都漆黑一片。苏子衿瞪大眼睛,绝望的抱着空气,心中有惊惧缓缓浮现。

    “阿言!”她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到门边,不设防便是被门槛绊了一跤。

    头顶上方有冰冷的感觉触下,苏子衿愣愣的伸出手,不期然的便有冷入骨髓的雪色落在她的指缝之间,转眼化成一滩水渍。

    那水渍一滴滴的从她指缝中渗透下去,冻得她整个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只是,当她抬头的那一瞬间,便忽然发现,司言就躺在不远处的冰雪之中,那一袭白衣依旧出尘而淡漠,秀美的容颜依旧冷峻而清贵,可唯独那惨白而没有丝毫色泽的唇角,透着一股残忍之意。

    “阿言!”苏子衿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顾不得其他,她便疯了一般朝着司言的方向奔了过去,她跌倒在雪地上,明明触手可及,却在一瞬间便又好似离他很远很远。

    等到她起身再要往前跑的时候,却是发现,前方没有司言的身影,只一片白茫茫的,大雪纷飞依旧。

    “阿言!”她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双手捂着心口,那隐隐刺痛的感觉让她不争气的便泪眼朦胧起来:“阿言,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一声又一声的呐喊,她四周环顾,任由泪水落下,打湿了衣襟。

    “子衿,我在这里。”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

    苏子衿猛地转身看去,便见那光秃秃的树下,站着一道挺拔如青松的身影。

    那人眉眼依旧,此时正看着她,眸光温暖。

    “阿言!”苏子衿心脏一缩,便毫不犹豫的朝着司言的方向跑了过去。

    司言张开双臂,立即便将苏子衿纳入了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际,她咬着唇,泪水模糊了眼睛。

    只是,一瞬之间,那温暖的怀抱开始散去,唯独剩下的只是空洞一片的衣袍……苏子衿瞪大眼睛,绝望的看着怀中的那件衣袍,终于泣不成声。

    茫茫的天地,她兀自一人跪在地上,手中抱着一件宽大的衣袍,心中疼的仿若就要死去一般,只泪水一滴滴落下,是那么的不知疲倦……

    “子衿……”一声来自悠远的呼唤,将她从梦中惊醒。

    苏子衿艰难的睁开眸子,眼前便忽然出现了司言的脸容。

    那张她在梦中寻而不得的脸容,那个她想要抱紧却消失不见的人。

    “阿言……”苏子衿喃喃出声,眼角的泪水一滴滴落下,打湿了司言的胸膛。

    一把抱住苏子衿,司言疼惜的**着她的脸容,低声道:“子衿,可是做了噩梦?”

    司言的苏醒,大抵是在苏子衿那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中惊醒。只是,任由他怎么叫,她也依旧沉浸在梦魔之中,只挥舞着手臂,仿佛四处寻找着什么。

    “阿言,你在这里。”苏子衿扑进司言的怀中,桃花眸子里满是悲伤之色:“你原来在这里!”

    她找了好久好久,在冰天雪地里找了好久,可没有司言……那个世界没有司言啊!

    这一声呢喃,听得司言心下一颤,他紧紧将她抱住,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嗓音低沉而温柔:“我在这里,子衿。”

    他说:“我在这里。”

    她在梦中哭喊着唤他的名字,那时候,司言便知道,苏子衿的这个噩梦里,有他。

    只是,看着她这般悲恸的模样,他一时间便不忍心去问她究竟梦见了什么。

    手足无措的抱着苏子衿,司言沉默下来,可苏子衿那一头,却还在恍恍惚惚,一声又一声道:“阿言,你在这里,你在这里啊!”

    “我在这里,子衿。”他拥紧了她,低声道:“我一直在这里。”

    “阿言……”苏子衿抱紧了那温暖的怀抱,好半晌,才失魂落魄道:“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

    说着,苏子衿便仰起头,素来幽静的桃花眸底,满是惊惧与不安。

    这样的苏子衿,让司言心疼不已,只下一刻,他便点头道:“子衿,我不会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一直。”

    苏子衿的梦里,大概是他不在了罢?可她大概不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因为他知道,她受够了独自存活的悲哀,尝尽了无尽黑暗的折磨,所以他怎么会忍心丢下她一个人?

    听着司言的安抚,好半天苏子衿都没有动静,两人依旧是肌肤相贴,可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欲念,谁也没有杂绪,有的只是慰藉与心疼,浓厚而深邃。

    “我做了个梦……”苏子衿盯着司言的脸容,娇媚的脸容楚楚动人:“阿言,我梦到你不在了,我怎么找,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现下的苏子衿,有些孩子气而伤怀,仿若做了噩梦的孩童一般,梦醒之后,便是这般断断续续的讲着自己的所见。可看在司言的眼底,却是令他几乎窒息。

    忽然之间,司言便想起了年幼时候的那场预言……有个老和尚说他活不过二十五岁……可至始至终,他都是不信的。

    修长的手指落在苏子衿的脸容上,司言眸光沉沉,低声道:“我会去找你……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找不到我。”

    这是他的保证,也是他的承诺。而这话落入苏子衿的耳里,却是莫名抚平了好些伤痛。

    她静静瞧着他,好半晌都没有动静,只这个时候,一声尖锐的叫声,将苏子衿彻底惊醒。

    “七宝饿了!七宝饿了!”鸟儿扑扇着翅膀的声音忽然响起,听得苏子衿不由愣住。

    这声音……是七宝?

    可七宝分明应是在烟京才是,怎的会来到这药王谷?

    苏子衿如此想着,却是见司言掀开帘子,朝着窗台的一处看去。

    果不其然,就见七宝此时正站在窗台处,一边啄着自己的翅膀,一边动着细细的爪子,继续道:“七宝饿了,七宝饿了!”

    “出去。”司言凤眸冷沉,面色清寒道。

    “世子妃,世子妃!”七宝却是不依不饶,只歪着脑袋,又是如此叫唤道:“七宝饿了,饿了!”

    “滚出去!”司言眸光一寒,显然是要动手的意思了。

    七宝见此,眼珠子不由一转,便转过身,叽叽喳喳叫道:“七宝大人,不计较,小人!”

    一边说,七宝一边便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

    见七宝出去,苏子衿不由凝眸,心下倒是顿时恢复了清明,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哑然开口,问道:“阿言,这七宝不是应当在烟京?怎的忽然悄无声息的便来了药王谷?”

    而且……还如此准确的便找到了苏子衿和司言的住处……委实有些神奇的紧。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神色倒是平静了下来,说出来的话也依旧温软,倒是少了几分方才的不安之意。

    司言闻言,便淡淡道:“许是这怪鸟有些灵性罢。”

    七宝这只怪鸟,到底很是有灵性,否则的话,司言决计不会让它留在苏子衿的身边。

    听着司言的话,苏子衿便点了点头,一时间倒也知道,七宝的怪异,确实很难解释的通。

    ……

    ……

    竹屋之内,光影灼灼,寂静的夜色,渐渐深沉。

    女子紧闭双眸,静静的躺在榻上,一张绝色的容颜在光晕之下,显得越发出尘而脱俗。

    她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意外之间落入了凡世,从此便是沉睡不起。

    彼时,一道微风吹来,窗户的门‘吱呀’一声被吹开,竹帘被打的隐约作响,榻上沉睡的女子忽然食指微动,长长的睫毛如蝴蝶张开翅膀一般,缓缓露出几分璀璨的光泽。

    与此同时,小童端着药汁入内,一如往常那般,轻掩竹门,动作轻柔。

    只是,当他转过身,腾出一只手想要去关门的时候,却是忽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窸窸窣窣的响动,顿时吓得他被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弹。

    “这是哪里?”昏暗的烛火光隐约闪动,一道暗哑而悦耳的女声响起,顿时惊起一片涟漪。

    小童心下震惊不已,手中的药汁也在那一瞬间落到了地上,撒了个彻底。

    随着一声‘砰咚’的声音响起,外头便是传来轻衣诧异的声音:“付生,怎么回事?”

    一边问着,轻衣一边便推门入内,只是,入眼的便是唤作付生的小童一脸见了鬼的模样,以及依旧安静的躺在榻上的女子,双眸紧闭,毫无声息。

    “付生?”看了眼僵住身子的付生,轻衣不由重复道:“怎么回事?竟是撒了汤药。”

    轻衣的话渐渐传入失魂落魄的付生耳朵里,就见那七八岁模样的孩子咬了口唾沫,转身指着那依旧闭着眼睛躺在榻上的女子,姐姐诶爸爸道:“师……师姐,她……她刚才醒了!”

    这个她是谁,无疑便是榻上那个角色姿容的女子。

    “什么醒了?”轻衣瞪大眼睛,心中激动起来:“怎么就醒了?”

    “我……我听到她……她说话了!”付生显然还在恍惚之中,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清晰可闻。

    付生的话音一落地,轻衣便不由震惊起来,随即她一言不发,便径直朝着女子的方向走去。

    烛光之下,女子依旧紧闭着眼睛,那仙子一般的脸容上,苍白依旧,毫无血色。

    眸底闪过复杂的情绪,轻衣立即便俯下身子,伸出手探了探那女子的脉搏。

    依旧是和寻常时候一模一样的脉搏,丝毫没有变动之意……

    “付生,你在这里守着!”慵懒的神色散去些许,轻衣嘱咐道:“我去找我爹!”

    说着,轻衣便辗转出了竹屋,很快来到了前院处。

    彼时,药王正坐在一侧和长宁王对弈棋局,长宁王妃便站在一处瞧着,而不远处,则是百里奚埋头苦苦过筛着药草。

    乍一见轻衣神色匆匆的过来,百里奚便是眸光一亮,笑道:“小轻衣,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找我的?”

    一边说,百里奚还一边放下手中的物什,眉开眼笑。

    看了眼百里奚,轻衣便摇了摇头,转而走到药王的面前,低声道:“爹,我有事情同你说。”

    “啊?”药王胡子一动,便偏头看向轻衣:“什么事情?”

    这一声询问落下,轻衣便不由道:“关于……长姐的事情。”

    一听到轻衣提起‘长姐’两个字,场中一群人皆是停下了动作,便是长宁王和长宁王妃,也不由愣住了。

    唯独百里奚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皱着眉头瞧着这几个人的举动。

    看了眼不明所以的百里奚,药王便立即道:“你说吧,现下没有什么外人。”

    言下之意,便是百里奚也不是外人的意思了。

    这话一出,便是听得百里奚喜上眉梢,直暗道这些时日自己任劳任怨总归没错,好歹也是征得了老丈人的首肯,不是?

    见药王如此说,轻衣也顾不得其他,便道:“付生方才说,长姐醒来了!”

    一句话落下,便是长宁王妃也忍不住瞪大眼睛,惊喜道:“清漪当真是醒了?”

    一边说,长宁王妃还一边抬起脚,一副想要跑过去看看的模样。

    清漪?

    百里奚咽了口唾沫……他大概是没有听错罢?轻衣的长姐,唤作清漪?几乎和轻衣的名字一模一样的读音……

    这一头,百里奚的思绪方涌起,便见轻衣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只是,我方才探了她的脉象,却是没有任何异样之处!”

    若是清漪当真有要苏醒的意思,轻衣一定可以探得到不同的脉象……

    “百里小子!”药王眯了眯眼睛,忽然看向百里奚,吩咐道:“去把司言唤去竹屋,就说有事寻他!”

    药王的话一落地,长宁王妃便急急的补充道:“就说我有事找他!”

    司言素来是个孝顺的,只要她说有事,他一定会很快前去。

    百里奚闻言,一愣,随即便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朝着苏子衿和司言的院落赶去。

    ……

    ……

    与此同时,苏子衿已是早早起了,大抵沐浴了一番,便让人给七宝备了些米粒。

    等到七宝用了膳,司言和苏子衿便正打算前去前院,与长宁王等人碰头。

    只这个时候,外头忽然响起百里奚的声音,苏子衿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司言,便朝着外头走了几步。

    一见着苏子衿,百里奚便道:“师父,那死面瘫呢?”

    苏子衿对于百里奚对司言的称呼,委实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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